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秦宵头脑一片空白,稚嫩的后穴被操得不断痉挛,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顾青芳肚子里窝着一团火,眼下也不再顾及他是否适应这样的快感,报复性在蠕动的穴腔中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他脆弱的敏感点。

绵密的快感层层递进,秦宵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嗯嗯啊啊的骚喊着,那根肿胀的鸡巴很快就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射、呃啊啊……射了!等……噢噢噢!!”全天出文机器.人一一'3796.耳一

“等什么,背着你尊师偷跑过来求欢,不就是想要被我这样对待吗?呵,我若是小倌,那如此骚贱的你又是什么?欲求不满的婊子?”

“呜……啊啊……那里好酸,慢点……对、对不起……啊啊啊!!等等……顾……青芳……”

“到容肆那鬼混了几天,如今连‘相公’都不会叫了么?”

听到“奸夫”的名字,秦宵发懵的大脑清醒了那么些许,惊恐看着眼前一脸阴翳的男子,难得聪明了那么一回。

顾青芳在监视他,那是不是也知道他和容肆做了那些事?

不等他继续思考,灭顶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想他袭来,体内那根硕大的鸡巴不再专攻前列腺,而是用力摩擦过那点后往更深的地方操去。

鸡巴操得又凶又狠,秦宵有种肠子要被捅穿,五脏六腑都要错位的感觉,那根刚刚才射完精液的鸡巴被强制性又操到勃起,随着身体的颠簸滑稽地在小腹上飞甩。

秦宵翻着白眼,坚实的腹部肉眼可见地在抽搐,而那根深埋在后穴里的鸡巴竟隔着阴道在肚皮顶出可怕的包,硬生生将他奸到秒射出来。

“啊啊啊……又、又射了……好爽……要疯了……呃呃呃!!”

“不中用。”

顾青芳看着他那根胡乱射精的鸡巴嗤笑一声,随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秦宵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听到对方那嘲讽拉满的语气,任何一个男性都会感到羞愤,不等他为自己找补,身上的人又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以跪趴的姿势承欢。

刚射完两发,秦宵双腿有些发虚,被他直捣黄龙操进屁眼时,险些扑倒在床上,但身后的男子哪里会给他逃离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将屁股固定在鸡巴上,又带给他一阵狂烈的快感。

“不行,等……噢啊啊……!!”

后入的体位让鸡巴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种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的快感让秦宵感到恐慌,而身后的人却还不满足,愈发过分地要探索他的更深处,硬生生将他顶到往前爬。

“呜呜……顾青芳、相公……轻点……啊啊啊……!!不能呃呃再深……肚子要破了噢噢噢!!”

“子宫都能吞得下,后穴怎么就不能?”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鸡巴又硬了,不能……噢噢……不想再射了,让我休息……一会……啊啊啊!!”

“废物,才射了两回怎么就不行了!”

秦宵大汗淋漓,背后性感的肌肉都布上一层薄汗,麦色的肌肤油光发亮,瞧着要比寻常更加的性感,宽阔的肩膀,精悍的腰肢,浑圆肥翘的屁股,无一不勾引着顾青芳操死这骚货!

射精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被强行接连射出精液的感觉让人无法招架,尤其是肚子里明显的异物感让秦宵感到无比恐惧,他努力撑起绵软的身体,用尽全力往前面爬去,想要摆脱那根可能会将他操死在床上的鸡巴。

顾青芳正在兴头上,秦宵的逃离激发了他隐藏在骨子里的控制欲,他直接压到秦宵的背后,手臂绕过秦宵的腋下,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一边耸动着臀部狂插猛捣,一边像只交配的雄兽咬住自己雌兽的后颈宣誓主权。

秦宵无处可逃,仰着脖子紧绷身体,身体都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赤红,从脖子到额头的青筋都因为无法承受快感而暴出。

“同他双修时让他碰你了吗?”

这是顾青芳第二次提到容肆,哪怕此刻秦宵的头脑一片昏沉,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他咬着握拳的手指,嗯啊哭喊就是不回话,想要以此蒙混过关。

顾青芳心细如发,见他装傻充愣便已明白了一切,但他也不去挑破,只是加重了操穴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屁眼的深处凿击,一只手也探到秦宵身下,摸到那颗滑溜溜的阴蒂捻玩。

骚逼空虚了许久,屁眼越是爽快,女逼的饥渴感便越是明显,累积了那么久的欲望突然得到满足,强烈的快感让秦宵爽得唇齿打颤。

而合交的地方就更加不忍直视了,原本堆积着层层褶皱菊穴被粗壮的鸡巴撑成一圈泛白薄膜,肠液经过反复的抽插化作白色的细沫,随着鸡巴抽出时一道从紧致的屁眼里带出,两瓣肥美的肉臀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被顾青芳的小腹拍打至发红。

秦宵看着五大三粗,平日里受了什么伤也鲜少喊疼,但是身下的两个骚逼却娇气得紧,被如此粗暴的强奸,此刻已经泣不成声,像是垂死的青鱼拼了命了的摆动着尾巴。

“呜呜别掐阴蒂……相公,求你……啊啊啊!!轻点,鸡巴好痛,不、呃呃……不能射了……呜呜要被操死了,顾青芳你个混蛋!出……噢啊啊!!!”

然而顾青芳这几日早就被妒忌扭曲了心理,想到秦宵同在其他男子翻云覆雨的画面,他的理智便一点一点湮灭,对秦宵毫无怜惜之心。

尽管他早已知晓自己无法独自拥有秦宵,尽管容肆并非后来者居上,又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早已经同容肆共享过秦宵,可他就是不甘心。

可人心本该如此,执念越深,所求更甚。

要他将想要藏匿起来的珍宝拱手相让已经如此残酷,他如今只不过是以另一种的方式索取补偿,他又有什么错呢?

龟头势如破竹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在顶到一个极深的地带后,秦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子颤抖得不像话,哭声都抖成了怪异的咯叫。

那处像宫口似的嫩嘴嘬吸着龟头,顾青芳也被刺激得不轻,酥麻的感觉从腰椎窜上天灵盖,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射了出来。

秦宵已经露出一副爽到痴态的母狗脸,吐着舌头,口水、鼻水、眼泪流了一脸,屁眼被滚烫的精液灌得痉挛不止,连同射精鸡巴一道获得干性高潮,而被顾青芳揪在手里玩弄的阴蒂也被刺激到潮吹喷水,混合的快感险些将秦宵刺激到昏厥。

“呜……要死了……嗬呃呃……要被操死了……”

顾青芳还在射精的阶段,死死压在他的背后,一边射一边在抽搐的屁眼里用力抽插,顶撞着敏感的结肠口,身下凶残万分,但是嘴唇却怜爱亲吻着秦宵的脖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我的阿宵那么乖,肯定不会同容肆做那些事的对不对?哪怕是双修,也没有让他碰你对吧?”

秦宵瘫软趴在床上,大脑被快感侵蚀到无法思考,耳边全是嗡鸣声,他的话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顾青芳等待他回答的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到让他有些心焦。

“回答我,你是不是我的?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操你的骚穴,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碰你?”

阴蒂被人揪长拧了一圈,尖锐的快感让秦宵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他顾不得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本能的点头应和。

“哈啊……是,我是你的,只让你操……呜呜松手……阴蒂要被弄坏了,求求你……呃呃……”

得到满意的回答顾青芳也不是很得意,反倒感到有种自欺欺人的可笑感,他索性就不想了,埋在肉穴里半软的鸡巴也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肠道再度被摩擦,秦宵立马醒过神,着急忙慌扭过头去看身后并未餍足的男子,眼里充满了疑惑与惊恐,似乎在问怎么还没结束?

顾青芳禁欲那么多天,一次哪里能够满足,看到秦宵用那双哭到红肿的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时,他喉咙一紧,半勃起的鸡巴迅速变得邦硬,再次将温暖的肠道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