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奶子……咬一咬奶头……骚奶头好痒……”
“子宫……被射满了……嗯啊啊啊啊啊!”
云蘅感受到寻之肉屄剧烈地一张一缩,险些泄出来,咬牙忍着,打桩机似的捅入寻之子宫最深的地方,射了进去,寻之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喷出一大股水,他两眼翻白,迷乱地用脚蹬踢着,舌头不知道何时伸出了红唇外,带着淫贱的沉迷的笑容,把自己的奶头揪成长条状,哼哼唧唧。这样子实在太骚了,云蘅记得嫁给自己的时候一开始的寻之还是很纯情的,只有在他调教之后才渐渐的才放开的,而现在的寻之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云蘅不由得暗恨尚珏,偏偏又鬼使神差道:“寻之,把你喂得满满当当好吗?”
“什……”
话音未落,一股热流射入了寻之的宫腔,寻之被烫了似的哆嗦了一下,云蘅尿得又多又急,寻之肚子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起,他宫腔酥麻,满是尿液和精液,饱涨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那种爽感和失禁感让他满脸红晕晕晕乎乎。他含着那精尿一直回了祝家,祝戎已经睡好了,他也不会打扰父亲,用手按压着那肚子 把子宫里的精尿排出体外,排出的时候他仿佛又被肏了一顿,淡黄色的尿液裹挟着粘稠的精液从女屄里倾泻而出,刺激得敏感的阴唇一抖一抖,几乎又要喷了。
“呃啊啊啊啊啊”
寻之的女屄又小幅度地喷出一股淫水,他脱力地靠着浴桶,大口喘息着。
后寻之洗刷了身子冲刷了那女屄便睡下了。
而那厢云蘅则暗自后悔,恨自己这般把持不住,他忐忑不安地想,他这般急色,莫不会破坏了祝寻之对他的好印象罢。
【作家想说的话:】
云蘅是假正经,一开始只敢悄悄肏寻之,或者被寻之勾引得受不了了,所有不说名字悄悄玩弄寻之的人都默认是云蘅。
幻想寻之妓院被肏烂,何敷肏寻之
父亲第二日见到他很激动,问他在宫中如何,做了些什么,寻之自然只捡了好的说。除此以外,祝寻之还托了个老医来照顾祝戎的身体,祝戎上辈子去得太早,寻之不能不担心。临末了,祝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寻之可曾见过苏容隐。
“怎么?”
祝戎道:“他前几日来拜访我,说了许多话,还说和你有些误会呢。”叩?叩群23灵@六9'二%3&9"六
祝寻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父亲不必和他来往,苏容隐并不是良善之人。您要提防他,切记不可让他随意出入祝府。”
祝戎自来相信这个孩子,因为祝寻之是不会构陷别人的,闻言他亦默默思考片刻,道:“如此,我便让他下次别来了吧。”
祝寻之重回了文墨居。
只是大家的眼神看他都很怪。原来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传闻,说寻之是因为触怒了皇后才被赶了出去,至于为何会触怒皇后,就不得而知了。太子亦没有出来给寻之讲话。
又过了几日,皇上据说有意为太子重新选妃,这下众人认为寻之是彻底被抛弃了,皆同情看他,幸灾乐祸者亦有。
寻之不当回事,上辈子他遭到的异样目光和恶意更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有人推波助澜。
昭明台可以眺望到文墨居,尚珏目送着寻之走入校场。尚珏旁边跪着哑女,他撇了眼哑女,叹气道:“阿九,孤没要你跪。”
哑女不言。
尚珏叹息道:“鸟儿既要走,鸟笼又怎会圈得住他呢?”
尚珏知道,捉住这样一只鸟,鸟如果不是情愿地留下,迟早不吃不喝死在笼子里。
寻之走入他在文墨居的居所,自去岁开始,他每七日有五日在文墨居住着,唯有不授课了才回去住一两日。他与姜何敷正好是舍友,同住一间。
姜何敷在床上斜倚着看书,寻之默默注视了良久,方叹息出声提醒:“阿敷,书拿倒了。”
姜何敷噌一身直起身子,脸很有过程地红个彻底,他背着手呐呐道:“寻之哥哥。”
姜何敷想必也听得一些流言蜚语。寻之想。
姜何敷脑子里哪有什么流言蜚语?他满脑子只有那日看见的祝寻之雪白的身子和淫乱的姿态,越想他呼吸越急促,只满脸绯红地看着祝寻之收拾箱笼。
自那日后,姜何敷夜夜春梦,梦里是寻之的裸体,而今那梦里人自梦中走出,何敷不由得头晕目眩。待何敷清醒之后,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寻之的胸乳上。
寻之愕然地看向姜何敷,极快地打掉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我、我……”姜何敷吓得后退几步,摸了摸被寻之打红的手,亦有几分委屈,眼圈都红了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
祝寻之看着姜何敷无言。他一直把姜何敷当弟弟,觉得他有趣又调皮,没把他当做成熟男人过,何敷很像一只幼犬,每日寻之哥哥长寻之哥哥短地在寻之身边晃悠,一旦寻之被污蔑便极端愤怒地攻击低吼,但实际上姜何敷确实也与犬沾亲带故。
姜何敷的父亲娶的是苗疆一位半妖女,生下的孩子也是半妖,这个秘密除了何敷的父亲和已故的母亲,也只有上一辈子的祝寻之知道了,姜何敷可以化为犬型,会些苗疆秘术。上一辈子何敷一直没有娶亲,直到他因为父亲的事情入狱,何敷为他转圜,又把他带入家中,虽然回天无力,但是寻之脆弱之时还是被感动了,遂与何敷有了关系。只是后来,何敷对他就不好了。
是怪自己,何苦拉他下水。
寻之敛目道:“以后不准如此。”便拢了被何敷扯乱的衣领继续收拾东西。
姜何敷出神地看着寻之,心里想寻之哥哥穿着学院的常服也好看得惊人,濃丽得就像是春日桃树最怒放的一朵,也像那成熟鲜嫩的梨,用手轻轻一划便有甘甜的汁水流出来,只是不知道寻之哥哥底下穿着什么?有没有穿亵衣?奶头现在是什么颜色?屄又是什么颜色?如果我问他能不能肏他的屄,他会同意么?何敷胡思乱想着,他感觉自己犬妖的血统在蠢蠢欲动,他想把寻之肏成自己的雌犬,让他摇着尾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
寻之这边也有一桩事烦恼着,他不习惯穿衣服了。
他在尚珏那为了尚珏日夜玩弄,很少穿衣服,再加上他身子现在无一处不敏感,穿上那常服磨得他奶子和屄生疼,再加上奶子刚刚被何敷狠狠地掐了一把,那边就一直泛着痒,他心里越发烦躁,巴不得何敷早点出去,自己好抓一抓。
他竭力不去想。只想着再过一段时日后又是秋试了,自己要更加勤于学习才是。整理东西一天太累倦,寻之今日很早便睡着了。
只是何敷那边怎么也睡不着,他在那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起身,心里默念着:我就看看寻之哥哥。
何敷用手拉开熟睡寻之的衣袍,那身体上还残留着云蘅和尚珏的吻痕,一串串仿佛桃花映雪。何敷委屈得眼都红了,心道旁人碰的,为什么自己碰不得?
为了防止寻之醒来,他点燃了一种对身体无害的迷香,随后就如同一只大型犬一般急色地扑在了寻之身上,对着他又蹭又亲又咬。
狗喜欢舔人是天生的,这边何敷则是巴不得自己把舌头舔遍寻之每一寸白皙的皮肉,他最喜欢寻之的两枚奶头,哼哧哼哧舔弄着那乳头又红又亮,让寻之都是自己的气味。
随后又脱了寻之的裤子,寻之的女屄很美,肉唇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深红的淫肉,两瓣阴唇娇怯怯地一张一缩着,唯有被肏干开了才会变成一个大张的洞,何敷伸出一只手指伸入寻之的屄内,穴里已经有点淫水渗出了,刚刚的舔弄乳头早就让睡梦里的寻之情动不已,何敷把嘴靠在那淫屄那,感受着淫屄一张一翕地蠕动,仿佛一只红红嘴儿,何敷鼻子间喷出的热气让那屄更激动了,淫水流得更欢了。
何敷甜蜜地想,寻之哥哥可真是骚货。
今夜的何敷没有肏寻之,他只是用舌头把寻之舔得前后喷了四次,把那女屄、后穴舔得红肿,又化身犬型舔弄寻之,犬的舌头活脱脱第二个肉棒,把寻之舔得梦中呻吟发骚求肏起来,听得何敷更加脸红耳热。
自此以后何敷便日夜淫弄寻之的身体,他一边觉得迷奸自己心爱的寻之哥哥不是君子所为,一方面又觉得寻之哥哥真是淫荡到没边儿了,于是他心安理得地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寻之哥哥的两个屄那么骚,即便不被自己肏也会被别人肏,到时候他见了人就脱下裤子露出两个淫红肉洞求肏,还不哄得满街人都来肏他?到时候他只会被干成母狗破烂,穴肉脱出奶子拉长下垂,被拉到妓院里继续服侍那些下等人,终日高潮两眼翻白口水直流屄水飞溅,大着肚子喷着奶还在接客,那多惨呐,不如给自己肏,这样他也不至于见了人就求肏了。
因为何敷点的是密制迷香,寻之起来只会觉得有点累,根本察觉不到。加上前世寻之与何敷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后才做了,寻之防尚珏,因为他上一世囚禁过自己,寻之防云蘅,因为他上一世欺骗利用自己,寻之不防姜何敷,因为姜何敷救他、信他,虽然后来不信了,将他抛弃还说他下贱,可是何敷说得也是事实,他确实下贱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