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少年先前因为激痛仰起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被拱起的领口还未恢复平整,露出一小段被汗湿透的白生生的颈子来,上面还粘着几缕散乱的乌发,透出一种隐约的诱惑来。
百里英直勾勾的瞧着这个历来不对盘的弟弟,口中莫名干燥了起来,本来可怖的板子声犹如擂鼓般敲在他心上,让他不由得埋怨,为什么不再重一些让百里封疆叫出来呢,少年的声音一贯好听,呻吟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行刑的侍从也是个中老手,力道控制的极好,可以做到每一下都让百里封疆痛到极致却连皮都不会破的程度,只是得了百里卿夜的吩咐,并没有下如此毒手,而是在二十几下的时候,将少年肿胀的皮肉打出了口子,让污血散了出来。
虽说此举是为了让百里封疆恢复快些,可那皮开肉绽的一下实在令人肝胆俱寒,浅色的衣物被血迹浸染,而那悲惨的少年如小兽般哀鸣一声,半昏过去。
后面的十几下百里封疆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那时意识模糊,到底也没有克制住泣诉之声,许是这含混的呻吟让百里卿夜起了一丝恻悯,并没有强行让他清醒,而是打完之后才叫人用冷水泼醒了他。
刺骨的冰水兜头浇下,百里封疆哆嗦了一下,半阖着的眼皮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暗红的血水,他这时才发觉自己下半身几乎没了知觉,只剩下可怕的烧灼般的疼痛。
黑色的凳面衬着少年白皙精巧的下巴,被咬得通红的唇瓣,显得格外凄艳,百里卿夜微一晃神,似乎对儿子的狼狈毫不在意,只是吩咐道:“把他抬回去,这么点苦都吃不了,没骨头的东西。”
百里封疆垂着头,几乎是被下人拖回了春日楼,才进大门,只听见马姑姑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呦,少爷这样子,啧,真是可怜见得,不过今日老爷要来疼你,你可开心了些?”
少年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一脸恶毒的女人,清澈的眼中终于盛满了绝望。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快要被打死了,但是这是只是小封疆的开胃菜,爹爹的疼爱下章会更残酷呦。
满江红(下 上药/乳铃/玉势/鞭穴) 章节编号:64
百里封疆本该是高兴的,一心恋慕的男人叫他侍候,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他的身上疼得要死,他的心里也怕得要死,可是那孔武有力的侍女却不管这些,直接把他丢在了床上。
片刻后,一个大夫匆匆走了进来,他瞧了眼床上趴着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说:“这可要糟三重罪了,唉,拿把剪刀来,先把衣服绞了吧。”
“大夫,怎么就是三重罪了?”小梅平日不能上三楼去,今天好不容易才能见到自家主子,眼见人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心疼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这第一重便是伤口疼痛,第二重则是要将和皮肉黏在一起的衣服脱下,第三重便是上药时的痛痒难耐了。”大夫拿着剪刀,摇着头说道,只是这第三重本也不是必受的,百里家什么贵重药品没有,偏偏庄主下了令,要用药效最猛的血蝎赤箭散,虽然是万金难求的珍品,可是那药粉寻常沾上肌肤就犹如毒蝎之刺,叫人疼痛难忍,更何况这血肉溃烂的状态呢。
“出去!”大夫的手才刚刚碰触了少年的衣角,本来晕厥的百里封疆却忽然强撑起身体,低低喝到:“宜兰,宜欢,你们来上药。”
"2②4?
两个侍女心知肚明,本也不可能叫大夫来换药,于是只客气的请大夫放下了药,那大夫也不强留,叮嘱几句,就走了出去,百里封疆瞥了眼小梅,瞧见少女满脸的担忧,心中一时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可他又怎么有脸面再让小梅看他身体上的那些东西,于是冷冷的说道:“你也出去。”
小梅一怔,她从没想过有一天百里封疆也会叫他走,可她又看懂了少年脸上的一丝脆弱,咬了咬唇,说道:“喏,奴婢这就出去。”
“唔...唔...”鲜血从华贵的黑檀床沿淌下,竟是比挨板子时还多,早上还整齐舒适的衣物已经成了新的刑具,被剪烂的破布一条条从百里封疆的背上,臀上撕了下来,尤其是那些麻绳,似乎都嵌入了骨髓一般,是被抠出来的,没有痛呼出声,完全是因为少年的口中紧紧咬着的沾了参汤的布条,饶是如此,这个场面也足以吓退一般的人了。
就是马姑姑也有些脸白,她惯于折磨人,可多是些女人的阴毒手段,很多时候把人弄断气儿了,身上还囫囵完整的,此时瞧着百里封疆腰臀上都没一块好肉了,说不定血淋淋的衣服上还带着肉皮呢。
眼见他脸从青白到通红,转了几个回合,这身上才算清理干净,这时宜兰,宜欢两女对视一眼,只见宜兰按着少年的双腿,宜欢说了声:“得罪了,少爷。”
百里封疆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比之前更痛十倍的感觉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好像被人活剥了皮一样,背脊高高弹起一瞬间,如同濒死野兽中般的嚎叫从他的喉咙中发了出来,然后又狠狠摔回了床上。
宜兰宜欢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安慰他道:“上药前拿药酒清洗一遍,之后伤口才不会化脓,少爷且忍忍。”她俩都是暗卫中的老人,自然不怕这些小场面,只是马姑姑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坐到了椅子上。
药酒的功效并非只有一瞬间,那火辣辣的疼痛让百里封疆甚至错觉有人在拿钢刷铁鬃刷他的腰臀一般,许是痛得太厉害,血蝎赤箭粉扑上去时,他也没再动,只嗓子里咕哝了两声,若不是看他背上抽搐的肌肉,这毒辣的药粉似乎还没酒水厉害一般。
地狱便是如此吧,恍惚间,百里封建忽然想起了小梅给他讲的故事,也不是没有在地狱里走一遭的,或是为了情,或是为了恨,他吃了这样的苦头,是不是百里卿夜,他的爹爹就能对他心软些,是不是有一天也能,爱上他。
等到少年的腰和臀被白纱包裹起来后,外头已经是夕阳将落,暖暖的黄光照进了室内,百里封疆才好似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不,他看清侍女手中的物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他只不过从一层地狱到了另一层地狱罢了。
说来可笑,这许多天来,他今个儿终于穿上了衣服,然而经历的耻辱和痛苦却比不穿衣服时还多,现在侍女手中捧着的漂亮的衣裙则更像是一种嘲讽。穿衣前,还有些琐屑的事项,梅花针被重新钉回了百里封疆的锁骨下和大腿内侧,另外还有一对锯齿的乳铃,一根碧玉的锁阳棒。
妆点完毕,百里封疆僵直的坐在罗凳上,即使下面是软软的垫子,此时受伤的臀部也让他如坐针毡,更合况铜镜中的盛装佳人,即使最爱俏的二夫人也从未打扮得如此奢华过,这一身朱砂色绯罗蹙金刺凤罗衣,同色掐花金坠长裙,青丝高高挽起,东珠长钗下是明晃晃的鸽血石,颈上是赤金重瓣牡丹盘螭项圈,衬得“少女”面如春花,明艳至极。即使还能看出一丝稚嫩,镜中的少女已经有了绝代佳人的美貌,而她不笑时,更是端庄典丽,华贵非常。
在场另外三个女人,宜兰宜欢心中暗惊不提,马姑姑这乡野婆子本来那股泼劲儿竟是半点儿也撒不出来了,少年只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她就又心虚又惶恐,只能像个锯嘴葫芦一样退下了。
烛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如今天气转凉,这身衣裙倒也不热,只可惜此时百里封疆穿成什么样都是折磨罢了。他的腰臀受了板子,连坐直都是莫大的痛苦,梅花针穿透之处也犹如虫爬一般,胸口两点嫩红被锯齿狠狠扯着,一时间,也分不出哪里更让人心烦意乱,更不要说沉甸甸的衣裙和头饰,不但是种羞辱,更是额外的刑罚。
有多么痛苦,外人是看不出来的。百里卿夜进来时已是深夜,他看着那一身朱砂罗裙的美人,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新婚的夜里,等待他的不是饱受刑罚的儿子,而是他心中最珍爱的佳人。白衣的男人只是微微一顿,面上仍如冰山般冷酷,他走到百里封疆身边,声音仍是严厉的:“疆儿,你现在是不是很委屈,这就是做男宠的样子,就算你一身伤痛,主人叫你打扮成女人,你也一样要伺候。”
百里卿夜不过是指望他后悔,百里封疆微微仰头,任由东珠在耳边轻晃,看向男人威严又俊美的脸庞,说道:“疆儿不委屈,只要父亲高兴,疆儿就高兴。”
百里卿夜的面色一黑,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封疆还要如此嘴硬,于是伸手一揽,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抱起怀中瘦弱的少年时,男人不由得顿了顿,这么厚的衣裙,竟然被冷汗完全浸湿了,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懊恼。
这一次百里卿夜到没有把少年扔下,他心里到底怕儿子撑不住,放在床上的动作本能就轻柔了起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熏了香的被褥丝毫闻不出下午的血腥气,百里封疆躺在床上,低低呻吟了一声,即使父亲的动作并不粗鲁,身后的伤口仍是经不得一点摩挲。
百里卿夜沉默了片刻,他的身体诚实的对着床上的少年做出了反应,只是听到百里封疆一声轻哼,看到他在烛光下精致的侧颜,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少年吃干抹净,可是他不能。男人沉默的解开了少年的衣裙,就像从重重花瓣中,剥出最娇嫩的花心一样,这样安静又小心的动作,就像是对待新娘一样。
终于少年赤裸的,干净又美丽的身体展露在百里卿夜面前,男人看着百里封疆乳首上金色的宫铃,气血尽数涌到了下身,他抬手拨弄了两下,听着铃铛清脆的声音和少年痛苦的呻吟,眼中嗜血的欲望逐渐翻腾起来,说道:“喜欢吗?疆儿,日后穿个乳环,挂铃铛也方便些,这样走到哪里,人们听着铃铛声,就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骚货。”
百里封疆的乳头此时已经夹得又痒又麻,好像要掉了一样,百里卿夜的玩弄直让他疼的吸气,可是他仍乖顺的说道:“疆儿喜欢。”
百里卿夜不是没看见乳珠下细细的血痕,他视若无睹的松开了乳铃,指尖转到了梅花针的尾部,那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开在少年洁白的肌肤上,正是雪映红梅,十分勾人,甚至能勾起男人心底最隐秘的恶欲,如果百里封疆不是他的儿子,只是单纯被蹂躏成这副模样,该是多么让人满足啊。
可是百里封疆毕竟是他的儿子,这样的想法让百里卿夜有些意兴阑珊,梅花针刺在骨肉里,只是静坐还好,如果待会儿“游嬉”起来,便会游走穿刺,万一伤了心肺经脉就不好了,所以男人也不磨蹭,一根根把那梅花针抽了出来。
百里封疆的眼睛半阖着,他似乎也并没有看向百里卿夜,一双骨肉匀称的手攥着身下的红衣,只是在针尾脱离身体时,轻哼一下,发钗斜斜的垂在枕上和青丝卷在一起,看起来极为柔媚,极为秀美。
不知不觉中,所有梅花针都插回了针盒,血迹犹如蛛丝般缠绕着少年白玉般的身体,百里卿夜眼神一暗,拿起白绢,好似擦拭珍贵的玉器一样,慢慢擦干净百里封疆身上的血丝。
“起来趴好,我把玉势拿出来。”百里卿夜将外袍脱下,只着一条亵裤,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被隐藏在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显然已经为之后的运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百里封疆本来神志昏沉,就是熬也熬不住,不知为何,只是瞧了眼男人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心心念念的父亲要和他缠绵,他心里简直欢喜极了,刻骨铭心的痛似乎也变得能够勉强忍受了,撑起身体,踉跄的跪在床上,少年甚至乖乖分开了双腿,只要男人轻轻掰开翘臀,里面的果实触手可得。
少年身上的纱布是特别裹起的,分别缠绕在腰上,大腿根部,没有整个裹住臀部,是以并不影响百里卿夜的使用。
然而百里封疆等了半天,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动作,他有些想回头看一眼,还没等他转过去,百里卿夜却又喝道:“谁准你动的?”
百里卿夜闭上眼,让那褐色的纱布从脑海中消失,再睁眼后,他漠然的抚上少年的臀部,感受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臀肉,甚至故意捏了捏那紧实的两瓣,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菊穴来。
臀缝中中夹着一个核桃大小的圆球,这是暖玉玉势的底座,本来两个露在外面的玉球,现在只剩一个,其中较小的那个早被吞到了少年的穴里,若说今早比试时百里封疆还能有几分快感,后面受刑时,这玉势就成了最大的帮凶,在板子的拍击下,深深的顶入百里封疆的肠道,好似要顶穿肠道一般的感觉又逼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臀部,不但要担心外面的板子,还要担心体内的利器。
一天下来,本来粉嫩娇贵的嫩穴已经肿大了一圈,百里卿夜轻轻往外抽去,只见穴口吐出一个小些的玉球后又紧紧的合上,然后又迫不得已的被撑大,露出了假阳具的形状,随着柱身一点点往外抽去,里面的肠肉也翻出来些许,果然也是鲜红肿胀,被折磨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