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可是这样你也很舒爽不是吗?”聂冥臣一边回应聂净雲,一边扯下领带甩下外套,很快身上就不挂一丝衣物,因为它们都到地上去了。
聂净雲心想我才不会承认这件事呢,“胡说,总之你就是不准碰我。”
浴室门板并没有多厚,他似乎听到了外边的衣物摩擦声响?
下一秒门板上传来一声巨响,门锁剧烈震颤冒出一股烟尘,好似是聂冥臣在外面踹门。
意识到这里的聂净雲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第二次踹门,门板打开猛地撞上了墙壁,聂净雲心想待在浴室里面就是瓮中捉鳖,至少要跑出去再说,于是趁此机会从门边跑了出去。
聂冥臣大手一揽,聂净雲就被他抓住塞进了怀抱里,“说着不要碰我,爸爸怎么出尔反尔自己跑过来了呢?”
聂净雲身上就围了一块毛巾,就像是齐逼小短裙一般勉强能遮住自上而下的视线,避免饱满的屁股和底下的小穴直接映入聂冥臣的眼帘。
可是随着挣动原本挂在胯上的毛巾也滑落下去,露出了上半截沾满手指印的白花花臀肉,而下半截随着深深凹陷的臀缝隐入雪白的毛巾里。
看不到可以用手去感受啊,所以聂冥臣的指尖便插进了臀缝里面,聂净雲绷住屁股上的肌肉也无济于事。?!??2:306[玖2{3玖[6\
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时而弯曲刮刮肉壁,时而模仿性器在里边抽插,被带着茧子的手指玩弄,曾经被男人灌满精液的小穴不过就被手指的插弄了一下,竟然就开始分泌了肠液。
而那毛巾要遮不遮地滑下屁股,手指就在底下做着奸淫的行径。
聂净雲被男人身上的气息包围,摆动腰肢逃脱那只手指的插入,胸前的两个奶子就挤压在聂冥臣的胸膛上,乳头蹭来蹭去,“呃嗯……别弄……”
“爸爸真是越来越骚了……”聂净雲被开发之后的身子就如同天生媚骨一般,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已经禁欲了十多年呢。
“……嗯呃胡说……哼嗯什么……”聂净雲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这是他自己,他不知道他眉眼之间的那股风情在此时又飘出来了,摇头都好似是在勾引男人为了他更加疯狂。
聂冥臣抱起他放到花洒底下,旋开花洒最低的一档,二人头顶上如同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爸爸陪我洗个澡吧。”
“不……”
聂冥臣亲上他落了水流的脖颈,细细舔弄那里上下滑动的喉结,他被迫仰起头承接落下来的细雨,水流弥漫在脸上积蓄在眼里,他闭上眼就从眼角流了下来。
不顾他的抗拒顺势摸上了他的奶子,并且放在手心里爱不释手地揉搓,那块碍事的毛巾被扯落甩飞在一旁,他双手撑在浴室墙壁上,被聂冥臣就着后入的姿势干了进去。
被进入这件事不论来多少次都是受到切割一般的疼,性器一寸一寸地钉进去,穴肉收缩着帮助性器进得更深,抵到了直肠。聂净雲的吸气声混合着哭腔,汗湿了光洁的脊背,还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将其变得更加美味,聂冥臣忍不住覆上去又是撕磨又是舔舐他的背部。
雾气迷荡之中,聂冥臣的下身挺动戳刺搅浑了肠液,被撑开薄薄的穴口红艳还流着沫子,奶子伴随着身子受到的撞击一晃一晃的,翻起乳浪,他被胸前多出来的晃动重量扯得生疼,手掌抵在墙壁上上上下下地摩擦,手心都搓红了。
聂净雲即将要射出精液,却被一只手堵住了顶端的马眼,聂净雲着急去拉开那只手,“让我射……”
“后面再射,射多了对身体不好。”聂冥臣不让他碰到那里,这句话飘入聂净雲的耳里,是那么的残忍。
“呜……放开我……难受……”
聂净雲疯狂摇摆屁股哭着想要摆脱那只手的限制,却更像是在迎合后边的肉棒顶弄,前边得不到宣泄的他脑子就跟浆糊似的,求饶的话断断续续地忍不住从唇齿里边挤出来。
“呃求你……让我射呃啊……求啊……”
臀肉被拍打声不绝于耳,聂冥臣死死地制止了他的反抗举动,继续脔他的小穴,用沉闷的语调道:“我们一起射。”
只觉得快被无处宣泄的快感逼疯,脖子似要扭断了般来回甩着头,聂净雲汗湿的头发甩出水珠。
“呃啊……”
经过漫长的折磨后,聂冥臣放开了对他前端的控制,内射入甬道深处,他随之在面前的墙壁上激射出一滩乳白,高潮时敏感的肉壁死死收缩叫肉棒缴上最后一点余粮,聂净雲扶着墙壁直喘气,腰身沉沉地往下坠。
聂冥臣将他翻过身来按在墙壁上吸他的奶子,他抱着聂冥臣的头似是要扯出来又忍不住按进去,就是想要被用力吸乳头一般。
奶子里这些日子的刺痛不再,在男人的嘴巴里非常舒服,满脸欢愉带出深深的红晕。
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吸奶里边的麻痒又窜了上来,丝丝缕缕的瘙痒如同水流在里头流动然后汇聚在顶端,奶头上渗出了星星点点的奶汁。
被又舔又吸出奶水,聂净雲面带不可思议之色,他是男人又怎么会有奶水?!
聂冥臣狂喜,嘴边吸出了一丝清甜的奶水味道,缭绕在舌尖上,他叼着那只乳尖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
乳孔被男人嘴巴强劲的吸力强制打开,丝丝缕缕的奶水沿着乳头流进了喉头滑动的大嘴里。奶头刚刚出了点奶水都被吸光了,换了只乳尖继续吸扯,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还被男人猛烈吸吮着,聂净雲感觉奶子都要被埋在胸口处的男人那张大嘴咬下来吃掉,欢愉不再而痛楚加剧,他哭叫着推拒,“不要再吸了……没有了……”
过了半晌,男人明白吸不出东西,终于死了心从聂净雲的双乳上离开,留下了胸上挂着凄凄惨惨的双乳在空气中瑟缩。
聂冥臣抱着他跨进温水之中,他抬手盖住脸缓了一会,只有水流声环绕在周身,如此静谧的氛围下,聂净雲轻启唇瓣,问道:“我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爸爸猜到了,我只是,想喝爸爸的奶水。”聂冥臣的声音没有表现出慌张,但语气轻了一些。
“我是男人……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这样,聂净雲想要说出最后半句话,却发现聂冥臣早就不受他控制了,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连这件事都在骗他暗中进行。
把他变成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胸乳,还会出奶。这是要把他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他就这样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聂冥臣圈住他,“爸爸怎么会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是我的错,是我为了一己之私把爸爸变成我的妻子,爸爸不要生气。”
被聂冥臣紧紧抱在怀中,好似怕他离开,可是他能离开吗?
聂净雲怀疑,如果能够提供生孩子的技术,接下去是不是还想让他给聂冥臣怀孕然后生个孩子下来?
幸好没有,这主意还打不到他身上来,聂净雲深深地舒出一口气。
胸前挂着的奶子令聂净雲厌弃,可是聂冥臣做爱的时候除了小穴,这奶子就是他宠幸频率最高的地方,虽然说其他地方也喜欢。
就知道他被允许走出三楼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原因,聂净雲深深怀疑这只是方便聂冥臣想在各种地方操自己而已。
聂冥臣就是一只在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怪物,吃饭之后他被按在桌子上干,做菜被按在厨房料理台上被干,看电影被按在沙发上干,总之不论站在他视线范围内还是范围外,结局都逃不了被干这件事。小楼里边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交合的爱液,真是够了这白日宣淫或是夜晚交合的性交频率。
双乳被聂冥臣摸成了大馒头,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好提供给他奶水喝,早餐叼着喝空了,晚上接着吸,睡觉都要含在嘴里,比依赖奶水的婴儿还要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