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锲将那两巴掌还给楚难也仅仅是在半年之后,他们算是彻底摸清了其出招的习惯,这才有了钳制对方的机会。“你这只该死的臭虫”涂锲忍不住咬牙,可脸颊红肿的楚难却半点不见颓色,他依旧神情淡淡。
“被只臭虫压着打了半年,涂公子又是什么?”他胆大到仍在拿话激着对方,哪怕这会儿涂锲的灵力已是如岩浆一般真滚滚沸腾着灼热。旁的陈舒炔依旧在笑,即便方才擒住楚难有他出的一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笑话涂锲。
好在终归是在无极门的地盘上又念及余不泊,他们也算收敛,并没有下狠手。
但于余不泊而言,楚难依旧毫无异样。
无心 -09
时间一转便是过去二十年,事态算不上有多大变化,顶多是涂锲他们下手愈发不知轻重罢了。少有几次,楚难会误服他们弄来的药,这些年下来境界的提升或多或少因此有些缓滞下来,可想而知若是落到余不泊那里会造成什么结果。
只不过即便千防万防,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这也是第一次乔绰下手,先前他固然对自己的徒弟余不泊心有他想,只是毕竟顾及掌门身份,虽说与涂锲等人有所勾结,但也算恪守底线从未自己动过手。只是随着余不泊的修为越攀越高,已隐约快超过他这个师尊之时,那种紧迫感还是令他打破了底线。
大概是因有楚难这一层阻碍的缘故,乔绰还是特意寻了个机会单独去见余不泊后偷偷送的。他赠的是一盒熏香,在燃起顷刻余不泊便已察觉到异样,乔绰急于求成,连药都找的极生猛的类型,若不是楚难察觉到余不泊屋外禁制松动,怕是余不泊的修炼进展会在他这一松神之下大打折扣。
他倒是并不担心乔绰能够得手,毕竟即便在原剧情中余不泊深陷构害多次也未令几人如愿,而是选择兀自以自身修为压抑住体内无法排解的药效,就这般日益积攒下来成为最后压垮飞升之路的隐患。果不其然,当楚难回来的时候,乔绰已是被余不泊请了出去,即便二者修为还有些差异,但身为掌门的乔绰已是拿余不泊的禁制毫无办法。
“师尊,”楚难走进屋内便已是感觉到源自余不泊的灵力的压迫感。只有无意识之下,始终克己守序的余不泊才会泄露出其实力上远超他人的可怖威势来。“是弟子来了。”楚难走到榻前,略带安抚一味地握住余不泊有些发凉的双手。
过去即便一直心觉楚难杞人忧天的余不泊在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眉眼间的冷色才有所舒缓。“阿难,是师尊懈怠了。”他忍不住轻叹,神情仍留有几分无可奈何。余不泊也不曾想乔绰会下这种药,灵力几转之下都无法分解药性,反倒是那不正常的热度越沉越热,似在丹田中烧。
眼见余不泊已是打算强行压下药性,楚难自是不会干看着。“师尊,这种药留在体内终归不好,不如早些纾解出来,也好过受煎熬。”他隐晦提点,虽说之前他接收剧情之后也隐约感觉到余不泊怕是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但现今在迎上其一知半解的眼神后,这种猜测便是彻底落实了。楚难也不扭捏,毕竟就余不泊这性子,怕是他详细解释的时候对方就已强压下药效了,索性便直接将手放在了人腿间。
“楚难?!”这还是头一回楚难听余不泊发出这般声音来,似是动怒。
可他却是不惧,只抬手以术法取下发带,黑色的布条随着指尖一转便是绕到楚难眼前牢牢蒙住了其视线。“还请师尊容弟子逾越。”他不介意余不泊如何看待此事,但无论如何楚难都不可能容其糟践这具应当顺顺利利飞升的身体。“这种药留在体内只会伤身,望师尊珍重。”楚难的头发半长不短,披散下来也不过刚刚及肩,额前碎发亦是才盖过眉眼。他神情认真,才叫余不泊一时犹疑未直接挥开对方。
他的好徒弟一如往常地屈膝在榻前,这会儿却行大不敬之事。修行之人早已脱离凡俗,肉体内外都无秽物,因此私 处这种地方更是鲜少用到,在余不泊已有些模糊的凡间记忆中,也知道那里是用作排尿的,不是该碰的地方。
只是当下被楚难一握,那里却跟着好似慢慢充血滚烫起来,像是体内的药性都跟着涌向胯下,令其膨胀着直立起来。原来这个地方有这样的作用?余不泊忍不住想,又将视线放到面前半点没有什么旖旎念头的楚难身上。他那里涨得着实有些厉害了,可见药性凶猛,过去干净柔软的肉 茎如今却撑得青筋毕露,更是粗如儿臂大小,顶端冒出的龟 头充血殷红,大得连余不泊自己都觉不堪入目。
那里冷不丁抽搐似的跳动更是险些打到楚难的脸上,叫余不泊忍不住呼吸一顿。
只是封住自己视觉的楚难对感知也略微迟钝,他的手握在余不泊的阴 茎上缓慢搓揉,为防余不泊多思多虑,更是全程都秉持恪守规矩,保持一如既往的恭顺。哪里会猜到余不泊的阴 茎会粗 长到几乎在他脑袋上压下一片阴影的程度。
分明余不泊已是竭力想要遏止那里的跳动,可似是药效的缘故,他的肉 茎根本不听劝,反而自顶端泌出汁水来,随着甩动而溅落在楚难散开的发上。这令余不泊面颊上烧了起来,罕见的略微失措,他的身形微倾,只得用双臂撑着床榻来支住不稳的重心。
念及余不泊可能是初次通精,楚难也想着对方可能很快就会射 出来。没成想揉得手腕都发酸了,都不见余不泊出精。只手掌中被对方渗出的汁液浸得湿腻不堪,摩擦出阵阵黏着的声响。或许是因为修道的缘故,这玩意儿用不上所以都迟钝了吧?楚难都忍不住腹诽。
“阿难”余不泊的声音低哑,像是有些抖。那种下腹发酸的感觉于余不泊而言已是久违了,他也猜测这或许是排出药性的方式,只是余不泊却忍不住摆腰,让膨胀的肉 茎在弟子手中来回**,这令他很是不明就里,哪怕想要默念心经也是磕磕绊绊不成体统。楚难微微抬起脸来,似是正认真听他发出的动静。
“师尊可是要 射了?”楚难颇为一板一眼,仿佛如今做的只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射了?”他对于楚难用的词觉得陌生,忍不住喃喃跟读。余不泊眼看着楚难的掌心中附着上一层灵力,而后拢住了他的肉 茎顶端。那略有些凉意的手掌肉自龟
头上一揉,余不泊的下腹就跟着忍不住绷紧。
不愧是初精,楚难的掌心甚至被对方冲出的精 液撞得生出些疼痛感来。他的灵力将其射出的精 液包裹,量多到攥得像是个小球。楚难都未摘下蒙住眼的发带,只妥帖宽慰道:“师尊不必在意,这都是乔绰掌门走了歪路,弟子会帮您处理好。”他站起身来,维持一个姿势久了饶是修道都止不住膝盖发麻。“您且宽衣休息,弟子便不多打扰了。”
楚难施了一个清洁术,将该是沾满了余不泊体液的双手冲洗干净。可才堪堪弄干净双手,却听余不泊在低低唤他。蒙着眼的楚难微微一顿,“师尊?可是药性还未消?”他听余不泊的喘息仍未平复,也不知乔绰那老东西下药是下得多重。楚难庆幸于自己并未让余不泊强行压下药性,不然谁知对修炼会影响到什么地步?
药性消了吗?余不泊的灵力流动不再受阻,但识海似在打颤,胯下的肉 茎不见消肿,依旧高高翘着可怖的弧度。“尚、未……”余不泊的声音轻软,他眼瞧着楚难再度靠近过来,只是因目不能视物而不太能把握距离,这一俯身却是差不些贴到余不泊的肉 茎顶端上,只差毫厘。
以至于余不泊都能感觉到楚难的呼吸落在那处上,莫名使得他喉咙发紧。
只是楚难还是闻到了点精 液的味道,这才忙后退了些。正当余不泊以为他的好徒弟还会帮他揉着肉 茎射 出来的时候,楚难却道:“徒弟不敢隐瞒师尊,此等乃是私事,即便是徒弟也不好代劳,之前也是担忧师尊兀自强压药性坏了身子,才逾矩失礼。”他像是教青春期刚开蒙的男生一样循循善导。“像徒弟刚才那样做就可以了,虽说是药性引起的,但师尊不可多弄,免得身子亏空。”虽说余不泊这样性子,哪怕是尝到了性 欲的甜头也怕是会清心静气的类型。
说罢,楚难便依靠对余不泊居室摆设的熟稔,在与其行过一礼后才慢慢走了出去。直至跨出门栏,他才将眼前的发带揭下。正束起发时,却是摸着了一点湿渍,楚难虽觉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准备去办。
乔绰既然已经舍下那张老脸对余不泊这个他名义上的徒弟下手,那就不能怪楚难给他那看重的掌门之位泼上些污点了。
在隔日,唯有无极门中内阁弟子之间才在流传,听说楚难闯进长老阁中大闹了一番,结果非但未被怪罪,反倒是身为掌门的乔绰被免除了处理无极门中一切事物的权力,是摆明了的架空其位。更是听说,乔绰为此更是将楚难拉到了思过崖上教训,有人见楚难是浑身是血走出来的。
可想而知乔绰失权一事是谁的手笔。
但若猜原因,那八九不离十便是出在余不泊身上,毕竟但凡楚难闹出什么事来,总是有余不泊几分关系。只是乔绰毕竟是余不泊的师尊,再怎的说,楚难作为徒孙针对乔绰,都着实有些大不敬之意,更是将余不泊置于尴尬两难的处境之中,着实是让人不得不探究起楚难对余不泊的独占欲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楚难却是不理外界议论纷纷,他只知道还得将余不泊看得更紧些才行。
第10章
那场意外之后,楚难与余不泊的相处一如既往,颇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及之前的事。正因如此,楚难也并不知道余不泊这几日以来已是没了修炼的状态。每当一入定,过去如吃饭喝水般顺畅的修炼却是因杂思烦念而停摆,却是之前的画面挥之不去。分明他已检查过数遍体内无药性的残留了,可每次他胯 下总是时不时会出现一样,令余不泊很是担心自己身体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他却也不想叫楚难还得操心这种事,便按下不表,只兀自想着解决办法。
余不泊不得不怀疑,是因那日他没有继续射 出来的缘故。即便明明之前楚难已做过一回,余不泊该是能轻易学会的,可怎么如楚难那般搓揉都不得要领,到最后还是强自安抚下去的,自那至今,余不泊的胯 下肉 茎便总会时不时出现变化。
尤其是在楚难如过去那样为他按揉手臂时,余不泊的那里就好似血液倒流一般出现反应,更甚至那处会顶起衣衫,勾勒出异常明显的轮廓来。令余不泊不得不施加障眼法,好令楚难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只是时间久了,余不泊甚至感觉到那里生出隐隐约约的疼痛感来,终究是选择与楚难和盘托出。“师尊是说,那里近来不舒服?”楚难一时都没有往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上想,毕竟余不泊神坛上矗立数年,之前也从未出过这档子事。他难免会猜测是否又是涂锲等人使的手段,脸色便异常严肃。“不舒服多久了?您怎的也不和我说?”楚难以为是之前的事令余不泊心生嫌隙,但这会儿也没办法深究。
余不泊难得面上有些红,不知是否因赧然的缘故。“自那日起就如此了。”他诚实答道。
那便是乔绰的问题了,那老不死的东西竟还留了后手?楚难禁不住咬了咬牙,但在看向余不泊时还是适当得软和下神情与语气。“师尊可介意徒弟看看?”他这么问,也是知道余不泊既将这件事与他说了,那应当也是有与他商榷的打算。
意料之中的,余不泊微微颔首,撤去了障眼法,将鼓囊囊的裆部露出在楚难面前。
这个大小确实是有些不对劲。楚难认认真真地端详,“师尊,恕弟子失礼。”他伸手撩开了余不泊的衣摆,便见那处已是在里裤之中挤成一团。看着都触目惊心。也算是余不泊能忍得很,这处都肿 胀到这种程度了,才与他开这个口。
楚难连伸手将对方裤子往下褪的动作都异常小心翼翼,生怕布料刮得对方疼痛。索性那处未见淤血,甚至可以说是白玉似的。只是一失去布料的束缚,那根东西也随之挺立起来。即便是看着,楚难都觉可怖。乔绰难道是下了什么毒?他眉头紧蹙,“师尊,且容弟子逾矩。”他伸手抚起余不泊的性 器,那重量沉甸甸的坠在掌心之中,有些潮热。“是一直维持肿 胀的状态吗?”
余不泊摇了摇头,“不,现在这样还算轻状。”他见楚难似是讶异的抬起眼来,便继续说道:“那日阿难走后我没能弄出来,之后便时不时会如此。”正说话间,楚难手中的阴 茎便缓缓以不可理喻的尺寸胀硬起来,原本白皙的肉面上浮出根根青筋,露出的龟 头更是殷红。
听罢,楚难便是知自己先前考虑不全了。余不泊本就是除却修炼万事不知的性子,即便是知道如何处理但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立刻做得得心应手。只是这种尺寸恐怕只会是下了咒导致的,楚难还是头一回见到黄色 小说中虚构形容的所谓儿臂大小是什么模样,但事到如今,楚难也只得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