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居高临下的埤堄着对方的双眼:“在我的镜头里,只有更骚,没有最骚的男人,懂吗?”

男人:“我,我不拍了行吗?”

费逸耸了耸肩膀:“可以,百倍的赔偿金,你没看合同吗?”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费逸像一只漂亮的红狐狸,只差骄傲的摇摆着尾巴,他逐渐贴近男人,呼吸相叠,他那张极度攻击性的脸靠得越紧冲击力越强,男人眼中的恐惧几乎被惊艳给取代。

费逸贴着他的嘴唇:“放心好了,被我镜头摄录过的男人不怕找不到好老公。男人有时候只是一件衣服,旧衣服破了就该丢了,你得学会取舍。所以,好好的在我的镜头前展现你的魅力!”

随即划拉一声,内裤被撕烂了。

男人身体抖动,似乎被对方突然的暴力给震慑了。

费逸又将他身上的白袍整理了一下,头顶的灯光很好的掩藏了他胯下的风光,却将碎布中若隐若现的乳尖照得发粉。

费逸站在拍摄用的楼梯上,从头上淋下了一些金粉,再在对方身上喷洒了一些带着点油分的水,再一次面对镜头的时候,镜头中的男人褪去了寡淡,浑身带着细碎的金光和引人遐想的汗珠,对方的双手被金色的锁链绑缚着,细瘦的胳膊上薄薄的肌肉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同时,腰肢上围绕着几圈布条,勒出了纤细的腰肢,随着对方被吊起的身姿,腰肢时不时的摇摆两下,原本站在不远处的黑袍男人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居然莫名的升腾起了久违的欲望。

简单的构图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等到费逸将双腿之间的长袍撕得更加细碎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从白袍男人身上撇开目光了。

哪怕灯光再微弱,哪怕对方裸露的地方并不多,人们也无法忽略那沾着金粉和汗珠的白皙双腿带来的冲击力。

若是在舞台上,这会儿舞台下的男人估计就已经疯狂了起来,无数人会想要掰开男人的双腿,去舔舐对方裸露的胯间,吃他的肉棒,舔他的肉穴,用手指,用任何长条形的东西去顶开那个紧闭的穴口,把人奸淫得浪叫不止。

脑袋里面的疯狂想法让黑袍男人瞬间就勃起了,他几乎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胯下,怎么也不明白自家小兄弟的真实想法。明明两人赤裸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肉棒就跟断了经一样毫无反应,现在,人还是那个人,不过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衣服,换了个姿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居然就勃起了!

太不可思议了!

哪怕是在那些小浪货面前的时候,肉棒都没有如此雄姿勃发过。

摄影棚中,黑袍男人的呼吸声根本没法掩藏,同时,还有费逸频繁按下快门的声音。

“身体绷紧点,你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对,就是这样,挣扎起来,放心好了,锁链是特制的,并不会勒坏你的手腕……对,就是这样,腰要动起来,腿,腿,不要岔开这么多,你这是明摆着要勾引男人,要欲语还休懂吗?……膝盖合拢一点,把布料绕起来,对,嘴巴微微张开,舌头呢,舌头出来一点点,压在牙齿上,对,不错,真诱人,宝贝,你的肉体太棒了,太适合被男人操了,我勃起了你看到了吗?”

白袍男人眼中蓄着一湾泪水,即紧张又有点害怕的瞥了眼费逸鼓囊囊的胯部。对方穿着工装裤,就算如此,那胯部的隆起也相当的诱人。

男人吞了口唾沫,挺了挺那边半裸的胸膛,乳头从衣服中钻了出来,就像孩子探出的头,好奇的张望着越靠越近的男人。

镜头前变身高冷美人,被前夫强吻自慰逼射

别说是费逸,就连对方的前夫,因为多年婚姻生活早就对对方身体古井无波的前夫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重新激发了欲望,尝到了刚刚相恋时,那种迫切想要亲吻,抚摸,破开对方身体,与对方融为一体的感觉。

白袍男人细细的喘息着,他能够感觉到前夫落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目光,他也能够感觉到隔着相机后面那一双赞赏的瞳孔。

他在镜头前原本该是紧张的,忐忑的,甚至带着点畏惧,在对方简短的几句话下,他的心底反而生出了一颗黑暗的种子,他想要展现自己身体的美,想要让所有人看到自己是多么的夺目,想要让所有男人知道,他是骄傲的,是高不可攀的,是可望不可即的!

男人的头颅高高的扬起,微微晃动的动作中,乳头与破碎的绸缎相互摩擦着。

哪怕是一件破衣服,在灯光的映照下依旧显示出了它绝美的触感和光感,默默的将自己包裹的身躯烘托出了高贵的身份。

懂得欣赏的男人总是能够在冰山雪莲坠入泥潭时,轻而易举的发现泥土之下掩埋的美色。

费逸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绽放出来的魅力,那双带着点褐色的瞳孔中哪怕痛苦还在延续着,里面的骄傲却更加的逼人。

镜头里,男人泛着白光的额头和鼻梁成了眼神的陪衬,鼻梁越是坚挺,那眼神就越是深邃,高高扬起的下巴下,粉色的乳头俏生生的藏在了丝缎白袍当中。微微屈起的大腿带着点灰蒙蒙的气息,破碎的衣料碎片正好将双腿之间的风光盖得严严实实。

一张简简单单的相片,男人都恨不得撕碎胸口的衣服,让乳头袒露出来;恨不得把宽大的手掌抚摸在那颤栗的大腿上,慢慢的深入到大腿根部。更多的人想要掐住倔强的下巴,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然后把那被白齿咬住的下唇吃到嘴里,看到男人痛呼,看着那冷傲的眼睛露出更多的痛楚,男人们的征服欲会前所未有的高涨!

前夫的肉棒硬得发疼,终于听到费逸大发慈悲的声音:“过来!”

话音刚落,前夫已经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费逸眉头一皱:“这么紧干什么!懂不懂距离产生美?”

前夫:“……我们是夫夫,一直都是这么拥抱的。”

男人咬着唇瓣没吭声。

费逸低头检查着底片,冷声的纠正:“前夫。”

男人面上的神伤一闪而过,好在他低着头,头顶灯光下,眼中的痛色几乎看不见。

前夫固执的把手贴在了男人的臀外侧,费逸调整了一下灯光的距离和角度,又时远时近的找最好的感觉。

前夫趁机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对方背上还有一对高大的翅膀,前夫只好从侧面搂着人,隔得这么近,肉棒上的热度透过两层布料传递到对方的大腿上,男人动了动。

前夫呼吸一滞:“亲爱的,别动!”

男人下意识的想要答应,想到方才费逸提醒的那句前夫,顿时又不吭声了。离婚之前,两人该有的争执和冷战都持续了很久,再多的感情也都消磨了。何况,对方有了新欢,有了能够带给他更多激情和活力的情人,他这个死气沉沉的爱人已经成了过去式。

“你,”男人开了口,“别靠这么近。”

“为什么?”前夫很诧异。

“热。”说着,男人主动往边上移了过去,他忘记自己的双手还被吊着,而且这个临时打起来的小台子并不宽敞,只够三个男人并排站立,他一动,手上的锁链也跟着动,整个身体不得不倾泻,根本站不稳。

前夫看着他别扭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以前的宠溺,男人心神晃了晃,低头却看见费逸正摩擦着下巴,抬头看着两人的互动。

不知为何,男人身体刚刚冒出来的热意瞬间又熄灭了。

费逸冷不丁的开口问他:“你的前夫对你冷暴力过吗?”

“你的前夫婚内强奸你过吗?”

“他将外遇对象带回家过没有?有没有在你的面前称赞过对方?小三一定很年轻,不一定很俊美,却很阳光,善于运动,喜欢旅游,还喜欢走街串巷寻找美食,是个与你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你前夫一定很爱他!在面对他们两人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早就输了!”

每说一句,男人的身体就更冷一分,等到费逸停下嘴,男人的犹豫和恍惚早就毫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冷傲,是决绝,还有不再掩盖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