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在哪里闻到过这股浓郁的味道。
世子瞳孔震颤,一时间忘记了刚刚所有的痛苦与欢愉。他看着漆黑的眼前,明白了他为何不让自己看到他的面孔。{
本在淫荡发浪的身子变得僵硬,男人一刻不停在他身上顶干的动作让世子感到无所适从,随着男人的动作,退下不久的快感却再次被勾了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渴望快感的身体,发红的眼眶里渐渐流出眼泪。
听到世子微弱的哭吟,男人兴致高昂的将肉棒死死插在肉穴深处,肉棒根部与穴口间不留一丝缝隙的在深处快速顶弄,极快的抽送让世子激烈的抖动身子高叫,“呜呜呜!嗯呜!……”瞬间击中身体的高潮让他反弓腰身,圆润软臀激烈的颤抖,穴里涌出淫液。世子激烈的高潮反应让男人短笑出声,越发疯狂的带着他走向堕落的情欲深渊,让他嘶哑尖叫着挺胯喷出精液。
高潮中被操到淫液肆流的身体抽搐着一次次爽上巅峰,世子高吟痛哭,被勒紧的双手紧紧抓着绸带,颤抖的手指苍白脆弱。
身上未被抖落的红绸上被溅上浊液,红白相间看起来分外色情。男人看到如此美景,粗重的呼吸宛若野兽。世子嘴唇轻颤,喉咙里呜咽哽咽,红润的双唇张合喘吟却说不出话来。
恐惧、震慑的强烈情感伴随着身体本能的快感让他精神溃散。他呜呜叫着摇头,想要停止这场荒唐的交合。男人这时才意识到世子似乎情绪有恙,他一边在穴里插弄顶撞榨出无数淫水,听着世子抑制不住泄出的呻吟,一边双手玩弄着软臀想让他放松,让他重新在自己身下变得同刚才一般淫荡,可这些举动却让世子脸色越发惨白。
这时,男人才猜到他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身下插到底的顶弄短暂停了下来。
世子对自己的求欢姿态感到窒息,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内心震荡。一股彻底的黑暗将他吞噬。本以为他会就此停下,停止这场不应发生的床事。谁知,男人看到他无声哭湿了眼前红绸之后,插在热穴中的肉刃忍不住重新挺动。
高潮之后的刺激让世子浑身激颤,挺腰躲闪,哽咽的声音里满是抵触。
男人没有恼怒他的态度,耐心的伏下身摸了摸他挂着热汗的脊背,安抚他的情绪,身下却狠狠的插进深处。“呜!呜……”突如起来的深入让世子尖叫,被困在空中的双手蜷曲了手指,抓着绸缎的手用力到发抖。
可怜颤抖的声调伴着热息挥散在床上,想到此时自己身上人的面孔,世子痛苦的闭上双眼,滴血的内心在汹涌激荡的身体快感中飘摇破碎。
男人不顾他的情绪,仍继续享受着他极致美好的身体,仔细感受着年轻人的脉搏与呼吸、紧绷起来的肌肉与青筋,听着每干一下他的喘息呻吟就越来越急促。
痒意积攒的身下许久未有过的刺激让男人难得用力的快速插干,被他压住的双腿被操的在空中上下晃动,湿滑红润的穴口阵阵收缩,被干的不断高潮的世子呻吟中身体颤的越来越厉害,“呜!…呜…呜呜!”连连摇头的世子哭吟着突然夹紧了体内插弄的肉棒,分身再次喷溅出浊液沾染在二人身下。
陷入高潮的后穴痉挛着将肉棒吸到深处,让男人无法拔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世子的身体在巨大的高潮漩涡中一下下抖动,小腹上的精液被插干得四处流淌。
看他爽到高潮失神,张着的嘴巴打湿了绸缎,哑了声音叫不出来,男人把他嘴里红绸拿了出来,让他得以放开来魅惑淫叫,却没想到,世子摇晃的音调颤巍巍响起,说出的第一句是“陛……下……”
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出尊称后,望着世子身躯的皇帝慢慢抬起头,看向仍蒙着双眼的后辈。
他没有摘下他眼前的绸缎,大抵是不想看到他此时的眼神。皇帝知道他聪明,猜出真相必不需要很久。他仍抓着世子颤抖分开着的双腿,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反而放开了动作,在高潮未平的紧穴中大肆插干起来。
“嗯啊!…陛…啊啊!”高潮中的顶弄让世子瞳孔震颤,泪流满面,流水淫乱的后穴再次喷涌高潮,世子浑身颤栗的在皇帝身下娇喘哭吟,“啊……不…啊!”在皇帝面前大胆的直接拒绝让他得到惩罚,凶狠插干下的肉穴被顶出白沫,粘腻的声响在二人紧密交合的身下传来。被绑在床上肏到声音沙哑的世子泪眼朦胧,嫩红后穴失控的不停张合绞紧,分身淅淅沥沥流出稀薄精液,“啊…啊啊!…嗯…嗯…啊……”
在他淫荡乱叫的刺激中,皇帝伏身插到最深处,抓着他柔嫩的大腿,将浓稠的精液灌进了他的甬道深处。听着世子哽咽,皇帝轻声叹息,似乎不满于自己的身体状态。待世子心绪稍微平缓,皇帝才伸手解开了他眼前被泪水完全打湿的红绸。
看到世子在自己面前不知该说什么,张着的嘴巴除了呼吸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闪着泪光的眼睛望着自己,连基本的礼节都忘得一干二净,皇帝任由仆人走过来为他披上衣裳,没有怪罪眼前这个被吓傻的孩子。
他坐在床边,看着世子身上零落精液,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孩子,朕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他伸手在这副自己刚刚占有过的身躯上轻柔安抚,“留在后宫陪着朕,朕保你余生无忧。”
皇帝的话让世子脸上渐渐失去血色。皇帝毫不遮掩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示好让他难以相信刚才以及现在发生的一切。他僵在了床上,感觉皇帝抚过的地方一阵寒凉发麻。
见他脸上毫无其他人听到此话的惊喜与雀跃,就连基本的伪装也没有,皇帝微微皱了眉头,脸上和善的笑容渐渐消失。至尊之人鲜少见到他人不恭的神色,如此忍耐世子直接的目光交接已是帝王的宽容。
看到皇帝脸色变化,世子忍下胃腹中涌起的不适,低下了头。他看着床单上被自己搓起的褶皱,想到刚才床帏间君臣的荒诞淫乱,艰难启齿,“微臣……惶恐……”
见他不愿留在宫里,皇帝摸着被自己掐出红印的大腿,看了一眼那正在溢出精液的淫穴,叹笑一声,想着身边已经许久没人敢这般直接拒绝他。
“也罢。你既已与太子深谈,朕便不干涉。”
说话间皇帝的手忍不住探向那令他有些上瘾的后穴。一路划过的微痒触碰让世子无暇细想这父子二人极快的消息往来,他心中警铃大作,惊慌开口,“陛…陛下……”
带有抵触制止意味的声音拉住了皇帝的手,让男人回过了神。皇帝看向世子惊惧的眼睛,突然抬手“啪”的一声清响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世子脸上。
十足力气的掌掴将世子打得侧了脑袋,上身踉跄,眼前一花,脑袋里一阵嗡鸣。脸上顿起的火辣辣的疼痛连着筋让世子泪眼颤抖。他勉强重新撑好身子却不敢抬头,就连倒吸凉气也不敢。
见世子含泪忍痛,一语不发,牙关打颤,白皙的脸上很快浮现出红肿的掌痕,怒极一时的皇帝面不改色,收手系上了身上薄衣,“性子是野了不少。”
他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慢悠悠喝了口茶水,将拒绝服侍他的世子晾在了床上。听世子在帝王之怒下大气不敢出,皇帝脸色稍微和缓。他沉默踱步到香炉旁,看着那不断飘出的烟雾,原地站了许久。
抬手示意宫里仆从为世子解开腕上束缚,皇帝才终于转身,拿过桌上放在那里多时的兵符走回了床边。
默许了坐在床上的世子拉过锦缎勉强遮掩身体,皇帝将兵符放在了他的手中,“出兵一事,朕已知晓。朕会命人备好粮草,绝不会让你在边境有后顾之忧。”
突然的换题转换让世子高度紧张的神经险些绷断。皇帝手掌的触碰让他手指瑟缩。毫不留情的掌掴在脸上留下的伤痕仍在作痛,听到这番话的世子垂眸低头,声音尽力保持为人臣子的平稳,“谢…陛下……”
感觉到他欲接过兵符,皇帝突然收手,抓住了他的掌心,仍将兵符禁锢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不过,朕还要再加一个要求。”他伸手抬起世子的下巴,见他悬着泪的睫毛轻微颤动,却不敢再抬眼直视君王,皇帝说道:“朕只给你一年时间。”
“一年之后,若战败,就像你之前同太子所承诺的,王府上下,军法处置。”皇帝突然攥紧了他的手,将兵符死死摁在了世子手心之中,“若胜了,这兵符,便不必交还。”
皇帝掷地有声的最后一句话重磅一击,让世子震惊的抬起了双眸。他与皇帝对视一瞬,意识到自己的不敬,他很快再次垂下了目光。
不收兵符便是将此次出战的掌兵权完全交予他,战争结束后若有残部,依旧听他指挥。世子看着手里兵符,突然觉得它沉甸甸的,似乎比刚才更重了一些。自己能留下多少兵力全凭自己本事。只是,他不确定皇帝将部分兵力留在他的手中是为了留有后手牵制二子相争,还是为了向他们引导目标。毕竟,皇帝不会好心的将兵力白白分散给忌惮多时的王府后人。
在他短暂出神时,皇帝的手在他被勒红的手腕上轻揉几下,“沙场残酷,刀剑无眼。若你愿留在宫中,朕会给你最好的一切。”皇帝仍不放弃,再一次给他选择的机会。可这抚摸却让世子寒毛乍立。见他仍有让自己在宫中留作男宠的想法,世子稳住心神,低头合手之时顺势将自己的手从皇帝温热的手心中挣脱。他紧紧握着手里得之不易的兵符,语气坚决,“征讨东胡为微臣心之所愿,望陛下成全。”
年轻人骨子里的血性让皇帝亮起来的眼睛里出现了笑意。他重新恢复了笑吟吟的长者面孔,转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爱惜孩子的长辈,好似刚才荒唐的床笫情事从未发生过,“好。你愿为南夏出战,朕自然不会强留你。”
皇帝这一次意外的好说话让世子心中稍感讶异。他谨慎防范皇帝反悔,却直到离去皇帝都不再拦人。
看着世子离去的背影,站在香炉旁的皇帝笑着摇了摇头。再好的滋味尝一次也罢了,他从来就不是会为贪图享乐而影响政事的昏君。他不会真正把他留在宫中。皇帝回味刚刚那令人难忘的临幸,仍觉得有些心痒。
只是,他想错了世子。这赏赐般的宠幸并没有带给他意想之中的结果。
出了皇帝寝殿才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眼前变得清明的世子看到一动不动在门口跪着的男人,立刻想到了昨日二人在府中的争执。他见男人心有愧疚,跪地不起,只冷冷叫他起来。{
在殿前跪了许久的男人慢慢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主子。看到他脸上泛红的掌痕,身上尊贵锦缎不似王府里的衣裳,他眼神一滞,似乎没料到自己昨日的一时疏忽,今日便已是这般光景。他没敢在皇帝殿前随意开口,同时看到世子眼神也在制止,他沉默的接过轮椅,向推世子出门的皇帝近侍道谢。
在宫门旁坐上自家的马车后,封闭无外人的环境下,借着马车行进中车轮带来的轻微噪声,面色严肃的男人突然在世子面前跪了下去,低头抱拳行礼,声音有些激动,“殿下,昨日属下失职,请殿下降罪。”
男人弯腰,额头在车板上重重一磕,随即直起身来继续说道:“属下昨日一时失言惹恼殿下,实在罪该万死。只是,请容属下解释,属下从未轻视殿下之才。您智勇双全,虽身伴恶疾却从未妥协认命,您做到了王爷不曾做到的事,属下心中钦佩敬重您。属下知道出兵诸事您有自己的打算,属下从今以后绝不会质疑。”
男人再次弯下身去,这次磕头之后却没有起身。他以面贴地,大胆说道:“殿下,您不应也不需那般低看自己。属下认为,即使恶人常在,京城之中也一定有仁人志士眼明心明,请殿下莫要就此灰心,一蹶不振。从今以后,不论如何,属下都会伴您左右支持您,寸步不离护您平安。”
男人一番铿锵言语表明了自己心迹,回到马车上的世子没听完这些话平淡的脸色就已再也绷不住,他粗喘了两声,脸色瞬间惨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