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雲本来是一个温柔的人,鲜少有事能够气到他头上,上了些岁数见过多少的妖魔鬼怪,临了竟然还是他的儿子最能气他,分明儿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几盘菜就这样被两个男人分吃完了,聂净雲以为就此结束了想要从聂冥臣身上下去。而聂冥臣自顾自地起身走到长桌一边,把在怀里扑腾的爸爸放到桌面上,“爸爸吃饱了也该给我吃点肉吧?”

聂净雲一看这架势竟然没有什么惊讶,心湖甚至是波澜不起的,好似已经摸清楚了聂冥臣人皮底下究竟藏了什么东西一般。

他就是只发情的淫兽!还要我来给他熄火,聂净雲在心底各种骂眼前人混账。

瞅准空档他就要穿过聂冥臣的胳膊底下跳下长桌,结果被对方一只手掌按了回来顺便还拉开了他的裙子,他看势不妙与聂冥臣抢那一截裙摆,急中生智道:“都是你,我下边还疼着呢,现在不行!”

手上控制住仍在扑腾挣扎的爸爸,每天都有观察他后穴的情况,那药玉还是聂冥臣自己亲手塞进去的呢,聂冥臣知道爸爸只是在逃避不想被干罢了。

为了让聂净雲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怀抱里的人他只能看看摸摸都没开过荤,如今是时候好好疼爱一下后边的菊花了。

撕拉声响起,聂净雲身下的裙子被聂冥臣干脆撕烂开来,欣赏了下内裤包裹着的下身弧度,他直接扒下内裤。手指插进了后庭之中搅了搅,聂净雲哼鸣一声,药玉被挤进去更深了。

撕开的口子延伸到胸前的领口上,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双乳此时已经有了小山丘的雏形,随着主人的挣动上上下下地荡起一阵乳肉波浪,顶端的奶头艳红肥了不少,聂冥臣的手摸在上边狠狠抓揉叫聂净雲的喉咙口有了一丝泣音。

聂净雲不是没注意到双乳的变化,刺痛感时隐时现,但是聂冥臣每天都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奶头也没少照顾,他又不好意思去跟聂冥臣探讨这事,便单纯地以为这是被聂冥臣玩肿大的。

聂净雲一看事情已经成定局只能躺平放松了不然受苦的还是自己,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隐忍着蔓延的快感。周边的窗户被聂冥臣遥控放下了一层窗纱,隔绝了窗外的余晖,也照顾了聂净雲薄薄的无处安放的脸皮。

天空已经渐暗,又到了夜晚的缠绵时刻。

聂冥臣从柜子里找出润滑液抹到手里和肉棒上,这次只给小穴做了三根手指的扩张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再来一次被侵入还是好疼,聂净雲已经尽力放松了,他脖颈挺起露出青筋,喉结滚了又滚,绷紧肌肉清晰勾勒出下颌线,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嘶声哀鸣。

深埋其中的肉棒翻了个身,聂冥臣让聂净雲的大腿跨在自己精悍的腰上夹紧,抓住两瓣臀部使劲掰开,这次他不再疯狂操干小穴,而是用上了技巧,否则爸爸又要跑了。

阴茎钉入抽出,九浅一深,虽说温柔其实每一次也是为了更深地窜入,肉体拍打在臀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臀肉便如软嫩果冻似的颤动。

躺在木制长桌上又硬又冷,聂冥臣的撞击使得聂净雲的背部上下摩擦着桌子,他扬起脖子盖住脸,腰肢弓起,身体里是燃烧起的情欲之火,背上的皮肤沾染的是凉冷,冰与火的交织叫他清醒又癫狂,唇齿逸出细细的呻吟,就像是猫崽的叫声。

渐渐的,肉体拍打的声响又快速起来,后穴摩擦得似是快起了火,玉茎勃起高高地翘着求人去动一动,显得前端无人抚慰的肉棒更加凄凉。聂净雲的手忍不住往下伸去碰碰它,被聂冥臣扣住了不允许他去动。

“呵哼……呵嗯……呵呃……”聂净雲只得难耐地摩擦双腿哭泣。

奶头上下跳动,臀肉都被打出了一层绯红,积累的快感让聂净雲想要寻求发泄,连盖住脸庞的手都忍不住放下来胡乱抓着旁边的东西,而身子底下是光滑的桌面他的手指便无处可抓,只能握拳了又松开。

肉棒涨红了射在聂冥臣的胸上,聂净雲的哭泣声小了一些变成抽噎。每一次聂冥臣的肉棒都要好久才射出精,穴肉紧紧箍住肉棒讨好地吸吮在上面催促着这个凶猛的侵略者尽快缴械,一扯一拉之间带出许多欢愉。

这次的性交没有第一次的辛苦,但聂净雲仍被聂冥臣的持久性磨得难受,粉嫩玉茎颤颤巍巍再一次勃起,对方的欲望仍旧在后穴里面肆虐,他被聂冥臣抱起来双臂自发环上对方的脖颈。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肉穴吃得十分辛苦,每一次都能捅到直肠里边去,那处的高热紧缩令聂冥臣如抵天堂,抽出之时还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冲刺的肉棒塞回去。

聂净雲的手指抓着聂冥臣的肩膀,指甲发泄似的在后背深色皮肤上划拉出几道血痕,汗液从后颈滑落下去覆盖那些伤痕,令聂冥臣的雄兽气息越发浓重。

半晌,在穴肉的再一次绞杀之后,聂冥臣挺动腰身把肉棒埋在深处,一道冲击力超强的水柱窜进穴肉深处,冲刷在敏感不已的内壁上,激得聂净雲颤抖连连想要抬起腰身逃离水柱的袭击,被铁手钳制住了腰肢只能被迫承受,玉茎抖动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聂净雲瘫软在聂冥臣怀里,射过两次的肉棒萎靡不振。聂冥臣的粗大仍旧埋在小穴里被肠液和精液泡着,点点滴滴的混合液体沿着肉棒从一张一合的小穴里面渗漏下来再沾湿脚下的地面。

过了半晌,聂净雲惊悚地睁大了双眼,体内的肉棒竟然再度变大了起来,他受不住地逃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初夜时候聂冥臣可以依着聂净雲,但是第二次他只想尽兴,这才刚刚射了一次哪里吃得够?

不理会聂净雲的哭叫,聂冥臣残忍地撞碎他的叫喊与理智,不论愿意与否都只能承受聂冥臣带来的欲望与快感,在欲海里面沉沦且颤栗不休。

肉体的撞击声持续了一夜,月亮悄然隐没入黑夜之中,只余下人间缠绵交颈的两人。

第十九章 冥臣与净雲的浴室play(净雲被绑架,公路枪战)

聂净雲站在浴室里面,身体在氤氲水汽的弥漫之中若隐若现。他仰起头颅接过花洒淋下的一片细密温热,蜿蜒水流轻盈地亲吻脸颊上的肌肤,沿着脖颈流下起伏的胸膛和脊背,最终汇聚到隐秘的下身。

他红肿的穴口在水流的刺激下微微张合,水珠在那处流连了会便被小穴吞了进去,再被一点一滴地吐出来,掉到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流走。胸前的奶头如同一只小馒头般膨胀,乳尖被男人吸食得艳红,被热水一打上去轻轻跳动着,更显润泽靡艳。

两条挂满水珠的玉腿轻动,他关了水阀走到镜子前站定,盯着它仔细打量着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这些日子男人的身子饱含情欲滋润,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而颤颤巍巍的乳头,哦,如今它就像女孩正在发育的奶子,他碰都不敢去碰了,难以置信这是长在他身上的东西。

前几天里面还是刺痛感,可如今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麻痒,胸前垂挂着不小的重量让他发慌,脑子里从而有了不太好的猜想。

他想着那个人,腰肢便不禁一阵酥软,身体亦是打起了摆子。

持续了一夜的性爱折腾得他后面只想逃离,小穴再也吃不下肉棒,那坚硬如铁的阴茎便如同一根钢钉一般死死钉入深处顶出小腹,被戳烂下体的恐惧感挥之不去,叫他回忆起来都只想躲着聂冥臣走。

“爸爸,回来都看不到你,原来在这?”

是聂冥臣的声音。

他神情张皇,如野兽交媾不知白天黑夜的恐惧如同附骨之疽蔓延上脊骨爬上后颈,他想也不想地跑去锁上了浴室门。

随着由远及近的呼唤到来,聂冥臣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站在了浴室门外。聂冥臣想要推门,推不动。

他放柔了声音道,“爸爸,开门。”

“不开,不准你再碰我。”聂净雲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更害怕了,每次都是用这种声音哄骗他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最后还不是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他在浴室里张望着寻找浴衣,却没发现浴衣的踪影,他这才想起忘了带进来了,只得拿起一块毛巾围上腰间。

“可是我最爱的就是爸爸,不碰爸爸我还能去碰谁?”聂冥臣嘴上说着可怜兮兮的话语,在聂净雲看不到的地方神态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极了大灰狼为了诱捕小红帽而故意发出的语气。

“爸爸也别说什么让我去找别人的话,我会生气。”为了阻挡聂净雲接下去的发言,聂冥臣堵死了这条路。

聂净雲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同为男人,他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性欲还可以这么的可怕,该说不说聂冥臣的那个玩意儿是天赋异禀?

要是让聂冥臣知道爸爸在心里这么称赞他,估计心里都乐开了花。

“不行,我害怕,叫你轻一点慢一点,”聂净雲盯着浴室门控诉他的暴行,没打算松口,应付聂冥臣的发情真是太恐怖了,他委屈地道:“你居然还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