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年真的爬到他的胯下时,百里卿夜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甚少这么为难枕边人,真正给他口过的也就赵姬和几个通房,更不要说这种事后清理了,但是当少年柔软的唇碰到了他的下体,这种难堪仿佛不值得一提了。
百里封疆忍着内心的羞意,战战兢兢的含住了父亲的龟头,虽然小梅也大概说过些,爱人之间这些事情是不丢人的,可是到底他还是学着诗书礼乐长大的,加上男性的自尊,此时愿意去给另一个男人舔干净下体,实在是少年冲动,对百里卿夜爱之如狂了。
马姑姑那老货的眼睛还是毒辣,看出这少年郎君是个尤物,百里封疆虽然青涩,但是那把男人性器视若珍宝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着魔了。
百里卿夜也不例外,就算他的理智不愿承认,然而他在少年口中半勃起来的性器却不能撒谎,难怪有些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百里卿夜的灵魂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冷冰冰望子成龙的武林盟主,一半则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其实男人的性器只有微微的腥气和淡淡的咸味,百里封疆含在口中,倒是很快就适应了别的男人阳物的味道,甚至想到这是父亲的阳具,腥臊的气息也变得诱人起来,他一点不落,无师自通的给男人舔的干干净净,动作笨拙,却连包皮的缝隙都没有忘记。
百里卿夜微微喘息了一声,闭上眼,将少年绝色的脸蛋挥出脑海,这才没有就着温热的口腔操弄起来。
儿子虔诚的服侍显然没有讨得父亲的欢心,百里卿夜推开少年,披上外衣,将桌上一个精巧的木盒拿了过来,在百里封疆面前缓缓打开,冷酷的说道:“你也是有主的,针刑她们自然也不能逾矩使用,所以这针刑后半段,我亲自给你上。”
百里封疆的身子早在看见木盒里粉色绣垫上的点点寒光时就僵住了,可是百里卿夜要给他上刑,他又怎么能躲避呢,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儿子知道了,请父亲上刑。”
马姑姑的那套梅花针自然是不能用在乳首阳物上的,百里卿夜总不能废了自己的儿子,何况百里封疆又不是真的男宠小倌,留下穿环带链的痕迹都只能遭人耻笑,所以这次的银针只是普通穿刺的细针,绝不会留下痕迹。
百里封疆不过十二三的年纪,躺在偌大的床上,陷在堆围的翠绿锦被中,肌肤似雪,眉目精致,瞳仁清清,睫如蝶翼,一双秀美的手紧攥着枕巾,倒像是被豪强掳掠来的无辜可人。百里卿夜微微皱眉,捻起一根银针,捏着少年胸口一粒小小的樱红,动作半点没有拖泥带水,眨眼间就让银针从乳首内穿了过去。
“唔......”百里封疆痛哼一声,饶是百里卿夜并未故意折磨他,只用了一瞬就完成了动作,可是那里毕竟是人体最敏感的位置之一,他的腿微微抽搐了一下,两手握得有些发白。
百里卿夜并不去看儿子的脸色,他的手抖未抖,直接去拿下一根针,冷酷镇定的如同最老辣的酷吏一般,甚至不等百里封疆缓过一口气来,又用相同的手法穿刺了另一边的乳头。
百里封疆的两颗娇嫩的乳头仿佛被两只带刺的小虫钻拱着一样,丝丝疼痛,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只是他已经领教过梅花针,此时竟然也能咬牙挺下去了。
这时男人忽然伸手抚上了少年的性器,动作温和轻柔,仿佛少年胸口的银针,脸上的掌印,红肿的肛门都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
百里封疆哪里想到父亲能够如此爱抚自己,光是看着男人俊美的侧颜,那年轻气盛的小棍子不消片刻就直立起来,甚至恬不知耻的抬了抬臀,要男人把握的更完全些,搓弄的更彻底些。
忽然间,男人的唇角似乎微微勾了起来,就在百里封疆还没看懂父亲眼中的嘲讽时,他稚嫩的性器遭受了一次最彻底的凌虐,不知何时,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稳稳穿过了少年的龟头,横亘在百里封疆的腿间,原来百里卿夜不过是为了方便穿刺,才屈尊抚摸了少年的阳物。
“啊...爹爹...爹爹......疼....呜......嗯”少年的身体鲤鱼打挺一样,从床上弹起,又重重的落下,就在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时,身上却陡然覆上一个强壮的男人。
百里卿夜撑着上身,两腿挤在儿子腿间,牢牢压住了想要挣扎的少年,他捏着小美人精巧的下巴,看着那张通红的,满是汗与泪的脸蛋,说道:“一个娈宠,主人玩废了,也没有人敢质啄,你还要做我的娈童吗?”
百里封疆的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从两颊滑落,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哽咽道:“只要爹爹喜欢,把疆儿玩废了也没有关系,疆儿要做爹爹的娈童,伺候爹爹。”
满江红(上 杖责) 章节编号:6442
那一夜,比起穿刺的疼痛,百里卿夜眼中的失望和冷漠让百里封疆记忆更为深刻,他虽然任性,却也明白,不论百里卿夜多么不喜欢他,多么不情愿承认他这个儿子,这个男人也不希望他成为一个娈宠,可是他如此想要和这个男人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只能用加倍的恭顺来迎合男人,弥补那份父亲对儿子的失望。
从某种角度来说,二人也真不愧是血亲父子,这份固执着实是传承一脉的。百里封疆被圈在楼上过了大半个月,总归还是要在每月一次的比试中露面的,只是这次稍有不同,少年是被“打扮”好了,才去参加比试的。
一身雪青织锦滚领的衣袍,头戴一顶小银冠,姿丰神轩,好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郎君,单论相貌气度,百里封疆是百里家这代数一数二的,即使百里言和百里英的衣着更加华贵,在少年的面前也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或许这也是百里英有时看不惯百里封疆的缘故,他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好相貌,只是年龄尚幼,看起来有些稚嫩,而百里封疆明明和他同岁,那一丝稚嫩在百里封疆的身上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清贵,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个不受宠的庶子。
只是今日的少年有些奇怪,身形似乎有些踉跄,脸蛋也比平时红润许多,百里言瞧着奇怪,出于大哥的身份,也就问了一句:“你脸色有些不好,身上可是不适?”
“没...没...我只是来得有些匆忙,多谢大哥挂心了。”百里封疆面上更红,结巴的说道,他确实身体不适,只不过原因实在太过色情淫靡,全是因为屁眼里被插入了一根粗硕的暖玉假阳具,还被红绳勒的死死,不管他怎么动,都紧紧顶在他的穴口。
百里言闻言不再多说,倒是上首的百里卿夜意味深长的瞧了眼羞涩的少年,说道:“今日封疆便打后两场。”似乎是在照顾百里封疆一样。
百里言和百里英对阵完毕,如今两人势均力敌,假以时日百里英必然能胜过百里言一筹,儿子武学天分出色,百里卿夜自然也是高兴,夸奖了几句次子,便让百里言和百里封疆对阵起来。
别说百里封疆本来就不是百里言的对手,他此刻两股战战,走路之间,穿过胯间的红绳就会摩擦娇嫩的性器,而那假阳具更是动作一大就会往外滑出,又被红绳狠狠勒了回来,慌张之下,左形右绌,才十几招,就被百里言一剑横在颈上。
百里封疆额上微微落下一滴汗来,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输的快,不然被那东西顶着,也许不经意就会呻吟出声,朗朗干坤下,岂不是偌大的笑话。
百里卿夜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发话,示意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似乎是察觉了些什么,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时竟未使出全力,而是旗鼓相当的僵持起来。
然而百里封疆衣服下的装束却不容他如此来回动作,你来我往中,摩擦愈发剧烈,不经意间,少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风情,眼角眉梢,似乎带上了几分媚意,勾得与他擦肩而过的百里英呆愣了一瞬,忽然心浮气躁起来。
因为这说不上来的感觉,百里英终于不再纠缠,来回十几招后,赢下了比斗。
若是往日百里英这般放水,百里卿夜少不得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男人的眼神却连瞟也没有瞟到次子身上,冷厉的目光扫视着气喘吁吁的百里封疆,说道:“不过几日没有练功,你就退步成这般模样,如此下去,下个月越儿也能胜你了,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如此惫懒,实在该打。”
百里封疆眼含春水,张了张口,想说这一切不都是您的安排吗?可是瞧着男人眼中深处的恶意,他便把话吞了回去,是了,这不过是折磨他的一个借口罢了“儿子惭愧,请父亲责罚。”
“杖责五十。”百里卿夜慢慢说道,倒是听在另外两个儿子耳中,犹如惊雷一般。这杖责绝不是儿戏,在百里家绝对是大刑之一,和鞭子抽几下不可等同,要知道百里封疆不过是今日比试表现有些不好,斥责几句,再不过打上两鞭也就足够了。
百里英眼神微沉,若说兄弟几个,被罚的最多的肯定是百里封疆,但是他也不是没因调皮被父亲抽过,那滋味都叫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如今百里封疆定是在他处惹恼了父亲,杖责五十,非打的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不可,就那纤纤细腰,打断都是可能的,沉思之间,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羊脂白玉般的楚楚细腰,百里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百里言虽然并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是他知晓杖责之重,不管百里封疆犯了什么错误,身为长子,他总得出面劝一下父亲,友爱兄弟,于是上前一步说道:“父亲,我看封疆是有些病了,杖责五十,他未必受得住。”
百里卿夜闻言冷笑一声:“哦,什么病?”
百里封疆讷讷说不出来话,这是男人铁了心要罚他了,难不成他能当众说出自己身体里难以启齿的秘密吗。
“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减十下,去拿木杖来。”百里卿夜也不逼他,只是吩咐下人,又说道:“你们两个也留下看着。”
很快下人就搬来了漆黑的长条刑凳,请百里封疆趴了上去,说了一声得罪,正要剥去百里封疆的裤子时,却听到百里卿夜的命令:“不用了,直接行刑。”
百里英心下忽然有些失望,揣测起这个弟弟是如何让父亲如此生气,毕竟打上几十杖,皮肉都绽开了,脱了裤子还好些,若是隔着裤子打,这衣服都和肉黏在一块儿了,弄下来时又要去一条命。
百里封疆却松了口气,他想百里卿夜总不会真叫人看见他身下的装束的,这裤子是决计不能脱的。
百里封疆抱着长凳的两腿,身后站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侍从,百里家虽无刑堂,却也养了几个精于刑罚的仆从,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煞气。
第一板子带着风声重重打了下来,少年单薄的身子猛地一颤,痛呼憋在口中,耳边只听得木板打击在肉上的闷响。侍从打完后,干脆利落的喊道:“一”。
紧接着第二下又重重落下,安静的小院内只有沉闷的棍杖声和侍从毫无感情的报数之声,百里封疆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痛,这杖刑并不针对厚实的臀部,而是从腰部到大腿,自上而下的打了一遍,痛楚从伤处源源不断的传来,少年只能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抠着结实的凳腿,无助的等着下一板子的到来。
“啪!”“七。”百里英和百里言瞧着少年抓着凳腿的手指,那纤长的葱管般的手指已经绷的发白,似乎要握断坚实的木头一样,额间更是冷汗涟涟,偏生这家伙十分倔强,求饶且不提,就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出来。
沉重的板子声和报数声交替响起,连续十数下,百里封疆的皮肉已叫这些人打透了,他抬眼看向站在一边的百里卿夜,口中仍是按捺着不出声,神情中却已然带上了几分惊惶和哀求。
百里卿夜漠然的看着受刑的儿子,若不是少年身份贵重,他宁可打死一个儿子,也决不愿百里家出了这样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