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红着眼睛喘气,恨不能用眼神把他给戳穿,而旁边的兽人爆笑出声。
裤子拉链拉上,收拾好衣服后,杰斯听到他们在讨论。
“我们一起上,会不会把他给操死啊?”
“应该不会,小心点不就完了。”
他瞥了年轻兽人们鼓胀的下身,觉得林深那口骚屄应该吃得下这些肉棒,就没准备管。拔屌无情的往外走,却在迈步的瞬间,被拉住裤腿。
被操得凄惨狼狈的人类趴在肮脏地板上,身体因为高潮余韵不时的颤抖,合不拢的屄穴瑟缩着吐出淫液。他的皮肤裹着一层潮红,眼睛湿漉漉的,正带着祈求意味看着杰斯。那只纤细的手,明明虚软发抖,却还努力抓他的裤脚,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的稻草。
“救……救我主人……”
林深真的绝望至极,只是应付一个兽人都快死掉,更别说好几个兽人轮奸。
杰斯定定的看着他。
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和他们一起操,他倒是能考虑,只可惜等下还有个会议。他半蹲下身揉了揉青年的头发,面带微笑的说出冷漠的话语:“小母狗听话,留在这儿乖乖吃大鸡巴。”
话音刚落,年轻兽人们把林深拖到身下,摆成四肢张开的‘大’字姿势,好几双粗糙的手放肆的玩弄白皙漂亮的身体。
“啪啪啪”,那是巴掌扇在青年双乳上的声音。
“求杰斯,还不如求我们等会儿操你操得轻点。”
“骚货,腿快他妈张开。”
巴掌重重扇在青年身上,扇出好几个红肿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让林深哭喊求饶,他泪盈盈的眼睛看着杰斯,对方也在看着他。
视线交汇,金发兽人拍了拍他的头,转身往门外走,只留下轻飘飘一句:“别操死了。”
“放心放心,顶多操烂。”
随着审讯室的大门关上,林深被绝望和恐惧彻底俘获。
他看见那几个兽人兴奋的脱下衣服,露出魁梧的身体,块垒分明的漂亮肌肉分布在他们身体各个部位,但他们最惹眼的,还是胯下那一根根各有特色的大兽屌。
林深哭着往门口爬,他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只想逃出这个情欲的地狱,却被轻易的摁住。
他的身体被翻过来,腹部被用力的按压着。
那肚子里盛着刚被射入的腥臭兽精,此时被这么一按,骚屄瞬间化身喷泉,只不过普通喷泉喷的是水,他喷的是各种淫水,以及乳白色的腥臭精液。
随着兽人们恶劣的笑声,一根根滚烫的巨屌在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摩擦,顶弄,渐渐下滑。
没过一会儿,审讯室再次响起淫靡交合声。
口交深喉/入珠巨屌奸喷水/上下小嘴同时挨操/开苞后穴
不知道是哪个兽人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桌面冰冷触感让林深颤了颤。
此时他的双眼被泪水彻底糊得看不见东西。
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黑粗柱状物顶在脸前,腥臭味道让他不住干呕,双手下意识想要推拒,却被兽人的手摁得动弹不得,只能哭着扭过脸,试图用此躲避。牙齿紧咬下唇,几乎把那片花瓣似的娇嫩嘴唇咬出血来。
“呜呜 ……好臭……别……”
审讯室安静一秒,响起爆笑。
“早他妈让你平时别偷懒,洗澡洗勤快点,你小子硬是不听。现在好了吧,鸡巴被人家嫌弃臭,认识你真他妈丢脸。”
“闭嘴!操!老子不嫌弃你屄烂,你他妈还挑上了!张嘴!”
大手捏着人类的下巴,用几乎捏碎骨头的力度把他转过来,腥臭的性器抵在嘴唇上,鸡蛋大的龟头重重的碾磨唇齿,马眼处流淌的腺液把嘴唇抹得红润光滑。
仅剩的理智让林深紧紧闭着嘴巴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坚韧的模样,在兽人眼中就像是钩子,勾起淫虐的兽欲,他只知道,因为自己的不配合,一个巴掌重重扇下来。
几乎打得他侧过脸,伴随着火辣疼痛,脸颊肿了起来,可兽人们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身体里残存的兽性让他们只会淫虐雌兽。
像发情那样发泄兽欲,根本不管身下承受的一方是死是活,更别说林深刚才的嫌弃勾起他的怒火,他只想更粗暴,更残忍的对待可怜的人类,把他这张小嘴操废。
既然不愿意张嘴,索性直接捏住人类的鼻子,逼得他窒息,不得不张嘴呼吸,硬挺勃发的大肉棍在此时插进去。
怕林深咬他的鸡巴,大手一直捏着脸颊两侧,让他嘴巴张到最大的同时,性器凶悍的操入,龟头和肉茎碾开湿热的口腔,一直插到喉咙口,抵着那处狠撞着。
林深要被操得窒息,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胯下,动弹不得,无法躲避!
他眨落好几滴眼泪,随着视线慢慢变得清晰,他直观看见那根巨大鸡巴的狰狞可怕,也能看见它是怎么抽出去,又插进来的,唇舌被腥臭肉棒一次次的顶开操弄。
虽然是被迫吞吃,但他还是羞耻难堪,愤怒。
兽人不满意他尸体一样死板无趣,手掌拍了拍他的脸,上面粗粝的茧像砂纸一样磨得脸颊生疼。
林深含泪往上看,就见兽人面露凶光,额角因为情欲勃发暴起青筋,像是电视里杀人不眨眼的凶恶匪徒。他听到他恶狠狠的发出指令:“用舌头舔我的鸡巴,快点,不然把你的嘴给捅穿。”
说着狠插林深喉咙,像真要捅穿。
会死的!
恐惧扼住林深的喉咙,他整个人迷茫惊恐,生怕嘴巴真的被插烂掉,他回想着没穿越前见过的色情片演员,顶出湿软嫩滑的舌头,沿着粗壮肉茎慢慢的舔舐,像舔吃冰棍那样舔着茎身每一处,连上面鼓胀的血管,也用嘴唇含住舔吮。
舌头慢慢的上移,舔过沟壑,最后来到硕大圆润的龟头处,他的脸因为羞耻红得快滴血,眼泪哗哗的流。
没什么耐心的兽人根本不想等他,双手抓住汗湿的头发,抓着他就开始操干起来。
那凶狠可怕的力度,根本不像是在操嘴巴,反倒像是在用一个飞机杯泄欲,几乎每一次都顶到紧致的喉咙,粗壮性器全根没入,连阴囊都插进去一点,撑得可怜的人类直翻白眼,口水泪水乱淌,喉咙阵阵干呕和窒息让他难受得快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