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操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泄了两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蒋礼:“……”

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肉棒,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阴道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穴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穴口正潺潺的流着淫水,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

随着假阳具孜孜不倦的运动,白浔又一次高潮起来,他的肉棒坚强的挺立着,根本射不出东西了,喘息都低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双腿依旧难耐的在踢打着,翻着身体去摩擦胯间的假阳具,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蒋礼问:“他持续多久了?”

蒋云脸色苍白:“五六个小时了。”

蒋礼怒道:“你一直就这么看着?”

蒋云苦涩道:“我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只要他累了就会睡过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法睡,做的晕过去又醒来,来来回回的说痒,抓着东西就往体内送,我怕他受伤,只好用了工具。后来,工具也没法让他平息下来……”

蒋礼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小儿子的瞳孔,白浔的视线迟钝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爱,爸爸?”

蒋礼抱起消瘦了不少的小儿子,拂开对方额头上的湿发:“乖寻寻,睡一下好不好?”

白浔眼泪不要命的坠落下来:“我痒,爸爸,我痒,忍不住,呜呜,爸爸,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爸爸,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我不要……”

蒋礼没吱声,他一只手搂着儿子,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后颈,毫无预兆的一个手刀下去,白浔的哭声戛然而止,哪怕泪水还在流淌,眉头也深锁着,到底晕厥了过去。

蒋礼将领带解开,吩咐儿子打扫房间,同时,他熟练的去医药箱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和过敏药剂,分别注射到了白浔的体内。

忙碌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晚了。

蒋礼亲自去厨房准备了晚饭,沉默的和儿子分别吃完。同时,将灶台上的黄金鲍鱼粥温在灶台上,让儿子回房休息。

蒋云穿好衣服外套,拿起了电脑包,蒋礼问他:“去哪里?”

蒋云不看父亲:“工作。”

蒋礼冷笑:“你一个青壮都搞不定他,你觉得靠我一个老年人可以搞定他?”

蒋云口气也不好:“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谁不知道您最老当益壮……”

蒋礼喝止他的出口不逊:“就在这里睡,抱着你弟弟一起睡。”

蒋云提着电脑才往门口走了几步,蒋礼一个耳光过来,他躲也不躲,蒋礼说:“你要抛下他就尽管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止一个父亲,我搞不定他,加上老张和老严,我就不信喂不饱他。”

蒋云目光发赤:“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淫荡不堪吗?”

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蒋礼:“滚回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

白浔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

蒋云问:“还在痒?”

“……嗯。”

蒋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要吗?”

白浔咬着唇:“哥哥要工作。”

蒋云惨笑着:“钱可以慢慢赚,你的身体重要。”

白浔不吭声。镇静剂和过敏药的药效只有十二个小时左右,他体力流失太多,这会儿身体已经隐隐开始泛出情潮。可他不敢说,怕难堪,怕失望,怕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房门打开,蒋礼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醒了?”

白浔瞪大了眼:“爱爸爸,你怎么来了?”

蒋礼关上房门,摸了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被褥,露出被子里浑身赤裸的肉体来。

白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找个遮掩,蒋礼的手已经拨弄着他的肉棒,捏开包皮抚摸着里面的滑腻龟头:“和你父亲一样,精美得像艺术品。”

白浔躲避的动作一顿,接着眼眶发红:“爱爸爸还想着父亲吗?”

蒋礼嗯了声,低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到他。”

白浔忍了又忍,哗啦啦的又落泪了。

蒋礼抓着肉棒来回抚弄了好几下,眼看着半勃的肉棒彻底的挺立起来,这才掰开肉棒,两根手指探入下面的阴道缝中。哪怕已经清理了,阴道缝里面依旧有些湿润,温度也高得很,手指毫不费力的就尽根没入,指腹动了动,白浔就闷哼起来,声音又甜又腻,他自己似乎吓着了,直接捂着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爱爸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