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这么脏......”季予如同置身冰窖,陈佞之的话尖锐无比,极端地刺入耳膜,钻入大脑,啃噬他脆弱的神经。
脏。
脏。
脏......“呜......我不脏......”半梦半醒间,季予呜咽出声,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湿润的发鬓,滑入枕芯,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
他喘息急促,面色发白,被沉重的梦魇压得胸腔抽痛,喘不过气。
陈佞之顶着要爆炸的欲望夺门而入时,季予正哭得像个小孩。
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揪着衣角蜷在床头,扑簌扑簌地掉眼泪。
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好像还有他的生命力。
明明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却像个被钉在画框里的濒死之人,与周遭的世界脱离,那一声声如同从他灵魂深处抽出来的哭泣,散在不大的卧室里,于狼藉的卧室织出细密的网,每一丝皆是悲哀。
似乎一阵风刮来,他就会和这些淡漠的悲哀一起,消失殆尽。
陈佞之没见他哭过,在床上哭的不算,那是爽的。
这回不一样,他真的在哭。
陈佞之走近,手才碰到他的头发,季予就像中魔一般弹开,脊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
“我不脏....我不脏...陈佞之....我不脏....”除了他的名字和不脏,季予再记不起其他,他使劲擦着腿间的泥泞,把细嫩的腿肉擦得通红,渗出细密的血点。
还不够,他还是好脏。
季予又失了智般抠刮自己的皮肤,一道道骇人的血痕破裂,皮开肉绽。
陈佞之拧眉,迅速将他的双手制住,反剪举在头顶。
“发什么疯?嗯?”他的声音永远都这么冷,冷得刺骨。
季予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我好脏....不要碰我....脏.....”“哦。”
陈佞之敷衍地应和,手顺着他的腿缝摩挲,滑到腿根。
鼻尖抵上季予,陈佞之左右磨蹭他的鼻尖,状似无意喟叹般地说道:“怎么办。”
“陈佞之,爱死了你脏。”
季予大脑当机,体内有什么在叫嚣,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
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季予疯狂地吮吸。
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他差点在一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是陈佞之的味道。
想把他融进血肉,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
手指顺着股间的滑腻不停地翻搅着已经湿透烂熟的后穴,陈佞之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这一挂的,粗鲁地抠弄他的肉壁,拖拽猩红的穴肉。
呻吟被吞吃入腹,季予急不可耐地攀上他的肩头,顺着陈佞之松垮的警服,抚摸他喷张的肌肉。
被弄狠了,就在他背上抠出道道爱痕,乐此不疲用耳朵捕捉听陈佞之低沉的闷哼和喘息,这能赋予季予无上的痛快和满足。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流而下,陈佞之索性松开唇,将季予推倒在床上,折起他的一条腿,从脚心一路嘬到膝盖窝,啃咬那一块的软肉和筋腱。
“嗯......”季予舒服地哼哼,软糯的眼神黏在陈佞之身上,片刻不离。
陈佞之在他纤长的腿部内侧留下一串梅花,中间穿插几轮齿印,暧昧的扒在白嫩的腿面。
湿热的舌面来到那处红肿,肉穴受惊似的翕动,晶亮的液体挂在褶皱间,最中心便是那贪吃的肉嘴。
陈佞之掐住他的胯骨,鼻尖压在穴口,又深又重地吸气,急色地舔过整个穴面,季予被刺激得不轻,腿根都在颤栗。
“小洞要舔吗?”陈佞之抬头,下巴磕在他囊袋上,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皆数喷洒在季予的阴茎表面,顶端立刻渗出了高兴的淫水。
陈佞之的手指一直在穴口打圈,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边缘,就是不进去,空虚的穴道不停蠕动,万蚁噬身般瘙痒,季予气息不稳,欲张口说话,说出口的却全是脱力的气音。
求而不得,季予红着眼眶看他。
陈佞之勾唇,咂了咂嘴,侧头躺在他腿根处,百无聊赖把玩他下腹的小玩意:“你都30了,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问你问题,不知道答么?”季予极力平复着呼吸,不断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到要着火的嗓子,还要忍着被他玩弄的通天快感来组织语言,好半晌,他才张口:“舔我......”“嗯?舔哪?”陈佞之只有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同于他风格的天真,似乎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平淡无奇的问题。
明明在做最下流的事。
季予深吸一口气,用腿夹住他的头,短茬扎得腿根又痒又爽,季予来回扭屁股,企图把小穴送到他唇边。
“舔我的小穴,佞之。”
陈佞之哼笑,领命照做。
他在舔的这个人,叫季予。
和伊甸园的果实一样,生来便令他觊觎。
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顶锅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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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