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玩够那双肥奶,他才将目标换到秦宵肉感十足的嘴唇,香舌强行撬开唇齿,贪婪吮吸着秦宵舌头,似要将那条软嫩的舌头连根拔起般粗鲁。

秦宵梦到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身体,怎么都挣脱不开,越是挣扎,那条巨蟒便缠得越紧,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拆吞入腹。

他惊惧得流出眼泪,短而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薄薄的眼皮透着淡红,模样像极被欺负到极致那般可怜,有种无法言喻的招人怜爱,看得容肆动情不已,吻得更为热烈,一手掐着他的奶子,一手则不安分地摸到那张潺潺流水的逼穴上。

秦宵早在双修时就已经发情,现下骚逼被淫水浸得粘腻嫩滑,容肆像是摸到一块嫩生生的水豆腐般,忍不住生出几分施虐欲。

他对秦宵说出的那句“恨”绝对是发自肺腑的。他恨不能将顾青芳碎尸万段;恨不能将秦宵囚于身侧,叫他往后都只能活在自己的羽翼下,不经风雨,也再不见光日;更恨自己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他自认天赋比顾青芳更优秀,容貌也不输顾青芳,却偏偏怎么做都不能讨得秦宵的欢心,如今更只能做阴沟里卑劣的鼠蚁,只能在秦宵昏迷的时候才敢袒露自己的心迹。

他泄愤般用牙齿磨咬着秦宵的嘴唇,可到底不敢在上面留下痕迹,片刻便悻悻松嘴,带着恶意说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淌着魔族血脉的贱种?错将鱼目当做明珠,你是眼瞎了吗?”

他当然不会觉得这是自矜,自他出生起便是万众瞩目的存在,三岁识文断字,四岁便能提着比他还高的剑使出流利的招式。苍穹宗建得那样高,他凌驾众生,那些褒赞要一句一句垒上那万丈之巅才能送到他的面前,可见多如过江之鲤。怪不得他自视甚高。换作从前,顾青芳那样肮脏的贱种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可如今却要他处处受制于那样的贱人,叫他如何能够甘心?来艺艺3妻68贰艺

秦宵紧闭双眼不能回应他,他钻了牛角尖,想着想着,苦恼都化作眼泪,泪珠子一颗一颗砸在秦宵的脸颊。

“可我都不在意了,你愿意喜欢他便喜欢,我都愿意同他分享你了,都退让到这般田地了,你为何还是不接受我呢?”

说着,他抚摸在秦宵阴阜的手掐住那颗肥嫩的阴蒂,指腹捻着蒂籽用力拧了一下,强烈的刺激瞬间钻到梦里,秦宵皱着脸蛋,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下意识抬起腰肢躲避快感,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会是容肆的对手。

阴蒂被手指淫邪玩弄,又是揪又是碾,本就因为空虚而更加敏感的雌逼很快就开始瑟缩抽搐,泌出更多腥甜的清液。

“呜……啊啊……”

秦宵情不自禁开始嗯啊骚喘,听得容肆欲火高涨,蠢蠢欲动的肉棒瞬间勃发成一把巨伞,顶在秦宵的大腿轻轻蹭磨。

不消多久,秦宵就抖着腰肢和屁股到达高潮,从逼洞里喷出两股淫水,全都被容肆的手掌接住。

容肆的指腹抵着阴蒂的根部狠狠往上碾,恶意满满骂道:“嘴上说着只喜欢顾青芳,身体还不是被我摸摸就高潮了?还是说,你就是个淫贱的荡妇,无论哪个男人碰你你都会感到兴奋?”

秦宵无法回应,甚至根本就听不到这些淫词浪语,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羞辱着秦宵,发泄自己积攒多时的淫欲。

雌逼高潮过后,容肆终于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屌,莹白如美玉雕琢而出的手指裹着晶莹的液体,半拢着手掌握住狰狞丑陋的茎身,就着手中粘腻的淫水在上面来回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虽未碰到那张骚浪软嫩的逼穴,但是鸡巴闻到淫水的味道就已变得无比兴奋,皮下的可怕的青筋一点点绽出,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吐着缕缕腥液,混着淫水相互交融。

幻想着往日两人交媾的画面,容肆忘情自渎,咬着嫣红的嘴唇,眉头微微蹙起,鼻息里不断发出轻哼,俊美逼人的面容也已露出一副似爽利又似难耐的表情。

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待秦宵在梦中似欲求不满般喘了两声,他在回过神,急匆匆掰开秦宵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将那张湿漉漉的淫逼显露到自己眼前。

小逼修养了两三日,已经消肿,但是那日被顾青芳玩得太过火,两片肥嫩的阴唇尾端还有些发红泛紫,阴蒂赤裸裸更是垂在阴唇外,蒂尖还有些破皮,惨不忍睹。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他像是怒极又像是兴奋极,没忍住在那张凄惨的小逼上扇了一掌,打得淫水四处飞溅。

秦宵小小呜咽了一声,想要合上双腿保护自己的脆弱的逼穴,却被容肆抢先一步用膝盖挡在中间。

一连几巴掌扇下去,小逼肉眼可见地抽搐着,秦宵的哭声都变大了些许,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能在梦中被迫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所有。

容肆红着眼骂道:“你当真以为那贱种心疼你?穴都让他给奸烂了,蠢货!不,应当说是骚货才对,你就喜欢被人粗暴的奸淫是不是?”

他不由分说骂着这对奸夫淫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同样是禽兽不如。

迷香带着催情的成分,力度恰到好处的掌掴非但不会让秦宵感到疼痛,反倒整个阴阜都酥麻不已,钻到逼腔里带起一股难耐的骚痒。

“呜呜……呜啊……”

随着欲望的堆叠,秦宵张着嘴哭吟一声,逼口快速翕张,从殷红的骚洞里喷出一汩汩淫水。

容肆的目光紧粘着那朵淫靡的肉花,视觉的冲击让他头脑充血,没等秦宵喷玩,他就扶着肉棒怼上骚逼洞口,让淫水在他铃口进行着淫乱的洗礼。

尝到鸡巴的骚逼痉挛得更欢,含着龟头的顶端卖力吸舔,邀请着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进到软嫩的阴道中,帮它挠挠痒。

敏感的马眼被骚逼吮吸舔弄,容肆爽得头皮发麻,险些就把持不住直捣黄龙,几乎是用尽虽有的自制力才没被这口淫贱的逼勾引。

虽然他确实想要将身下的骚货奸透,却懂得来来日方长的道理。秦宵又不是木人,倘若现在不管不顾冲进去,待秦宵醒来后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现在便是再渴望,也要将见不得光的心思藏起来,装也要装出副贤惠温柔的外表。

毕竟顾青芳那阴暗卑鄙的贱人不就是用这招将秦宵吃得死死的吗?

深吸一口气,他将鸡巴拔出来一点,抵着阴阜慢慢摩擦起来。不能尽兴的烦躁重新牵起他心里对顾青芳的憎恶以及对秦宵的怨念,他一边蹭着逼穴一边自顾自问这昏睡的秦宵。

“贱逼被弄成这样,子宫是不是也被开苞了?贱货,早知你此番是来寻他的,当初我就该奸透你的宫苞,将你奸坏,奸到害怕再做这档子事!最好弄到怀上我的种,届时看你如何伺候他!”

想到秦宵曾说过的那些话,什么“早已成婚”、“与家夫情投意合”,越想他越气恼。若那时他就恢复记忆该有多好,那样他绝不可能再让这两人再有见面的机会,便是绑都要将他绑回苍穹宗!

秦宵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欲求不满,只会动情扭着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再发出些含糊不清的梦呓,仔细一听,大致就是要大鸡巴操操他的骚逼。

容肆忿忿俯下腰啄着他的嘴唇,控制着龟头来回在逼口和阴蒂碾磨。

“今日相公就不奸你的骚穴了,但来日你可都要还回来的,知道了吗?”

哪怕是在熟睡中,秦宵的身体反应还是非常诚实,闻到他身上那道渴望已久的气息,情不自禁虚抱着他的脖子,抬着屁股让他蹭着自己逼。

“哈啊……要……啊啊……”

“睡着的时候多乖啊,若你一直这般听话,相公不是早就让你吃大鸡巴了吗?”

似乎是听懂他的话一般,秦宵屁股扭得更加卖力,吐着一小节红嫩的舌头渴求对方再亲亲他,嗯啊喊着“相公相公”。

容肆颇有种迷晕秦宵是在折磨自己的感觉,听着秦宵牙牙学语般含糊的骚喊,鸡巴涨得生疼,渐渐地他的动作不再轻柔,飞快奸着湿粘的阴阜。

两片肥嫩阴唇包裹着茎身,来回磨蹭时青筋与龟头棱刮着敏感的内阴唇,阴蒂被碾得发扁,阴道口也被蹭开,过多的淫水都沿着股缝流到屁眼,再流到褥子上,将上面浸湿一片。

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声响,英俊的男人肌肉爆发着强悍的野性美,然而此时健壮的四肢却像是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痴痴缠在那个比他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强壮的肌肉都变成任由美人亵玩的骚肉,有时被弄狠了,还会发出沙哑的哭吟,骚贱得像是妓院的婊子,也不怪旁人将他迷晕奸弄。

不知是不是催情迷香的缘故,秦宵的身体好像比寻常更敏感了,这都还没有真正操进身体里,光是磨磨逼就高潮了三四回,阴蒂被弄得极其酸胀,碰一碰都会颤抖着哭出声。

容肆怕弄久了会让他醒来感到不适,一面柔声哄着还在沉睡的他,一面加快耸动的速度。

龟头棱回回都会刮过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面传来尖锐的快感,秦宵竟开始懂得挣扎,扭着胯部想要躲开大鸡巴的奸淫,然而即将射精的容肆却用力掐住他的腰,使得他无法再动弹,强势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不顾他那个小樱桃般鼓胀的阴蒂已经敏感得不能触碰,一下下使劲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