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抬手怔怔摸了摸自己面皮,又笑道:“我是……我是沧溟山弟子,小孩儿,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外祖母曾摸着小胜儿的头告诉他,沧溟山上的人都是他们一家的恩人。于是小胜儿直起身,似模似样地给恩人鞠躬,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人被小孩子天真的想法逗笑,从身上摸出个圆圆的漂亮石头递给小胜儿,说:“上回见你娘亲,看她身形实在太过消瘦可能只是因气血不足而晕倒,你把此物拿去放在她枕下,不过多久就能为她恢复元气。”
“谢谢!谢谢恩公!”小胜儿欢天喜地接过宝珠紧紧捂在衣兜里,对那人连连弯腰道谢,见他转身离去便也回头往家中方向飞奔,动作一慌张,手中的糖葫芦便掉在地上。
小胜儿连忙把糖葫芦捡起来,吹了吹亮晶晶的糖衣上粘染的灰尘,迈步再往家中走时却觉得自己双腿灌铅似的沉重,低头一瞧,地上不知何时起了层缭绕黑雾,小胜儿被雾气包围的两条细瘦短腿更加纤细,双腿之上血肉逐渐消融,露出粉白骨骼。
稚童凄惨叫喊令邢安心中一震,猛然回头便看见此生难忘的恐怖画面。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沧澜城已被笼罩在黑雾中,城中本正安稳度日的城民似乎经受了极大痛苦,皆蜷起身子痛呼哀嚎,身上皮肉腐烂消逝,渐渐化作腥稠血水。那方才为母亲病情担忧烦恼的幼童身躯此刻已经只剩森森白骨,糖葫芦四散掉落,能为母亲治病的宝珠还牢牢握在骨爪之中。
邢安回了神,双手颤抖着想要召出干坤囊找寻灵器驱散那黑雾,手摸进衣袖才想起在自己如今成了慕容离,那些东西已经不在身上。
“小安。”
熟悉的呼唤自身后传来,邢安嘴唇发抖,心中绝望。他刚下了山,心中对自由满怀向往期许,想着要去见见故友也想先回家看看,不想此刻却身体僵硬,只能抬头瞧着悬在自己头上的亘塬星盘。
星盘微光渐闪,邢安便觉身体一轻,神魂已然脱离慕容离身体,缓缓向后飘去。
待神魂归位,邢安在蔺云舟怀里睁开双目,仰头与沧溟君对视时心中生出愧疚恐惧,料想沧澜城此般变故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沧溟君相貌未有变化,但额头正中多了条纤细血线,使他淡色面相陡然添了几分邪性。
“……师尊?”邢安艰难地开口唤了一声,还未有更多动作嘴唇便被蔺云舟亲吻住。
也就在此时天地变色,方才还是晴朗的碧空堆叠起厚重阴云,不消片刻便遮蔽了日光。沧澜城进入完全的阴翳之中,数以万计的城民正遭受魔气侵蚀,皮肉剥落所淌出的炽热血水很快将沧澜城地面染得血红,震天的痛苦哭嚎几欲令地动山摇。
“师、师尊!!”邢安推开沧溟君,惶惶瞧着他语无伦次说道:“这、发生了什么?沧澜城有难,师尊你、你救救他们吧……”
“小安没有别的话要与我说了?”蔺云舟打断他的话语,伸手扯开邢安腰带。
有敏锐的修士大能已经赶到沧澜城,惊疑不定地观察眼前情状。邢安目光瞥见上空中御剑停留的修士数量渐渐增多,按住沧溟君双手,嗫嚅几番声如蚊蚋:“抱歉,我、我不该欺瞒师尊,不该、不该私自下山……”
蔺云舟对外界一切视若无睹,不顾邢安抗拒将他衣衫件件剥离。
“你最不该做的,是想要离我而去。”
“师尊!师尊!”邢安觉察到抵在腿间的硬热物体,惊慌得出了满身冷汗。
邢安虽然设想过神魂互换之事会暴露,但适应新身体后他刚离开沧溟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落在沧溟君手里,还是倍感打击。同时沧澜城遭难、蔺云舟身带魔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交欢,桩桩件件都给予邢安莫大冲击,使他头脑空白,拢住自己衣衫还想要怔怔劝解:“师尊!你先冷静些!我、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你住手,救救沧澜城吧!”
闻言蔺云舟停下动作,忽地笑出声。
“这种时候小安还想骗我。”
“罢了,欺骗也好厌恶也罢,只要小安能在我身边。”
蔺云舟挥袖,沧澜城中累累白骨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皮肉。
小胜儿恢复了原本模样,只是面上笼上层黑气,双目发直,动作僵硬地将地上沾血的糖葫芦一颗颗捡起,仿若无事般往沧澜城中走去。
邢安逐渐理解了沧溟君究竟想做什么,心下阵阵发凉,被他的疯狂举动惊得面色惨白动弹不得,任由蔺云舟撕去衣物。
蔺云舟亲吻上他温热肌肤,顺着邢安喉头小痣一路向下舔吻,舌尖拂过隆起胸膛、挺立的乳尖、整齐精悍的腰腹肌肉与软垂肉茎,最后来到因紧张恐惧而紧闭瑟缩的阴穴。
那阴唇似乎比起以前要肥大了一些,无力地被蔺云舟分开露出里头艳色软肉,被他朝着轻轻吹了口气便颤抖不止。
“小安,我心悦你。”蔺云舟沉沉说完,伸舌把那敏感肉鲍仔细舔了一遍,如愿瞧见里头的肉蒂硬起探头,疼惜地用唇去抿着那小东西,舌尖反复戳刺挑逗。
体内不可避免地升起快意,邢安听见上空围绕的修士发出阵阵惊异声音,天边陆陆续续赶来更多人影,身体越是被快感激得情动邢安便越是绝望。
“蔺云舟!”隐月宗与沧溟山渊源颇深,现任宗主白棐眼见宗门内慕容离的命牌尽碎意识到事情不妙,匆忙赶来时瞧见沧溟君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也顾不得厉斥,连忙施展术法想要保住沧澜城。
此刻天空云积如山,云层中透出骇人威压似是天道之怒。不消多时劫云已成,粗紫电光向着沧澜城方向咆哮而落。
白棐以为蔺云舟天劫将至,连忙运起十二分的功力抵挡劫雷以期望保住沧澜城民,然而雷电落下瞬间击碎他本命灵器,令堂堂凝神期修士当场经脉尽碎。白棐口吐鲜血心下一沉,与闻讯赶来的羲和宫宫主相视一眼,又瞧了瞧远处蔺云舟身上的冲天魔气,立即明白了这并不是雷劫,而是修士堕魔天道降下的天罚!
眼下情状容不得众修士犹疑徘徊,天道厌魔,降下天罚带着浓重杀意,往往能把魔物挫骨扬灰连带着方圆十里都夷为平地。且天罚之力绝非普通修士能够对抗,瞧清楚这情状后许多修士都生了退缩之心掉头离去,只剩下几位大能留在此地打算见机行事。
处于风暴中心的蔺云舟不以为意,身周魔气以沧澜城为中心划出巨大阵法,天罚雷电每每落下便被吞进漆黑阵眼中,几次落雷沧澜城竟完好无损。
蔺云舟低头饮够了邢安穴中蜜汁,直起身挺胯嵌入青年腿间。
众目睽睽之下,邢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在浓重的血腥气味中崩溃落泪。
“呜我知错、知错了,师尊放过我吧,住手吧……”
青年躺倒在地,双目圆瞪浓眉下撇,刚毅面颊沾染了灰尘,混着泪水显得有些脏扑扑的。他抽泣着求饶,双手抵在蔺云舟胸膛却制不住男人挺进的动作,在这许多人眼前遭了奸,一时间哀恸悲愤泪水滚落得越发凶猛。
蔺云舟不再似往日那般见邢安伤心便不自觉让步轻哄,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污痕,笑着说:“便让他们看看小安如何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们知晓小安这胸,这腰、腿与两处美穴都只属于我。”
话音落下沧溟君抓住邢安双腿凶猛地前后挺动起来。
粗粝的碎石细长的杂草将邢安宽厚肩背划出许多血口,疼痛感时时提醒着邢安,他正躺在广阔天地间、众人目光下被蔺云舟肏干本该深藏的阴穴。
如此想法逼得邢安恐惧瑟缩,双腿双手主动抱住蔺云舟,想将自己身体遮掩藏起。
蔺云舟自是发觉了他的心思,召出个漆黑镣铐凭空吊起邢安双手,将他固定在空中,双手微微抬起青年劲腰,这种大开的姿势令邢安从身体到表情都一览无余。
他对邢安身体敏感之处十分了解,抽身挺胯次次都捣在那穴里最嫩的地方。快感令邢安小腹阵阵发紧,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鼓胀之意,刺激得邢安头皮发麻。
“不啊啊啊啊!”邢安抬头正对上某个修士的双眸,耳中似乎都听到他对自己姿态的评论,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肌肉一颤下身阳具淅淅沥沥往下落着透明液体。
邢安难以接受地高声尖叫:“师尊!师尊!呜呃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师尊!我会、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我会喜欢你,我会听话!师尊别、别这样!”
闻言蔺云舟一个狠顶深深埋进他体内,俯身衔去邢安颊边泪珠,终于出言安慰:“嘘别哭,别哭,小安,你既留恋俗世,我便将沧澜城送与你,日后我二人在此间相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