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情绪的转变,刚想要阻止喝骂挑拨离间的费逸,费逸已经重新爬到了楼梯上,镜头对着两人:“嗨,你的前夫有了小三后还想要强暴你,你看到他的肉棒了吗?是不是勃起了?他跟你离婚,即将和小三求婚,转头又要强暴你,你说他是不是贱?”
前夫:“闭嘴!”
男人:“滚!”
前夫怒瞪着费逸,男人却对前夫说:“你真是恶心!”
前夫震惊:“你说什么?”
男人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费逸的镜头清晰的记录了两人对持的场面,再开口,让对方的情绪更加火上浇油:“小可爱你仔细看过合同了吗?应该没看吧?是不是还相信对方,觉得对方看过了就没问题了?你知不知道合同里面有一条,在摄影棚里面,如有必要,摄影师会对拍摄的人进行性骚扰,甚至为了成片的效果,还会亲自上阵。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不,你知道你前夫当时早上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他说,他就是想要让我和你做爱,他想要让你被我脏污,这样,你就不会继续纠缠他了。因为你的身体沾了,你不配再爱他了!”
前夫跳起来想要去撞击楼梯,大吼着:“你闭嘴!”
被吊着的男人反而震惊得无法言语,短短的时间内他的眼眶泛红,哑声问:“真的吗?”
前夫冷声:“别听他胡说。”
费逸:“看,撒谎是他的拿手绝活。他就是这样骗了你十多年,他一定没有告诉你他跟小三认识多久了,他们在你们的爱巢里面做了多少次爱,把精液洒在了他们相爱的床上,沙发上,厨房里……”
哪怕是再斯文的男人,暴怒到极致的时候往往会做出惊人之举。被吊着手臂的男人直接一口咬在了前夫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费逸记录下了历史性的一刻。
两个男人在镜头前肆无忌惮的搏斗着,前夫体力旺盛,轻而易举的就镇压住了被绑住的男人,他掐着对方的脖子,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你情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吗?”
男人嘴角带着血迹,眼神愤恨:“是啊,很意外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我信任的?你把他偷偷带到家里在我们的床上做爱,哄我去参加同学会的时候我不够信任吗?你说你给我准备结婚纪念日,让我在外面逛街,你却跟那个贱人在厨房做爱的时候,我不够信任吗?你……”
前夫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唇瓣,两人在镜头前疯狂的撕咬着,前夫卡着对方的脖子,逼得人侧着头与自己接吻,两人的牙齿成了武器,相互攻击撕扯啃咬,男人的脸红得异常,眼眶干涩,他早就没了眼泪。
前夫听到头顶锁链的晃荡声,突然挣脱对方的牙尖,冷笑道:“是又怎么样?他比你更骚,更浪,心甘情愿的给我口交,你会做什么?你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
他炙热的大手上下抚摸着男人的身躯,对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挣扎着,以前所未有的生动的姿势抗拒着他,薄薄的细汗从衣料下透出来,大腿腿根若隐若现,乳头在衣服中摩擦着,衣襟大敞,他都可以隐约看到那漂亮的腹肌,虽然少,在灯光的映照下反而闪闪发光。
对了,还有这张带着愤怒的脸,眼睛中的火焰是他从所未见的,一瞬间让整个人都栩栩生辉起来,唇瓣十分的美味,舌头也非常的灵活,连脖子里面的喉结都可爱起来。
前夫呼吸逐渐粗重,冷笑道:“不过,现在你是一条被吊起来苟延残喘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他的手毫无阻碍的横入了对方的腿间,在镜头默默的注视下,一把就扣住了布料下的肉棒。男人发出沙哑的惊叫声,声音比说话的语调更加的低哑,如同被琴弦擦过的大提琴,回响在摄影棚中,欲火直接烧了起来。
前夫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动人的呻吟,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在暧晦的阴影当中,快速的揉动着那根平日里碰都不愿意碰触的肉棒。这具身体空旷了许久,宅了多年,也被冷待了多年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身经百战前夫的挑逗,肉棒很快就在对方的手指缝里滴着精水。
他恐慌挣扎,前夫的手就越发灵巧多变,哪怕是再阴暗的空间里,镜头都清晰的记载了对方的动作,还有男人脸上隐忍的,羞愤的,恐惧的表情。
前夫的身体彻底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脚底岔开对方的双腿,逼着那根肉棒在布料下无所遁形。喘息声越来越大,男人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他的头时而扬起,时而低垂,更多的时候是晃动着,挣扎着,双腿在灯光下簌簌发抖,整个脑袋猛地抬起:“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不过是短短的五分钟,男人就在前夫的掌心里射精了。
当前夫的面边拍照边挑逗亲吻抚摸对方前情人
被欲望给迷了眼的前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冲了进去。
正被高潮给刺激得大脑空白的男人就察觉后穴一痛,一种皮肉被利器给捅开的感觉袭上了脊椎,整个身体都颤栗了起来,就在他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瞬间,对方的肉棒以破竹之势直接冲到了肠道的深处。
“啊~~~”那人叫了一声,不是舒爽也不带媚意,而是对痛感的反馈。
恶劣的黑袍男人听而不闻,飞快的晃动着屁股先把怀里曾经许愿爱他一生一世的人先给操了五六十下,才堪堪缓解掉体内那几乎是喷薄欲出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以前怎么引诱,怎么暗示都得不到的东西,在离婚后居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那一瞬间,就连费逸都无法从那低垂着头的白袍男人身上看到真实的情绪,对方除了肉棒刚刚操进去是那一声痛呼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者声音。
对方的双手依旧被高高的吊起,他身上本来就破烂的衣服似乎更加破碎,那一对稀散的白翅膀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在微微的晃动着,不少白色的羽毛飘在了空中。
费逸看了一眼,默默的打开了一道开关,无数的棉絮从顶端落了下来,坠落在高台的男人身上,仿佛一场鹅毛雪。
整个房间里,除了男人抽插发出来的啪啪啪声,就是费逸按下快门的声音。
白袍男人的身体像是破布,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仿佛失去了灵魂。若是以往,前夫少不得嫌弃对方是个木头,是条死鱼,哪怕是要要高潮了脸上和身上也给不了一丁点的反应。结果今天,对方的沉默却像是一种挑衅,在挑衅前夫的自作多情,挑衅前夫的反复无常,也在挑衅前夫身为男人的尊严。
你看看,我不勾引你你都想要操我,是不是你犯贱?你前脚跟我离婚,说要和小三永结同心,结果转头就强暴了我,你说你是不是反复无常?你说我木纳,做爱跟奸尸一样,现在我真的跟尸体一样了,你倒是把尸体操到高潮啊?!
哪怕肉穴已经被操到泛出了淫水,费逸的镜头里,白袍男人的肉棒反而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了。哪怕是射精了,肉棒也应该是半硬的状态,没法这么快就彻底的软塌下去。
强奸一个男人,只要你掌握到了诀窍,你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的肉棒操得硬起来,把对方的肉穴操到发软发骚,结果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方的肉穴的确是发软了,里面滴出来的淫水中居然还带着血水?你还真的强暴啊!
强暴的人也分不同层次的好吗?把强奸变成合奸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奸尸别说是情侣了,就算是强奸,那也是失败的强奸!
整个摄影棚都安静得过分,有时候一个快门按下去之后,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费逸沉默的将高台上的两个男人从各个角度都拍了一遍,他总觉得这样的性爱张力不够,而且他对拍摄强暴照片没什么兴趣。
费逸抱着双臂,胸前挂着相机,冷眼看着男人越操越快,很快,一声低吼后,男人射了。
被强暴的白袍男人眼帘掀了掀,沉重的身体随着腿脚被放下来而轻微的晃了晃。
前夫舔了下嘴角:“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还是一条死鱼。”
费逸嗤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作为丈夫你应该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人,现在发现我可能想错了。”
前夫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费逸问他:“你和你家小可爱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
前夫嗤笑着瞥了白袍男人一眼:“哪里可能。我家小宝贝可比他浪多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给夹射。”
费逸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的确容易夹射,你这才几分钟,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前夫脸色一变,还没发怒,被吊着的男人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抬起的脸颊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哪怕他被对方捅到后穴出血了,哪怕他被对方强暴了,他的面目之间不再有婚姻中的阴郁和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嘲弄,冷漠,和鄙视。
“他的身体早就垮了,几年前他就很难勃起,就算勃起,最长记录也不过是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