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会从雄虫是身上感觉到逼迫感,好像是准备将他吞吃入腹的感觉,兰纳姆还是低声献上臣服:“请……”
他的舌被雄虫夹在指尖玩弄,说不清楚话语,不受控制,津液也顺着舌尖和手指的接触流下,沾湿了唇,似乎还虫嘴角流下,狼狈而软弱。像是被卸去了虫甲只能在雄虫身下雌伏的娈宠。记载在书中的远古时期雄虫身下的雌虫。被侵犯到身躯,被逼迫到极限的雌宠。
前端圆润的阴茎冠借着一路沾染的润滑和雌虫分泌的淫液顶入,撑开本来浅浅的生殖腔口,进入雌虫体内的另一个部分。
人类不存在的,极具敏感的结构。
身下的雌虫身体一软,一下子趴到了台上,却堪堪被锁链吊住。刚刚的动作明显拉扯到了肉棒,雌虫发出虚弱而凄惨的声音,流着泪,重新跪好,仰头承受。
雌虫的生殖腔极具敏感,是为了配合远古雄虫的征伐欲,最会勾起操弄者的侵犯欲望,只是现代的雄虫不喜欢,所以雌虫,尤其是侍奉雄主的雌虫,会用手法调整,避免在雄虫面前痴态毕现。但到了胥寒钰手上,必然是调回万盛时期,敏感至极,并且越被逼迫越美味。
比如现在明明已经一副无力承受的可怜模样,他身下的肉棒却硬挺非常,甚至随着身体一颤一颤的,跳动着表示自己的欢喜。
胥寒钰也注意到雌虫特别兴奋的部位,他一手握了上去,一边让自己的阴茎顶入雌虫的生殖腔。
被雄虫握住阴茎的雌虫就像被握住控制板的玩具,乖顺而僵硬,一下子不再那么四处乱颤,乖乖被雄主插入。阴茎顶到底,下腹贴上雌虫的股间,肉球几乎挤入,雄虫在好似闲暇地逗弄手中的肉棒,每次握着一滑,包裹肉棒的生殖腔就会颤巍巍地挤压下来,很快胥寒钰就感觉到了手上的湿意,看起来是雌虫的前液已经溢出。他笑起来,震动顺着肉棒传入雌虫的体内,叫身下的雌虫颤抖,胥寒钰还将手指插入雌虫的冠沟,指尖摩擦里面细嫩的黏膜,分开湿漉漉的两瓣,指尖在沟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水声,蹭地雌虫在身下瑟缩,阴茎却挺立地很:“想要个铃铛吗?”
被雄虫操进生殖腔又摩擦顶冠沟的雌虫声音颤抖地应下雄虫所有的赏赐,一根顶端带着个铃铛沾满顺滑液的尿道棒就从尿道口塞入。
“唔……”和之间不同,从前方被插入的雌虫是往后向雄虫怀中躲去的。胥寒钰环住怀里的雌虫,将手里的金属棒插到底,上面的润滑液从推挤在尿口流下,像是雌虫忍不住流出的液体。后退是由于肌肉的运动,并坚持不了很久,很快就被雄虫环着压回去。背部贴着雄虫的胸膛,上面炽热宽阔,比膝下的金属台柔软,比棉被可靠。雄虫的头凑在兰纳姆的耳边,声音很轻,像是气音:“我要开始了。”
很快兰纳姆就知道胥寒钰为什么要特意提醒他一下了,因为之后他被肏的根本无力言语,几乎要哭出来,只是因为跟不上节奏连哭都哭不出来。
雄虫粗大坚硬的阴茎塞在生殖腔里,动作迅猛地像是打桩机,他几乎分不清雄虫是操进去了还是刚刚抽出去,快得只能感受到自己承受不住的无助。铃铛的声音一直在响,响得连绵不绝,毫无停歇。意识完全飞出大脑,只留下身体不断地承受侵犯,直到他达到了不用射精的高潮。
全身都舒服地像是在温泉里泡着,舒服的东西四面八方地融入身体中,舒服……只能感觉到好舒服,自己的声音都呜呜咽咽的,听起来像是溺在欢愉中的痴物,因为跟不上节奏而说不出话的口中颤颤巍巍地吐出主人两字。
主人应该是听到了,所以含住了他的耳。雄虫的气息很热,热的像是能够钻入毛孔的蒸汽,喷洒在颈侧耳边,作用在筋骨大脑。兰纳姆开始一声一声地喊着主人,好像那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之后他的意识又飞走了,只记得在主人的身下温暖地,像是归宿。
直到把身下的雌虫操到第三次高潮,胥寒钰才有了些射精的欲望。之后雌虫攀上干高潮越来越快,直到胥寒钰狠狠顶入他的生殖腔壁顶得拉伸挪移,抵着体内的脏器射精的时候,兰纳姆刚刚登上第七次干高潮不久,正在攀登第八次的半途。群⒈106,1看ˉ后续
雄虫的精液霸道蛮横地射在体内,似乎要冲破束缚激射在体内所有的脏器上,沿着器官和器官的缝隙填满身体的边边角角,暖呼呼地熨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兰纳姆的声音宽慰而满足,舒适地敞开自己的身体,让雄虫的精液在里面流淌。
胥寒钰还射了挺久的,好像虫族雄性的射精能力远高于人类,并且随着时间的流转作用在他身上。这次他一次就射满了雌虫的生殖腔,因为腔口被肉棒堵住塞满的缘故还将腔壁扩张了些许,后来还是经不住压力让精液沿着腔口的缝隙流了出去,沿着肉棒流入肠道,在湿漉漉的肠肉里蔓延。
“啵。”
射完的肉棒哗啦一下抽出来,发出响亮的一声。雌虫的屁眼却没有打开,很快闭合起来把雄虫的精液纳得好好的。
就是合不好生殖腔,每次想要闭紧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大股热乎乎的精液,难受得兰纳姆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咬着唇脸上满是懊恼。
胥寒钰这才解开兰纳姆的项圈和手脚上的环扣。雌虫不去顾及自己被塞了太久的肉棒,而是很快放下头来,和肩膀一起撑着台面,好让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腰部后仰,让后穴垂直向上,留住雄虫的精液。
第四十六章的蛋:连续○○○○后的○○忍耐
“唔啊!!主人……求求你主人……让我射……让奴射出来……”
“嘘,不行哦阿普尔什韦特,你要学会忍耐。”雄虫温柔的声音下,将被强大的精液冲击出的金属棒顶了回去。
“唔……呼唔……”
阿普尔什韦特浑身是汗,如果说之前的他如同水晶一般剔透,现在的他就像被水流清洗过一样透彻明亮。以痛苦为代价。
金属棒一点点被塞回去,本该光滑的表面刻满了凹槽和纹路,以及凸起的尖刺,一切都是为了加大摩擦逼得奴隶不敢抽出。但在堵塞的射精冲动下,被压抑的阿普尔什韦特宁可承受它们残忍的摩擦也想要得到释放的准许。
只是没有。
雌虫的抖动传递到阴茎上,色泽粉嫩的器官已经因为过度的堵塞而呈现苦闷的青紫色,而这个奴隶残忍的主人还是不急不缓地慢慢将刑具塞入了通道,将狠厉的摩擦归为私自顶出的惩罚。
“主人……主人……阿普尔什韦特会很乖的,阿普尔什韦特什么都愿意做到……让阿普尔什韦特射出来好不好,好难受……好难受啊……”
雄虫温柔地为哭泣的雌虫擦去了额头的汗液,柔软的布料轻轻点去泪珠:“是什么样的难受呢?”
束缚中的雌虫不受控制地祈求雄主的爱抚,悄悄将身体靠到主人的身上,因为没有得到制止,而满足地在上面按窝那些绳索可以阻止他的动作,但不能阻止他挪动到主人怀里。
“好涨,好像要涨坏了一样,”埋脸在主人腹部的阿普尔什韦特已经说不清他到底是在祈求释放还是在祈求其他的东西了,他抬起头来,角度像是在为主人口侍,表情也是一样的荡漾,“主人,让阿普尔什韦特射出来好不好。”
明明是个晶虫,被称之为过于冷淡的虫种。
胥寒钰揉了揉这个晶虫晶莹剔透的发,残忍的拒绝:“好了阿普尔什韦特,不要撒娇了,去那里坐着,我说过了这次你要忍受规定速度下的操弄三分钟才可以射出来的吧。”
“是……可是……”奴隶难受地低下头,“已经不止三分钟了……阿普尔什韦特有忍过三分钟。”是机器自己变速才没有凑够。而且前面已经忍受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没有好好射出来,才不过释放了一点就被再次堵住,然后继续承受“快感忍耐训练”,积攒的反而比释放的多。
已经快不行了。
真的快不行了。
要坏掉了。
绝对。
“啊啊啊啊啊!!!!!!主人!!!!”
因为满是尖刺和纹理的棒子在阴茎里抽插,雌虫不由缩紧了脚尖,被捆绑住的身体用尽一切可动点砸向地面发泄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和苦闷。
“我知道,阿普尔什韦特因为主人给的刺激不够在撒娇。好了,我安慰你一会儿,等会儿乖乖地再坐上去哦,知道了吗?”
残虐的道具陷入肉里,因为使用者用力抵住搅动的动作而扯着里面的黏膜皮肉搅动:“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啊……奴……主人……好痛啊……主人!!饶了奴……奴马上坐回去……………呜呜呜饶了奴。”
“乖孩子。”胥寒钰放松手中的力道,让棒子缓缓被里面的肉拉转旋转回去。银白的金属棒插在充血的洞中,哭叫的雌虫这里满是快愉的粘液,湿漉漉地闪着光,虽然他哭的也是情真意切地凄惨。
因为向往而偷偷挪过来的阿普尔什韦特要挪回刑器时却显得格外艰难。
被束缚住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扭动,无助地像是被捆绑的肉虫。
气喘吁吁的晶虫终于回到机器前时,已经在自己的身前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