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冥臣做了最后的总结,目光不再给予聂净雲压力,而是重新盛满了令人溺毙的柔情。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这些话里字字句句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但是每一句话都是从聂净雲这个人身上摘取下来的描述。
轻轻抖动肩膀,聂净雲抬起一双眼眶通红的美丽双眸,他面带忧伤,轻声道:“你这是在逼我。”
被他一看聂冥臣已经心生怜惜,只想温柔吻去那将将欲坠下眼角的泪。
聂冥臣走到他身边蹲下,轻柔掰过他的脸庞,聂净雲垂下头俯视那人,明显露出期望对方能够退步的哀求眼神,这样他就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需要回应,时间自然会消磨去聂冥臣作为儿子对爸爸聂净雲的为世俗所不容的悖德感情。
但聂冥臣想要得到的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不论是事业还是他的爸爸,性格注定了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掠夺者。
聂冥臣看到了聂净雲眼里的哀求,他露出心疼之色,聂净雲以为儿子会顾及他,但对方说出来的话却是残忍刺穿他心房的温柔利刃,“爸爸,答应做我的妻子。”
这是聂冥臣正式的告白,也是势在必得的宣言,由不得聂净雲拒绝。
“我绝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聂净雲腾地站起身,决绝说出自己的心声离开饭桌快步回到房间,他害怕聂冥臣的感情,尽管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但是天知道,地知道,他自己心里知道。
他已经管不住聂冥臣了,但他还能管得住自己。
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房门,原本蹲在饭桌边的聂冥臣低低哼笑出声,那股令人畏惧的危机感又来了,那种感觉窜上后脊背令他下意识开门进去赶紧关上门。
聂冥臣蹲下的身影如同迅疾的风一般移动到了房间门前,伸出手抓住了即将闭合上的门板,聂净雲被他的迅猛吓住了急忙用力关门,可是聂冥臣不容拒绝地挪开了那门板,在力量比拼上他早就输了。
门板撞在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后他被聂冥臣抓住了一只手整个人压在了门板上,看着聂冥臣倾身靠近,他用另一只手极力反抗,聂冥臣直接把他两只手抬了起来用一只大掌扣在头顶的门板上,同时截断袭击过来的腿,强势地将自己的膝盖顶进对方的双腿之间。
聂净雲被聂冥臣完全锁在了身下,双手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无果,他扭动身子想要撞开身上的人,可是双腿之间那人的腿纹丝不动,他的大腿根反而像是主动摩擦上去的一般,只是触碰到了便浑身僵硬得不行。
一番挣扎过后,现在他身上的衬衫凌乱,胸部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聂冥臣却仍是神态悠然、衣冠楚楚的模样,轻而易举便制住了他,聂净雲羞愤地偏过头不去看对方那戏谑的眼神。
“你放开我。”
聂冥臣细细欣赏身下人的娇态,沉淀的暗色渐渐浮上眼睛,聂净雲抗拒的眼神分外诱人,衣衫凌乱露出的雪白脖颈与锁骨,朱唇轻启泄出喘息,那两条长腿夹紧又磨蹭他的大腿,激得他的肉棒起立向身下人问好,就像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的美丽妖精,散发出强烈引人采撷的成熟韵味。
“爸爸明知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聂冥臣用手包裹在聂净雲的脑后迫使他抬头,眼看对方的上身压迫下来,聂净雲直想逃离,不,儿子怎么可以吻他。他想要偏过头,甚至不再顾忌大腿根部是否碰到对方。
“不行,我是你爸爸,你不能这么做。”
昏睡时就罢了,他无法阻止,但现在一旦开了这个口,深知一切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可挽回了,这幅画面会深刻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们之间的父子情也会染上黑点,不复纯洁。
他在对方的封锁之下只能疯狂地摆动腰肢,聂冥臣无奈看着他脑袋乱动,若是强制固定的话以爸爸倔强的性子肯定会受伤,到时候还不是自己心疼?
明白爸爸的初次情结,聂冥臣便假装放开他,“爸爸,我放开你。别乱动,你再磨蹭下去我的性器都硬了。”
聂净雲狐疑看着聂冥臣,但对方的确放开了自己,他赶紧从聂冥臣的身下离开,就在这背后留给对方的时候,他只感到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然后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倒在了床上,聂冥臣的脸随即在他的眼前放大。
聂冥臣俯下身叼住了那朵红唇,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压住爸爸比起自己稍显娇小的身体,他把爸爸两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扣住了爸爸的下巴迫使嘴巴张开,舌头长驱直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扫荡一切。
那根舌头太过厉害,翻搅着聂净雲口腔里的软舌,也搅碎了他的呻吟,“唔唔……唔。”
侵入者可劲用舌苔刮擦他的上颚,舌头也被吸吮得又酸又麻,一股从未感到过的强烈酥麻感直冲上天灵盖,这是与林烟在一起所没有的。
聂净雲被迫张开的嘴巴口水直流,在身下剧烈地挣动起来。可是越到后面动作就越是虚软无力,呼吸被掠夺之后脑袋沉甸甸的,只能无力承受着聂冥臣狂暴的亲吻。
他绝望地想,完了。
感受着爸爸逐渐无力的挣扎,聂冥臣渡过去一口呼吸避免对方被亲得晕厥过去,他的亲吻也渐渐细水长流起来,扣住嘴巴的手悄悄来到爸爸的下半身。手指灵巧地解开聂净雲的西装裤系扣,将里边的内裤一把拽下。
本来聂净雲的神智飘忽,可是下身忽然一凉,覆上来一只热烫大手握住了那根久久不碰的性器,他陡然清醒过来推拒身上那人,想要与儿子说话却被更深地侵入,张口就是呻吟,“不行呃”
他不想露出这种呻吟声,难耐地皱起眉毛,用全部的力量来控制自己的声音。
聂净雲底下那根肉棒颜色秀气漂亮,触手感觉如同玉石般光滑,让聂冥臣爱不释手。为了让爸爸第一次体会到没顶的快感,他倾尽高超技巧玩弄那根漂亮的小东西,不顾自己下身的肿胀,首先让爸爸舒服才行。
“爸爸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故意曲解爸爸的意思,令正在承受亲吻的聂净雲感觉十分无力,一滴清泪滑落眼角,随后隐没在身下的床单中。
第九章 净雲被冥臣按在身下(开车中,媚态毕现)
聂净雲的玉茎被儿子放在手里玩弄,粗糙的掌心按摩柱身,手指拢成一个圈从根部细细按至顶部,他根本经不起挑逗,那根软软的玉茎迅速勃起胀大,在聂冥臣的指间颤颤巍巍,勃起的玉柱不显狰狞而是放大版的,如同一根被把玩已久的细腻玉石一般。
每一次触碰都会令聂净雲的身体窜过一丝电流轻微颤抖,胯部处的肌肉不禁收缩绷住往后退,双腿止不住地乱动,脚趾一张一合,动情不已。
中指与无名指勾住茎身如同捋顺发丝那般,从根部用由重到轻的力道捋至顶部,快速来回滑动,聂冥臣的手指修长而拇指便可以同时抵住爸爸的铃口或轻或重极富技巧性地碾动起来,用指甲挑起龟头上覆盖的那一层皮,似是清洗般揉弄。玩弄肉棒的同时也不忘照顾到垂坠在底下的两颗囊袋,聂冥臣的手如同拨弄铃铛一般来回扫动。
仅仅是一开始聂净雲就溃不成军,聂冥臣的技巧比起他在温泉浴池时祭出的自慰技巧显然高出不止一点,只能守住最后的底线不要发出羞臊的淫叫,被压住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腰肢摩擦床单想要摆脱这种急剧蹿升的快感。
他的玉颈高高扬起,修长的脖子如同天鹅引颈就戮般暴露出底下淡青色的筋线,颈纹几近于无显得白皙光滑,喉结一个劲儿地上下滚动,好像在诱惑聂冥臣过来舔弄啃咬。聂冥臣如他所愿被脖颈吸引住了,放过被亲肿的红唇一路从下巴舔至脖子上的皮肤,利齿叼住那颗喉结重重一吸,聂净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紧咬的牙关松懈了一下,唇齿之间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呃啊”
那瞬间身子向上弓起紧绷到极致,后腰形成一道完美的拱桥弧线,竟将聂冥臣顶起来些许。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聂净雲痛苦地闭上双眼,睫毛如同垂死挣扎的蝴蝶翅膀剧烈抖动着。
聂净雲身陷情欲泥沼上翻的眼看到了床头处的相框,上面是他与十六岁的儿子在照相馆的合照,他们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气氛是那么的和谐,现在儿子却压在自己身上做那等丑事,仿佛看到相框碎裂开了一条缝,里面人的笑脸也化作了嘲讽蔑视的神情,他难堪地撇开眼睛。
多年的浅淡性欲被儿子以势不可挡地姿态重新燃起,痛恨自己这幅身体明明躺的是在儿子的身下,是儿子的手指,是儿子的亲吻,为什么还能表现出敏感的样子,表现出最不堪的模样。
努力在不成字音的喘息下表达出拒绝,“阿臣,啊……我是你爸爸……嗯停下……停下呃……”
聂冥臣在雪白脖子上重重吸吮出一块块红痕,犹如茫茫雪地里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迎风摇曳,流连其上的舌头将皮肤舔弄得覆盖上一层又一层晶亮的水膜,他在繁忙的空隙里给出聂净雲回答。
平静地叙述道,“是爸爸又如何,把我当做聂净雲的丈夫,而你就是我的妻子,丈夫与妻子亲热那不是天底下很正常的事情么?”
倔强的爸爸不肯接受儿子擅自赋予自己的身份,聂净雲用被情欲搅弄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想到,这是乱伦,他不能,不能,“不是……我们呃……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