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批舔到高潮失禁,舌奸甬道/“你舔得比以前好很多”

他慢慢走近薄辞雪,在他身边坐下。薄辞雪像个湿淋淋的大娃娃似的被人抱着,视线已经涣散了,湿红的眼眶里带着薄薄的水汽。金红色的烛光和散落的衣物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好接近了一点,不似摆在庙里万人供奉的神像,而是活生生的人。

有血有肉,会流汗,会呻吟的活人。

裴言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弄清发生什么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薄辞雪的手,轻声问:“我也可以帮你吗,阿雪?”

叶赫真想大叫不可以,但薄辞雪没说话,只汗涔涔地抬了抬眼,像是默许的意思。裴言立刻如得了皇帝的口谕一般有了底气,扫了眼叶赫真,居高临下道:“拿开手,别折腾他了,你这样够不到。”

那窄红的肉腔已被手指扩开了一点,柔软湿润的母巢向外敞着一枚小孔,被流进去的冷气刺激得微收。叶赫真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倒要看看裴言有什么本事。

却见裴言下了床,在薄辞雪身前跪下,毫不客气地将嘴唇贴上了那处湿软的穴缝,闷头吸了起来。

叶赫真失口骂了句脏话。巫奚气到直翻白眼,大概没想到竟被白日里低眉顺眼骂不还口的裴言插了队,看上去马上要晕过去了。他愤怒地召了两只乌鸦想啄瞎裴言的眼睛,但又怕坏了薄辞雪的兴,只能攥着拳头坐在一边,一动不动,像个身上落满乌鸦的稻草人。

裴言才懒得管他们怎么想,卖力讨好着唇舌间的肉缝。他之前偷偷拿樱桃练过口活,但刚练好人就被叶赫真拐走了,这技术便再没派上用场。这回他刻意想讨薄辞雪的欢心,使尽了浑身解数,用舌尖时轻时重地拨弄着嫩红色的肉珠,又兼规律地吸吮吞吐,不时咂出啧啧的水声。

“啊……”

敏感的蚌肉被唇舌轻柔地包覆住,顷刻便吹出一大股湿液,一缩一缩地抽动。高热的舌头缓慢碾过翘起的阴蒂之时,白发美人的腰身瞬间弹了一下,然后软绵绵地塌了下去,连尿孔都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酸意。

深处的宫颈口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流产过的宫颈口变成了一条细长的竖缝,两侧的肉推挤在中央,被异形的吸盘吸得颤颤巍巍。那吸盘的截面并不平整,上面还有着一些小小的肉质突起。

薄辞雪的子宫本就敏感,这样直白的刺激让内里陷入了难以停止的潮吹。横流的汁水不断从腿缝里淌出来,从瑟瑟抽搐的柔软肉瓣里越涌越多。

白发美人无意识地张着唇,表情空白,任凭裴言握着他的腿腹往上提,将他的腿掰得更开。涨红的女屄被雪白的腿肉衬得艳丽无比,连淡色的肛口都暴露无遗,带着些许水光。

他被舔得直往下滑,半个身子还陷在异域青年怀里,被对方用胳膊勾着,另一条腿则已垂在了床侧,足弓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紧。鲜明的肤色对比将他整个人衬得像坠入凡间的明月,肤肉鲜洁如霜雪,只关节处敷了淡淡的胭脂粉。

“唔、呜……”

他的肩膀不受控地哆嗦着,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每被吸一下就会从里面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叫。叶赫真几乎抱不住他,心中又恼火又嫉妒,又馋得直咽唾沫,忍不住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哀求:“阿雪,我也想亲,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白发美人恍惚地看着他,似乎已经理解不了言语的含义,湿长的眼睫轻轻颤着,抖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叶赫真心痒得忍受不住,猛然低下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对方紧咬着牙,但舌尖扫着唇缝舔了一圈后就慢慢松开了。察觉到薄辞雪并不排斥这种亲近,叶赫真欢喜不已,舌尖愈探愈深,一点一点舔舐着他口腔内壁。

他的唇舌也软得惊人,齿间带着淡淡的香气。他的嘴唇颜色很淡,淡到近乎失血,从外面看会叫人以为如冰雪般冷入骨血,其实真咬下去便会发现分明是枚透花糍,剔透漂亮,冷甜冷甜的。

叶赫真托着他的后颈亲个没完,仿佛要将他囫囵吞下去。薄辞雪被他亲得呼吸不畅,脖颈间也渐渐出了汗,腿心里不时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下腹被吸得又酸又麻,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爽。他微吸着气,只觉皮肤之下的子宫都在一阵一阵地发着热,宫颈口都被刺激到的感觉着实有些可怕,好像身体正从最深的地方开始瓦解。

“轻、轻点儿……”

也不知道是让谁轻点儿。

……反正不是巫奚。薄辞雪被叶赫真和裴言围得结结实实,他没了位置,索性掏出一块布,开始缝今晚要扎的小人。

裴言倒是很听话地放轻了一点力气。但光滑白皙的肉唇早已被吸成了深粉色,情色地充着血,如同熟透的白桃。他的舌尖灵活地拨开黏在一起的唇缝,钻进窄烫的甬道之中。

薄辞雪的腿根剧烈一抽,蓦然攥紧了叶赫真的领口。叶赫真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压倒,馋肉似的顺着脖颈一路亲下去,舔咬他半扇雪白的肩膀。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很快多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像是落樱覆上初雪的大地。

“嗯、啊……”

他用大腿紧紧夹住裴言的脖颈,泪眼迷蒙地小口小口喘息。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腿缝,奸弄着内腔里崎岖多汁的肉壁。而深处的薄远似乎因为吸饱了母巢中的汁液被灌得涨大了许多,粗大的腕足像无数根性具,频繁地奸淫着可怜的宫口,似乎是想挤进最深处的苞宫中去。

“不……”

纤薄的小腹怪异地凸起来一点,由于没有一丝赘肉而显得分外明显。白发美人用手掌压着下腹,喘息愈发急促,徒劳地摇了摇头。那条舌头则在甬道越钻越深,忽然不知道抵到了哪里。叫他骤然扬起脖颈,绷直了小腹,发出一声长直的尖叫:“啊啊啊啊!”

快感被一重一重叠加到了顶峰,终于如溃堤般彻底崩散。裴言松开了唇舌,却没有离开,而是张开口,用力吮了一下他肿胀不已的阴蒂

女穴处的尿道口倏然张开,一股淡色的液体淋漓喷出。精液同时也从前端一滴一滴溢了出来,腿心里尽是狼藉。巫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舒服成这样,一时连小人都忘记缝了,呆呆地望着他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的高潮情态,良久才被“吧嗒”一声换回了神智。

是薄远。他迷迷糊糊地掉在地上,喝醉了似的四处爬动,好像还以为自己处在薄辞雪的身体里,被巫奚铁青着脸拎了起来。

薄辞雪则已全然失了力气,如死掉一样倒在床上,只胸口激烈地一起一伏,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裴言脱掉脏掉的外袍,上了床,却见对方沉沉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

裴言的心跳忽然漏跳一拍,僵在原地。薄辞雪抬起虚软的手,用指腹擦掉他唇角的水迹,唇角隐约带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你舔得比以前好很多。”

在你/这下他是真怕了,比谋害皇嗣之事败露的嫔妃还怕

裴言心脏狂跳,蓦然抓住薄辞雪的手:“阿雪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叶赫真也不例外,眼睛倏然红了,紧紧抓住薄辞雪另一只手。薄辞雪“嗯”了一声,想伸手拢一下头发,但两只手都被人死死抓着,只能劳驾他们松一松。两人如梦初醒,连忙松开手,笨嘴拙舌地围着他问:“阿雪我刚刚是不是捏痛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难不难受?”

问完这句后,裴言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还想……吗?”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薄辞雪懒懒散散地一一摇头。比起去死,他更想把床上的用品全换一遍,总感觉狗味有点浓。

只有巫奚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十指死死收紧。薄远快被他活活捏死了,直想吱哇乱叫,可惜声带只有人形才有,只能默默当个现成的受气包。巫奚没留意到手中还有只鱿,也可能留意到了也懒得管,心比疯长的杂草还乱。

他当初想得太理所应当,以为薄辞雪离开云京那座吃人的城市就会获得幸福,殊不知对方那时根本不想活。是他篡改了薄辞雪过去的记忆,陪他在樱川生活了虚假而快乐的一百年。

他一直知道,薄辞雪不属于这里,当他想起一切的时候,一定会选择离开。

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巫奚看向缠着薄辞雪不放的裴言和叶赫真,心中从未像现在这么恨过。是他们把他精心编制的梦境从中打碎,哄着薄辞雪回到他们身边!

他嘴唇失血,心跳很乱,杀意克制不住地涌上来,如同地狱里翻滚的黑水。但在薄辞雪面前他不得不勉强维持住神态,目露哀怨,低头小声认错:“阿雪,都是我擅作主张,可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伤害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旁人左右,是我不好,你想怎样罚我都可以。”

紫眼睛的少年低垂着头,姿态放得极低,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看上去格外脆弱。往日里的巫奚在薄辞雪面前总是冷静温柔的,和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人不禁心生怜惜要是他手里没有一只奋力挣扎的薄远就更让人怜惜了。

裴言人模人样地咳了一声,难得说了句人话:“是啊阿雪,你别生气,太卜他也是好意,只是碍于情势罢了。”

巫奚的手捏得更紧。轮得到裴言在这里装贤惠,自己那一屁股烂账抹干净了吗:“裴大人说得对。就算大人当初做得再怎么不是,也都是情势不由人,怨不到大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