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次抽回了手手,像是难以忍受似的霍一声翻窗子竟就这么直接逃走了?

妃河扑到窗子边上,只见莫在树林间矫健的嗖搜跳跃,三两下就隐入了黑暗之中,让她连追上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关窗洗碗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妃河翻来覆去的睡不太着,在脑海中思考着怎么唤醒莫的可能性,显然莫或许对当初给她誓约那件事是有印象的,也可能这动作关乎他们兽人的重要文化,所以本能的有反应?

不管怎么想妃河最后都输给了睡意,毕竟做了大半天的体力活,这又下山上山一趟的,就算这是具强壮有力的躯壳也是乏了,躺在新床单上歪着脑袋就睡着了,美滋滋。

隔天妃河一早就醒了过来,窗外天空还蒙蒙亮着,显然这身体的生理时钟相当不错,她起身后先是弄了点吃的,还煎了培根,加两颗水煮蛋和面包共两份,煮完后上桌就坐在桌边等着。

没一会儿就见门口嗖一声,莫的身影直接从天而降,也不知道去哪睡了一晚上,经过一个夜晚的沉淀这已经欢复原状了,木木然的被培根的味道引进木屋里来。

妃河没给她准备餐具,见她过来了就开始给她投喂,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怕莫经过昨晚的刺激后就不回来了,大风山这么大片地她可不知道去哪里寻人才好。

莫的培根特别多,妃河给她喂完了擦嘴,一边用自己荒废多时的精神力探入莫的魔源之中,替她看看现在什么情况。

显然莫的魔源相当正常,甚至是妃河见过最为壮大的魔源,里头魔能充沛连结迅速,显然问题并不是出在魔源之中,而是像辛贝卡所说的,是精神遭受了破坏。

替莫有些紊乱的魔源梳理整齐,这许久的护养让即使没有回应的莫也露出舒服的表情,越是强大的魔士越容易因为过度使用魔源而感觉到难受,紧绷头疼都是最基本的。

不过大多数的魔使都是工具般的存在,给他们分派的使仆也都是普通平民,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分派稀少的辅助员,在高强度的工作下,难怪魔使的寿命普遍都很短。

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莫的头顶,又手痒的揪了一下她的耳朵,妃河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面前,仔细的观察莫的脸。

莫就这么让她观察,妃河很仔细的看她,那双属于兽类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妃河就直接跟她大眼瞪着小眼,然后,拉起她的手来说道「你还记得我吧?你曾经还认我做主人的,虽然现在壳换了不知道还作不作数,但我是妃河,你认不认得出来。」

她像是在给孩子苦口婆心,但也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后自己还笑了一声,感觉真是傻透了。

「妃河。」

妃河猛然抬起头来,就见莫眼睛晃了晃,嘴巴又困难的说了两个字「主、主人。」

这惊喜来得妃河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莫的双手「对对对!妃河,你还记得我!」

莫眉头皱了起来,像是逼迫破损的器械运转一样,太阳穴的青筋浮了起来一跳一跳的,她咬住牙齿,从齿缝间努力迸出话语来「妃河...呃.. ? ....」

「等等、你别激动!不用这样逼迫自己想起来啊!」妃河看她这使劲的模样,怕她下一刻就要爆血管了,兽人会中风吗?有谁能回答她兽人会中风吗! ? ?

「啊...」莫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却一下又飘忽的无影无踪,这让她痛苦不已,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被不断的撕裂开来。

妃河见状赶紧扑了过去,莫却正好倒了下来,整个人发热显然是发烧了,妃河努力的撑着她,把莫给拉到床上放好,躺在床上的兽人闭着双眼额上还全是汗水,显然是头痛到昏过去了。

老天,她把魔使弄坏了怎么破! ? ?

妃河忙前忙后的给莫擦汗,又想办法给她喂了点水,平时机警的兽人被一番摆弄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妃河按了按她的人中也没效果,这担心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她知道魔使的精神已经非常脆弱了,此时非常的痛恨自己心急,明知道很可能对莫造成负担,却还把人给逼得昏过去,这要是精神完全破坏了,以后变成植物人该怎么办才好.......

「哼嗯......」莫难受的发出几声呻吟,从小到大莫作为兽人从来没有撒娇示弱的机会,兽人在这世界无疑是危险的,即使病痛难受,她也只会本能的压抑着声音,静待在疼痛中忍耐。

在头痛欲裂之中,莫却隐约感觉到额上有块软布慢慢地移动着,替她擦去难受的汗水,身上炙热滚烫,也有人用浸了凉水的布巾给她擦身子降温,大大减轻她的痛苦,这种温柔...竟让她有种想哭的委屈。

那替她擦汗的人没有发现,以为眼角那只是汗水的替她擦去,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之后莫便彻底没了意识,脑袋里糊成一片像是陷入似真半假的睡梦之中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想起了我的主人最近有工作在收尾

特別忙

更新會不穩定

不好意思

想起了我的主人

没想莫这不是昏睡过去,妃河都要怀疑她是昏死过去了,这往床上一躺就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爬起来,要不是她胸口还平稳的在呼吸起伏着,妃河真的要以为自己把莫给弄坏了......

也不对,莫还没醒来,妃河这还没脱离把莫搞坏的嫌疑。

见莫这静静躺在床上的模样,妃河又心疼又愧疚,努力给莫享受帝王待遇。

莫躺了一天妃河就想给她喂点水了,但水杯对上莫的嘴边后她却喝不下去,甚至会从嘴角溢出来,妃河只能仰头喝一口后给莫嘴对嘴渡了进去,让莫的嘴唇始终保持滋润。

妃河还每天都给她擦澡,身上干干爽爽的躺床上才能舒服些,妃河一点都没偷懒,每天都擦,还特意烧了水用温水给莫擦,虽然不确定需不需要,还在擦澡后给莫浑身按摩。

这按着按着难免就要出点状况,莫人虽然静静地躺着,但那阳物总是积极的很,稍案一下腿根处就会激动的自己站起来,搞得妃河面红耳赤。

偷瞄一眼那挺起的玩意儿,妃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没能说服自己骑到一个病患身上,但又不能这么把有反应的莫给扔下,便只能握住那热呼呼的东西好一通搓揉撸动,一只手酸了换另一只,这才在两只手都酸麻之前把东西给弄软了。

别说,清理精水又是一趟不可小觑的难事,妃河只能说...兽人的量真多!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插曲而已,妃河一天要干不少活,打扫家里或下山采买,整理睡觉的莫,这工作量也是不少的,顺带孩做了一点陷阱,好自己抓些野鸡吃。

虽然工作量不少,但这句身体结实好用有力气,是小个子侏儒或体弱精灵没法比的,太耐操了,妃河累了半天这喝几口水擦擦汗血条又恢复一半,一圈下来基本下午就没事了,一锅热汤在火堆上咕咕的滚着,阵阵香气逼人......

妃河手里正削着一根木棒,她想把一端削的尖一些,但手太拙了实在没办法好好削的笔直尖锐,反而只是把木棒越削越短而已,浪费木材...

站起来搅了搅今天的晚餐,妃河又坐回原位,这实在...无聊的有些可怕。

「嗯......」床上一生含含糊糊的呻吟,妃河一下跳了起来。

她扑到床边去探看莫的情况,这见莫这原本安安稳稳的睡颜此时微微皱了起来,似乎不太舒服,有点像是企图醒过来却无法睁眼的模样。

妃河轻摇了摇她,见莫又流了点汗,这便赶紧拿来布给她擦一擦,期间莫隐约有张开眼睛,但很快又闭了起来。

莫昏迷前间妃河没敢给她喂食,怕莫给噎着了,这一个星期过去便想说怎么也点吃点食物,这才炖了一锅鸡汤享用嘴喂给莫,现在正是好时机!

她赶紧去盛了一碗汤过来细心的吹凉,推了推莫「莫,先醒醒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