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和容肆做了那么多次都难以承受这根巨屌,遑论这具不曾经历过床事的身子。

回想起上一次破处的疼痛,秦宵脸上的酡红随着凉风渐渐消散,惨白如纸,衬得双眼愈发的红。

他抬起被灵力桎梏的双手,抓着容肆的小臂,尽可能放低姿态,泪流满面哀求着对方,“好痛……你的太大了,我还是第一次,真的好痛……求求你别再进去了,我会受伤的……”

哪有人在性爱上求饶还带夸奖对方性物大的,且不说现在的容肆理智全无,便是尚存一丝清明,也绝不会放过这骚浪而不自知的双性骚货。1^8,二乙,更多

他用力挺着胯,蛮横粗暴捅进去半根肉棍,冰凉的溪水也被带进去不少。鸡巴将阴道中重峦叠嶂的媚肉撑平,不留一丝空隙,那些水在秦宵体内走了一遭后又被挤出,别提多难受。

秦宵痛喊一声后,紧紧绷着全身的肌肉,那张本就窄小的女逼也绞得更加紧致,像是抵御侵犯它的巨刃般,不愿松懈半分。

“嗬啊啊!混蛋,都说了我是第一次!好痛……小逼是不是裂开了呜呜……快出去,痛死我了……真的好痛!”

“痛就放松!”

容肆同样被紧致的肉逼夹得鸡巴疼,现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僵持着。

秦宵平日里是不爱哭的,从前被打到吐血都不见得掉一滴眼泪,可同他们做这些事时,爽也哭,痛也哭,还哭得撕心裂肺,若非这小溪离营地还有些距离,怕是会将所有人都引来此处观摩道貌岸然的容少宗主是如何霸王硬上弓的。

“你……你说的是人话吗?逼就这么大,你要我怎么放松?你出去……赶紧出去!”

他边骂边用手捶着容肆的胸口,可因为疼痛的缘故使不出半点力气,于容肆而言就像调情似的,被他勾引得愈发狂躁。

一声肉体的碰撞声骤然响起,秦宵惨叫一声,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望着天上的悬月汹涌落泪。

疼,实在是太疼了。

他怎么那么倒霉,有谁一辈子要开两次苞?

哪怕身体没有处子膜,可粗长的肉棒强行塞到逼里还是要了他小半条命,疼得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反观身上的强奸犯,与他简直是极端,肿痛的肉棒被湿润紧嫩的阴道包裹后,爽得喟叹了一声,俊美的眼眉也渐渐舒展,一派餍足。

不等秦宵缓过来,被春药浸淫到癫狂的男子遍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臀,大开大合,次次都捅到阴道的尾端乱顶一番,毫无章法,活儿烂得要命。

幸而双性鼎炉的身躯本就适合欢爱,破处时疼是疼,但很快便能尝到其中滋味。

操了有几百下,秦宵简直被他弄得想死。

时而疼,时而爽,水深火热,不上不下,若非容肆中了药理智全无,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他从前咋就没发现容肆的活那么烂?

许是从前在北域和顾青芳待了太久,被顾青芳伺候得太舒服,再次和容肆做爱,才记起这人就是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子!

“那里……呃啊啊……操操刚才那个地方……”

秦宵实在是受不了了,左右都被操了,舒舒服服的挨操和生不如死的挨操,他选择前者。

容肆活儿烂,但胜在听劝,并且性器足够傲人。

圆润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凶狠顶开嫩滑又紧致的逼肉,直达最深处的逼心,继而接二连三往那处轰击,搅得骚逼溃不成军。

快感逐渐攀升,秦宵浑身直颤抖,一双修长矫健的双腿死死勾着容肆劲瘦的腰肢,绷着脚背蜷缩着脚趾,似乎是爽得有些受不了。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难伺候,太疼了不行,太爽了也不行,总是就是娇气得紧。

“呜呃慢点,水进去了,肚子好胀……啊啊……逼心好酸……别操那么用力,慢点……”

又当又立讲的就是秦宵这样的骚货,嘴里喊着“不要”,骚逼却紧紧含着鸡巴,逼里的淫肉如同一张张嫩嘴,吸得容肆腰椎发麻,诱地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奸淫着它。

容肆俯下身子,在他的脖颈又舔又啃,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操越凶猛,磨得那处骚心又红又肿,愈发敏感。

“可是这儿?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耳边的声音失去往日里的清润,被情欲浸染得沙哑又性感,宛若钩子般勾得秦宵心痒难耐,耳垂发烫,脸颊发麻。

秦宵扭开脖子,咬着唇不愿回答羞耻的问题。

见状,容肆将肉棒尽数抽出,来不及闭合的逼口被灌入不少水。秦宵被冻得直打颤,还没等他夹着逼把水挤出去,容肆忽然重重捅进去,直抵被操肿的骚心,用龟头画着圈碾磨起那处,逼得阴道里的水流得更加欢快,像是兴奋到极端般痉挛蠕动。

“不行呃呃呃!别这样磨……水进去了啊!好酸呜呜……不行了……要,要高潮了!!”

“回答我,我问你可舒服?”

对于这个问题他有种莫名的执拗,不逼秦宵说出满意的答案绝不罢休,压着秦宵连番轰操,恨不得把人弄到崩溃痛哭。

秦宵不仅要含着那根非人的肉屌,小腹里还被灌着一肚子水,又酸又胀,一时分辨不出是爽还是难受。然而绝境面前人的求生欲会被彻底激发,他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只想赶紧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

“呜呜舒服……好舒服,大鸡巴操得骚逼爽死了,相公好棒,所以饶了骚货吧……啊啊啊!!你怎么……慢点,你慢点啊啊啊!!”

秦宵被操得有些失智,脑子乱成一团麻,从前容肆和顾青芳教他的那些骚浪的话也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他时候两个男子在床上对他极为苛刻,他若是不叫出令他们满意的荤话,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淫虐,所以每当被操得狠了,那些淫贱的求饶便会下意识脱口而出。

但是容肆却不记得那些事,被他这污言秽语震惊了一番,尤其是那声“相公”,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堵着骚逼的鸡巴生生肿胀了一圈。

自听到那番自轻自贱的话后,他不顾秦宵被操得痛哭流涕凄惨求饶,将人当做窑子里卖身的妓女,发泄着肮脏的性欲。

硬烫的大龟头不再慢条斯理地磨着敏感点,而是直进直出,带着凉丝丝的溪水,每插一次都是狠狠撞在最深处,将那捅成碗状凹陷进去。

秦宵倏地绷直了腿,蹬得水花四处飞溅,一声凄艳的嚎叫过后,抽搐着健壮的躯体到了高潮。

这回的高潮十分激烈,淫水从体内深处激涌而出,每一寸媚肉都敏感到极点,被鸡巴上的青筋轻轻碾过都能生出强烈的快感。

龟头被那一汩汩淫水浇得痛快,容肆爽得上挑的眼尾愈发艳丽,气喘吁吁从秦宵身上起来,不等身下的人从高潮里抽身,便掐着他的腰凶狠操起了还在痉挛喷水的嫩逼。

秦宵紧紧扭着俊脸,初次做爱的身子青涩非常,根本就受不住这种不停歇的操干方式。快感不减反增,骚心凿一下便涌出一汩水,那根贴着小腹胡乱飞甩的肉棒也噗呲噗呲射着精液,这种连绵不绝的高潮于他而言已经算是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