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话说的太绝,李越倒是不后悔,只怪云夏二人蛮横专制到这种地步,以至他忧心他们仍在气头,不肯听他的话,搬来灵植到玉阁中。
一时发泄是爽,可没有原材料制药,毒药没了他一定会怀孕的。
李越有这个预感,这可不是灵气灭绝的现代,修真界有天命一说,他虽灵力微弱,没到接触这一层面的地步,但剑圣是世间唯一人圣境修者,自有天命气运在身。云青昭晋升那日,本家与剑宗与他有渊源,皆从剑圣身上分到了三分气运,李越作为枕边人有这个预感,十有八九是差不离的。
他若停药,必定有孕。
想到这,李越就坐不住了,掀开身上软绵的锦被,他扶着腰,缓缓从床榻上起身。
玉阁卧室虽第一次住人,但物件俱是齐全的,梳妆台上摆着各类发饰,李越思索片刻,伸手取了其中颜色最浅的发带,只用手指稍微拢了拢发丝,用发带简单束在身后即可。
梳妆台旁是两个雕龙嵌珠的衣柜,观云青昭行为做事,想必里面也是挂满了衣物的。
无需过多犹豫,李越已打定主意,伸手拉开衣柜,只见内里光华流转,竟是叠了空间秘法,足有一间小室大小。
各色纱衣鲛绸挂的满满当当,若是寻常双儿在此,定会欣喜到欢呼失态,然李越只是皱眉看过两眼,伸手从中取出一件玉兰色小衣与衬裙穿上。
非是他不想穿的更严实一点,只是这衣柜显然是云青昭按修真界双性的喜好建造的,要么短的出奇,要么款式热辣,更都薄如蝉翼,披在身上能看清皮肤纹路的程度。
一眼望去,只有拿的这两件小衣衬裙稍微厚些,但也只是厚些,李越的两颗娇奶头穿孔后缩不回去,在小衣下顶起两个激凸,仔细些都能看见顶端微微透出点的蔷薇淡粉。
可若是换了其他的,怕是能直接看清肥软乳头上面张开的乳孔肉道。
李越也无法,只能从中再寻两件长些的纱衣穿上,再多就不行了,那样显得太刻意。
这样就算是收拾好了,桌子上有胭脂水粉,但他直接略过,环视一圈见没有鞋子,便作罢,十指托着沉重的小腹往外走。
细数过来,李越已经有几月没穿过衣服了,往常只嫌少的衣服如今披在身上只觉得处处不自在,纱衣粗糙,行走进会磨的接触纱面的肌肤发痒,小衣压着的两枚乳尖更是敏感,乳首上还挂着乳钉银链,小衣上每一根丝线的触碰都会带来难言的酥麻激爽。
没走几步,水葱般的指尖便陷进软绵的肚腹里,腰肢颤颤,唇珠带露,忍不住弓腰耸肩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开学就进园区开荒,手都挖破了QAQ,写的不多见谅,下章多更点
第59章59,恶果自食/装成弱质娇双骗来的和乐融融
昨日岩夏一时恼怒施加的淫刑,一夜过去,他并未取下,现在还留在李越身上。
银链是件灵器,重量自是可观,绕过脖颈一圈后垂下半米长在身后,一步一晃,隔着几层纱衣猫爪似的挠他敏感的后腰。
小衣松散,胸前的地方空了好大一块,布料不贴肉,难免行走间衣物晃动,粗糙的丝线不停刮蹭过肿胀高翘的乳孔奶道,更有分叉的线头戳进湿红乳孔里,肏穴般进出这块圣地。
李越被弄的几乎走不动道,本就酸软的腰肢更是瑟瑟,胸口的刺激最终映射至被彻底调弄开发的淫逼,浸在精液里头的宫胞抽搐淌水,后腰那块皮肤在银链近乎火上浇油的一下下鞭打下,李越不得不停下脚步,夹紧屁股哆嗦着从腿间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水来。
怎么、怎么会……这么爽?
李越呜呜喘气,嘴里泄出经不住的浅浅哼叫。
几月不曾穿衣的身体,被调教的无比敏感娇嫩,平日走哪都是被男人抱着或者赤裸着爬,再度穿上这衣物,才觉出蹊跷。
轻薄的衣物一瞬间恍若重如泰山,压在肩头,沉的他直不起腰身。
怪不得双性常穿的都是短而薄的纱衣,这样的身子,也只能缩在男人身上,哪都去不了,日日被肏的腰酥逼烂。
李越心头各种心思来回转过,最终尽数收好,托着隆起如四五月孕肚小腹的芊芊十指陷进肉里,指节都用力到泛青,慢慢提步,继续往小厅走。
到了这种地步,穿着衣服,反而能体现表现他的“矜持”,告诉云青昭和岩夏,他有在打算认真经营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是一种态度。
之前缺失的感情基础,现在开始补上。
爱情,是需要两相妥协的。想要他的爱,就多退让他一点吧,多点顺从,再多点奉迎。
即使此刻满身枷锁,一身情欲不由己,生死系于他人李越也有这个自信,他会得偿所愿。
谁叫,贪心的那人不是他呢。
底下两张穴熟烂不堪,缀在阴蒂上龙眼大的沉重宝石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被换成了指肚大一枚金铃,重量微乎其微,随着行走勾着回缩一些的紫红肉豆于阴唇间反复滑动,快感似游蛇吐信,轻盈的缠绕着阴蒂一路蜿蜒,虽细微,却不容忽视。
胸口两点红蕊挺立,软韧如胶筋,层层衣物都遮不住其下微妙的弧度。
李越鬓角渐渐生了汗,粗纱磨的他一双玉乳苦不堪言,肚皮下被肏成破布袋子的宫胞却被这嗟磨勾出了淫性。每一步,乳尖肿胀充血,肉蒂紫红瘀大,内里敞开合不拢的宫口反而在发痒,内壁不断渗出半透清露。
这具身体毕竟是双性,剥离曾经使之迟钝的影响,一直这样走下去,会高潮的。
李越闭了闭眼,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淫性已经被开发出来了。
他放弃了硬抗,用右手臂托着胸前被催熟隆起的两团白肉,纱衣被按着贴在肉上,好歹不会再折磨这处敏感地。只这一手托肚,一手扶胸的姿势,先前靠动作、衣物、神情营造的距离感一下消减了大半。
李越长叹口气,吐出胸中郁气,推开房门,穿过廊桥,一路行至玉阁用膳的小厅。
无甚大碍,淡然风姿是演,弱质娇双也是演。
一切都是虚妄假象,柔弱顺从这层皮他都披了那么长时日了,也不怕再继续装些日子。
还未进门时,里面的人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轻风携来撩动心弦的动静,先是微弱清灵的金铃响,伴着足底踏足玉面的啪唧水声,潮湿色然,又灵又欲,彰显着等待已久的人渐行渐近,最后停至门槛前。
小厅的门开着,李越的身形毫无遮拦,一出现,两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便投了过来。他面无异色,顶着二人如针芒般的目光慢慢走进几步,然后停下,仰头望向身侧离他较近的岩夏。
“我一路走来有些累了,可以坐吗?”
“……”
李越的脸上适时露出一分疑惑,“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