自此何敷就日夜淫弄寻之起来。夜晚一灯如豆,若有学生起来出恭,行至拐角处,往这窗户纸上戳个洞,就会惊奇地发现这一室淫靡。
寻之半眯着眼,跪在床上一脸空洞神色地含啜着口里的阴茎,将之包裹在湿润紧致的喉腔里反复吮吸着,口腔仿佛一个鸡巴套子。何敷到底年纪小些,自制力差,泄了出来,他有点惊慌,暗道怎么能射在寻之哥哥口中,但是看寻之乖顺地吞咽下,他又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用手搅动着寻之的口腔,他诱导寻之道:“好吃么?寻之哥哥。”然后另一只手摁着寻之的头往下点了点。何敷快乐地笑了,用舌头舔寻之的脸,又像狗似的蹭寻之的奶子,寻之无知无觉地微笑着,全然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发生着这样可怕的淫行。
他流着乳的乳头被塞进了何敷的嘴里,何敷用口中尖锐的犬齿咬着那奶头,奶头受了刺激,乳孔里噗出更多的乳汁,寻之口中啊啊叫唤着,迷香和快感让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妙的沉醉的、欣慰的神色,他嘴角含着笑摸着何敷的脑袋,两条细白的腿架到何敷的腰上,仿佛以为自己在给孩子哺乳。
何敷揉搓着寻之的女屄,他的手上寻之的屄水流得到处都是,湿润饥渴的女屄已经准备好了接纳肉棒。何敷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寻之窄紧的小穴里,那女屄吃进了何敷的肉棒,快活地淫肉发抖,任由那阴茎捣地他汁水飞溅,猛烈的撞击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撞出来,寻之高昂地呻吟着,扭动着腰迎合着肉棒一次次的冲击。何敷抱着他的腰,恨不得钉死在这个淫屄上,红艳的阴唇两边因为肏干干出了许多白沫。何敷一个挺身,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撞到了一个紧闭的圆埠,寻之的身体则仿佛触电一般弹跳起来。
“那里……嗯啊……不行的!啊啊啊啊”
何敷哪里会听身底下的淫兽的话,他狠狠地撞了几下那个宫口,曾经被撞开如今又微微闭合的宫口也只是矜持几下,就打开了,他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汁水丰沛的宫胞内,每一寸嫩肉都紧紧锁住外来的入侵者,他的阴茎仿佛要榨干这可怜的子宫,每一次都把鸡巴的顶端捅入那子宫内部,他捅得又深又急,寻之狂乱地尖叫着,受不住地发出哭吟。
木马play,肏尿,淫纹play,姜汁走绳,傀儡人play
“子宫……哈……嗯啊,又被顶到了”寻之的子宫又被塞到满满的,他瑟缩地摸着被顶出弧度的肚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红唇,口水流了满脸,干出了痴傻的肉畜脸。
好舒服……嗯哈……好舒服……
好喜欢啊啊啊啊
仿佛有什么东西挣脱了自己的束缚,寻之的阴茎急速地颤抖了几下,先射出了一段精液,然后一段淡黄色的水液从顶端射了出来,而姜何敷亦射在寻之因为射精射尿而紧缩的女屄里。
寻之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地软在床上,何敷则抓住他的手臂又开始肏他那空虚的后穴。
因为姜何敷的苗疆秘术,寻之竟日日都被他肏弄,却一无所知。何敷肏完他,会用一种特制的膏药涂抹他的痕迹,那青青紫紫的皮肤就会完好如初。虽然有点可惜自己留下的痕迹。
寻之那边一无所知,也只是觉得身体容易疲惫些,还有醒来之后他的床单经常一片濡湿,后穴和女屄都饥渴地流着水,他只归于自己太过淫荡,被尚珏调弄得身体离不开男人。勉强压抑住心神,寻之只继续准备着秋试的考核。
何敷给寻之打了一种药,会让他的那颗艳红的蚌珠又成熟不少,轻轻一拽便会留下甘甜骚浪的汁水。这几日姜何敷还在忙着绘制一种淫纹,这淫纹会让寻之变成只会下贱求屌的肉畜,但是从此只会对着淫纹主人发情。这淫纹绘制需要颇花费一些时日,故而姜何敷也自不着急。
若有人此时正窥探着这间屋子,就会发现有一个长发披散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年,正紧闭双眼地坐在一个巨大的木制木马上,姜何敷把这玩意不让人留意地搬进来,也是花费了许多心思,但是能看见寻之这样可爱的骚态,也算是没白花费时间。那木马有一个暗关,马鞍处有两根巨大的木根,那长度正好可以顶到寻之的宫口并把他塞得满满当当,一按下开关木马就会振动带着木根螺旋转动,仿佛按摩一样肏干寻之的子宫,这时候寻之就会爽得屄水直流奶子直抖,即便是寻之现在不清醒,何敷也能看出寻之太喜欢这个木马了,每一次淫水和精液都能喷湿一张毯子,因此寻之现在每天必备的玩具就是这个木马,他像小孩儿骑木马一样在上面肥臀一颠一颠,紧紧夹着那两根木根,扭着身子把那木根吃得彻彻底底,一边吟哦呻吟:
“丢了丢了又到了啊啊啊”
“好爽……拧一拧我的奶子……奶子好痒……”
寻之每天现在至少骑这个木马一个时辰,姜何敷每一次把浑身湿透的寻之从木马上取下来的时候,寻之的两个屄都被干得门户大开,黑洞洞得成为两个口,漏风似的往里面看,能看见同样被肏开一个口黑洞洞的子宫和屄内的淫红骚肉。这时候姜何敷就又会给他敷一种紧致的膏药,防止寻之被玩坏。
为了多些时间玩寻之,吃完晚饭姜何敷就会点上一种迷药,让寻之不知不觉地睡去。寻之见自己最近睡多了,害怕自己是不是怀孕,还找来大夫看,听说没有怀孕才松了一口气。
这日寻之从木马上下来,何敷给寻之的“礼物”是一根沾满姜汁、打满绳结的绳子。他引导不清醒的寻之把屄放上去,走上去。可怜的寻之,哪里有说不的权利呢?在走上那绳子的时候,他因为疼痛刺激哭得嗓子都哑了,底下的两个肉屄红地充血,薄薄的肉唇皮里面的蚌珠还在一滴滴往外吐着汁,那绳结卡在他的蚌肉和蚌珠处,卡得他疼痛难忍,却又有一层残忍的快感,姜何敷着迷地看着寻之又痛又爽的苍白脸庞,吻上了寻之红肿的唇珠,他细细地舔磨着那颗唇珠,吸食着寻之唇内的津液。
寻之走完后,那两口屄已经成了烂逼,女屄阴唇红亮,被辣得肿胀颤抖,阴蒂拉扯出了阴唇之外,仿佛勃起似的昂着蒂头,颤巍巍地吐着水珠,后穴大张成一朵肿烂的肉花,正汩汩流着肠液,激动得何敷奸了他一遍又一遍。
除了奸淫寻之之外,何敷觉得祝寻之的屄只能只能填满一个太孤单,就创了三个傀儡人出来,那傀儡阳具仿照姜何敷自身的大小,加了不少新奇的道具,有的顶端入了珠,有的茎身布满了累累的疙瘩,有的可以喷精,姜何敷有的时候就会让这傀儡人肏寻之,寻之下面女屄含着一个阳具、后穴也含着一个,口中伺候着一个,乳房中还夹着一个,浑身敏感点都照顾到了,快活得仿佛入了云端,咿呀咿呀浪叫着呻吟。
祝寻之清醒的时候,姜何敷又变回了那只依赖主人的小狗,蹭在寻之面前。但谁也不知道这只小狗在深夜里把主人的身体奸了又奸,玩成了不能被人看的骚浪样子。
有一日姜何敷突发奇想,他想变作原型肏寻之。于他感觉,这才圆满,寻之现在难道不是他的母狗么?母狗肏公狗,天经地义。
狗play 成结卡到子宫口 众人意淫寻之
他变作了犬型,何敷是一只高大的长毛黑犬,拥有扇形垂落的黑耳,周身都是黑色,眼睛上方却是有一条明黄棕色的纹路,仿佛他的眉毛似的,他大张着嘴,露出里面一排尖锐的狗齿,他的舌头露在嘴外流出口水来,他哼哧哼哧地走向床上未着寸缕、闭眼昏睡的寻之。这迷药十足十的好,寻之睡着,却仍然有反应,和正常醒着差不多,能呻吟能动,只是醒来完全记不得自己昏迷时干了什么。
何敷扑上去用自己的长毛蹭扑了无知无觉的寻之,他的毛又长又硬,扎着人虽不疼,但是对于寻之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淫具,他满身的淫肉被姜何敷的毛刺激得颤抖起来,敏感的奶子悄然挺立,奶孔被那软毛刺激得喷出一股奶汁,涸湿了姜何敷的毛,淫屄的肉也被那毛反复扎着,不一会就全湿透了,姜何敷用肥厚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着寻之的屄口,把那团软肉舔得喷了一回,见寻之哼哼唧唧爽得很,才从身子底下露出那红红的狗鸡巴,他口中喷着灼热的气息,小心翼翼地把那狗鸡巴送到寻之的屄肉里,那狗鸡巴比他本体的还略长一丢,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顶端还有一个倒钩,他试探地在寻之的屄肉动了动,忽然猛地整根没入,把那露在外面的一截直直捅进了寻之的子宫。
“呜啊啊啊啊啊啊!”恐怖到极致的快感席卷了寻之,寻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子宫仿佛被捅破了一样,被人狠命地戳弄着,那被肏熟了的子宫汁水淋漓,不断地往外喷水迎接着狗鸡巴的肏弄,寻之的屄和子宫仿佛一个漏水的袋子,不断地往外喷水,他的屄肉露出穴外,被干坏了似的脱出穴外,寻之尖叫呻吟着,整个人坏了似的两眼翻白口水流出,下体的快感太恐怖,寻之即使在昏迷中也忍不住求饶,可是姜何敷岂会罢休,他把寻之摆弄成母狗跪趴的姿势,又接着直捣黄龙,把身下着母畜干成丢了丢了的骚浪脸。
恐怖的人狗性爱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那狗鸡巴始终在寻之的子宫内进进出出,寻之茫然似乎察觉了这种情况,但是又被迷药攫了心神。
“呜啊……又被肏进来了……子宫口又被干开了……”他脸上挂着痴傻的淫靡笑容,用手指摸了摸下腹,沾了不少粘稠淫液放到嘴里吮吸着,好好吃……
祝寻之的灵魂漂浮在空中,他似乎发现了自己在和一只黑犬做爱……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吧?毕竟自己这么骚,和狗也是正常的,那狗茎那么粗长那么持久,捅到了自己子宫汁液最饱满最瘙痒的地方,还有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得自己奶子这么爽,好喜欢……
寻之眼神涣散地痴笑着,这才是他的归宿呵,被干成真正的骚货……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姜何敷终于把精液射进了身下这雌犬体内,他变成狗的射精时间足足有一个小时,阴茎顶端成结紧紧锁住这雌兽的子宫口,等射完这雌犬已经被干痴了,被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太好,寻之捧着水液作响的肚子痴痴地笑:“好喜欢……射满了……子宫好满好舒服……”
何敷在给寻之继续弄那淫纹时,作了许多断断续续的梦,他梦见了许多前世的事情,原因是前世姜何敷也给寻之弄过那淫纹,虽然没有完成,但是上面附着的记忆带给了姜何敷。
姜何敷看见在监牢里双手被捆绑的寻之被一根柱子操弄着呻吟,而他穿着官服在旁边用鞭子抽打他的乳头;他看见寻之大着肚子流着奶被他的犬型干着,奶水飞溅大声呻吟;他看见他把寻之领回家,两个人在家里每一处地方疯狂做爱,寻之说爱他,这时候寻之的肚子已经瘪下去了。
只是后面寻之就不在了,原因是自己赶走了他。至于为什么,在做的梦里他没有这段记忆。
……
姜何敷睁着眼睛对着黑夜,这是梦么?还是真实的、可能发生的一切?
寻之在学习之余,最近有了一些新烦恼。
他的子宫那处,不知道为什么近日总是十分空虚,好像习惯了满满当当地堵着,现在空荡荡的那满口淫肉就发痒发骚,巴不得有什么东西捅一捅,塞进去。他的手指虽然细长,但也捅不进子宫,因此感觉分外苦恼。
云蘅后来还和他见了几面,眼神总是躲闪着似乎很尴尬,寻之看了就冷笑,心里想真是吃了又婊子立牌坊,云蘅还对寻之分外关心,引人侧目,因此学院里所有人都在传,虽祝寻之被太子抛弃,但是现在看,似乎靖安世子想接盘哩。
但是祝寻之不知道,众人除了讨论这件事,还在讨论另一件事情。
“这祝寻之,最近看起来怎么这么欠肏呢?”
“是啊,他以前虽漂亮,但也不这样的,现在怎么身子都歪歪扭扭的,两个眼睛也透着迷离,有一次我和他说话,他说着说着忽然满脸绯红浑身俱颤,把舌头都吐出来了。”
“我有一次上课偷偷看他,他好像凳子上有钉子似的屁股扭来扭去,脸也潮红着,我悄悄看他,见他忽然一会儿咬着手指神色涣散地全身颤抖着,身子慢慢软下来了,他离开的时候凳子上有很明显的水渍,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骚味,又不像是男人的精。”
“我上一次半夜出恭,路过祝寻之的宿舍,听见祝寻之在里面淫叫呢。”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
“那叫声是又骚又媚,叫得我都硬了,花楼的姑娘都没这样好听的,我心里好奇,悄悄捅了窗户纸看了,只看见祝寻之的背影,披着头发,满脸潮红地不知道骑什么东西嗯嗯嗯啊啊,我没敢多看,就回去了,不过回去一宿都没睡好。”
“太骚了!不过他宿舍不是还有个姜何敷么?他这样姜何敷也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