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祁正卿重重地用手指按压肠肉上凸起的一点,阿九当即全身发紧:“阿九错在将心思放在别的物事上,阿九最近分明是有心事,却又不告诉我与城安。你这没规矩的淫妻,家规上明明定了的,你心里头只许有我与城安两个,你难道还想要旁的东西做你夫君么?整日里都是魂不守舍的浪荡样子,屁眼欠操了?”

阿九的臀眼被两根结实的手指愈加用力地玩弄,肠道内很快泌出汁液。他伏在祁正卿的大腿上,臀峰高耸,两条白嫩的长腿垂下去打着颤。

“阿九……阿九知错,阿九心里只该想着夫君……嗯……嗯……”

“这屁眼真是贪嘴。”

“嗯……夫君斥责得是……嗯……嗯……!”

阿九一声哀鸣,在祁城安的手中达到了高潮。

“肉棒没有射精,好阿九,还算是懂些规矩,不过阿九的屁眼也着实淫贱了点。”祁正卿评价道:“我本是想罚你这淫妻一回,没想到竟被你偷了趣,果然训诫一事还是该由城安来。”

祁城安笑着踏进屋子:“我才刚来,就听叔叔说我坏话。”

“我何时说了你的坏话,我是夸你比我训妻有方,你来得正好,城安,这淫妻最近心思不干净,心里不知想着些什么事,你来管管他,这方面我是不如你的。”

祁城安看着趴伏在祁正卿腿上轻轻抽搐的阿九,冷笑一声,道:“愈发地没规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叔叔说的可有此事?”

“正卿向来不说谎话,是阿九做错了事。”阿九承认道。

“做错事了还伏在叔叔身上不起来,还不快些在地上跪好?”

阿九软着两条腿跪在了地上。

“惩治这淫妻还不简单,”祁城安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阿九面前脱了裤子:“我与叔叔一人站在一边,用阴茎抽打阿九的面颊,将阿九的脸上抽出我们二人阴茎形状的红印。然后我们再带着阿九出门,且不许阿九佩戴纱巾,一路上定有许多人问起阿九的脸,再由阿九亲自告诉他们,是被夫君用阴茎抽红的。阿九自己答得多了,自然也记住他该记住的东西了。”

祁正卿听罢,也脱了裤子:“果然还是城安有办法。”

祁家叔侄一齐将阴茎插入阿九口中,命阿九好好伺候,阿九的嘴被撑得极满,连涎水都淌了下来,但阿九并不叫苦,而是马上卖力地吞吐起二位夫君的阴茎来。

阿九心中是极喜口侍的,他对这两根给予他无与伦比的快感的阴茎视若珍宝,每每吃在嘴里都会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满。这世间唯有祁正卿与祁城安才长得出这样令人心甘情愿地臣服的两根阴茎,莫说是吃在嘴里,便是射了或是尿了,在阿九心中也是天神的赏赐。

祁正卿与祁城安被阿九侍奉得完全勃起,他们抽出阴茎,一人站在一边,对准阿九的脸颊,向另一侧掰开自己的阴茎,而后松开手。

“啪”

“啪”

两根炙热的阴茎重重地抽上阿九的脸颊,阿九闻着来自丈夫的雄性气味,被丈夫的阴茎抽打在脸上,脑子里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两根阴茎接二连三地抽打着,很快,阿九的脸上就留下了两道奇异的红痕。

任谁看去,都是两根粗壮的阴茎形状。

“这便可以了,瞧瞧阿九这脸,有了这两道鸡巴印子,倒是更好看了。”祁城安端详着,满意道:“我一直觉着阿九身上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我与叔叔的标记,我原想着日日尿在阿九身上,可整日里穿着湿潮的衣裳到底不便。不若将这阴茎抽脸的一项作为每日的功课,只要我与叔叔在家,阿九醒来后都得来被我们用阴茎抽打脸颊,当做日常的训诫,既让阿九牢记了身份,又能给阿九留个明显的标记。”

祁正卿问:“阿九以为如何?”

阿九深深伏首,回道:“阿九愿被夫君们的阴茎日日挞面。”

“好阿九,来,我们该带你出门了,也让那些没福气的东西开开眼,见见我们祁宅的夫人是什么样的。”

阿九修长的脖子上戴了项圈,两根链子被二位夫君们牵着,出了家门。

一路上,阿九或跪或爬,总之大部分时间是伏在二位夫君脚下的,形容十分卑微低贱,不少人向祁正卿与祁城安投去惊羡的眼光,竟能娶得如此贤淑的良妻,当真是有福的。

话说回来,这被牵引着的妻子的福气也不小,能做出这样姿态来,必定是被丈夫严格管教着的,如今这乱世,能得了二人的真心相待,也是美事一桩。

路上偶遇熟人,问起阿九脸上是何故,阿九便柔顺地回答:“妻身淫贱,幸得二位夫君教导,用阴茎责了脸,以此惩戒阿九不守妻道的行为。”

熟人见阿九温和知礼,很难想象这样的温软美人是如何跪在他夫君二人面前,痴迷地被两根阴茎责打脸颊的。

祁正卿突然发了声:“这是我们的家事,张先生不宜多问了吧。”

祁城安也将阿九抱起,挡了阿九的脸,塞进了车子里,带回家中。

瞧那人的眼神,分明是也想拿出阴茎将阿九的脸抽上一抽,这淫妻惯是会勾引人,还是不要带出去给人视奸得好。

就该被他们祁家叔侄一辈子锁在家里,只被他们二人行尽淫糜折辱之事便好。

【点梗】如何拷问阿九-下(羞辱,憋尿)

“你这淫妻,还不老实交代,这些天想心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莫不是要去与谁家男人偷情?”

阿九跪在地上,白皙的脸上阴茎红印未消,淫荡又诱人。

“阿九……阿九不曾想过与别的男人偷情,阿九的身子的二位夫君的,阿九绝不愿被夫君外的男人奸淫。”

“这可说不定,你这淫妻,说不定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非要给人家放在嘴里吃上一吃,然后求人家操你的穴,干你的屁眼。瞧你在床上摇臀求欢的样子,分明是一只离不开鸡巴的下贱母犬。”

这番话可是戳中阿九的心事了。

若是他真的被人掳了去,被人掰着腿操穴,逼问他二位夫君的事情,他淫贱的身子会不会屈服了,做出对夫君们不利的事。

这样想着,阿九竟落下眼泪来。

祁城安见阿九哭了,顿时慌张起来,忙把人从地上抱紧怀中温存安慰,轻吻着阿九的嘴角,抱紧阿九的腰身。而阿九的眼泪越涌越凶,祁城安傻了眼,急忙差人叫祁正卿过来。

祁城安自知自己有心病,他总是要以最极端的事与言语去淫辱阿九,非要看见阿九心甘情愿地任他摧残才稍有心安,平日里他不知说过多少难听的话,每每有新来的下人还以为阿九当真是天底下最没规矩的淫娃荡妇。可阿九从来都伏身受着,从来没如今日这般哭得这般如此伤心过。

祁正卿赶了来,祁城安束手无策地将阿九递进祁正卿怀里,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不敢看阿九的脸一眼那上头还有他的杰作。

这个时候的祁城安倒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了,他曾不小心丢了一只阿九为他做的新鞋,去找阿九时就是这样惶惶不安,可阿九只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又为他做了一只新的出来。

祁正卿的胸膛比祁城安的还结实几分,也更滚烫有力,他将阿九稳稳地搂在了怀里,粗糙的手指抹去阿九眼角的泪水:“怎么哭得这样厉害,谁给我们阿九委屈受了?”

阿九摇头,他本是喜欢被祁正卿搂着的,这双胳膊总能牢牢地将他困住,竟他动弹不得,可此时他想到自己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心中更加绝望,止不住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