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的纹理繁杂,压在脊背上,陷入皮肤里。

坎贝尔何时被这样践踏。但这个时候他却莫名在注意接触的肌肤感受的触感。脑中第一想到的是那双鞋的形状,那个擦得亮堂堂的皮靴。

是皮靴。

带着一点的根。

这个雄虫走路的时候会发出清脆而微乎其微的脚步声。

这样的画面比本该有的气愤更加明显。

“唔”

那个力量变重了,坎贝尔狼狈地被踩到地上,发出一声呜咽。

上半身赤裸地贴上冰冷的地面,金属的地面冷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虽然膝盖碰到的时候就觉得寒洛,但现在胸膛紧贴的时候感觉到的更加冰冷石硬。

“贝贝,我是让你来享受的吗?背对着我的鞋底发春。”衣冠楚楚的雄虫手上拉着锁链,他的笑容依旧无可挑剔,嘴里的话却极尽贬低,太不将脚下的雄虫放在眼里。

而姿势也是。

像叫狗一样的叫完,鞋底像是碾弄垃圾一样在对方娇嫩的肌肤上摩擦。鞋底的花纹陷入肉里,将那片白嫩的肌肤搓得红起。坎贝尔却因为力道不由离对方更近了一点。

更近了一点,似有似无的气味似乎更明显了。和刚刚对方凑近感到的不一样,此时仿佛有什么过于吸引了他。他顺着想法望过去,却看到了对方的胯间。

此时的坎贝尔还不能理解另一个雄虫的胯间会有什么吸引他的。

然而当他抬头的时候带着手套的手指塞入了他的口中。

隔着布料的气味,隐隐约约传来那个雄虫的气息。

坎贝尔对胥寒钰来讲不是挑战性很高的奴隶,因为这个雄虫身上确确实实有个【颜控】标签,而身为暗帝顶级调教师的胥寒钰除了技巧以外多多少少受他【绝色】属性的影响。

貌美的定义是一种虚无缥缈各有不同的东西,每个人对自己的取向都有一个区间,正常来讲不存在世界上谁都喜欢的第一个存在,但在胥寒钰手下,在调教室里,那只是一个属性;而属性,是绝对的。并且属性和属性的碰撞会产生肉眼可见的数据影响。而这个肉眼,特指胥寒钰的眼睛。

胥寒钰还是人类的时候没少用过自己的各种属性,内在到外在,容貌、穿搭、气质、环境、氛围、节奏都是调教师要控制的东西。只是到达虫族的世界之后一直不需要他拿出来而已。

每一个雌虫在遇到他后毫无动静的【反抗】和几乎不会动的【屈辱】以及和坏了一样飙升的【顺从】让这个调教师完全没有在这里使用过这种类似于色诱的东西。但他其实很擅长,就像他擅长把控调教的节奏一样清楚的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形象、说话方式这些东西来诱惑奴隶沦陷。

坎贝尔就是下一个沦陷者。

此时还不知险恶的坎贝尔被手指挑起脸颊,唇瓣半张任由这里的主人抽插。津液沾湿了白色的手套,从嘴角滑落,染得唇瓣盈润。而此时被入侵口腔的少年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粉色的眼眸懵懂地看向眼前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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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灌肠/生生操射/前列腺高潮

坎贝尔对眼前雄虫的许多作为都不了解。

此时面容娇嫩的少年跪在盥洗室冷硬的地砖上,不了解自己为什么需要对方“帮忙清洗”,就像他不知道刚刚对方为什么要把手指伸入他嘴里一样。但坎贝尔没有反抗,就像刚刚他被胥寒钰踩踏雄茎时也没有反抗一样;还透露出一些感到舒适的柔顺,像是被娇宠坏了的宠,被对待的好一点就认为那是可以信赖的饲主,柔顺地露出肚皮。

在浴室里,调教师将棉布的手套换成了胶质,医用的材料被拉扯开,轻轻弹回,在腕部拍打出细微的声音。那个声音让卸去了防备的虫族一凛,虫族骨髓里规避危险的本能让坎贝尔脊背的皮肤都僵硬了起来,像是背对捕猎者的猎物会产生的反应。偏偏被娇宠的雄虫连逃都不会。

他们被宠成这个样子,哪里还知道如何从狩猎者嘴下逃跑呢虫族连猛兽都不会让他们这些珍贵的雄虫看见。

僵硬的少年就这样被原人类拨开双腿,露出从来没叫虫看到的私密之处。

雄虫是被照料的无微不至,但还没有到如厕都要雌虫侍奉的地步不如说雄虫有意和雌虫在相关性器的方面保持距离这样的距离保持让身为雄虫的坎贝尔被迫向他人展露自己的私处的时候表现出了胥寒钰熟悉的羞怯。胥寒钰熟悉的羞怯,在这个虫族的世界仿佛不存在一样,这是时隔许久的,也是胥寒钰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碰到的他熟悉的反应和节奏。

包括手指探入菊穴时对方生涩的反应。

坎贝尔呜咽着蜷起身子,本能地往前移动逃避,却被制住调教师怎么会让手中的猎物从他指尖滑走。

少年发出细软的声音,听起来似哭非哭,还是只能顺着调教师的力道向后,委委屈屈地献上后穴。细细软软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带着控诉的声音因为泣音勾得很。

调教师的声音却很平稳,平稳的像是公事公办,甚至带上了一些无奈,好像在耐心地面对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的孩子,重复自己一直说过的话:“帮你盥洗。”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勾着穴口,雄虫的括约肌反应和人类相差无。熟练地用手指分开,胥寒钰看着露出的缝隙和里面的肠肉,判断数值。

熟悉的手感。

这才是身为暗帝调教师的胥寒钰熟悉的手感,素体的手感。

胥寒钰也调教过被药物调弄长大的宠物、性奴、养子,他们到胥寒钰手上的时候反应才和雌虫相似。但那到底是少数,更多的素体都是坎贝尔这样的反应还不会自动分泌淫水的菊穴、不知灌洗和承欢的身体。

用手和脚将奴隶的姿势调好,胥寒钰才拿来灌洗器。

金属材质挤入雄虫的后穴,冰冷的材料对雄虫一点也不温柔,坎贝尔几乎被冻地弹起来。这里的主人却不允许他的逃离,只不过一只手轻按就按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将冷硬的管道深深塞入。

似乎对于初被侵犯的坎贝尔来说太大了,他宛如被欺负了的小男孩一样在地上控诉对方的暴行。

“唔!好冰!!不要塞进来!唔……”

“等等!!等等!太深了!!喂!”

“唔……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不那么叫了啦……唔……”

“那是什么!!哇啊啊……”

“不行不要再灌了肚子……肚子灌不下了……”

“呜呜不要冰水……啊啊啊好烫!!!”

“对不起嘤,对不起……是……不挑了呜呜,您灌……”

等坎贝尔被灌满水,他已经变得乖乖的了,也不敢再用“喂”来称呼这里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