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那么说了,人可没有动,而是还是在尽力远离中。

程朔看了眼,心里想着:说得倒是好听,不是根本就没准备这么做么…

他也没有像嘴里说的那样,真的莽撞的就来动手动脚,虽然他要是这么做,她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请放心,儿臣不会对您乱来的。”

“这种药并不是必须要抱女人的,其实儿臣已经好受多了。”

“只是儿臣也不想在您面前自\渎,凭白难堪罢了。”他如此轻声解释。

“那你还……”叫我上来。白悠悠一下子就轻松了,顿时神色活泼起来。

“您在下面不冷吗?”他罩了过来用比她大了许多的手掌包裹着她凉透的手,还用腿夹住了她那双堪比冰棍的双脚,非常亲密但又不带冒犯的动作。

然后他就十分享受的眯上了眼睛,不比之前的精神十足,而是带有几分倦意,“而且正好您需要温暖,而儿臣需要,散热,可以互取所需。”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从反驳。

“既然母后不介意,那儿臣就冒犯了。”

白悠悠看到他从贴身衣物里抽出了一条浅蓝色丝绢,白悠悠看了一会问,“这不是那天……”

“对,是母后马厩所赠。”

白悠悠:什么所赠,她只是忘了拿回来而已。

他将手绢叠好,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瞥她一眼说道,“没有其它东西可以用了,暂借一用。”挥手熄灭了灯火。

“你不是说……”白悠悠在黑暗里瞪大眼睛,有些惶恐地问。

“儿臣需要泄劲,只是有灯太过不雅了,并非要对您做什么。”

“您只要乖乖别动就好。”

他这么充满冷静的说着,掀开了一点被子,白悠悠感觉到中间空出的缝隙有冷风钻进来,她在黑暗中紧张地看着,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还是感觉到细微的动作,他的手在下方解衣。

发出了点衣料摩擦的声音。

白悠悠双手老老实实交叠放在胸前,开始放空思绪,他拿着手绢不会是做那档子事吧,而且,根本就无法忽视旁边的动静啊!

他身上气味在变重,除了血气味,惯用的沉香,似乎还夹杂着点别的什么,就连呼吸也与平日里的绵长无声不同。

此刻变得清晰可闻,甚至因为距离过近短促的呼吸湿热地打在她的脖子上。

白悠悠脑子里一团浆糊,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再说一个字了,似乎正忙着,有时候他的手会碰到她的大腿上,还会停下礼貌道歉。

“很晚了,作息乱了,很难调整过来。如果您困,可以先睡。”

白悠悠表情微微裂开,这种情景你让我睡觉,我特喵的睡得着吗?

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哔还能一边还能关心别人的睡眠问题的。

但大抵是他的自制力令人安心,她慢慢还真带上了睡意,毕竟现在这个点,她就算是在现现代社会也是已经睡着了的。

“你还没有好吗……”她小小打了个呵欠,声腔里带着困顿。

他舒口气,调整着气息说道,“马上。”

这个马上让白悠悠觉得看到了希望,就想着那我再坚持一下。

可都等到迷迷糊糊意识昏沉了,也没等来这个马上,半梦半醒中,她鼻尖萦绕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麝香,又有点腥。她脑子里混沌想他不会是口口了吧,他呼吸重新变得悠长,可是等到她腿都麻了,也没见他出声,白悠悠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腿,她一下子瞌睡虫就全吓跑了,知道这就是造成现在尴尬场面的正主了。

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帝王掌中娇(十八)

程朔闷哼一声, 擒住她的腿,在黑暗里压抑着低低地喘息,哑着嗓子说道, “不是让您别动吗?”

她也不想啊, 可是……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腿麻了。”

他一只手刚好能圈住她的腿,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真细啊,一折就断了吧?

抛去这个念头后, 停顿了一会, 稳住心神,才往外推了推,疏离说道, “这样就不会碰到了。”

“刚才, 以为泄过就不会出问题了。”

“没, 没用吗?”

他沉默一会后说道, “那倒也是不是, 已经这种程度差不多可以控制了。”

啊?难道刚才不能控制吗?大概是他表现的太过克制, 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像是一个身中情药的人。

“那,那就好。”白悠悠声如蚊蝇, 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尴尬了。

他不在说话而是从身边起来。白悠悠感觉到有滚烫的水渍甩落到她的脸颊上, 起初还以为是他刚刚那什么过激动哭了,但想象了一下程朔那形象, 因为这种事情, 怎么可能, 白悠悠很快就意识到刚才落下的温热的液体是……汗水。

白悠悠想象着, 他现在肯定是浑身湿透的,搞不好还紧贴着那曾经见过的,极其健美的身体,她觉得鼻头有点发热。

他几乎是完美避过了任何接触,语气从始至终都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只是现在没有隐忍的沙哑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时间久了可能会引起怀疑。”

白悠悠躲在被子里,听着这话觉得脸上微微发热,啊,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可真的好想摸一摸啊……

就这么自我挣扎着,在黑暗中能模糊看到他跨坐到了床边,本来坚实的后背弯曲,原来是因为他手上的充当绷带的腰带似乎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有些松散,于是在低头又抽出一道,一圈一圈在手臂上缠紧。

然后一言不发的端起了盆站起来,在躺平的白悠悠眼里,他整个人高耸着,屹立在床前,淡淡说了句,“那儿臣就不在这里打搅母后休息了。”

说完后就没有任何留恋和犹豫的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