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低头看了眼底下微微站立的淡粉阴茎,轻叹一声,不知道这两年里自己胸口怎么会愈发敏感。

软滑的真丝面料还好,换了稍稍粗糙的其他衣料,胸前就会传来一阵酥麻异样感,摩擦得红肿不堪,每次出节目或者参与综艺前都得贴上敷贴,又好像成了恶性循环,一点轻微的碰触都不行。

待肌肤上的汗水黏腻感终于洗去,简西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着粉,似是透红的白桃,真丝睡袍领口大敞,细小的透明水珠顺着薄薄的胸膛往下滚落。

刚踏出一步,许乔州小炮弹似的冲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许乔州低着头窝在他颈间,深深地嗅了口,欣喜道:“简西哥用的我买的西柚沐浴露吗?好香,像是被我的气味包裹住了。”

简西这才想起面前少年信息素也是西柚味,道:“我随手按的沐浴露,没特意去挑。”

“我不管,简西哥挑中了我的信息素气味,说明心里有我。”

简西又扒拉他缠上来的手臂,道:“热,别贴着我了。都成年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撒娇?”

许乔州跟着简西往卧室走,撒娇似的埋怨道:“简西哥你出门大半天,也不担心我一个人待在别墅会害怕。”

“阿璟不是也在别墅里吗,你怎么就一个人了?”简西无奈道,“你要是平日里乖一点,放假时不出去惹事,徐经纪也不会要求你哪儿都不准去了。”

“太子爷才不会搭理我呢,他在不在没区别,”许乔州胡搅蛮缠,“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和简西哥一起睡。”

简西被他缠得没办法,推开卧室门,揉揉眉心,没辙道:“可以。”

简西已经想不起什么时候许乔州开始和他一起睡了,大概是在许乔州母亲去世以后,当时他们正在还在海外演出,他陪着许乔州奔回国内。

许乔州家里做的珠宝生意,父亲早逝,其母和姐姐两个A一力撑起家业给他的出道梦铺路,无所不应,许母去世以后,许乔州仿佛一夜间长大了,和着姐姐一同沉稳地处理丧事,到了晚上却敲开他的客卧门,缩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到后来,许乔州形成了一个习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心情不好就要带着枕头往他房间里钻。

一获得简西的准许,许乔州主动先躺进被子里等他上来,金发蓬松柔软,眼眸如蓝宝石般澄澈通透,乖巧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也只有这时候,才看起来像个符合他年龄的乖巧少年。

简西坐在床边,关了卧室的灯,只留床头柜一盏散发光亮的小夜灯是简西睡觉时需要有光的习惯。

简西刚掀被躺上床,许乔州就翻身滚过来抱住了他,眼眸亮亮仰头道:“简西哥,我姐给我的成年生日礼拍了两块宝石胸针,我想送一个给你。”

简西觉得有些好笑:“许姐姐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给我做什么?”

“我就想送给你嘛,”许乔州撒娇道,“太子爷前几天走红毯和你戴的同系列手表呢,我想和你用同款胸针就不行吗?”

许乔州姐姐送出的礼物一贯是无价之宝,简西不想接,也不忍拂他的意,只当许乔州是小孩子争宠的玩闹心思,想一出是一出。

“不用送给我,就放你那里吧。”简西道,“下次要有什么活动,我们再戴。”

许乔州只当简西是答应了收礼物,眉弯眼笑乖乖点头。

简西摸摸许乔州的头发,道:“我明天还要出门,你易感期快到了,这段时间你就乖乖待在别墅里,别闹徐经纪了。”

“又出门不带我……我讨厌易感期……”许乔州嘟囔道,“听说易感期的A会变成发情期的狗追着o,我才不想要这样,我要是像简西哥你一样是个Beta就好了。”

简西被许乔州稚气的话逗得眼眸泛开涟漪笑意,伸了手,带着安抚轻拍了拍许乔州的肩背。

手心下的肌肉结实,简西才恍然发觉那个窝他怀里哭的少年不知不觉间长大了,身形都能将他整个人覆盖住。

他在外奔波了一天,早已累了,长睫微垂,声音很轻道:“A的性别意味着大多数人望之莫及的天赋和顺遂光明的人生,小州s级alpha的身份,是妈妈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不喜欢?”

简西见过许乔州的妈妈,业内珠宝行业首屈一指的企业家女alpha,工作上雷厉风行,私下待人温婉亲切,毫无架子,每次见面都会给他带礼物,笑盈盈问许乔州有没有给他这个队长添麻烦。

“我知道简西哥的意思了……”许乔州闷闷道,“我以后不会抱怨自己的性别了。”

却没听得回应,许乔州抬了头,发现简西已阖眼睡着了,黑睫纤长浓密似停留的蝶翼,白瓷般的面颊晕着淡粉,唇瓣柔软。

小夜灯朦胧光亮下,简西睡颜恬静,呼吸绵长。

许乔州笑了,宝蓝眼眸里盛着明晃晃的爱慕,在他柔软的唇角很轻地印了个吻,小声道:“晚安,简西哥。”

奶狗攻1爆发易感期,强制临时标记

简西被一阵难耐的快感作弄转醒。

一具滚烫的躯体紧紧贴着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四肢,闷热潮湿的空气在被子下纠缠膨胀,叫简西浑身都生出了汗。

最古怪的是胸前,本就敏感的红果传来被啃咬舔舐的触感,袭来一阵阵潮水般的酥麻快感。

简西长睫颤动,缓慢睁了眼。

小夜灯散落朦胧光亮,简西恍然发现自己睡袍不知什么时候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羊脂玉般的单薄胸膛,一个毛绒绒金发脑袋正埋在上面吸吮得咂咂有声,修长的五指用力抓揉着另一边薄薄的小奶子,掐出一道道红痕。

又一阵异样麻痒快感蔓上脊背,简西喉间低吟一声,去推许乔州的头,哑声问:“小州?你在做什么?”

许乔州抬了头,露出一张赤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眸迷茫失焦,又望着他笑起来,拖着尾音撒娇唤:“简西哥”

“你怎么了?”

简西整片胸膛沾着一层晶亮黏液,两颗红果俏生生地立着,红肿不堪,还带着浅淡牙印,也不知道被许乔州埋头啃咬了多久,不由脑海里有些混乱,许乔州虽然黏他,希望往他怀里拱,但从没做出过这样的事情来。

许乔州哼哼唧唧地紧紧抱着他,相贴的身体灼热沉重,像块巨石般沉沉压着他,下面还有一根东西正硬邦邦顶着他大腿,透着十足的危险感。

他迟疑问:“小州,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我不知道……”许乔州一下子委屈了起来,“我身体好难受……”

许乔州本拱进简西的怀里睡了,半夜却倏地热醒了,身体里仿佛有岩浆在四肢百骸涌动,齐齐往下涌,鼻尖嗅闻着简西身上极淡的香味,忍不住压了上去,埋在修长的颈间急切寻找着。

那一点玫瑰花般的香味甜腻馥郁,却仿若藏起来似的隐隐约约,不让轻易找到。

许乔州呼吸急促地睁了眼,才发现简西的睡袍衣领早已被自己蹭开了。

赤裸的单薄胸膛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凌乱的衣襟间那一小片肌肤如羊脂玉般雪白温润,在昏暗光线中仿若生着淡淡的光,薄薄的奶子撑起只手可握的弧度,顶端缀着一颗红果,仿若一捧冰淇淋缀着颗樱桃,散发着摄魂夺魄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