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灌满的肚子鼓鼓囊囊的感受的很,又不被准许释放而哭泣的太厉害。
也可能是被刚刚的调弄欺负海棠/龙马追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哭的不敢说。
第一次灌肠难免这样,反应过大,一般也最容易因为强烈的排泄欲签下过多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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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坎贝尔蹲到便器下不得不在别虫面前排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哭得不成样了。粉色的短发黏在脸侧,满脸泪痕,眼中的水色还不见中断。
他哭得厉害,却不知道有个原人类正是喜欢他这样的表情,为自己奠定了更难行的处境。
水声在这个空荡荡的盥洗室里被扩音的厉害。和一般的浴室一样,这个盥洗室自带扩音和回音功能,也让这里羞耻的声音被扩得无处遁形,真当是把这个向来被娇养的男孩欺负的不行。
然后调教师心情不错的告示他,灌肠一般需要三次。
三次是手下不留情的类型,所以三次之后当男孩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被告知作为刚刚听他的阻挠留手的代价他还要经历多次灌洗。
坎贝尔真的是被搓捏的没了脾气。最后哭哭戚戚的被胥寒钰抱上了床。
他本就长的像个孩子,心里也被骄纵惯了,一贯没长大的样子,被胥寒钰抱在怀里的样子像是窝在巢里的鸟儿,乖巧的不行。
有些被甜宠太过的孩子更容易被强硬的手段吸引,很容易在对方展现的强势冷硬里折服。坎贝尔显然就是这种类型。现在他不嫌弃床硬了,不讨厌房间简陋了,不乱称呼胥寒钰了,乖的就像个好宝宝。
这也就是为什么折辱类行为在一些调教中很有效的原因之一:打碎一点奴隶的什么可以让他们变得很听话,甚至产生心理上和依恋。
所以坎贝尔对接下来胥寒钰要使用他后穴的行为也并不抗拒,乖乖的在床上跪着,撅起小屁股,用在盥洗室被调教出来的姿势承欢。就差扒开屁股求胥寒钰进入了。
而这个原人类也毫不可以,带着头套的手残忍扒开臀瓣,把中心的菊穴都拉扯得厉害,抵上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挤去。
被多次灌肠开的肉穴不那么紧涩,润滑液和香薰的放松让身下的奴隶生涩但柔顺地纳入主人的阴茎。
雄虫的肠道自然没有雌虫的液体丰沛,但后面经历过润滑液灌肠,此时肠道也是柔滑的。
坎贝尔趴在床上,露出自己的臀瓣,腰线和脊背,乖乖挨操。
雄虫和雄虫之间的性交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胥寒钰认真观察身下这个雄虫表情和数据,确认雄虫间的交配并不会像雌虫自慰一样引起生理惩戒。
还是说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个?
胥寒钰看着坎贝尔一副单纯乖乖的表情想到。
坎贝尔他看上去太懵懂了,就差直接问胥寒钰在做什么了。甚至过了很久,等胥寒钰在他体内的抽插都渐渐顺畅,坎贝尔才小心翼翼的说:“我不是雌虫哎……”
“我知道。”雄虫淡淡地说。
因为坎贝尔表现的乖所以胥寒钰动作也一直很温柔。
只要他想,充分的扩张和柔缓的节奏让初次承欢的雄性身体都不会有任何不适甚至感到暖洋洋的舒适感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大概是那样是舒适让坎贝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解自己被一个雄性侵占的事实。
但到此为止了。
胥寒钰开始大刀阔斧地入侵。
腺体被操弄的时候一直柔柔的少年睁大了眼睛,浅色的睫毛颤抖着宛如要飞离的蝶。
坎贝尔自然不知自己的性腺在肠道的事情,更不知道被雄虫操弄那里的感受。
本来雄虫就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雄雌比例差距巨大,雌虫们又受强力的雌虫本能影响的虫族社会,也不会有雄虫会被另一个雄虫使用的情况。
正常来讲。
所以对于《龙马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坎贝尔来说这种难以理解的感受和刺激超出了他大脑的承受范围。
被压在原人类身下侵犯的雄虫拽紧了手,指尖摩擦过床榻,在这个战虫都可以制衡的床榻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有指尖摩擦得红肿,又因为按压尖白。
坎贝尔是想用手指掐着掌心辅助自己从那样的快感冲击力逃出来的。但还是不够用,当他被撞击到那里,被阴茎摩擦过那里的时候都难受到哭泣,刮挠床榻,好像这样虐待自己的指尖才能把自己从那种恐怖的快感里拯救出来。
他是真的觉得那样的快感恐怖。
和刚刚温水一样的摩擦不同,此时的作为让一直性厌恶的雄虫真正产生恐惧的情绪。
恐惧身体不受控制。
恐惧未知的感受。
身后虫族的肉棒挤入肠道,抵着性腺碾压,蹂躏而过,用自己的阴茎揉搓身下雄性的前列腺,给予前列腺按摩一样的无法拒绝的性快感。
随着性奋不断堆积,一直以来堆砌的感官、委屈、忍耐爆发,坎贝尔被操得崩溃大哭,哭喊着拒绝求饶,哭叫着逃离,然后被身上的雄虫拉回笼罩在臂膀之间,承受雄茎的制裁,被挤压出快感,甚至高潮。
被生生操射。
雄虫高贵的精液没有落入精密的仪器或者雌虫温润的口舌肠道,而是射在了毫无设置的硬板床上。
深色的床,冰冷的材质,坚硬的质地,与射到地面上无易。
此时也不会有雌虫上前舔舐,尽量让雄虫的精液不被浪费。
而是就这样被浪费在那里。
好像被摒弃价值的不是精液,而是坎贝尔整个雄虫的价值。
他射了,他在另一个雄虫身下被活生生操射,而这对于那个雄虫来说完全的不关紧要。
没有理会他射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