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臀肉充盈指缝,绵腻软糯,令人爱不释手,陈佞之骤然松开他的唇,将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拎着他转了个身,季予瞬间失去着力点,身体向前倾去,刚好砸在门板上,堪堪用手支住。

腰细臀宽,白嫩的臀瓣像女人的胸部,往中间聚拢,挤压出深沟。

之前被掐出的红痕一道道印在臀面,陈佞之舌尖扫了一圈上颚,目光聚焦在那对臀上,脱离不开。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浓烈的骚味。

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臀波几乎晃晕他的眼,陈佞之勾起一边嘴角,大手一转,托住了他的嘴巴和下颌,向后拉扯。

季予被迫高扬头颅,津液溢出,打湿了陈佞之的手心。

“让你用屁股高潮,怎么样?”说罢性器便抵上了他的股沟,缓慢挺腰。

滚烫的茎身不时擦过饥饿的穴口,欲罢不能的酥麻感自穴口升起,沿着脊椎骨蔓延,季予不禁把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菊穴受到更多刺激。

季予不停张嘴哈气,支支吾吾的娇喘被陈佞之宽厚的手掌挡住,只破碎的泄露出闷哼。

陈佞之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被撞得不断晃动的臀,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脆弱的股沟被快速而干燥的摩擦弄得充血,几近破皮。

似乎觉得还不够,陈佞之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那令他红眼的臀,往中间挤压,茎身被层叠的软肉覆盖,陈佞之满足地发出喟叹,紧咬槽牙发狠地撞。

这种感觉令他发疯。

操得久了,季予开始出汗,股缝间的水汽成了润滑,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不绝于耳。

“唔.....进...进来.....”季予声音发抖,变调得不成样,穴口被激烈的摩擦刮得火热,小口不断翕动,贪婪地吞吃几乎要干进来的微凉囊袋。

又是一巴掌甩在臀上,季予痛呼过瘾,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啊....进来...操我....”季予被折磨地不行,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急切地转头看他,汗湿的漂亮脸蛋写满了欲望。

啧,真漂亮。

陈佞之爱死了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下动作,哑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季予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道人影晃来晃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是一头被性欲支配的低级动物,一心只渴望交配,渴望贯穿的颤栗。

季予哭着摇头,“....呜...不知道....进来...求你操我....”再无一丝清明可言,他弯腰曲背,从胯下探手去抓陈佞之的阴茎,艰难地对准自己的穴口。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扩张,陈佞之掰开他的臀瓣,一举攻入。

“啊......”巨大的疼痛感扩散开来,灼热的性器破开肠壁的一瞬,季予灵魂都要出窍。

好胀,好痛,每一丝都被撑满,不留一点罅隙。

陈佞之九浅一深的研磨捣弄刺得他失神,季予垂头塌腰,小茎在空中乱晃,没有着落。

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

不断被顶撞的骚心源源不断制造快感,肠壁也被快速的抽插磨得要起火,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似乎失去了痛觉,窒息的快感不停被放大,席卷他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顶弄中,他陡然拔高了声调,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回味高潮的味道。

肉体的碰撞和融合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物,拖拽着两人跌入情欲的深渊。

陈佞之一下一下奋力挺进分身,在疯狂搅动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射精的瞬间,他附在季予耳边,如同恶魔签订契约,在他灵魂上打下烙印。

一记猛顶,他说,“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

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

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

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

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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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

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

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

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

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

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

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

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

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

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

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

我没有罪,我只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