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安不满道:“难道阿九只能酿出这样普通的酒?”

祁正卿安慰:“别急,还有屁眼。”

“把屁眼转过来!”

肉棒被拿回,换上了那只夹着木塞的臀眼。

祁城安抽出木塞,臀眼马上顺从地夹紧。

“出酒!”

臀眼张出一个小口,吐出带着肠温的红酒。

祁城安的面色稍有缓和:“这还差不多,把穴转过来!”

不大一会儿,圆洞中的臀眼又换上了穴。

祁城安将阿九的尿眼也仔细清洗了,并命令阿九出酒。

可是阿九的尿水已经用肉棒排尽了,此时再没酒可出。

祁城安暴怒:“这没用的尿眼!连酒都不会出!不如戳烂了!”

说罢,祁城安拿出别在口袋里的钢笔,开始凌虐阿九的尿眼,将这可怜的尿眼折磨的一缩一缩。

祁正卿拿了一满满一壶的茶水来,顺着水管全部倒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被戳弄得鲜红的尿眼流出尿水来,祁城安怒道:“动作快些!一只下贱尿眼罢了,竟让你的夫君等你出酒!”

尿眼急忙开得大了些,可仍不敢尿得太用力。

尿着尿着,尿眼上方的穴口突然一缩,竟是潮喷出水,落入了小酒坛中。

祁城安拍手道:“妙极!我的阿九果然不让我失望,这味淫水可着实是点睛之笔了,有了这淫水,这酒才像壶好酒!”

祁正卿点头同意:“没想到阿九已经到了排尿也会潮吹的程度。果然是个淫妻。”

“一边尿,一边潮吹,也是一绝,旁人想看还看不着,叔叔,我们快些把阿九放出来。酒酿完了,阿九可是被关坏了。”

祁正卿不等祁城安说,已经将阿九从酒坛中取了出来。他们二人一齐给阿九洗了澡,并抱在怀中温存安慰。

阿九整个身子都是软的,紧紧贴在他熟悉的两个怀抱里,不愿离开。

祁城安拿了那坛阿九酿的酒来,开了封,给阿九闻上一闻。

“阿九以为这酒如何?我与叔叔闻着觉得甚好,阿九头回亲自酿酒,我们就将此酒命为茶当酒如何?用阿九的名字。”

阿九早在大酒坛中就闻得够了,他细声道:“阿九以为……此酒差得远,远不如二位夫君的尿水……”

祁正卿吻了阿九一口:“这可是阿九亲自酿的好酒,怎会不如我们的尿水。”

祁城安笑道:“这可是阿九自己说的,阿九酿出的酒还不如我与叔叔的尿水好,那下回阿九再要贪杯,我与叔叔就以尿水代酒,让阿九喝个够,如何?”

阿九点头:“阿九全听夫君的……”

祁城安管教虽过于严厉,可每次都令阿九刻骨铭心,终身不敢忘,阿九再没多饮过酒,对他的二位夫君也愈发地依赖。

阿九柔顺地跪着,求二位夫君出门工作时为他留些精液与尿水存起来,他想时刻感受着夫君,提醒自己铭记夫君的教导。

阿九甚少开口主动求什么东西,难得一次还是为了自我约束修养妻德,祁家叔侄自然应允,并在临行前狠狠操了阿九几回以示奖励。

“阿九……谢……谢夫君奖赏……嗯……”

至于阿九亲自酿出的酒。

阿九虽对那坛茶当酒评价不高,但它一直被摆在祁宅的大堂里,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家中来了宾客时,祁正卿与祁城安都会骄傲地介绍这坛由妻子酿成的酒。

“祁长官与祁老板好福气,听闻二位老爷的夫人貌美又有才华,心灵手巧不说,竟还会酿酒。”

“那是自然。”

祁正卿与祁城安齐声道。

【点梗】如何拷问阿九-上(挞臀、标记)

阿九前几日看了报纸,上面写了一位军官的姨太太被敌人生擒,没能禁住严刑拷打,竟将那军官的行程安排尽数说了出去,害得那军官险些丧命。

自从看了这新闻后,阿九就始终安不下心来。

祁正卿手中握着军权,这是他搭上命换来的事业,阿九不禁担忧,若是自己被敌人抓去,会不会也受不住严刑拷打,将正卿的行踪说了出去。如若真是那样,他还是尽早一头撞死得好,他万万不可成了祁正卿的绊脚石,甚至是索命刀。

为了这事,阿九这几日茶饭不思,频频走神,甚至在为祁正卿做口侍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被祁正卿按在腿上狠狠抽打了屁股。

“屁股又欠打了?你这淫妻。”

阿九自知犯错,忙把他的臀高高挺起,方便祁正卿的责打。祁正卿剥了阿九的裤子,又脱了护住阿九阴部的贞操带,一掌接一掌地抽打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祁正卿的手大而有力,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阿九被打得粗喘不止,却依然重复着多谢夫君管教。

阿九的屁股很快被抽至红肿发烫,祁正卿才终于停下了手,他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放在阿九的口中搅了搅,就着涎水捅入阿九的臀眼内。

阿九低吟一声。

“阿九可知错了。”祁正卿捅弄起这只软嫩的臀眼来,内里的肠肉紧热,淫荡地吸住祁正卿的手指不放。

“阿九……阿九知错……”

“何错之有。”长、煺;老/錒;姨政理

“阿九……不该……嗯……不该怠慢夫君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