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抖又泄出了一小道水流,晏之安掉着眼泪张开双唇,却只从中溢出了微弱的气音。

“之安哥……”松开咬住晏之安腺体的牙齿,许言昭轻柔地吻了吻他颈侧淤青的皮肤,哑着嗓音问他,“我能尿进去吗?”

晏之安早已经被干得一塌糊涂,大脑也被几乎没停过的高潮搅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理解许言昭究竟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呜呜咽咽地点头,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

但即便是这样的回应,也足以让许言昭感到兴奋。

坚硬滚烫的肉具在晏之安体内发狠地顶撞了十数下,蓦地从顶端射出了一股黏浊的精液而紧接其后的,是另一种更加滚烫有力的液体,持续地击打冲刷在被奸干得充血肥腻的内壁上,将那狭小的穴腔甬道灌满,生生地把晏之安送上了又一重高潮。

这下,是真的变成狗了,居然还用尿来标记领地……

嗅着空气里逐渐扩散开来的尿液味道,晏之安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小小声地抽噎了两下,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能发出。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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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易感期5

晏之安从深沉的睡眠当中醒过来的时候,仍旧躺在客厅那张堆满了自己衣服的沙发上,甚至身下潮湿的触感,都没有比睡着之前减少分毫。而那个似乎还在睡的Alpha,则整个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圈进了怀里,甚至那对把他们铐在了一起的手铐都没有解开。

这种在狼藉当中醒来的情况太过少见,晏之安有些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慢地想起了眼前的状况。

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总是格外强烈,也格外的消耗体力。换做以往,对方肯定不可能比他晚醒。

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还有点鼓胀的肚子,晏之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把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给一点点拔了出来。

浑圆硕大的骨头在离开被肏干得淫红湿软的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被堵在里面的精水、骚液,混着最后被射进去的尿液,一起从发肿的穴口流了出来,在满是水迹和精痕的沙发上留下新的污痕。

……那东西居然还是硬的。

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将险些出口的呻吟给咽了回去,晏之安红着脸喘了一会儿,才稍微调整好呼吸,放轻了手脚,从许言昭的身下挪了出来。

客厅里的自动调温装置早已经在沙发上的人入睡的时候,就自动调节到了舒适的温度,全身又都被身材高大的Alpha给牢牢地圈着,晏之安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反倒被对方身上那暖烘烘的体温烤得有点发热。等他终于成功地从许言昭的身下钻出来的时候,鼻尖和额头都已经泌出了一层细汗,将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再次沾湿,看起来有几分色气的狼狈。

之前那种不知道是不是被信息素影响,所产生的奇怪状态已经彻底消失了,晏之安这会儿脑子清醒得很,胃部不断传来的饥饿感也提醒着他许久没有进食的事实。根据通讯器上显示的时间,他少说也睡了一天的时间了。

在尽量不去动那只和许言昭铐在一起的手的前提下,仔细地把沙发上乱糟糟的衣服堆都摸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到半点看起来像是手铐钥匙的东西,晏之安不由地蹙起了眉,心中生出了一点不妙的预感。

不过这种小玩具上面的锁,解起来应该不是那么困难

手腕上传来的牵扯力道让晏之安心下一跳,一下截断了还没得出具体结论的念头,他根本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一只宽大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腰,用力地往后一拽为了能够摸索到沙发另一头,而往上抬起的屁股顿时往后一沉,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噗嗤”一声把抵在穴口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

粗沉硕胀的鸡巴有如一枚烧红坚硬的楔子,只一下就凿开了晏之安绵软湿滑的肉道,深深地侵入其中,把晏之安整个都钉在了上面,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一整天都没合拢的穴口,连一丝一毫的淫液都无法流出。被强行撑开的穴肉死死地绞住其中的肉具,没有任何征兆的酸胀感在腹腔之内炸开,让晏之安的大脑都有片刻的空白,只剩下那在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声中逐渐加剧的细微轰鸣。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高潮。只是等他稍微缓过神来的时候,觉得小腹里的酸麻和肿胀,比之前又加重了几分。

“别走,”把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晏之安体内的Alpha从后面贴了上来,紧紧地把他圈进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双唇印上颈侧被啃咬出淤青的皮肤,一下一下地啜吻,“……别走。”

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抖。晏之安喘息着,死死地扣住许言昭的手臂,克制着自己想要蜷缩身体、避开对方嘴唇的欲望,好半天才让自己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不走,唔……”混着些微疼痛的酥痒从颈侧被亲吻的地方传递过来,晏之安刚刚调整好的呼吸又开始紊乱,含着肉棒的穴肉也不自觉地收绞夹缩,热情洋溢地嘬吮那遍布勃凸青筋的柱身。

“我,就是、有点,饿,”在许言昭手臂上留下了浅浅的指甲印的手松了开来,哆嗦着按上了自己的小腹,企图以此来减轻内里传来软胀麻痒,晏之安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耐心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哭闹的孩子,“想去、去弄点,吃的、嗯……”但那在断续的话语当中,无法彻底忍耐的呻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诱惑,像是蓄意的勾引。

许言昭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挤碾得包裹在他表面的媚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下、一下地绞蠕滚动,嘬吮过硬热肉具的每一寸肌肤,连肉冠下方的沟壑都没有放过。

张口在怀里的人腺体所在的位置轻轻地咬了一口,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也很饿。”

“我是说、真的,”一下就听出了许言昭话里,和自己想表述的截然不同的意思,晏之安用力地扣住了他想要贴着自己小腹往下的手,忍耐地夹紧了双腿,“我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哈、别动……嗯、真的,必须……吃点、什么……”

“不然,我不会是被你、操死的,我会直接、唔,饿死……”许言昭的动作顿住了,从口鼻间吐出的喘息又粗重了几分,“而且、我渴,真的,”晏之安重复强调,“好渴……”

就连一个军校出身的Beta,都能在易感期的第一天,被折腾成这样,晏之安简直没有办法想象,那种会同时被引诱进入发情期的、没怎么进行锻炼的Omega,到底该怎样度过这样的状况。

到底还没有被情欲彻底剥夺理智,许言昭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晏之安小小地舒了口气:“手铐的钥匙、呢……”

“……不知道。”许言昭停顿了一阵,才出声回答。可信度基本为零。

晏之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不解开,好吗?”大抵也是知道怀里的人不可能相信自己刚才的说辞,许言昭收紧了横在晏之安腰间的手臂,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面颊,柔软蓬松的发丝擦过耳朵和脖颈,带起一阵阵让晏之安想要缩脖子的痒,“我不想解开。”

可是这样真的很不方便。

拒绝的话语在喉咙和舌尖滚动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晏之安轻轻地叹了口气,侧过头在许言昭的脸上亲了一下:“坏狗。”

“快点起来,”不等身后的Alpha反应过来,晏之安就红着脸别开了脸,伸手往后催促地推了推,“我真的快饿死了……还渴。”

“你以前都会注意给我喂水的。”早已经被惯坏了的Beta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仿若抱怨,又好似撒娇。

许言昭闻言偏了偏头,忽地低笑了一声,扣住晏之安的腰,带着他一下站了起来。

根本没有预计到许言昭的举动,晏之安几乎是被那根插在屁股里的鸡巴顶着站起来的那根硕长滚烫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根卡在他身体里的撬棍,顶着内部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硬生生地撬动了他的身体,逼得他改变了姿势,那一瞬间攀升至顶峰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全身都颤抖起来,胯间那根在前一天被使用过度的阴茎晃动着,倏然吐出一股只有几缕白浊的清液,就可怜地软垂下去,没拧紧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积攒下来的力气,只这一下就被抽空,晏之安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亏了许言昭及时地伸手把人捞住,才没有从那根翘起的肉棒上滑开。

“走吧,”咬了下怀里的人的耳垂,许言昭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之安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番外:易感期6(边走边草)

许言昭很喜欢和晏之安身体相连的感受,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允许他做,他也喜欢在看书、睡觉,或者做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把阴茎插在对方的身体里那种亲密得宛若一体的感受,令许言昭感到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