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么着,顾青芳俊美的脸蛋白里透红,似是恼羞成怒,又似含羞带怯,总而言之看了之后叫秦宵更加想要糟蹋他。

解开他的衣裳,秦宵不知廉耻握住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挑逗性地揉揉捏捏,更过分的还有用指甲搔刮着龟头和铃口。

“秦宵!”

见对方开始挣扎手腕,秦宵知道那根发带是困不住他的,当即用力掐住龟头,恶狠狠道:“再动。信不信我真给你折了?”

顾青芳果真不动了,咬着牙根一脸隐忍。

“鸡巴和嘴巴一样硬,明明我俩都成亲了,怎么还搞得我强奸你一样呢?”

“别说这些话,嘶……疼,轻点捏。”

秦宵放轻了力度为他手淫,附身亲吻着他的脖颈与锁骨,听着那性感的喘息声,下面的骚逼也逐渐变得淫痒湿润。

说实话,起初他只是为了减轻“偷情”的罪恶感才想着同顾青芳做这档子事,可现在却是实打实被顾青芳给勾引了。

看着那张隐忍着欲望的俏脸,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口齿不清说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凭什么就只能你羞辱我呢?你就是骚,你就是喜欢被我强迫,在苍穹宗那会儿,我一个登徒子都把你当做小姑娘调戏了,你居然还暗恋我。顾青芳,你就是个变态。”

往事重提,顾青芳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羞赧,微蹙着眉头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男子,咬着牙道:“秦宵,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秦宵咧嘴一笑,“你敢弄断绳子试试看。”

从前都是他被顾青芳牵着鼻子走,现如今掌握了主动权,生杀予夺随我开心的快感别提多爽。

他脱下自己的衣裳,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阴阜,不做过多停留,又绕到后面扩张自己的菊穴。

同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但是很少会用到后面这个地方,这都归咎于第一次开苞时被操得太狠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说不害怕是假的,尤其这副身子的后穴还是处穴。

就着雌逼流出的淫水,秦宵扩张到了三指,暖融融的肠道碰到淫水就像碰到春药似的,同着女逼一道变得饥渴起来。

顾青芳的角度恰好能将春光尽收眼底,本就难耐的鸡巴被淫乱的画面刺激得愈发肿胀,马眼开始溢出粘稠的腺液。

看着他渴望的眼神,秦宵笑笑,坐到那根滚烫的鸡巴上磨逼。两片肥嫩的阴唇被磨开,紧紧裹挟着茎身,上面凸起的青筋刮得逼口舒爽非常,淅淅沥沥流出清液。

见肉棒已经裹上润滑的粘液,秦宵不做犹豫,抬起腰扶着鸡巴怼到自己的屁眼,一鼓作气将龟头坐到窄小紧致的肉洞中。

“呃啊……嘶……”

“嗯哼……”

两人皆皱紧眉头,未开发过的后穴像是皮套子似的紧紧箍着肉棒,进退两难,顾青芳也没想到秦宵会那么鲁莽,挺着腰想要退出去几分。

“等、等等……别动,好痛……”

菊穴的褶皱都已经被撑平,动一动都怕撕裂了,秦宵双手撑在他的小腹,身子不由自主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张着嘴喘息换气想要放松。

“怕痛还那么莽撞?”

龟头被夹得胀痛无比,顾青芳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此时也不管秦宵会不会找他秋后算账了,手腕一使劲儿轻而易举就将束缚着他的发带挣断,而后掐着他的腰,要将他提起来。

事已至此秦宵哪肯前功尽弃,连忙抓住他的手按在两侧,霸王硬上弓般狠狠坐了下去。

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那根粗壮的肉棒彻底被肉穴吞尽,剧烈的疼痛仿若滔天的海浪将他吞没,叫他腰肢一软发出凄惨的痛吟。

先前虽有淫水做润滑不至于真的撕裂,但是未经人事的后穴紧窄得过分,对上型号不一致的巨无霸足够秦宵吃一顿苦头了。

相对于他,顾青芳却是爽到头皮发麻,软嫩滚烫的肠壁紧裹着胀到发痛肉棒,像是无数张嫩嘴吸附茎身,叫他忍不住想要挺胯耸动,狠狠奸一奸身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

但到底是自己的娘子,不是什么秦楼楚馆的婊子,哪怕自己再怎么欲求不满也得顾忌他的感受,看秦宵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他只能忍耐着欲望柔声安抚。

“慢些来,别将自己弄伤了。”

“娘的,生得那么粗长做什么,疼死老子了……哪天就用刀给你剁掉一截……”

“……”

待稍稍适应体内的那股胀痛,秦宵便骑着那根驴屌似的玩意儿前后扭着腰臀动了起来,先前做爱时里面有处地方特别敏感,应当是前列腺,他小心翼翼寻找那处,不多时一道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就与疼痛交织在一起。

虽然摩擦那个地带可以非常有效的化解疼痛感,但是秦宵根本不敢胡来,他清楚的记得那总灭顶的感觉,与雌穴被摩擦时那种循序渐进的快感不同,前列腺被奸弄时就像烟花爆竹似的点燃了火瞬间就炸开,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随着疼痛感渐渐消失,他变得得游刃有余起来,九浅一深律动着自己的腰,将身下的男子当做玉势般自顾自玩弄起来。

顾青芳本就欲求不满,对方挑逗般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让他愈发的饥渴难耐,他尝试着轻轻挣动手腕,秦宵却敏锐将他抓得更紧,像只暴走的母狮般龇着牙咧着嘴。

“嗯啊……不许动,给我老老实实躺着!”

“那你动快些,我那很难受……”

见对方被欲火折磨得快要发狂却忍气吞声不敢发作,秦宵心里爽到爆,哼着气嘲讽道:“方才不还是不愿操我吗,现在怎么求我了?哼,我看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骚货!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强奸?”

身处于上位总会让人产生出一种掌控全局的错觉,更何况秦宵还是个大男子主义极强的男人,看到顾青芳这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他嘴巴没个把门的,将那些不中听的话都倒了出来。

听到他那些胡言乱语,顾青芳的脸色精彩纷呈,红了绿,绿了白,别提多难看,偏生秦宵又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只沉浸在自己主宰全局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哈啊……看看你现在这副衣衫不整一脸渴求的样子,哪里像是魔界君主,我看你就是小倌馆里的小白脸……爽死了……什么冰清玉洁、洁身自好,骚死了……骚鸡巴被屁眼强奸得爽不爽?”

秦宵骑在他身上骚浪扭着腰,勃起的鸡巴贴在小腹间晃动,随着男性生理的快感的并进,女逼越来越饥渴,不断涌出腥甜的淫液,在两人周身散发出如同春药般叫人兴奋的气味。

“呃啊……瞪我做什么?小爷我现在有的是钱,你把……啊啊……你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报酬……五百块上品的灵石够不够?”

他还玩上瘾了,将顾青芳当做卖身的小倌羞辱,岂料这番话彻底让顾青芳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反擒住他的手摁在头顶,咬着牙低声骂道:“不知死活的骚货!”

秦宵还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时蹬着腿在反抗,但他向来不是顾青芳的对手,虽然顾青芳看着要比他纤瘦,可力气却是出奇的大,压制他的时候他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秦宵似乎是没搞懂现在的处境,依旧骂骂咧咧的,“做什么呀,赶紧松开我!造反是不是?”

顾青芳懒得和他废话,用实际行动告诉这骚货他们之间的位置,腰腹一沉,原本换位时脱离后穴的鸡巴再度捅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