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各取所需,大家互不相欠。
秦宵对他的警惕放松了些,“好吧。在我找到其他方法前,我们就先互帮互助吧。”
……
就这样,秦宵还是和他双修了,只是效果并不显著,不知道是因为伤到灵脉的缘故还是怎样,他感觉容肆的灵力非常稀薄,根本就达不到他内体阴阳平衡的需求,导致他连着三日都要来容肆房里修炼。
收获虽远不如从前,但是灵识交融后,他对“道侣”的眷恋和依赖却没有减少分毫,甚至更加渴望。
从前两人双修后容肆还会将他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气息安抚他动荡的灵识,现在恨不能离他远些,再远些。
真就将那句“不出格”做得淋漓尽致。
这日,两人刚刚修习到第二个阶段,他忽然就心起涟漪,情难自禁抓住容肆的手腕。
容肆收起灵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扶住他的肩膀,关怀道:“身体不舒服吗?”
容肆离他远远的,他现在贪婪渴望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想要靠近,容肆又推着他的肩膀阻拦。
秦宵闷声道:“有些热。”
容肆松开他,起身下床给他倒了一杯凉茶。
他喝着茶,心里有些不快。
这就是他不想和容易双修的原因。
说得好听是对主导方产生阶段性的依赖,说得不好听就是动情发骚了,想要被对方摸摸抱抱。
容肆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现在还早,要不你先歇息一会儿,晚些我们再继续。”
秦宵知道,容肆的潜台词是拒绝他,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
他现在丹田涌动着暖流,浑身都燥热,脾气也有些暴躁,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抱怨道:“早知道就不答应同你双修了。每次都是这样,你是神清气爽了,我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容肆嘴巴抿成一条线,垂着眼眸道歉,“抱歉,是我不好。”
秦宵看他这副样子莫名地更加不痛快了,没好气道:“算了,和你说也没用。”
容肆颔首低眉,有种被人霸凌却不敢反抗的委屈,低声道:“你现在只是被我的神识影响了,我不想趁人之危冒犯你,不然待你清醒肯定会后悔的。况且……如今你已经同顾青芳在一起,他心思敏感,若是知道你我做了些什么,怕是会为难你。我不想让你们因为我产生什么嫌隙。若是你实在不舒服,晚些我送你去找他吧?齐峰主那边我替你打掩护。”
秦宵被他噎住,讲不出话来,半晌才恼怒道:“我要见他用得着你帮我啊?再说了,顾青芳才不会因为你为难我呢!”
容肆面不改色点点头,似乎很认真地和他一起评价,“嗯,他待你一向是极好的,从前对我们的关系就很大度,如今失而复得想必是对你更加呵护了,哪里还会因为这些小事同你置气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宵哑然。
常言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容肆都如此低声下气了,秦宵也不好再挑他的刺。
扯着薄被往头一盖,他倒头就往床上睡。
容肆望着被子里那团人,默默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点燃一盏香味妖异的熏香,随后若无其事坐在榻上看书。
秦宵见那人迟迟没发出动静,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见他彻底不打算理自己了,便呕着气翻了个身,也不再和他说话。
被子还残存着容肆的气味,秦宵被那股幽幽的暗香包裹着,感觉荡漾的神识被安抚了那么些许,四肢软绵绵的,头脑晕乎乎的,连同着腿心那朵小花都有些湿润。
他夹着腿蹭了蹭,红肿的花唇相互摩擦,生出一股微弱的刺痛,很好掩盖住了小腹里的空虚感,让他越蹭越起劲儿,鼻间的喘息都粗重了几分。
不知不觉,他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容肆才放下手中的书,轻缓走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被子扯开一角。
秦宵紧闭着双眼,俊朗的脸蛋飞着红霞,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发肿,无论从哪端详都能瞧出他的欲求不满。
他半敛着漆黑的眼眸望着那张嫣红的嘴唇,伸出微凉的指尖,用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惹得困在梦中的秦宵蹙起眉头哼吟。
待将那片唇肉碾磨到红肿,他才大发慈悲般松开手,转而撬开紧闭的唇齿,用指尖捏住那条软嫩湿滑的舌尖扯出唇外。
唇舌被人淫邪玩弄,分泌出大量晶莹的津液,全都沿着嘴角流到脸颊,让那张正气凛然的脸蛋变得淫乱不堪。
容肆眼底有些扭曲,早没了方才的温柔小意,俊美的脸蛋尽被浓郁的阴霾所笼罩。
“荡妇,顾青芳那贱人当真就那样好?”
【作家想说的话:】
剑走偏锋,花式做三
没错,两个攻再怎么装,都是阴暗批神经病!
先写个迷奸吃一下,再让容狗继续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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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错将鱼目当明珠(迷奸,扇逼,磨逼蹭阴蒂,裹着精液的亵裤)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玄衣男子彻底撕下伪装,姣好的容颜尽显恶意,露出锋利的獠牙对准床上昏迷的男子。
秦宵早已被他剥了个精光,没了衣裳的遮掩,前两日被玩得“体无完肤”的身子都被卑劣的美人瞧了个遍。
结实漂亮肌肤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与咬痕,最为刺眼的那是那对酥胸,挑挑拣拣都选不出一块好肉,只看一眼便能想到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淫虐。
容肆眼底的妒意呼之欲出,垂下脑袋一口咬上双肥嫩的奶乳,像是圈占领地的兽类,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住其他雄性的气息。
“唔……”
梦中的秦宵痛吟一声后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迎合还是想躲避,可对容肆而言这便是“邀请”,于是乎他更加不客气,一遍遍在原有的吻痕上盖着章,津液将两只胸裹得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