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闻言,程绪言只是说,“池老师,你知道你下岗后谁来接你的位吗?”

池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程绪言笑了笑,“是我。”

“您看,您教书育人十余年,最后只是被一个主业还不是老师的人顶替了,您的那些学生,陈熙,方麒,甚至其他,现在都是我的学生,甚至,他们都不记得你了,即使记得你,也是记得,就是这个导师,让我没能出国,就是这个老师有违师德,还进了监狱。”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池凛神色有些紧绷,直觉告诉他程绪言不会说什么好话。

“所以,你要明白,你很轻易会被人忘记,包括肖亭。”程绪言嘴角微微上扬,“您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肖亭喜欢的是我,他巴不得从来不认识你,你毁了他半生,他快恨死你了,你怎么会觉得,只要你出来后他还会跟着你呢?”

池凛“哼”了一声,“哪有怎么样?”说着,他轻蔑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当年,让肖亭哭了一夜的人不就是你?”

他继续说:“那个方麒,很有意思,小小年纪就有手段,你被人耍的团团转,末了肖亭不长眼的偏偏喜欢你,方麒不过是厌弃你了要和你分手,你转头就怪肖亭,真不知道是你蠢还是你拿人真心当驴肝肺,不爱你的你当宝,爱你的你却弃之如敝履?”

程绪言愣了愣,却只是沉默,这件事情他的确没有好说的,是他不对,当年犯傻,但让肖亭哭一夜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

池凛又说,“青春期的小孩真的有些好玩。”他身子往前面微微一探,舔了舔嘴角及舌尖,声音有些浪迹,“你不知道,这小孩那几夜明明被我操的身子疼,半夜还偷偷出来看你送他的那些小东西又多可怜。”

“要听细节吗?”池凛眼睛泛着红,眼球弥漫着血丝,“小屁孩。”

良久的沉默。

程绪言不想听,可池凛的眼神太过轻蔑,让他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肖亭第一晚的时候哭的狠,整个眼睛都是红的,我那天刚从学校回来,看见他抱着一堆小东西吃,我没在意,直到第二天他跟我说不想读书了,我一想,他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你猜肖亭怎么说,他说,学校没意思,还被人误会。”

“我原本便不想他上学,他不愿意上就不上了,但我还是找人问了,结果知道原来是因为你。不过没事,看肖亭那样子,大概是不想和你继续联系了,索性我便让他直接退了学。”

“没过几天的时候,肖亭可能还是心里哽,我每天回来看他眼睛都是红的,那几天吃的东西又反胃了,他总是吐,拉肚子,我给他喝了药才好些。”

“但也是从这时候开始,肖亭开始反抗和我上床。”说着池凛一笑,“不过,我是谁,想做什么不能做?”

“所以啊……”池凛轻声说,“我操他。”

“我搞肖亭,他不听话啊?那怎么办,我打他,我掰开他的腿,他被我睡了好几年都熟透了,我搞着他,他挣扎啊,那就打,我扇他,把他扇红了脸,我让他乖点,我上了他很久很久,把他弄昏好几次,还不够,我要他听话。”

“我上哭他,我要干死他,程绪言,你应该不知道,这小东西哭着喊你来救他的时候多可怜吧?但是你呢?你觉得他心思坏,哼,是啊,心思多坏啊,怎么这么招人呢?”池凛笑说,“小朋友,你说,这小东西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伤口,舌尖沾着脓血,“可真招人啊?”

程绪言看着他仍旧不说话。

池凛以为程绪言生气的时候,程绪言才抬眼看他,以一种极尽冷漠的声音说,“所以呢?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

舌尖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腥涩的池凛反胃,他不禁额间流了冷汗,有些湿腻。

他听到程绪言问,“你得到了什么?嗯?你只不过是毁了他,而我现在在保护他。”

池凛“哼”了一声,不搭话。

“池凛,你可真是博士里的败类,衣冠禽兽啊?”

“而且……”他看了池凛一眼,“我们如果没有证据,怎么敢审问你呢?”

说着,小警帽拷着一个人从外边走进来。

池凛看见那人后瞳孔微微骤缩,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贾,贾弦?”

?3203359402?整理制作2021-04-09 23:53:37

41.你恶心不恶心?

小警帽也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刚从邻居那家里出来就看见贾父母回来了,他给连野拨电话的时候对方一直没接,他估计连野没听见,只好挂了电话打算待会再拨。

邻居他爱人看起来不太想让他一直待在这儿的意思,有些坐立不安,一会儿摸着鼻尖,一会儿喝口桌上的凉茶,小警帽毕竟警校出身,能察觉出来这男人的异常,比如眼神闪躲,不时看向窗外,偶尔会翻茶几上的书,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因为连书都是反的。

小警帽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端起面前的茶杯,茶是茉莉花茶,却因为水温过高有些苦涩,他抿了一口又放下。

邻居还在侃侃而谈,“那个小伙子脸是真的可怕哦,像被人砍过几道,那个刀疤完全没有这个照片好看的,总是戴着一个黑帽子,穿着一身黑,也不抬头,我看见他脸还是那天他们搬东西的时候我倒垃圾,不小心碰到他了,然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他的脸差点吓了一跳。”

“不过这小伙子也是很奇怪的,也没让我道歉就直接跑的,跑的急匆匆的,我见他又不小心撞到别人,属实奇怪的很。”

小警帽点点头,“你就见过他一回吗?”

邻居点点头,说,“是。”片刻后又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像是想起来什么,拍了拍大腿,说,“我老头也见过,还差点打了一架呢。”说着她回头拍了把她男人,“哎,老头,你来说。”

男人看起来就不太想开口的样子,但小警帽装傻的一直盯着他看,他知道,这男人和贾弦肯定有事情。

他一笑,说,“大哥,您看我们这边来走访就是办案的,说不定您的话能给我们案子提供很大的帮助呢?”

男人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攥紧了手心,叹了口气,才开口,“倒也不是打架,那小伙子就是脾气冲些。”

这事情发生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情了,贾父母那天倒不是去侄女家住,正好冬至的日子,男人被邻居打发去买点肉馅包饺子,冬天冷的很,他穿得厚,刚买完肉馅提着袋子回家,结果在单元楼门口看见一小伙子,那小伙子裹着一身黑棉服,不上楼一直在楼门口鬼鬼祟祟,男人看他不正经,走过去问他,“你是谁啊,一直在门口干嘛。”

那小伙子还带着口罩,只露出来一双眼睛,有些暗的眸色。

小伙子没回答他,转身就要走。

男人拉住他,说,“哎,你说话啊?是不是偷?在这蹲点干嘛呢?”

小伙子瞪他一眼,说,“你放开我。”

他声音略微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又像是嗓子有损,有些嘶哑难听,说明白点,不太像他这个年龄段的声音,所以男人觉得他更可疑。

“你到底干什么的?”他抓着小伙子不放。

小伙子挣扎着,“关你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