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到底坐姿用得少,很少能够把肉棒顶到子宫口,只是不耐其烦的在阴道里面翻搅着,一次次把阴道壁磨出无数的火气,火气又烧灼着肉壁,让里面越发的痒,越发的骚,他人就越发的急不可耐,不得不去追逐着肉棒带来的快感,不停的起伏着身躯,或者前倾,或者后仰,或者就磨墨似的,让龟头在阴道内打着圈的磨蹭。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你的肉棒把我操得好舒服,呜呜,里面痒死了,太痒了!”
等到渐入佳境,阴户就不耐烦这种慢火慢炖,而是快速的起伏起来。
这个淫浪的孩子跨坐在父亲的肉棒之上,快速的吞吐着父亲的欲望,双手也不再无措的乱放着,而是摸着自己的乳头,掐着自己的乳尖,把那两个肉粒抓得通红。
想要高潮的欲望越来越重,他落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爸爸,爸爸,我要高潮,呜呜,帮帮我,我要高潮,想要高潮,太痒了,痒死了,骚穴太痒了,爸爸帮帮我,爱爸爸,呀啊啊啊啊,要啊,还要,干我啊,爸爸,爸爸,干死我,干死寻寻……”
蒋礼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引导着对方抽插的角度,同时一手插入了阴道口中,在穴口边缘刺激着淫肉。花朵被他捏在了手心里,直接压在了阴户之下,被淫水湿透了,撞击了多次之后,花朵彻底的被阴户夹住,随着一次次抽插,直接滑入了体内。
白浔哆嗦着,淫叫着,速度越拉越快,淫叫越来越大声,蒋礼干脆又探入了两只,跟着肉棒一起直接插入了阴户当中,白浔突地长吟,身体剧烈的摇晃起来,臀肉疯狂的吞吃着,撞击着肉棒。
“射了,射了爸爸,要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操死我,操死我啊,爸爸,肉棒给我给我,啊啊啊啊啊!”
白浔疯狂的浪叫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阴户里面一股股的碰着淫水,他泪眼朦胧,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淫穴当中,感受着被父亲干到高潮时的痉挛感,潮热的汗水在空中慢慢的挥发。
夜露下,淫浪的孩子终于受不住快感,跌落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蒋礼将人抱起来,在晃晃悠悠的灯光下慢慢的伸手探入对方的阴道当中,无视那不停颤抖的肉壁,一点点的将鲜花给导了出来。
花都成了花泥,花香越发的浓郁。
他盯着那泥泞的阴道,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浑浊的花泥都涂抹在阴户之上,粉色的肉穴,透明的淫水,鲜艳的花汁构成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
画面当中,是小儿子那集合了纯真和淫荡的面容。
双胞胎弟弟病房给情人裸体擦身,主动骑乘,引诱情人腿交扣穴,淫声浪叫高潮连连
哪怕蒋家父子两人想要尽快测试出不会过敏的避孕药,事情也依旧不会那么顺利。有的药物过敏症状不过是全身红肿,有的药物过敏是失眠呕吐,有的外表看起来毫无症状,实际上已经心率失调。当然,最多的状况是性欲不受控制。
哪怕是蒋礼,被这么频繁的纠缠也觉得有些疲累了。
他再懂得保养,家里还有三个男人需要满足。当然,费林这段时间被他指使着去纠缠张巍了,严岸最近在家的时间比较多,两人老夫老夫虽然不是天天做爱,那也不能冷落了。
蒋礼的疲累清晰可见,严岸干脆隔了三天才放人。蒋云不得不放慢了试药的次数,白浔也只有一整天不上课或者放假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回来。
只是,儿女都是债,这边岁月静好,费林那边突然出了事。
费林把自己的儿子给打得进了医院!
费林的儿子费逸继承了他爹容貌上的所有优点和性格上的所有缺点,说明白点就是有着风流公子外表的纨绔子弟。
这名纨绔子弟从小就喜欢惹是生非,当然,他本身的能力也十分出众,因为有了严岸的关系,早早的就进入了时装界,一边兼职做模特儿,一边自己弄了个服装品牌,每日里周旋在俊男美女中间,玩得风生水起。
蒋礼听得电话里费林噼里啪啦的一顿喝骂,才知道费逸做了什么好事。丫的招蜂引蝶也就罢了,他居然同时睡了一对兄弟,晚上才把弟弟给弄上手,半夜就借着弟弟的名义把人哥哥给约了出来,给强暴了。
“强暴,强暴,这个混世魔王,我费家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丑闻,我要抽死他!”
蒋礼等着费林发泄了大半的怒火后才问:“他现在人在哪个医院?”
费林说了医院名字,蒋礼又问:“那两兄弟呢?”
费林冷哼一声:“一个屁股开花在做手术,一个在等律师。”
蒋礼:“要打官司?谁是被告?”
费林:“哥哥要告小混蛋,弟弟要告他哥哥。”
蒋礼的手机是开着外放,严岸泡咖啡之余听了一耳朵,笑道:“三角恋啊!”
费林恼羞成怒:“三角恋怎么了,证明我儿子魅力大。”
严岸想了想费逸那被杂志评为‘全世界最想拥有的腿’的得票结果,笑着摇了摇头:“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记得张巍手上有个律师团,费家不好出面的话,让张巍的人去张罗,怎么样?”
费林打电话给蒋礼也就是这么个心思。
严岸是娱乐圈的人,八卦的心思总比别人浓烈一些:“哥哥要告小逸这一点我们能够理解,弟弟要告哥哥又是什么缘故?”
费林笑了起来:“无非是兄弟争宠而已,那混小子前些天一直在说自己看上了美少年,给人定了一枚蓝宝石戒指,准备做定情之物。他认定是哥哥勾引了小逸,而不是小逸强暴了对方。”
啧啧啧,哪怕是严岸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了。
最后,大家问了句最关心的问题:“小逸身体没事吧?”
费林在那边很恨铁不成钢:“能有多大事,就是手臂骨折而已。”
手臂骨折的费逸不想住院,他右手打着厚厚的石膏,额头上也贴上了药膏,虽然头发凌乱,衣服破皱,脸色也不大好,反而给人添加了颓废之美,进了医院大门起就赢得了无数的女性病人和护士们的争相拍照。
他那条世界有名的大长腿一条委委屈屈的垂在了地板上,一条盘在了病床上,任由护士给他注射药剂,同时,颇为无奈的对沙发上的少年说:“真不是我强迫的他!我在圈子里什么地位,你还不知道?就算我不是模特儿,凭借我家的财富,我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不管男女,也不管是不是模特还是明星,只要我一个眼神,别人倒贴我的都大把,我费劲去强暴你哥做什么?”他眼中荡漾着一丝笑,人越发的自信且浪荡不羁,“再说了,你哥哪里比得上你?”
许醒终于挥手让律师走了,他站起身去浴室准备了毛巾和水盆,又拿了换的病号服,站在床头盯着护士的动作。护士脸红红眼睛躲闪,终于慢悠悠的把药剂调好,嘱咐对方有事按铃,这才出了门。
许醒顺手关门反锁,拿起剪刀把对方身上揉皱了的衣服给剪开,拿起湿毛巾就准备给人擦浴。
费逸用脚磨了磨人的小腿:“这种脏活让护工来做,你休息一会儿。”
许醒瞪着他:“你这身体能给人看吗?”
费逸笑道:“怎么不能给人看了?我走秀的时候只穿着内裤不照样要上台给全世界的人看?”
许醒咬牙:“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费逸笑而不语。
许醒气得想要继续揍人,看到对方手上的石膏,眼眶又红了,埋头给人剪了衣服又剪开裤子,里面根本没穿内裤,连袜子都没有。只有数不清的抓痕和咬痕,还有各种吻痕。
吻痕不用问,自然是许醒留下的,抓痕和咬痕则是他的哥哥许觅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