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满是淫靡的蜜水味,妃河终于用自己双重高潮的花穴让莫出了精水,那在体内的阳物猛的洒出热液来,烫的妃河眼眶也发红了,终于等到冲撞缓下来的解脱时刻。

「哈啊!哈啊!哈啊!」感觉肚子里被打入汩汩灼热的兽人精液,妃河气喘吁吁的任由莫不安分的手揉捏自己乳尖,此时她眼睛已经快点闭上了,浑身都因为无力而发酸。

莫的阳物根部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反到根部鼓胀起来完全卡住了妃河的穴口,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妃河没有惊慌,只是感觉肚子里头堵得荒,无处可去的热液满胀胀的封在肚子里,她趁此机会稍稍喘息,感觉到莫在她背后舔来舔去。

这估计又是什么兽人的本能,妃河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好不容易撑着肚子挨到莫射精结束,那东西终于软了缩小了从她体内退了出去,妃河舒出一口气,穴口一阵酸麻,白液便全数喷挤了出去。

「嗯呃......」那滚烫精水喷涌滑过穴口的感觉让妃河忍不住颤栗着,低着头咬牙等待全数的热液流出。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妃河不指望身后的木头人能有点良心给她抱进房间,这里留下的烂摊子还得她自己清理来着,不过她现在没力气,一息尚存着这是留着让她爬进房间用的,她一点也不想直接睡在外头,就算是没有人烟的荒山,她也没有在野外裸睡的癖好。

正震颤的腿一点点往房间挪去,妃河突然身子一空,她讶异的回过头,眼底带着一丝丝惊喜来着,难道莫其实还有丁点意识,这还记得把她抱进房里?

沾上床的时候妃河还有点受宠若惊,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还是想太多了。

她惊慌失措的撑着身子往后退,把床单都抓皱成了一团菜干,结结巴巴的说「不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呀!」

莫三两下把人拖回身下,力道之大让妃河下半身都离开床铺悬空了,上半身却还躺在床上,这动作很尴尬,感觉几乎要摔下床铺了但又还能勉强留在床上,妃河两腿下意识一圈便缠上了莫的腰来稳住自己的平衡。

正好莫就顺着这个姿势又拿阳物在她的穴上磨蹭,没几下再次满血复活,妃河顿时泪流满面。

知不知道太持久也是病! ? ?得治啊姊妹!

没等她劝莫去治疗,妃河只能嗯啊了一声,被操软了的花穴根本抵抗不住莫的入侵,三两下被顶到最深,撞在刚刚才逃过一劫的敏感点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劳心劳力的使仆生活208-劳心劳力的使仆生活

妃河隔天感觉自己简直再死过一次,浑身上下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每一条肌肉、筋骨都在拼命的叫嚣着,使用透支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痛......

莫那家伙已经不知道死去哪里了,该死的她这一晚上连被子都没有盖!要是感冒了这荒山野岭到哪里去看医生来着! ? ?

竟然把她当作个泄欲的洞洞插一晚上,太不是人了!

妃河动弹不得的裸躺在床上大半天,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心里不断咒骂那该死的莫,不时从嘴里冒出一串串极为难听的咒骂声,事关莫的好几代祖宗......

还好这具身体显然是干惯了体力活的,休息了大半天也就能摇摇晃晃的起身,妃河先是看看床单......不堪入目,又看看房间的地上. ? ..唉......

难怪躺床上一直闻到一股色情的味道,这一地的量真是劲爆,这都大半天了味都散不去,妃河把脏了的床单扔倒地上盖住那块污渍,先找东西吃要紧,拖着堪称残疾等级的身体在木屋中翻箱倒柜的,好不容易在橱柜里找倒一大块硬到不行的干面包和一小块黄油。

拿着手里的东西一脸纠结想要能直接入口的食物,不死心的又翻了翻,也只找出一颗大蒜和一点点的香料罐子,这香料罐子还很可能是上一位使仆留下的,这一罐子只剩下罐底了,要不是闻着有香料特有的香气,妃河估计直接把这当罐子里累积的脏东西。

没办法,妃河只能含泪把面包切片了,大蒜切碎混着香料拌进奶油理,抹在面包上煎一下,这才勉勉强强弄出看上去能吃的大蒜面包,闻着挺香,咬一口在嘴里嚼着,妃河嘴刁的想要是面包新鲜还能更好吃......

这都多久没有自己烹饪了,妃河有些落寞,真是越活越回去,之前都权力颠峰当上女王了,在不济山寨夫人也是牛逼的一匹,现在却连个平民都不算,得上赶着伺候魔使的生活起居。

是说莫那家伙倒底哪里去了?巡山呀?

吃了两片大蒜面包,实在太干了,还有好几片吃不下了,妃河便倒外头汲水进屋去,煮滚了以后好当饮用水。

这不过出去再回来的片刻,妃河就看桌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刚才几片被她嫌弃到不行的干面包不翼而飞,只剩桌上一点碎屑,妃河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已经消失不见的晚餐,心隐约在流泪。

然后她就看到莫大摇大摆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她的面包,然后心安理得地把最后一口给吃了!

这时候面包不面包的已经不是重点了,妃河一见莫脸上就扭曲了一下,失声质问「你刚才就这模样出去了!?」

就这么裸着?就这么裸着! ? ?

只见莫这一身暗色肌肤还是完美无瑕,完美到没有任何衣物布料的遮盖,头发昨晚被她洗干净了恢复了雪白,只是没有梳理还有些杂乱,嘴里吃着她刚才做的大蒜面包尾巴摇来摇去,吃完后还仰着头四处闻,显然刚才就是闻到味道赶回来截货的。

妃河想她这光着身子满山遍野的乱跑,扶了扶额头感觉太阳穴有些疼,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出第二件能给莫穿上的衣服,到是在床头柜子里发现不少钱,想来是姆札留下的钱,妃河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在把昨天的衣服给穿上,去山下的大风村买点日用品回来。

莫就坐在床上也没看她,妃河顺手把后面的浴桶给盛了水,这床单一股脑的全扔进去泡着,等等回来再处理,还得买点置换的回来,只有一套太不方便了。

这下山后妃河被酒馆老板娘一顿惨无人道的推销,不但推销还半买半相送,妃河本来还一头雾水这人为什么这么热情,好多东西都给她打折来着...细思后才想起自己上次还时给老板娘的请托,没想这里的人这么老实,过好一阵子了都还坚决执行着。

用便宜的价格买了不少东西,妃河运上山的过程可以说是要死要活,还好买了个拖车这还有点助力,勘勘在天色昏暗之际奔回家中。

点起油灯,果然莫已经不见了,妃河在柜子里找到一本薄的可怜说明书,早上就发现了,但赶着下山先搁置一边,这才有时间拿来好好看一看。

大约就是魔使的统一说明书和使仆的一些职责所在,妃河了解了一下魔使会定时巡山的行程,喔,原来薪资不是一次算清的,终生俸来着,每隔半年送一次是吧....嗯哼,还有简单呼唤魔使回来的办法,魔使需要护理的项目......

果然会有发情期是吗......

照着说明书的内容,妃河到小屋前吹了三声哨响,果然没多久莫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让妃河顿时有种唤回守山犬的错觉,甩开诡异的错觉,妃河过去把那还在裸奔的兽人给抓了回来。

梳毛...不对是梳头发,擦身在穿上衣服,妃河好不容易再次把莫整得人模人样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个俐落的马尾辫子,坐在桌边到还有之前正常时的风采,可惜就是两只眼睛空洞洞的没有一点生气。

妃河又把刚才山下买的些熟食装盘子上桌,扇了扇手把香气往莫的方向吹过去,莫这才有了反应转过来,就要用手抓桌上的菜来吃。

「别!」妃河赶紧挡住她的爪子,把餐具塞进莫的爪子里,不论几次尝试莫都不明所以的把餐具扔到一边去,妃河迎风流泪,只能自己捡起餐具来,一口一口喂给莫吃。

有饭入口,莫也就不往饭菜上伸爪子了,看着到乖,嘴里慢慢的嚼着还挺有礼节的,刚才硬要用爪子吃饭简直像幻觉一样,这几盘菜妃河可是要一起吃的,她可不想捡着莫指缝露出来的菜渣入口,这太不卫生了,还不如两人像现在这样共用一只勺。

你一口我一口,妃河很忙,还不时得挡挡莫的爪,这实在很无奈的递过去一大块肉到莫的嘴里「莫,你真的认不出我来?」

莫嘴巴嚼嚼的没回应她,妃河看着她,拉起她的手说道「你曾经还跟我宣示过,你不记得了?」说着她轻轻吻了一下莫的手背,学她以前宣誓时的动作。

嘴唇刚触到手背,莫突然一把抽回爪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能好也不完全209-能好也不完全

莫这突然就抽走了手,速度之快让妃河有几秒钟的错愕,这才反应过来,莫竟是第一次给了她反应!

「你、你想起来没有?」妃河急着追问,直觉告诉她莫肯定想起了点什么来。

显然莫也确实有些异样,她不像之前那样跟一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而是反覆抚摩着自己的手背,好像上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反复确认着。

妃河想这是个好现象,便赶紧打铁趁热又把莫的手给拉了过来,照着手背又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