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现在这样,并未被明令禁止地不许做什么的情况下,他更是一点儿都没有想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的念头。
……必须含着他的鸡巴走路的晏之安,实在是太诱人了。
明明早已经在先前的高潮之中敏感到了极点,连一下顶弄都忍受不了,这个人却仍旧为了满足他的欲望、顺从他的要求,迈开两条满是性爱痕迹的腿,连脚趾都由于那过度的忍耐而染上了诱人的红。那种没有底线的纵容简直让人想要更不知节制地索取,将这个毫无自知地勾引人的Beta整个吞吃下腹,连骨髓都一滴不落地吸吮干净。
视线从怀里的人那晕开红潮的面颊,一寸寸地舔舐到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又转到对方滚烫透红的耳垂,许言昭用手臂支撑着对方发软的身体,故意在对方迈步时慢了一步,借着这点微小的错位改变了戳顶的角度,巧合似的在晏之安的身体落下时,重重地顶上了内壁上的岔道,就那样生生地把龟头挤进去了半个。
晏之安当即就高潮了。被强硬破开的腔道死死地夹住了卡在入口处的冠头,汹涌泄出的性液艰难地从被穴口的缝隙间挤出,噗呲、噗呲地四散飞溅,将两人相连的下身,以及脚下的木地板都弄得一塌糊涂。
生理性的泪珠没有任何征兆地从湿红的眼尾滚落,在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水痕,晏之安蜷起身体哆嗦了好一阵子,都没能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舒缓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间也泄出了断续的哽咽。
或许在抵达厨房之前,他就会因为饥饿或者脱水死去了。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晏之安死死地抓着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被对方侵犯至生殖腔内,小腹和腿根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
“对不起,”Alpha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晏之安无端地觉得有点恍惚,“……我故意的。”
这种时候,对方明明就应该装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和纵容的。
晏之安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发出的声音含糊得无法分辨。后面的那段路,他根本都不记得是怎么走完的,只感到双腿都软绵绵的,就连那种仿佛踩在棉花上的感受都如同被什么所阻隔一般,变得遥远而朦胧。当身后的人终于带着他,在三层的冰箱前站定时,全身的感官才仿佛陡然回笼一般,将那模糊的触觉尽数传递给逼近了极限的大脑。
那根在走动间,往外滑出了大半的鸡巴这会儿正正好好地戳在了前列腺的位置,龟头下方那圈膨粗的肉冠随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轻微地勾蹭摩擦,带起丝丝缕缕的酥软麻痒,刺激得晏之安不受控制地生出想要射精的欲望。
但他早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胯间可怜的肉茎半垂着头,轻颤着似乎想要勃起,却只能徒劳地往外小口吐渗透明的腺液,将他的腿间弄得越发湿黏狼藉。
没有忘记晏之安刚才说的话,许言昭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先用自己的嘴焐热了,才抬起怀里的人的脸,低头渡了过去。
温水混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沿着探入唇齿之间的舌头滑入口中,被急切地吞咽下去,晏之安险些被呛到,被许言昭顺着脊背揉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仰头接过第二口渡喂过来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太过浓郁的信息素的关系,晏之安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喝水,倒像是在喝酒,甚至喉管和腹腔,都传来了被烈酒滚过的烫热。
实在是渴得狠了,晏之安就这么被嘴对嘴地喂完了一整瓶水还觉得不够,想要伸手去拿另一瓶被放在了冰箱门内侧格子上的水,被狠狠地顶肏了两下才安分下来,抽噎着靠在许言昭的怀里掉眼泪,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一口气喝太多不好,”这会儿倒是表现得像个贴心的情人了,许言昭把那瓶水拿出来,放到了晏之安没法够到的地方,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待会儿还要吃饭。”
他看起来像是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哄小孩般的温和。但拿鸡巴插着晏之安站在厨房里,挑选接下来要使用的食材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了对方的不正常。
至少……至少平时,如果想要这么做,这个Alpha肯定会找一个表面上看着很合理的借口。
戴着手铐的手被拉扯着跟着抬起,随着许言昭拿起东西又放下的动作来回地晃动,晏之安侧过头,看向许言昭线条分明的侧脸,双眼一眨不眨的,看得很是认真。
“怎么了?”察觉到晏之安的视线,许言昭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晏之安摇了摇头,停顿了片刻之后,又小小声地开口:“饿。”
许言昭笑了起来:“很快。”
因为经常在家里做饭,冰箱里的储备十分充足,虽说不够一桌满汉全席的程度,但要准备一桌十几人聚餐用的饭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现在两人显然不可能去做这种多余的事。
就算许言昭确实想欺负人,也不会用这种让人饿着的方式。
从冰箱里取出了一把小青菜和两个鸡蛋,许言昭又给晏之安喂了小半瓶水,才接了水开始和面。
在没有剩饭和半成品食物的情况下,这显然是最快能够吃上的东西。
当然,如果不是晏之安不喜欢的话,米糊、面疙瘩之类的,还要更方便快捷一点。
想起晏之安在吃这些东西的时候,脸上那极为少见的嫌弃的表情,许言昭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得到了对方有点晕晕乎乎的回应。
晏之安不会面点。虽说平时也跟着许言昭学了一点,但大概这种事真的得看天赋,哪怕跟着对方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进行,最后出来的成品,也顶多就是能入口的程度,在试了几次之后,他也就不再去碰这类的东西了。总归他本来也就没有非要下厨的必要,就算下厨,也不一定非要做这一类的东西。
这一次,晏之安更是一点想要给许言昭添乱的意思都没有。
然而,把他整个都圈在了怀里的Alpha,以及那对到现在都没有解开的手铐,显然不可能给他安静地待着的机会。
没办法和许言昭分开太多,又没法帮上什么忙的那只手,为了不碍事,只能软软地搭在许言昭的小臂上,随着对方的动作抬起又放下,牵动本就有点站立不稳的身体,那根没有软下去过分毫的滚烫肉棒深埋在晏之安的体内,借着身后的Alpha有必要或者没必要的一些动作,小幅度地抽送顶碾,将骚嫩敏感的内壁戳蹭得无尽绞滚、不住抽搐,持续地被细小的电流刺激似的,怎么都无法从中挣脱、落到实处。当许言昭把抻好的面条下锅的时候,晏之安已经抽噎着高潮了一次,那只搭在许言昭小臂上的手哆嗦着,滑开了好一段距离,却没能像以往那样抓出狭长的血痕,只在经过的地方,留下了浅淡无力的红痕,没多久就在对方最近被晒黑了一点的皮肤上消退下去。
好歹还记得怀里的人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许言昭捧起晏之安泪粼粼的面颊,动作轻柔地吻了一下,没有再多做什么过分的事,安静地抱着他,等待锅里沸腾。
为了节省时间,许言昭做的最简单的青菜面抻得细长的面条,漂浮着油星子的清汤,两棵小青菜,再加上切开的一个溏心蛋,全部弄好都没要半个小时。略微想了想,他又往面前的面碗里撒了把葱花,才将其端到了晏之安的面前。
然后自己抽出了一双筷子开始给对方喂食。
许言昭担心晏之安吃得太急,把自己给烫到这种先例又不是没有过。
确实是饿得狠了,晏之安都没空去向许言昭表示抗议,就在他把吹凉了的面送到自己嘴边的时候,一口咬了上去,吸溜两下就嘬进了嘴里,囫囵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张口等待下一次投喂一边吃还一边掉眼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
凑过去舔掉晏之安唇角沾上的汤汁,许言昭忽地笑了起来,哑着嗓音问道:“我这算不算是,‘下面给你吃’?”
小半碗热乎乎的面条下肚,晏之安稍微缓了过来。他瞥了一眼眉眼弯弯的Alpha,伸手从对方手里抢过了筷子,自己夹了一根小青菜放进嘴里,声音含糊地评价刚刚那个下流的笑话:“又土又俗。”
许言昭笑了一声,也没有反驳,亲了他的嘴唇一下,握住对方拿着筷子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和晏之安分完了剩下的半碗面,还借机舔了下对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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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拿过晏之安手里的筷子,和空了的面碗一起放到一边,许言昭看了一眼边上已经抻好的、还没下锅的面团,低声询问。
晏之安摇了摇头。刚刚那碗面的分量不少,许言昭吃得也不多,基本上都进了他的肚子,再加上半碗汤下去,胃里确实是没剩下多少空间了。他本来就是那种爱吃菜不爱吃饭的类型,这会儿甚至觉得有点儿撑。
“那就好。”许言昭又笑了一下,低头吻了下晏之安颈侧的那片淤青,眼中的神色深沉而晦暗。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问怀里的人:“之安哥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
晏之安愣了一下,似乎是有点意外许言昭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他略微侧过头,看向垂头和自己对视的Alpha,仔仔细细地将对方打量了一遍。
五官线条比之刚成年那会儿硬朗成熟了不少,有一阵子没剪了的头发柔软而蓬松,有几缕不听话地翘了起来,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格外地吸引人的目光。
和上一辈子他所认识的那个人,真的一点儿都不像。
脑子里没来由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晏之安略微弯了弯眸子,出口的话语当中带上了一丝笑意:“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