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那么大个,深入到阴道当中的时候,白浔的身体彻底的舒展开来,就如湖中的荷花,慢慢的揉开自己的身体,将花心袒露到男人的眼皮底子下,也不能露太多,一半掩藏在他的大腿下,一半露在夜色当中。

玉如意抽出来的时候,呻吟要适当的拉长,声音即细又娇,还要带上一点点的媚意,让听的人眉头都会不自觉的皱起,嘴角绷紧,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幻想得出挨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淫荡。

如意出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肥厚的阴户就要隆起,肉棒,阴毛,还有肥厚的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壮的碧绿莲蓬,莲蓬很凉,手柄却很热,随着抽出来的动作,手柄上的淫水就在月色下闪闪发亮,连阴户阴毛上的淫液都一清二楚起来。

“啊,爱爸爸……”白浔呻吟一声,那条搭在茶几上的长腿也曲了起来,哪怕隔着窗帘都能够清晰的看到玉如意分开阴唇的美艳场景。

太诱人了,几乎可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步。

蒋礼重新打开邮件的动作一顿,听得自家孩子一叠声的喊着:“爱爸爸,寻寻好热,寻寻的骚穴好热啊,好痒啊……唔,好硬,这东西好硬,比爸爸的肉棒还要硬,哈,好舒服,啊,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爱爸爸,呀,干到了,干到了!”

呻吟直接断了,抬头再一看,那孩子整个人在摇椅里面拱起了胯部,成了一道弯月,玉如意直接插在了半空中,那肥腻的肉臀在空中颤抖着,肉棒更是挺直了,与如意一起成了一道美景。

白浔似乎潮吹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跌入了摇椅当中,沉重的喘息仿佛在耳瓣回响着。

“好舒服呀……”他说着。

“和爱爸爸干我的时候一样的舒服,唔,要是还可以再操深一些就好了。”

“好想要爱爸爸的肉棒,我想要爱爸爸把我干到高潮,呜呜,一定很美的,寻寻最美味了,爱爸爸不喜欢寻寻吗?寻寻什么都可以做,寻寻可以自慰给爱爸爸看,可以当着爱爸爸的面高潮,哈,呀,好棒,还要,还要在爱爸爸面前射精,唔啊……要,要爱爸爸把我操到失禁,啊,失禁,我想要失禁,呜呜,被爸爸干到失禁……”

蒋礼闭了闭眼,离开位置,掀开窗帘,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淫荡的孩子。

白浔双腿大大的打开,玉如意在他的阴道当中因为潮吹而微微的颤抖着。这个淫荡的孩子,自己玩自己都玩得淫水四溅,摇椅的沙发垫上又是一趟水渍。

白浔媚眼如丝,臀部一挺一挺的:“爱爸爸,啊,爱爸爸准备操寻寻的骚穴了吗?啊,爱爸爸,骚穴好痒啊,想要爱爸爸的肉棒,爱爸爸,呜呜……”

蒋礼掌心盖在了玉如意的莲蓬头上,猛地往下一压,白浔直接弹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

莲蓬头再在掌心里绕着圈,白浔叫得更是淫浪,双手撑着臀部,只差把肉臀送到了蒋礼的眼睛下,他细细的颤抖着,闭着眼淫叫:“进去了,干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爱爸爸,还要,给我,还要,啊啊啊啊啊啊……”

蒋礼一把抽出玉如意,猛地将肉棒再一次送进了儿子的淫穴当中,白浔身体一挺,在肉棒进入的瞬间直接高潮了。

他瞪大了眼,身体往后仰着,臀部不停的颤抖着,阴道壁死死的绞住了里面的肉棒。

这一次,蒋礼并没有多少给人回味的时间,而是抓着儿子的双腿来回撞击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凶狠的操干起来。

蒋礼这一次明显是被挑起了情欲,同样的双性肉体跟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白浔自己都不知道,在勾引蒋礼方面,他的生父小白也是个中翘楚。

蒋礼直接把人压在了摇椅当中,狠操狠干了五六十下,白浔最初还能够哼哼出声,等到摇椅都被干得摇晃起来,自己的身体被迫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在男人的胯下摆动的时候,那滋味,简直上天入地都无法形容。

摇椅弹起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陷入了椅背当中,屁股被椅子边缘顶起,插入穴内的肉棒不得不外露了一些,龟头抵在了阴道口边缘,要出不出,那一圈的阴道壁大多是被男人们的手指或者舌头关注过,肉棒很多时候都是路过,一晃而过带来的都是些微摩擦力,顶弄的机会很少。

结果摇椅这么一晃,龟头直接把阴户都顶了起来,两片阴唇外翻,淫穴对着夜空,男人的肉冠看看卡在穴口,跳动的龟头在穴口周围那一圈散发着热力,白浔就觉得灵魂都要飞了出去,一股长长的淫液直接从穴口上方喷射出来,在空中滑出晶亮的弧度。

白浔的惊叫都堵在了喉咙里,臀部腾空吓得他慌慌张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脑袋和胸膛被陡然挤过来的软枕给扑倒,黑暗中,他连父亲的神色都看不清了。

他的阴户在空中颤抖着,那绵密的快感从小小的阴道口蔓延到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摇椅又蹦极一般直接往下坠去,整个人都失重了,哪怕是椅子的扶手都没法给人安全感,他下意识的绷直了双腿,夹住了父亲的腰肢。同时,蒋礼身体往前一顶,卡在穴口的肉冠往更深的地方撞击而去,他的双腿反而拖曳着他的臀部往对方的胯部送过去,像是急不可耐的去迎合对方的肉棒,把对方的肉棒吸得更深更紧。

肉冠从顶端滑下,冲到了子宫口,酸软的宫口被人从高往低一冲,成了被挤破的汤圆,肉棒扎入黑嗷嗷的肉穴深处,宫口乃至于子宫内部都一阵颤抖。

“呀啊啊啊啊啊,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呜呜……”

白浔瞬间泄了力道,双腿吊起,下半身震颤着,上本身从软枕下滑出来,露出舒爽到极致的小脸。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爬起来,脚踝在男人的掌心里挣扎着,越是挣扎,淫穴就把肉棒咬得更深,龟头再一次卡在了子宫口内,白浔闷哼着,声音又媚又浪,带着鼻音,骄气的喊了声:“爸爸,不要!”

蒋礼听而不闻,反而扣着他的腰,在摇椅下坠的过程中连续干了五六下,彻底的把肉冠送入了宫口之内。

白浔几乎要晕厥过去,被都靠在了摇椅的边缘,脚趾绷直了,摇椅再一个摇晃,最高处往下坠落,椅背往上顶起。屁股感觉要触到地面了,软枕再一次落了下来。

蒋礼的肉棒就顺着摇椅晃动的频率,一会儿卡在了穴口边缘摩擦着,一会儿干入子宫口深处,在最骚最软的地方撩拨着。

白浔的身体沉沉浮浮,淫叫更是一下高一下低,他的肉棒哪怕勃起都受不住一点刺激了,好几次都只是张开着马眼,吐不出一点东西。

阴道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肉缝一直流到了后穴部分,那地方被男人的肉棒操过,被假阳具抚慰过,这会儿也张开了小嘴迎接着那一点点滴露。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啊,慢点,呜呜,好深好大,爱爸爸,呀啊啊……”

白浔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拢着,死死的往对方的胯部迎合着,直到整个肉棒都陷入了淫穴当中,肉臀再被人左右摩擦打着旋,肉棒成了螺丝钉,淫穴成了螺帽,螺丝钉往深处扎根,螺帽就扭转着身体把对方咬得更紧一些。

“要死了,要死了,爸爸,爱爸爸,太刺激了, 不要了,不要了,爱爸爸我不行了,呜呜呜……”

淫穴里面太酸软了,摇椅带来的不安定感更是让他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跌到地下去。

蒋礼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盘腿在自己的腰肢上,他反而四肢打开深陷于摇椅之内,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自己动。”

白浔愣愣的,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腹部,他的掌心滑腻非常,各种各种汗渍可以感觉到父亲肌肉下的蓬勃张力。对方笑的时候,腹部微微晃动着,让人想起对方操干自己淫穴时,腰肢的弧度。

白浔面色越来越红,几乎都无法面对散发着男性魅力的父亲。仿佛在这一瞬间,对方的身份突然从父亲变成了情人,变成了能够把自己操到高潮的男人。

这份认知让人心悸,也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白浔眼睛飘忽,下意识的动了动臀部,他一动,那埋在淫穴中的肉棒就跳动一下,贴在了阴道壁上,引得人惊叫一声,手一松,噗嗤一下,淫穴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

“没力气?”

白浔眼泪汪汪:“爸爸来。”

蒋礼说:“爸爸也要休息了。”他长臂一伸,从阳台的栏杆边缘摘下了一朵鲜花,柔嫩的花朵在月光下沉睡着,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他将花放在了肉棒根部,阴户一动,就可以把花瓣压下,有种在花丛中做爱的错觉。

蒋礼眸色变色,将花又推进去了一些,花叶直接沾染上了淫水,被阴唇包裹着,白浔一动,花叶就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柔若无骨的抖动着,脆弱又美丽。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晃动着臀部下意识的去追逐鲜花,坐下去的时候穴口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花叶的触感,挤压出来的淫水包裹住花朵的根部,肉棒那么硬,花朵那么软,淫水带着骚气,花香却很怡人。

白浔喘着粗气,双手撑在父亲的腹部,慢慢的去用阴户撞击着那朵鲜花,一次,两次,有时候把花压在了阴户之内,压得瘪瘪的,淫水从花叶渗透入花蕊,整个鲜花都鲜活了似的,淫水成了露水,连阴户都透着花香;有时候花被挤到了远处,伏在了父亲的胯部,随着他一次次用力的撞击肉棒,花朵就在那些阴毛当中,在胯部的肌肤上跳跃着,翻转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阴户喜悦的心情。

“爸爸,啊,爸爸,爱爸爸,好棒,好棒,操得我好棒,爸爸……”他摇晃着屁股,让龟头触摸到更多的阴道壁,偶尔撞击到敏感处,身体都会细细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