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欲望还是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急切找到突破口发泄。

秦宵被他攥下亵裤那一刻,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在洁白无瑕的侧脸印上一个鲜红的掌痕。

“王八蛋!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想操我?是不是只要能让你爽,无论是谁都可以?”

他哽咽着嘶吼出声,这些天积压的怒火与怨气在这一刻统统爆发。

他不是圣人,甚至可以说是小人。

容肆喜欢他时他嗤之以鼻,面对那份赤忱的爱意只觉得是累赘,有恃无恐地去践踏那颗真心,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摆脱对方。可真当有一天容肆不再喜欢他、忘记了他、和别的人卿卿我我时,他居然又开始生出妒意……

假如,假如容肆今天不曾叫出他的名字,他可以一直假装无事,不留痕迹将那些龌蹉的心思永远藏匿于心,划清两人的界限。

他以为自己已经在心里筑起坚不可摧的城墙堡垒,然而容肆却轻而易举将他的伪装尽数击溃,让他的防线分崩离析……

他就是贪心,就是卑鄙无耻,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心!

明明想好要和顾青芳在一起,却又舍不下容肆。

心里缺了一道口子,情绪便宣泄了出来。

宣泄过后,只余无力的酸楚。

凉风掠过,卷走残温。

秦宵擦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溪水的液体,将身上的人推开,想要冷静冷静。

刚坐起身子,手腕就被一道炫白的灵光捆作一处,身上的人死死摁着他的肩膀,表情丝毫不掩痛苦。

容肆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那双涌动着悲恸的眼眸,心里也跟着痛起来,脑袋更是胀痛难忍。

“不要走……不许走!”

秦宵见他捂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喝道:“你清醒点!”

他似乎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中了烈性春药的男子如何清醒得过来。

抵在腿心的物什愈来愈硬,秦宵的表情也愈发难看,在水里扭着身子扑腾挣扎。

如今的容肆与猛兽无异,而秦宵则是他爪牙下的猎物,他怎么可能会让猎物逃离自己的掌控。

一双浑圆的蜜乳被拢在掌中肆意揉捏,指缝夹着肥嫩的奶尖,又是拉扯又是揉搓,画面色情而淫靡,只苦了秦宵被他弄得又酸又痛。

“呃啊……你个变态,不要捏了!”

他的声音浑厚磁性,呻吟声不娇不软,甚至因为愤怒的渲染还有些沙哑与粗犷,算不上动听,却叫得容肆心痒难耐,欲火高涨。

胯下的巨物因着主人兴奋的情绪越发放肆,碾着光滑的腿心肉缓缓挺动,颇有要顶入阴阜的架势。

霎时间秦宵不敢再挣扎,生怕阴差阳错让那孽根碰到自己的女穴,急忙对压着他的男子说道:“别冲动!容肆,你清醒点,别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容肆已听不进任何话,一双狭长的美目盈满情欲,雪白的额头浮出一层细汗,香颊扫了胭脂一般艳丽,神情既痛苦又难耐。然而,最难耐的当属那根傲然挺立的肉棒,勃发得有些痛,迫不及待想要钻进销魂洞中缓解痛苦。

秦宵的亵裤被褪至腿弯,他一挣扎,容肆便用灵力压制他,然后再将无力反抗的他双腿叠至胸前,迫使他高高撅起臀部,露出粉嫩的肉逼。

本该是卵囊的地方被一张雌逼所取代,光洁的处子逼嫩得能掐出水,两片肥嫩的花唇包裹着花缝,随着主人的羞耻颤颤巍巍,瑟缩地吐露出花蜜。

秦宵羞得满脸通红,分明从前和容肆什么变态的玩法都试过,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话也是随口就来地取悦对方,可现在仅仅是被注视私处,便觉得羞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望着眼前的景象,容肆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液,不顾秦宵的反抗,握着自己的沉甸甸的肉棒就打了上去,将两片嫩生生的逼唇砸得向外翻卷,暴露出稚嫩的蒂珠。

“呃啊……”

秦宵被刺激得一个哆嗦,紧紧夹着逼口。

见他如此反应,容肆更加兴奋,粗喘着气一下又一下打在的阴阜上,每次打下去时,龟头都要在阴蒂上狠狠碾磨一番,那滋味别提多快活。

这具身子到底还是处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弄,秦宵苦不堪言,被捆着手还不能反抗,好赖话都说了遍,也没能制止这种变态的行为。

从前秦宵还以为容肆是为了惩罚自己“水性杨花”才会对自己做那些恶劣的事,可现如今他无辜得不能再无辜,比窦娥都要冤,容肆却还是这样强迫他玩弄他,事实证明,容肆这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什么惩罚他随意撩拨人都是借口,都是为了能够理直气壮的欺负他!

“别蹭了,阴蒂好酸……啊啊……赶紧把你那臭玩意儿给老子拿开!别……别碰那里!你他娘的,你都要成亲了还在外面瞎搞,守不守男德啊?”

熟悉的快感汇集在小腹,秦宵知道这是要高潮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和容肆做了,他努力保持着理智,孜孜不倦地“劝导”着理智全无的男子。

容肆听得心里烦躁,狠狠在阴蒂戳了一下。

“聒噪。”

秦宵还想反驳他两句,但是脆弱的性神经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终于到达顶端,阴道开始失控痉挛,涌出许多粘稠的清液。

大脑炸开烟花似的,一阵阵炫白闪过,激荡的快感让秦宵无法思考,睁大了双眼急促喘息,原是被小小的高潮弄到了失神。

还没等他从快感中回过神,敏感的阴蒂便被一汩汩浓浆浇灌。在水中浸泡许久,小逼已经习惯了溪水的清凉,再被滚烫的精液覆盖,极端的温度竟让他攀上了另一个高潮。

“不行……啊啊……好烫!别射了!”

容肆紧咬着牙,爽得头皮发麻,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在纯洁的处女逼上玷污了个痛痛快快。

待他将精液射完,秦宵缓缓回神,忍着下体的酸胀,抬起脚毫不留情踹到他的胸口,嘴里羞辱道:“早泄男。”

他以为容肆发泄过一轮就够了,艰难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抓住脚踝,用力掰开双腿,紧接着娇嫩的逼穴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痛吟一声,满脸慌乱抬头看去。

容肆表情阴沉,漆黑的双眸带着狠意,似是被他那句话激怒,玉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方才射过的鸡巴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在尝到嫩穴的滋味后更加坚硬。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进去一半,撑得稚嫩的逼口泛白变薄,似乎就要裂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