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坚定地抛下这句话,聂冥臣把爸爸上身的衬衫扣子一把扯落。

雪白皮肤上点缀的粉嫩双乳暴露在空气之中瑟瑟发抖,聂净雲低下头望见儿子的视线落在那两颗自己在床事上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头上,他惊恐不已,用腰部和屁股的力量艰难一点点地将身体往上挪动,双手试图逃离出来阻止聂冥臣。

聂冥臣仍是不费力地镇压,身下人如同一条美人蛇似地扭动身姿,带着欲望之色的双眼描摹爸爸的唯美曲线,那两颗小东西随着聂净雲的胸膛上下起伏,可爱得紧,这哪里是抗拒,分明就是诱人堕落,诱使聂冥臣化身野兽好让对方用粗粝的舌头玩弄自己的乳尖!

“爸爸的乳头小巧又可爱,来让儿子替爸爸尝尝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

聂冥臣凶狠地啃住右乳,灵活的舌尖反复拨弄,又吸又咬,聂净雲哪里受得了这样,洗澡时候就只是清洗一下保持干净整洁,他没想到自己的乳尖会如此敏感,被人舔弄会这么舒爽,头部高昂发泄似地左右甩动,口中的呻吟止不住地倾泻而出。

他的吟唱如同世间最烈性的春药,催动聂冥臣的舌头更加卖力地伺候,舌尖如同弹琴一般快速勾起弹奏,将乳尖玩弄得充血肿胀,顿时大了一倍还多,舌尖和乳首擦动间啧啧作响。

乳首都红肿了还要被继续啃弄,聂净雲感觉有一股疼痛从那里传来,眼里充盈着水光眼泪被刺激得往下掉,可是疼痛了一会儿又有更强烈的快感覆盖了那种痛楚,他被刺激得嗯啊不停,身子都软了,无力地任由摆弄。

胸口那块地方口水润泽红肿乳头,大大的一颗挺立着十分淫扉。

乳头又痛又爽,身子如同上岸的鱼儿不断弹动,想要逃离这幅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得了趣味儿似的反而自己把那只乳头往儿子嘴里送,另一只乳头没受到怜爱,倍感凄凉地自行尖尖挺立起来,好似青楼妓子挥舞手上的帕子在向身上那人索求舌头的爱抚。

聂冥臣如此疼爱自己的爸爸,自然不会令他寂寞难耐,照顾完毕右乳又转战左乳,同样的酥麻感从那里释放出灭顶的欢愉淹没聂净雲的本来就失神的脑袋,眼前都是一片空白,除了被迫填满的情欲他连反抗都无法去思考了。

玩弄双乳的同时聂冥臣的右手也在伺候聂净雲底下的小可爱,身子弓起如同蓄力待发的弓箭,聂净雲只觉得身体里的热流都一股脑地汇聚到小腹下面,让他的呻吟再次越渐拔高。

这副模样聂冥臣便知道爸爸要射了,他放开扣住对方的手,舌头和一只手伺候双乳,底下那只手把对方的肉棒包裹起来。

敏感点都被聂冥臣夹击,聂净雲连手自由了都没意识到,快感累积之下,他下意识抓住身下的床单五指收拢紧缩,肉棒膨胀精液在里边涌动,张嘴发出一道媚声尖叫:“呃啊”

一股浓稠乳白激射出来,被聂冥臣揽在了手里,有些溢出手心滑落在聂净雲的大腿根部上,有些沿着指缝流了出去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床单上。

在高潮过后聂净雲雪白肌肤泛着红潮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身子仍是停留在高潮余韵里一下一下地轻抖着,媚态毕现。

射精之后是男人的虚弱期,聂冥臣手指对躺在身下敏感不已的身子流连使坏,带着茧子的指腹自脸庞轻划下来戏玩,突出的指甲刮擦着底下的肌肤,聂净雲的身体将这一切诚实地反映了出来。

“嗯呃……哈呃……”

如艳丽花瓣的嘴唇微张,檀口吐露出细细的喘息,他衬衫大开,西裤还完好穿在腿上,长腿禁不住合上轻微摩擦缓解这种撩拨,聂冥臣把腿恶劣地插进他的双腿之间,于是那双长腿便变成了摩擦聂冥臣的腿了。

聂冥臣嘴角翘起,将手上留下来的精液滴入聂净雲微张的唇上还有口里,聂净雲感觉唇上湿湿黏黏的便下意识动了动软舌,将精液卷入了口中。

聂冥臣神色微动,直接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去撩动那根小舌,挑捻勾缠,翻搅得“咕叽咕叽”作响。聂净雲只能大张着嘴巴呜呜出声还流着口水,聂冥臣爱极了这幅模样的爸爸,太美了。

那张脸高潮过后额角渗出细汗,双颊酡红,唇面沾满精液,更显得娇艳动人。一个大男人本不适合用这个词,但奈何聂净雲本身底子好,还被聂冥臣勾起了多年沉伏的情欲,像是被人玩坏了一般不能承受这灭顶的欢愉。

西装裤档下那块地方鼓鼓囊囊,已经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尺寸,为了先让爸爸舒服,聂冥臣忍得十分的辛苦。

试问聂净雲一个美丽妖精躺在身下发情,哪个男人不会心生摇曳,忍住不插进他的穴里释放热情?

但只有聂冥臣一个人才能拥有聂净雲,犹如恶龙守护自己的宝藏,谁碰谁死。

抓起聂净雲的手覆上他的勃起,“爸爸,你舒服了,我却还没舒服呢。”聂冥臣扯住爸爸腰侧的内裤与西装裤子边缘直接往下扯,彻底露出一双修长美腿,此时聂净雲身上的遮蔽物只剩下衬衫和一双白袜子了,但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

全身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之下,聂净雲挣扎着把迷离出走的神智拉回来,脑子总算稍微转动了一些。回忆起儿子刚刚说了什么,他慌忙挣开聂冥臣的手,用手肘撑起身体双腿蹬动着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聂冥臣并不急着去抓回聂净雲,他温柔微笑着道:“我伺候爸爸这么久了,爸爸也得对我负责啊。”

在聂净雲眼里这就是恶魔的微笑,被迫强制在儿子身下发情对他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了,以往还能拿出爸爸的权威,现在他身子都被对方按在身下肆意玩弄了,在聂冥臣那里哪还有什么长辈权威。

他下意识就是要跑,立刻离开这里。

聂净雲跨下床沿,虚软的足尖刚刚触到地板便不禁身子一歪,他用手撑住床沿稳住身体,聂冥臣放任爸爸想要逃跑的心思,好整以暇地观赏起自己的猎物在巢穴里软着身子却还想走动的倔强模样,眼里涌动着戏谑捕捉猎物的兴奋色彩。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聂净雲离开床沿,唇面湿软,面颊娇美,随着主人的走动胸膛上挂着的两颗被蹂躏得肿大的艳红朱果也跟着轻轻颤动,周边的乳肉还残留着聂冥臣的牙印和指印,上面的唾液已经干了,好似成为了滋养朱果的养料,将它们变得更加漂亮挺立。腿间的小净雲轻轻甩动,顶部的铃口上残留着的精液时不时滴落个一两滴在地板上。

最让聂冥臣兴奋的是爸爸艰难逃离时,倔强的眼底仍然残留着高潮后迷离的眼神,这个男人真是太可爱了,他不禁捻了捻手指。

猎物自以为能够逃脱猎人的捕猎网,其实不过是猎人故意与他玩的游戏罢了,就放任一下还能欣赏各种美丽鲜活的姿态,何乐而不为?也不能总是欺负爸爸,不是么?

聂净雲周边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他双腿软得厉害,脑袋还有点晕,没走几步便有些摇晃。他极力想要站住脚跟,却还是歪倒了下去。

聂冥臣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不再看戏,及时接住了他,身子都被他弄成这样了,还能跑去哪里,出去若是给人看见他就恨不得把那人眼睛给挖了。

在聂冥臣怀里挣扎着,聂净雲眼睛红得似是一只兔子,哀伤带泪的望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妄图说服对方不要再继续下去,“阿臣,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

声音堵在了嘴里不得出来,聂冥臣对着爸爸的嘴唇温柔地吻下去封住对方的话语。

面对爸爸这副十分哀伤的模样他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他喜欢看对方流泪却不是这种伤心的。

因为爸爸爱他啊。

爸爸的心总是软的,只想逃离,便拿这种美丽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怕回不去的父子情,却不是怪自己玩弄夺走了他的身子。

聂冥臣离开他的唇,怜惜地抚摸着这个人的眉眼,“爸爸,今天我还不会要了你。乖,给我弄进腿里就好。”

第十章 净雲守护贞操被迫答应冥臣腿交

“不,不要。”

无论如何都不能,他这幅样子分明就像个女人一样躺在儿子身下被怜幸,他不能接受,儿子的女人本应该是一个能够给儿子带来温柔抚慰,可以一同生养孩子的贤惠女子。他是聂冥臣的亲生父亲,怎么可以同意对方的这种无理要求。

聂净雲不愿,可是聂冥臣步步紧逼,他按住爸爸的细腰,一手摸上那饱满圆润的翘臀,色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爸爸不愿意,那我可等不到十八岁了。”

聂冥臣暗示性意味极强地抚弄聂净雲的屁股,聂净雲怎么都逃不开,那手指还故意探进去刮擦着两瓣浑圆之间的凹陷,他心惊胆战地就担心被对方捅进后穴里去,那他就彻底失了身给儿子了。

看出爸爸的犹豫神态,聂冥臣决定助一把力让对方面对现实。粗大的手指分开一边的臀瓣,堂而皇之地探进那个无人进入过的幽密穴口。

聂净雲清晰感觉儿子的手指徘徊在小穴外,虎视眈眈着就要逼近,他慌了,为什么现在的局势是自己要依靠委曲求全来换取贞操的保护啊?他欲哭无泪。

儿子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委屈得直想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