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还不敢松懈,一点一点撅起屁股,寻到那根假阳顶端,让自己的肉穴把它吃进去。

本来就很难受了,不是主人的东西。但阿普尔什韦特知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机器开始动作,串在上面的雌虫尖叫着,用尽自己的接触点拍打,哪怕这样的挣扎会带给他更痛苦的摩擦。

在人类社会这个叫“fuck machine”的一种性爱机器,只是从它的速度来大多数时候并不能算一般的性爱道具,而是可以当做刑具来使用的。因为它的速度可以达到“拷问系列"那些打桩机的功率,足以操出奴隶的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对同时进行精液管理的奴隶来说可能残忍了点,尤其是对阿普尔什韦特这样刚刚完成易喷体质改造的奴隶来说。

不过效果也是显着的。

胥寒钰走到阿普尔什韦特的身前,为他擦拭汗水。

因为机器过于猛烈的攻势,雌虫的身上一件溢满了液体仿佛被包裹着,涂了油的美人。性爱中,这样汗淋淋的身体也是很诱人的。或者说,让调教师很有成就感。

所以胥寒钰拉长了时间。

悄悄变换的速度让规定攻略的发动延长起来。

并且因为阿普尔什韦特表现的十分好,所以他的主人特别奖赏了“要连续的才算数”附加条件。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四十七章的蛋:过度使用的穴/挤精/求○

“唔……哈啊…………”

终于得到宽恕的雌虫瘫软的地上,浑身抽搐。

被操开的肉穴舒张着,宛如一个肉洞,里面的黏膜都被操成了鲜艳的糜红色。让天生色素极淡的阿普尔什韦特屁眼都如此红肿,想必是受了不少罪。

给予那些苦难的雄虫走过来,摸了摸晶虫汗湿的脑袋,将虚软的雌虫抱到自己怀里。

“乖。这次做的很好,阿普尔什韦特是个好孩子。”

雄虫炽热的掌心抚过雌虫的身躯,捏住了雌虫下腹紫胀的肉棒。过长时间的拥堵已经让它难以射精,哪怕得到了准许也不能射出,明明之前还充满冲劲地要挤出里面的金属棒。

胥寒钰一点一点抽出里面的棍子,任由雌虫在他的怀里哼唧细叫。

“唔……呼唔……嗯……”

经历了长久的惨叫,阿普尔什韦特的嗓音有些沙哑,但因为可以窝在主人的怀里而舒服地哼出声来。

残虐的道具一点一点地抽离出去,黏连出淫乱的水渍,黏黏糊糊的,仿佛能够听到水声。

金属棒上凶狠的尖刺以及隐蔽的暗纹在黏膜上摩擦碾刺,刮到细微之处时阿普尔什韦特就会在胥寒钰怀里颤抖呜咽。但总的来说,他表现地像是被完全满足的雌兽,任由雄兽事后折腾。

这自然不是胥寒钰第一次给憋太久的奴隶做舒缓,何况是他自己下得手有分寸,比之被主人送过来修护的奴隶,阿普尔什韦特的状态可以说保养得当。

胥寒钰的手掌窟住晶虫肉棒的根部,一点一点往外挤压,同时挤压出的还有雌虫无助的呜咽。

有力的拇指碾压柱身,强硬地碾碎堵塞,疏通输精管。

在理解自己射精前,雌虫已经在胥寒钰的手上缴械,说不清快感是因为迟来的射精,还是与雄主的亲密接触,甚至来之雄主手指狠辣的挤压。

堵塞过久的精液流出淅淅沥沥的,像是撑坏的储水袋,只能依靠主人的挤压一点点排空。

阿普尔什韦特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只知道瘫软在主人怀里,享受这样的亲密。

他被抱在胥寒钰宽阔的胸膛里,主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明明他自己的身体也并不低温,但依旧向往的如同那是可以熨帖自己的救赎,对于阿普尔什韦特来说那是寒冬中的暖气,病重中的热水。

雄虫手中的雌茎终于度过了堵塞期开始激射,在改造机器的作用下喷出大量的精液。

胥寒钰摸了摸怀里雌虫的头,没有说话,让他安心享受现在的快感。

怀里雌虫的精液飙得极高,喷洒到空中,激射到墙面,抽搐着,才主人的怀里痉挛。

“好了阿普尔什韦特,”雄虫令虫安心的声音响起,“该给你真正的奖励了。”

这句话可以让几乎虚脱的雌虫不顾身体趴下来,不管自己前端的射精是不是已经让自己难以承受,都会全力献出自己的后穴,祈求雄主的插入。

红糜的颜色在胥寒钰眼前展开,雌虫纤长的手指扒开肉穴,垂在下方的肉球还在一抽一抽地抽动给予肉柱浑浊的液体。剔透的晶虫一边打湿身下的地面,一边偷偷摇晃自己的屁股,等待来自主人的疼爱。

第六十三章的蛋:过度○○后的斯恩(剧情)

房间里,瘫软在床上的雌虫身上满是液体,水光发亮中透着浑浊。他独自躺在那里,过了很久才动了动手指,悄悄坐了起来。

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满溢的液体中他雪白的不似人间物。啊移制做本txt

斯恩喘了口气,因为无法从消耗中走出来而显得虚弱。

过了许久,白玉雕塑一样的雌虫才转动身体,异色的瞳孔看着床边的物件。

半透明的胶质中乳白色的液体静静地待在那边,仿佛有强悍的气味从那里传来。

雄虫的气味。

那个雄虫的……

黄绿双色的瞳孔中翻滚着复杂的神色,那个雌虫缓缓伸出手,抓住了套子。

滑腻的套子上还残留着在雌虫体内驰骋擦出的淫液,湿漉漉地沾湿了下方的台面。因为胶质不吸水的原因比雌虫手指还要显得滑腻一些,带着明显的异样感。

那只拿惯了试管和针剂的手指微缩,拽紧了扎口,悄悄将它窝到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