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乔州被蛊惑般控制不住地俯了首,伸了舌尖舔上鲜红欲滴的樱桃果。

柔软的樱果沾染晶晶亮的水液,被轻轻一刺激,就变成了石榴粒般的硬硬模样,又开始散发许乔州最喜欢的甜腻香气。

舔弄吸吮得越厉害,那股香气就愈发浓郁。

许乔州仰着头,对着简西傻傻笑道:“对了,简西哥你的胸好好玩,舔一下就立起来了。”

少年话语直白又带着天真稚气,简西窘迫得面色发烫,伸手推了推,推不动,只好道:“你到易感期了,先起来,我找他们帮你拿抑制剂。”

除了许乔州,其他几个队员都经过了易感期,房间里备着缓解难受的A用抑制剂。

许乔州却忽然眼圈泛了红,情绪激动起来:“简西哥为什么要赶我走,是不是不喜欢我?”

贴着他的腿根的灼热肉物同时颇为激动地勃跳一下,隔着几层布料挤压着沉睡中的粉茎。

简西被顶得头皮发麻,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面前少年下面的雄厚分量。

出道以后,美名其曰为培养感情他们五个住在一起,刚开始时许乔州就没给过空降的简西好脸色过,熟识以后仿佛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许乔州开始跟黏皮糖似的粘在他身边,换衣服也从不避让。

简西曾无意间瞥过。

大,且粉。

是和那张有几分幼齿的脸毫不相配的可怖尺寸。

但现在更可怕的是,随着许乔州往他怀里像只发情的猫一般胡乱地蹭,那杆硬邦邦的性器愈发起劲地往他腿心挤挤蹭蹭,他又是个性功能的正常男性,被这么顶撞着,下面禁不住也有些情动。

许乔州突然不动了,抬头迟疑地问:“简西哥硬了吗?”

简西尴尬地推许乔州的肩膀,道:“不闹了,起来了。”

许乔州的手却伸了下去,最后一点蔽体的衣料被拉下,半勃的粉嫩玉茎弹了出来,尺寸正常,通体光洁粉白如玉,圆润顶端冒着晶莹水珠。

许乔州眼眸亮亮的,像在欣赏什么华贵的精致玉器一般,语气欣喜道:“好漂亮哦。”

简西羞臊地蜷了足趾,下意识支起身想往后躲,许乔州却已不由分说地埋了脸上去,挺直鼻梁蹭着茎身无比沉醉地深深嗅了一口。

“好香……”许乔州喃喃。

“许乔州!”简西下意识挣扎起来,握住腿根的炽热手掌宽大有力,像钳子一般纹丝不动,牢牢地桎梏着。

许乔州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抬了脸,原本无害的眉眼间透着某种压抑的危险感,剔透的碧蓝眼眸仿佛跃动着一簇灼热火焰,问:“为什么要拒绝我?”

简西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意识到许乔州早已成为了一个成年男性Alpha。

强大、成熟,拥有着难以反抗的力量感,被易感期支配着头脑只凭欲望做事,不容分毫的拒绝。

根本不是他这个Beta能够抗衡的。

许乔州仰脸看他,眼眸落满无数星光,语气殷勤:“我给简西哥口吧。”

什么?……

简西脑海嗡鸣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这样冒犯又自然的话是从许乔州嘴里说出来的。

许乔州的询问仿若只是自顾自的宣告,不等简西作任何反应,就已埋了头下去,伸出湿漉漉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舔上了粉茎。

“唔……脏……小舟别……”

简西的腰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细软的金发在腿间蹭动泛开一阵阵细微的痒,与尾椎间如潮水般浮起的一浪浪快感相比,简西更受不了许乔州用着那张天使般圣洁无辜的脸舔他性器这件事,羞耻得浑身泛着粉,两腿被强制扬在少年的肩上,小腿线条用力绷紧了,珍珠般的足趾颗颗蜷缩。

下面那儿这么脏,许乔州怎么可以……!

偏生许乔州不觉得有什么,神色痴迷亢奋,涨红的脸上挂着沉醉笑意,像对待一块来之不易的甜腻饴糖般咂弄得啧啧有声,不放过任何一寸空间,涂上晶晶亮的涎水。

简西的性器已经被舔得完全勃起了,娇粉阴茎颤颤站立,茎身在光下反射一层淫靡水光。

“够了……小舟你理智一点……!”

简西喉间溢出急促喘息,挣扎着想往后退,腰身倏地泄了力,跌回在柔软的床中。

是许乔州恍若未闻,张开了唇含住了粉茎。

口腔潮热狭窄,两侧的紧致软肉故意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像被温热柔软的云团包裹,软滑舌尖拨弄着铃口用力嘬吸,便有电流般酥麻快感猛地蹿过全身,在脑中炸开大片白光。

简西一向嫌下面脏,平时连自渎都不肯,更别提这种程度的刺激,几乎是许乔州刚含进去,娇嫩粉茎就撑不住哆哆嗦嗦地泄了精,射了许乔州满口。

许乔州呃唔一声,喉结不断滚动大口大口吞咽着,还不死心地用舌尖扫遍粉茎,舔走上面沾染的最后一点腥涩精水,待确定真的没有精液可以射给他了,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的性器,爬到简西身上,邀功似的伸舌尖给他看。

“我把简西哥的精液都吞进去了哦。”

许乔州笑得娇憨得意,艳红的舌尖上还挂着一点浊白,眼眸灼亮等着简西的夸奖。

简西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急促喘息着,面颊仿若春日桃花般浮着昳丽晕红,鸦黑的发被汗水沁湿沾在颊边,透粉的指尖落在凌乱床单上轻颤着,连抬起的力气也没有。

他的思绪如浆糊般混乱,不明白怎么到了这一步。

更难以想象要是许乔州过了易感期恢复了理智,又该怎么办。

“简西哥……”许乔州底下憋得硬痛,湛蓝眼眸一瞬也不离开地紧盯着简西,急切问,“我标记你,你做我的Omega好不好?”

简西被吓得猛然惊醒了,道:“不、不行,我是Beta标记不了的!”

“简西哥做了我的Omega,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许乔州傻傻笑起来,被自己的美好幻想冲昏了头脑,什么都听不进去,轻而易举地按住了简西挣扎的手腕按在头顶,粗重灼热的呼吸接近天鹅颈般的纤细脖项寻找着腺体,拂开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尖锐犬牙压上柔软滑腻的雪白肌肤。

“许乔州!你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