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心情愉悦,看着人又把自己的肉棒吃了下去,说:“别伤了喉咙。”

严岸直接一个深喉,猛地一吸,快感直接冲到脑门,蒋礼低叫一声,一晚上都颇受照顾的肉棒直接在对方的嘴里射精了。

也许是发着烧,也许是泡了澡,严岸总觉得嘴里的精液都比以往的热度要高一些。

他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的将残留精液都吃到肚子里。往日里高高在上冷傲的影帝,在蒋礼面前褪去了所有的疏离和冷漠,心甘情愿的给他口交,吃下他所有的体液,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对方的温柔,会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真心,换取对方最真切的爱意。

“老岸……”

“嗯?”严岸抬起头来,笑问,“舒服吗?”

蒋礼眼神闪动,抬起手来,严岸凑过去,两人再一次唇舌交缠,残留的体液从严岸的舌尖过渡到蒋礼的口中。

严岸问他:“还受得住吗?”

蒋礼看了眼他勃发的肉棒,点了点头。

严岸这一次从正面进入了他,肉穴吃了水,里面更加热,肉棒进去后被水流冲刷着,舒服得恨不得常驻在此不离开了。

蒋礼连续的高潮射精了几次,身体的空虚感格外明显,他却想要让严岸舒坦一些。

严岸的温柔肉眼可见,蒋礼的温柔润物无声。

他有意识的回想着与费林做爱的时候,对方肉穴是如何吞吃男人肉棒的,模仿着对方穴口收缩的节奏尝试着给严岸带去一些快感。

他忽略了一点,费林那是玩得很开的一个家伙,和张巍做爱的时候还好,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工具增加情趣,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基本有蒋礼就有严岸,三个人一起做爱,不是一个操嘴巴一个操屁眼,就是直接双龙,他那后穴比寻常人的还要淫浪,蒋礼这甚少有人光顾的肉穴那里比得上。

这就导致蒋礼的肉穴比费林的紧致了许多,加上高烧,里面的温度,摩擦起来带来的快感更是非正常时期的费林能比。

严岸被照顾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爽得有无数的电流在攒动:“呼,呼,太厉害了,比费林那只妖精还要厉害,呜呜……”

蒋礼任由他肏干得一次比一次深,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他的双手轻轻的在对方腰肢上点火,偶尔还小小的捏一下乳尖。

严岸眼神专注,动作疯狂,肉棒更是比方才粗壮了不少,他用力的掰开了对方的双腿,死死的盯着那不停收缩吸吮自己肉棒的后穴,肉棒顶开操进去,用力的在肠道里面碾压着,磨蹭着,磨得身下男人体温越来越高,呻吟越来越长,那赤裸的胸膛上都是粉色一片,嘴唇更是红艳得引诱人去采撷。

“亲爱的,太棒了,你的肉穴太棒了,呼,我要射了,唔,要射了,射在里面好不好?”

蒋礼微微闭着眼,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在水流中晃荡着,已经射精了的肉棒持续的半勃起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坚韧,是一种柔中带刚的美。

严岸鬼迷心窍的索吻,吻得越深,操得就越重,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无声的传递着自己对对方的沉迷和爱意。

蒋礼搂着他的脖子,倏地一笑,严岸就感觉脑袋里面有东西在炸开,噼里啪啦响成了一片。

闷哼一声,根本来不及撤退,就把精液都射到了对方的肚子里。

身下的男人还体贴的收缩着肠道,榨出更多的精液,严岸被刺激得又连续抽插了十多下,直到坚挺的肉棒软绵下来。

趁着蒋礼还没回神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抬起对方的臀部,猛地在半勃起的肉棒上狠狠的吸吮了很多下,蒋礼闷哼,压着人的脑袋,臀部绷紧,胸腹喘息,最终敌不过对方高超的口交技巧,再一次射精了。

这一次精液已经稀薄了很多,严岸吞到一半,就察觉到头顶上不容拒绝的推力,他嘴巴一松,蒋礼又沉闷的哼了一声,双眼微闭着,一股淡淡的尿液终于射了出来。

父子3P,双性儿子被父亲和哥哥夹击,两穴同操,激情内射,张嘴吞精

蒋礼一个晚上连续发了两回汗,高烧终于退了下去。

严岸拍戏正好告一段落,索性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活动,专心在家陪蒋礼修养。费林电话过来,严岸让他把家里最大的那只禽兽给领走,和蒋礼两人单独的腻歪了好些天。

蒋礼被逼着与世隔绝,根本顾不上儿子那边的事情,浑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的几天,白浔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白浔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对避孕药过敏,而且,他开始隐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白浔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家里另外几位父亲都有过关系,他当时懵懂,只知道生父被大爸爸包养过,后来是爱爸爸照顾居多。之后,又多了严爸爸。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是正常的夫妻家庭,妻子也不可能同时有好几位丈夫,何况,白浔自认自己的生父不是女人。

那么,一个双性人同时和三个男人有性关系,说明什么呢?

说明生父是其他几个爸爸的玩物吗?

如果是玩物,那么他这个私生子不应该由爱爸爸抚养,该跟随在自己的血亲身边长大。哪怕生父过世,他还有另外一位父亲。

加上另外一位父亲,自己的生父一共有四个情人!

这是什么概念呢,换成小说的话,他的生父就是典型的万人迷,是个男人就想要操他,想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生父应付得过来吗?他有什么本事让四个男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连遗孤都毫无怨言的接到家里做亲生孩子教养?

他为了寻找生父的生活轨迹,特意去询问了大爸爸的老管家。老管家是由蒋礼指定,自然不可能透露出什么真相来。

后来,白浔找了熟人查到了生父的就诊记录,从遇到大爸爸后第一次全身体检开始,到最后自己的出生。他从哪些庞杂的检查数据中查找父亲身体的异常数据,想要找到改变双性身体的一些关键数据。

没道理,哥哥们都是生父的孩子,就他得了双性的遗传。

他一直都没有多大的收获,直到这次服用了激素药物和避孕药后,他有了个隐约的猜测。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避孕药的药效彻底褪去,白浔避开蒋云又去找了医生复查,然后他的各项数据逐渐恢复正常。与没有吃两种之前的药物没太大的区别,之后,他就很谨慎的避开了蒋云送到他手上的食物和水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他若是想要给哥哥生孩子,他就必须服用激素药物;他若是不肯生孩子,那么他就必须服用避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子宫,或者让哥哥戴套。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做爱起,就一直没戴过套。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做爱,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