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哥。”麟席浅浅一笑,甚至故意举起两人牵着的手晃了晃,吓得麟羽差点眼前一黑,“爸妈今天下午出国了,家里只剩下一个李青昧。”
而李青昧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这么牵着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
李青昧...麟羽的眼皮跳了跳,并没觉得这是什么好消息。可惜麟席没察觉到他的不对,拉着他快步下楼入座。
李青昧还穿着上午那件内搭,只是外套不翼而飞。麟羽有些尴尬,上午的种种此刻在他脑海反复重播,只觉得屁股又开始疼起来。
狐狸似的眼睛像是注意到了,朝麟羽这望,麟羽嘴角抽搐,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麟席的后背。
惹得那双眼睛的主人越发不快。
“怎么下个楼这么慢,菜都要冷了。”李青昧收回目光。 没戴眼镜的他几乎和麟席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拿着餐纸擦了三遍手,他不咸不淡的开口。
麟席早知道李青昧看他哥不顺眼,只当是突来的刁难,帮着解围道:“没事,就是有些累了,睡了会儿,也没耽搁几分钟。”
他安抚的拍拍他哥的手,率先入座,随后扯开自己旁边的凳子,凑巧隔开了心思各异的二人。
“哼,什么也没干就累成这样,我看他倒是比我娇贵。”没得到想要的答复,李青昧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语气有些酸,但又不知道是在酸谁,冷了气氛后便恼得不肯讲话了。
麟席耸了耸肩,没太当回事。李青昧不说话他还更自在,转头在麟羽耳边窃窃私语,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一直讲个不停。麟羽也是,虽然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但神色放松,和早上对着李青昧时那张死人脸简直天差地别。
李青昧看在眼里,心里计较,不平衡,连带着胃口也没了。从他的角度看两人的眼神都快要拉出丝,明明只是说个话,哪有必要靠得那么近,往下看甚至能看见麟席的手正往对方腰上搭。
这...急色的模样像什么样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
麟席在发现自己借着说话的由头整出的那点小动作没被他哥拒绝后,变本加厉,手指伸着伸着就解开了他哥的裤头,在尾椎周围来回打圈。麟羽背部一阵酥麻,这场合本就不适合,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李青昧盯着。他挪开位置以表拒绝,可吃饭的地也就那么大,很快就被麟席的手追上,这次更加过分,直接用指尖强奸了刚刚消肿的小穴。
“.......!”
麟羽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餐桌上,费尽了力气才没叫出声。
可惜李青昧虽然看不清他们底下的动作,但对麟羽犯骚的表情倒是颇为熟悉,他的一番忍耐在李青昧看来不过就是欲拒还迎。
妈的,这个骚货!上午刚被他操完,这就开始勾引人了。
他没来由的觉得有些不快,一不留神撞到旁边的叉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边的两人终于没了声。麟席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怎么了?”
“抱歉,有些手抖。”李青昧压住自己暴戾的情绪,扯出一个假笑。“能帮我再去拿个叉子吗?”他看着麟席,说是请求,又显得有些僵硬。
“啊?...哦。”麟席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还是应了下来。
即便中间隔着一个麟席,麟羽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李青昧有点不高兴。支开麟席的行为让他警铃大作,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下意识拉住麟席的手,不情愿道:“等等......”
“怎么?”麟席低头询问。
麟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拉着他不让走。
可惜这种行为被麟席当做一种依赖性质的撒娇,麟席稍微安慰了两句,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麟羽没留住人,被迫和李青昧独处。
说是难堪也好,那层不正当的关系让麟羽牙根泛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坐在主位上的李青昧。
李青昧一直盯着他,见到这幅模样更加来气。他故意将杯子放回桌上发出闷响,阴阳怪气道:“我说怎么要休息一下午呢,连饭都不来吃,原来是等着养好身体赶着找下家啊。不得不说,你这做生意的还是真的忙。”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麟羽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瞬间白了。
“不是,我和麟席没...”
“就算你找他也没有用。横竖都是我们李家的人,你总不能用着李家的钱来还李家的债吧?”李青昧讲得理所应当。说完又担心麟羽还有什么其他下家,赶忙补充道:“当然,你也别想着勾引其他人,毕竟既然出来卖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干净点...”
说来说去这生意只能和他李青昧做,话里话外还都把麟席想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麟羽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嘴唇发白。
可他没资格反驳,因为这就是他妄图走捷径该付出的代价。
是他自己先把尊严丢到一边的。
“...好的。”他强撑着,直到麟席再次入座。
36、吻痕
麟羽对李青昧简直可以说是随叫随到。李母的病需要在国外长期治疗,因此和李父两个人预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回国。李青昧似乎非常喜欢在一些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公共场合干那种事,例如把麟羽叫到公司会让他跪在办公室桌下口交,在家则喜欢把地点选在一楼的客厅。
麟羽还清晰记得对方在某天突然把正在上班的自己叫回家,然后就抵在餐桌旁,强迫他看桌面,质问他还记不记得在这里和麟席做过什么。
麟羽回答了是,李青昧就笑。之后让他一边口述麟席是怎么偷偷在下面玩他的,一边又用自己的肉棒捅进男人的后穴。
家里请了专门做饭的阿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加深了麟羽的恐惧,但李青昧对此似乎乐此不疲,还会以这为要挟强迫麟羽夹得再紧一点。这种恶趣味对麟羽来说简直和在小树林做爱的缺德情侣没什么两样,每次被玩后麟羽都要缓上小半天,为了这事没少在王志那边请假。
开春后王志找到了投资人,对方对他的项目十分满意,投了一大笔钱进去。王志有了资金终于不用待在这间小卖部里,他先是问了麟羽愿不愿意给他当长期店长,麟羽犹豫着拒绝,他便将小卖部还给了父母,自己外出一展宏图。
麟羽也在那时候丢了工作。
这一次他没有再出去找,或者说他没有长久留在这的打算,找不到什么杂工。失去工作后他的日常变成了满足两兄弟的性欲,只能说好在李青昧虽然每次操得很,频率却不算太高,更不像麟席那样喜欢乱啃人,几个月下来倒也没露出什么端倪。
周五晚上,麟羽照常等麟席回家。面容俊美的少年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环腰抱住眼前雄壮的男人,完全信任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麟席高挺的鼻梁压在他哥的锁骨上,埋头对着麟羽抱怨道:“烦死了,今天晚上还有个晚宴要参加,这周又不能好好和哥哥在一块。”
自李父李母离开后很多事都交到了李青昧手上,两兄弟收到的各种聚会邀请简直多到数不清。麟羽很少会在这种场合掺上一脚,他自己不愿意是一回事,那两位似乎也不乐意把他带出去见人,这种情况在最近都算是常态,而麟羽这么久了还是只会干巴巴地抚着对方的黑发安慰,“没事,晚上回来就好了。”
事实上回来的时间基本上都得半夜,确实不存在还有其他什么夜生活。
“要不这次哥和我一块去吧?”麟席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