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将西装外套搭在了沙发上,尽量放轻自己的语调:“你爸爸他,在怀孕之前性欲会特别的旺盛,而且身体会有一点点的改变。”
白浔抬起头来,睁着一双兔子眼的眼睛:“什么改变?”
“比如原本平坦的胸膛会第三次发育,有了乳房。”
白浔瞪大了眼:“是,是药物……”
“对,雌性激素。它会改变你身体的激素,开始让你的女性特征发育。不过你放心,你爸爸的乳房发育并不是很明显,嗯,大概也不过是A罩杯吧。”
白浔抓了抓自己的胸膛,似乎在拢了拢自己的乳房,蒋礼偏过头去,觉得这事由他说起来有些尴尬。
可是换了其他男人,更加没法跟白浔说。因为白浔最黏他这个爸爸,爱人又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说,蒋礼对白浔都有生理启蒙的义务。
这事,有点糟心!
“还有呢?还有什么,爸爸?”
蒋礼深吸一口气:“怀孕之前的三个月和怀孕之后的几个月,性欲明显飙升,同时,会额外钟情于用前面的肉穴做爱。”
肉穴,性欲,这话从爱爸爸口中出来居然格外的色情,比从哥哥口中说出来更加的色情。
白浔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他双腿交叠着,居然在爱爸爸的几句话中发情了。
无地自容!
白浔咬着唇,直接就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蒋礼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给儿子打个电话,蒋礼隐约有种预感,这事再继续下去估计会出问题。
他还没来得及掏出电话,白浔就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边哭边说:“爸爸,帮帮我,爸爸,求求你,帮帮我!”
蒋礼说:“我让小云回来,寻寻乖,这种事情你得找你哥哥。”
白浔却不听,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只要看到爱爸爸,只要听到对方短短的几句话,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一般,飞快的情热起来。不止是体温升高,连两个肉穴当中都开始泛出了淫水,比在哥哥面前时,淫水更多更快更急,似乎在迫不及待的渴求着什么。
他整个人都攀到了蒋礼的身上,苦苦哀求着:“爸爸,求求你,帮帮我,爸爸,爱爸爸~”
“小白!”蒋礼大喝一声,两人同时怔住,蒋礼心里咯噔,面色阴郁中带着愤怒,他将白浔从身上撕扯下来,“寻寻,不要胡闹,我是爸爸!”
白浔簌簌发抖,盯着蒋礼的面容一动不动。
蒋礼已经有了逃离的心思,他得立刻给儿子电话,让儿子来处理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是让儿子把白浔带走,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回到老家了。
蒋礼知道,自己心软了。逐渐长大的白浔与记忆中那个人慢慢的重叠,自己的心软何曾不是对过去的忏悔?
蒋礼狠下心抛下白浔,直接出了门,不过一会儿,楼下的大门也被关闭。
蒋礼走了!
白浔目光茫然的跌落在地上,体内的情潮依旧在身体内烧着,并没有因为父亲的离去而熄灭,甚至因为对方的拒绝,那些欲望越烧越旺,几近到了要将人焚烧殆尽的地步。
他捂住脸,觉得这样的自己即无耻又丑陋,他居然在跟哥哥心意相通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哥哥的父亲。
太可耻了,太可恶了!
白浔茫茫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视线落在了蒋礼随手放在沙发的外套上。
蒋云赶过来的时候白浔已经睡下了,他的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短短的几天似乎经历了某些挣扎。
蒋云不知道对方为了什么事情焦灼不安,蒋礼也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之后,蒋云每日里都会赶回来睡觉,而不是在新公司里忙活到天亮。白浔在性事上的渴求越来越大,蒋云以为对方是依恋自己,结果某天回来正好撞见白浔用工具自慰,他才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下意识的找父亲请教。
蒋礼早就知道蒋云会来找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寻寻想要给你生个孩子,他回来后就一直在调理身体,吃了不少激素的药物。有些药物有副作用。”
蒋云明白了,可是:“这样下去对他身体也不好啊,不能断了药吗?”问出口后也知道自己有点单纯,吃不吃药是白浔自己决定的,别人如何阻拦?
“那……让他尽快怀孕,会不会……”
“不会,他的欲望会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蒋礼看了蒋云一眼,“你调查过你们另外一个父亲吧?”
在发现白浔有另外一套性器官后,那时候即将成年的蒋云就特意调查了白浔的身世。哪怕家里人没有刻意隐瞒,大家都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位父亲,甚至知道白浔是那位父亲的出轨产物,可家人始终是家人。蒋云说不上赞同那位父亲的选择,不过,他也不会去鄙视对方的出轨。
蒋礼说:“小白,就是你们另外那位父亲,在怀孕的当月就勾引了我。”
蒋云心神震动,面上勉强维持住了神色。
蒋礼笑了笑:“不止是我,你们之所以都有不同的父亲,却又同一位生父,就应该知道我们家的真实情况。对,我接受了小白的勾引,并且与他生下了你,之后才是严岸。你们几兄弟当中,只有你费爸爸的孩子不是小白所生。”
蒋云直接从蒋礼未出口的话里面听出了最重要的讯息:“父亲他……在怀孕的时候同时与你们一起,做爱?”
蒋礼没有说话,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蒋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突然明白白浔为什么那么的憔悴,明明每日都会与自己交欢,可是他的身体却总是无法满足似的,持续的渴求,不知疲倦的发情。
“我们,不生了!”蒋云说道,“我们不需要孩子!”
蒋礼没说话,他尊重蒋云的选择。
蒋云回去后直接当着白浔的面将所有的药物都冲了马桶。
之后,哪怕是出门在外蒋云都会把白浔带在身边,并且给他上了贞操锁,后穴塞上各种情趣用品,大多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按摩棒,有时候是前列腺环,有时候直接让他穿上了束缚装锁在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只要有空人就钻进去把弟弟操一回。
突然断药的那一周,白浔简直要疯。
谁也没有想到他的体质如此的特殊,断药后的后遗症导致他低烧了一个星期,同时,两个肉穴中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任何时候把肉棒或者手指塞进去,里面的温度都几乎要把侵入者给烧得灰都不剩。
白浔面颊通红,眼眶湿润,死死的扣住蒋云的手腕,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入淫穴之内,喘息着哀求:“哥哥,给我,呼,我要,要肉棒,哥哥,求求你给我……呜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