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要说:好!
黑暗中,小爸爸的呻吟更加的勾人:“操烂了它以后你还怎么把我干到高潮?有本事你把我干到以后见到你就腿软,听你说话就潮吹。”
太,太淫荡了!
白浔捂住脸,在一瞬间,他居然觉得小爸爸的提议真不错,因为任何人都会在爱爸爸的温柔攻势下丢盔弃甲,若是能够每天见到他,被他操到高潮那该多好。
小爸爸显然是个撩拨人的高手,放映间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操干声,配合着小爸爸高高低低的呻吟,越发让人心思浮动。
放映间特意做了隔音处理,如果不打开房门就是个非常好的影视厅,自带回音效果。
站在门口的白浔亲耳听着那越来越迅猛的撞击声,手指捏着门框的力度越拉越大,隔得这么近,那撞击声几乎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仿佛自己也正在被男人肏干着,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操入自己的体内,与肠道摩擦着,穴口被充胀到了极限,对方的囊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或沉闷或脆利的响声。
白浔清晰的感觉得到穴口的湿润还有那肉棒干入体内时的满涨感,他的身体哆哆嗦嗦着,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将内裤给湿透了,肉棒更是从半硬到完全勃起,撑得人几近难受。
白浔眼眶湿润,背脊微微的拱起,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好想要!
他盯着那或明或暗的两具肉体,很想要看清楚爱爸爸脸上的神色。可惜他们都背对着他,光影中起起伏伏的小爸爸扬起了头,似乎承受不住身后男人的强势攻击:“好深,好爽……哈,哈,就是那里,哦哦哦,还要,再来,唔,继续,呼,呼,蒋礼,啊,蒋礼,干我,用力干我……”
“叫老公。”
“不!”费林摇晃着脑袋,无数的汗珠从发丝间飞了出来,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一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眼神迷离,始终都盯着屏幕中一幕幕的鬼影。
诡秘的配乐再一次响了起来,早就阅片无数的费林知道电影又要到了高潮部分,他绷紧了身体,脑袋里面已经随着情节而战战兢兢,后穴也下意识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似乎只要这么肉贴着肉就能够让他有了底气。
“呼,呼,再快点,让我射,呜呜,就要来了,啊,鬼就要来了,快快,让我射,啊啊啊啊……”
费林摇摆着屁股,吸吮着体内的肉棒,他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也知道如何让蒋礼尽快射精。
蒋礼纵容着他的动作,探手过去勾着他的舌尖,上下两处都吸引了费林的注意力,饿鬼从屋檐上飘下来的时候,他猛地一缩后穴,肉棒直接抵在了深处,同时,手指插到了喉咙口,费林尖叫都没叫得出,倒是胸腔里面发出了一道闷哼。
身后的男人压着他的肩膀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重重的撞击声替代了屏幕里女人的尖叫声,喘息声也替代了人们奔跑的声音,费林眼泪朦胧,身体都绷到了极致。
他快要射精了,下意识的夹紧了体内的肉棒,摇摆着屁股让那坚硬的肉棍在更多敏感处翻搅着,无数的唾液顺着男人的手指缝流淌下来,那手指就从嘴角滑到脖子上,在饿鬼咬住女人的瞬间,手指收紧。
窒息感让费林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往上矗立着,肉臀,双腿,双手,乃至于身体都成了一个掰到了极致的弓,无数的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流淌下来。脖子上的手越掐越紧,费林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眼神涣散,下半身却脱离了大脑掌控似的,抖动得越来越快,肉棒猛地一跳,就这么直接射精了。
蒋礼掐着对方的脖子,在费林享受着窒息下射精的快感时,同时将自己的肉棒凶狠的撞击着高潮着的肠道。
费林喜欢自虐,蒋礼怕他太过于伤害自己,故而会在性爱当中适当的让他尝一尝被虐待的性爱,卡脖子是最简单也最快速有效的一种,随着氧气的减少,射精和高潮会拉得绵长,快感也会更加的强烈,不止是肉穴和肉棒,整个身体会在缺氧的状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点。
接着,蒋礼会抓住机会疯狂的操干这具淫乱至极的肉体,把对方送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在美妙的束缚颤抖中射精。
男人暴力又野性的性爱让白浔目瞪口呆,他在蒋礼掐着费林脖子的时候都差点直接冲了进去,到底还有一点理智,于是,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位父亲在堪比谋杀一样的情景下双双射精。
等到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察觉自己的裤裆一阵黏糊,脱了一看,不止是肉棒射精了,连后穴都不知道何时达到了高潮。
他不过是偷偷观摩了一场父亲们的性爱,自己在没有用手碰触,也没有肉棒抽插的情况下居然直接射精高潮!
白浔一阵晕乎,隐约觉得自己也期盼着这么一场激烈的,别开生面的性爱,就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配合?!
双性儿子备孕,叼着香肠喝着牛奶,轮番勾引父亲和哥哥
白浔第二天的时候就开始躲着两个爸爸走,特别是爱爸爸蒋礼,他始终忘记不了因为对方一句话自己就突然发情的事实。
爱爸爸那样的人,哪怕是他的儿子都无法避免不被他吸引。
白浔觉得自己有些可恶,躲着蒋礼的时候越来越多,等到费林在家里度过了淫乱的周末,再到周一的时候,蒋礼把白浔堵在了房间里。
白浔今早没课,现在正叼着一根香肠,端着牛奶躲在房间里吃早餐。没错,他连早餐都不敢下去吃了。
蒋礼看着最疼爱的小儿子咬着有男人肉棒一半粗长的香肠,好一会儿没说话。
白浔顺着对方的眼神也落在了香肠上,烤香肠的颜色此时几乎和勃起的肉棒颜色相差不大,加上一半在他嘴里,一半露在嘴外面,不管是香肠还是嘴唇上面都是一层油光,仿佛正在口交的肉棒。
这个臆想让白浔胆战心惊,脸色直接爆红,几乎不敢看人。
蒋礼神色不动,眼神从香肠移到了牛奶,再到儿子嘴边一圈奶渍,轻声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爱爸爸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只是一句话,白浔却无端的想起了那天偷窥听到的调笑声。做爱时候的爱爸爸的声音,堪比最醇厚的大提琴乐声,沉稳,柔和,如同抚慰在心坎的春风。
白浔呼吸一滞,慌张的摇头:“没,没有。”
蒋礼看着儿子低垂的发顶:“那为什么不下楼吃饭?小爸爸在的时候躲着,他都走了你还要躲着吗?或者,你不是躲着小爸爸,而是躲着我?”
“没,没有!”白浔抬起头来,喊得太急了,香肠直接跌落在地上,滚到了蒋礼的脚下。
白浔心慌意乱,猛地蹲下身去把那根肉肠捡了起来,抓在手心里。两人的视线再一次回到了那根东西上面,白浔脸色从红到白,此时又红了,慌慌张张的把东西丢到垃圾桶,几乎不敢抬头看人。
蒋礼叹口气:“吃药了吗?”
白浔点头。
蒋礼又问:“吃药后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白浔扣着自己的衣角,不吭声。
蒋礼的叹息声再起,似乎还轻笑了一下:“你也长大了,秘密越来越多,跟爸爸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了。”
白浔心里一酸,在蒋礼即将关门离开的时候扣住了对方的西装外套:“爸爸……”
“嗯?”
白浔蠕动着嘴,半响后才重新开口:“我的爸爸,就是生我的那个爸爸,他在怀孕之前身体有没有……有没有……”
白浔也想过为什么几兄弟中就只有自己的身体异常,后来他逐渐长大,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亲生父亲是谁,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异类,他只是遗传了父亲的体质。
蒋礼斟酌了一下,重新回答房间,并且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