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嗯了一声,就有下人引着老大夫去开药,折腾了一夜的靖王脸色并不算好,他想不到该如何惩戒怀里这小妇人,在书房里咬牙切齿了许久,想的也只是把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都施加到他身上,最好玩的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在书房里孤枕难耐的那几晚,靖王想的最多的是,那药不该停的,就该把她喂的离不得自己半步,她才不会将精力放到旁人身上。哪怕这个旁人是他的儿子,张鸢是要去报仇,靖王心里也堵得慌。
一方面那是他的儿子,嘴上平日里说的再好听,到了关键的时候,看着人要死不活的痛苦度日,靖王还是怨张鸢的。另一方面他只要一想到张鸢不知道是想了多久,才想出那样的报复的法子,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时候独自去见了世子,他心里的妒火就不住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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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厢情绪交织,他真是恨得牙痒痒又毫无办法,靖王摸了摸张鸢圆鼓鼓的肚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落的说“如今仇也让你报了,再不乖,可别怪本王手狠”眼里的痴狂,若是张鸢见了怕是会吓的腿软。
那一肚子的东西靖王还是没让她真含着,他自己如何不知道若只是阳精怀里的人定不会如此凄惨,那秽物入了体内,肯定不好受。但他倒是没想到张鸢只是含了不过大半日就不行了,他就如同占地盘的野狗一般,巴不得张鸢的内内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毕竟是连尿都能吞下去的人,想法能正常到哪里去。
靖王抽出了还勃起的阳根,后穴里的玉势也抽了出来,没有阻挡的两穴潺潺的往外流精,尤其是前面的艳穴,尿液伴随着精液淫水,在靖王的注视下喷涌而出,昏迷的张鸢放松的呻吟出声。
又轻又弱的细叫听在靖王的耳里就带上了骚味,一手去揉鼓鼓的肚子,揉的她喷的更多,一手毫不嫌弃的伸进腿心把玩红肿一片,满是狼藉的艳穴,玩的张鸢两穴吐水,尿口大张热流淋在他的手上。两人的秽物交缠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寝具,屋子里是闷得人透不出气的腥臊味,他才像是满足了变态癖好,扭曲的笑出声来,抱着人再次进了浴房。
张鸢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期间林钰宁和林想想多次想来看她,都被靖王拦下,她就和靖王住在了书房,直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才回了天章院。看着一脸着急的孩子,张鸢心里有些愧疚,她那日不该鬼迷心窍一般为了对付白王妃而去勾引靖王的,她吃了一次大大的教训,心里害怕的极了。但是只要想到白王妃日后还要压在她们母子的头上,她就心里难受。
靖王这次毫不留情,可没管她的脸皮薄不薄,衣衫遮不住的肌肤上也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小小的耳垂上都被他留了牙印,这幅姿态如何出现在孩子跟前,隔着帘子母子交谈了几句就散了。
张鸢是问了小莲才知道,这些日子靖王对外说的是她病了,在天章院养病,谁都不让见。就连两位公子都被拦在了外面,偏偏靖王又连着数日未踏足天章院,书房里的那番动静不可能毫无风声漏出。
不少人都在猜测说是张鸢怕是要失宠了,王爷迷恋那新人到离不得半步,眼见张鸢病愈,靖王又开始进天章院,院子里的闲言碎语平息了不少。张鸢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想靖王彻底厌倦了她,可惜啊,靖王那顿发泄后两人虽说不如往日的浓情蜜意,但靖王还是日日回来伴她入睡,落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她又重获了靖王的恩宠。
张鸢从未想过靖王会轻而易举的消气,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血脉,靖王压着自己的那番折腾,更多的是发泄,是掩盖。发泄被挑战了威望的怒气,掩盖他轻放弃儿子的凉薄自私。
而被张鸢时不时惦记的白王妃正在和她的心腹接头,白王妃知道这次自己必死无疑,将药带进皇宫是大罪,勾结皇子陷害皇家侧妃更是死罪。她唯独放下不下的就是世子,她接到张鸢让人故意传给她的消息,怒火冲头,差点就冲出去与张鸢同归于尽。
奈何靖王看管的太严了,张鸢勾引靖王那日,她本来是要和送膳的侍女换了衣衫去找张鸢给自己的儿子赔命的,可惜屋子外头一直都有人守着,她干等了半夜,什么都没做成。一计不成她又想了别的法子,她要的东西那人早就给她送来了,她现在就等着张鸢主动来自己跟前了。
张鸢被靖王带去了书房淫玩之后就久病不起,白王妃只能再等等,就在白王妃要等不住的时候,张鸢终于又露面了。这日张鸢正在窗下晒太阳,靖王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她好了以后,白日里他拉着一张脸,似是怒气未消的模样。到了夜里床账一放下跟个疯狗一般折腾不止,这几日张鸢身上的痕迹都没消过,白日里更是昏昏欲睡毫无精神,要不是知道自己和靖王都不能生了,她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又有了。
张鸢困顿的闭上眼睛之时,有侍女慌忙地来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莲看着张鸢脸上的不耐,拦下人“何事如此慌张?”那侍女急切的喘息着说“六公子去了佛堂,听说是王妃要人去请的”
张鸢一下子就精神了,猛然从软榻上起身“你说什么?”张鸢一直在等着白王妃的后手,可没想到她会扯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她如何还坐得住。披了外衫就要往外冲,还是小莲将人拦住了,给她理好衣衫,挽了发髻,整理妥当才扶着人出了门。
走去佛堂的路上,张鸢越想越不对,顿下脚步要初十去请靖王,自己放慢了步伐。估摸着靖王快赶上的时候,张鸢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手帕,带着小莲决绝地踏进了佛堂。看守白王妃的人本欲拦下张鸢,在同伴的示意下,还是退下了。
那人不解的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这位被王爷盛宠了十几年吗,何必去触她的霉头”不仅如此,为了张鸢方便行事,还带着人自觉地回避了。
张鸢进了佛堂才发觉里面一片的昏暗,大白日的竟如同黑夜,披头散发的白王妃恍若鬼魅的出声“你来了,本宫可是等你等了好久”进来一看张鸢便知自己中了她的圈套,这里面可没有林钰宁的身影。
看着张鸢一脸平静无波,身后只跟了一个侍女,白王妃嘲讽的笑了一声“终于见到你人了,往日里你被王爷护的跟眼珠子一样,生怕本宫害了你,如今新人过府,你也该尝尝本宫这些年受过的苦了,哈哈哈,可都是报应啊”
张鸢逐渐的适应了佛堂的昏暗,看着白王妃面容癫狂的模样,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自己可不是来听她说这些的 ? “王妃找宁儿,也是为着此事?”白王妃哈哈哈的笑了一阵“我找他做什么,那是我的好孙子,世子的血脉,我巴不得他好好的,我找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啊”
张鸢看着发疯的白王妃,在心里盘算着靖王还要有多久过来,听到白王妃说林钰宁是林钰安的儿子,冷笑了一声说“王妃可是真敢想,你凭什么觉得世子那样的蠢货能有宁儿这样不凡的子嗣,你们母子可真是会痴心妄想”
白王妃一脸抗拒的否认“不可能,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在骗我,宁儿就是世子的孩子,他就是,他不可能不是。”这消息对白王妃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脸恶毒的看着张鸢“你这个毒妇,你害了他生父,他不会饶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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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5章一百七十四章我的宁儿不会落得世子那样的下场颜
白王妃冲到张鸢跟前,还未接近就被小莲一手挥开,张鸢看着她这幅狼狈模样,笑了一声“我哪里害他了?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估摸着靖王快来了,张鸢再次刺激白王妃“你不好奇吗?王爷他为何要救了我们母子?”
张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的一脸得意,白王妃大受打击“不,不不会的”张鸢却不放过她,继续说“自然是我怀的是王爷的孩子啊”白王妃目眦欲裂地瞪着她“你这个信口雌黄的贱人”张鸢此时已经听到了靖王过来的动静。
再次对着几欲崩溃的白王妃压低着声音说“你不知道吧,就你来看我的那天,还训斥了你那好儿子一顿,其实你弄错了,我那一身的狼藉都是王爷折腾的,是他抱着我放在了世子身边,瞒过你们母子的”
白王妃再也受不了了“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儿偿命”白王妃被她刺激的理智尽失,疯疯癫癫的举着不知何时摸出来的匕首,朝着张鸢狠毒的直刺过去。
刚要出手的小莲在张鸢的眼神下示意下,有些迟疑地收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本就离她们很近的白王妃顷刻间就逼到了跟前,刚踏进佛堂的靖王一抬眼就看到了白王妃拿着匕首的手已经高高的举起,靖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厉声怒吼“住手”眼看着他来了的白王妃心下一横往下使力,张鸢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白王妃跟在她身前咄咄逼人,胡乱挥舞的匕首划伤了张鸢的衣衫,听到靖王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转身惊喜的喊“王爷”
她的后背这就露在了白王妃的跟前,靖王提心吊胆的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身形转动挡住了白王妃的匕首。抬手要去制服白王妃的靖王,闷哼了一下,追的张鸢落荒而逃的匕首已经狠狠地插进了他的侧腰。
腰间的刺疼让靖王面色一下子就苍白了,搂着张鸢的手不住地颤抖。白王妃也有些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靖王,双手上温热的湿润的触感让她更疯狂了,厉声喝住小莲“停下,谁都不许过来”
白王妃看着靖王一脸面如纸色,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癫狂的笑出声来“哈哈哈,至今你还护着这个贱人,林鸿修,这个贱人害了你的亲儿子,那是你的亲儿子,你还护着她,哈哈,那我们母子算什么,啊,我们算什么?”
自知毫无活路的白王妃握着匕首的手不住地颤抖“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都死,都去给我的儿子陪葬,哈哈哈,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白王妃手上用力抽出深陷在靖王身体里的匕首,再次恶狠狠地要捅进去。
一直盯着她的靖王强撑着力气,一脚将她踹开,一声闷哼后,身上的力气大部分都压在了张鸢的身上,小莲几步上前止住欲要再次起身的白王妃。张鸢这时从靖王的怀里钻了出来,扶着他一脸的担心,手里的手帕迟疑了一下按在靖王的伤口上。
“王爷,好多血,好多血,来人啊,,快来人,王妃行刺王爷”张鸢的声音里全是慌乱,在外听到动静的侍卫们,赶紧冲了进来。昏暗的佛堂里满是血腥味儿,白王妃趴在地上,面带不甘“徐燕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和世子的今日就是你们母子的明日,你们不得好死,啊,林鸿修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我们母子的今日全是拜你所赐,呜呜呜,世子,我的孩子,我的安儿,我的孩子”
扶着靖王往外走的张鸢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恨意的白王妃,心想不会的,我的宁儿不会落得世子那样的下场,因为靖王已经不再年轻了。最后看了一眼白王妃,张鸢扶着靖王往外走,一离开佛堂,靖王就再也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在一片惊呼下,靖王被送去了天章院,张鸢握着沾血的手帕浑身颤抖,匆匆赶来的林钰宁和林想想一脸着急。看张鸢失魂落魄地样子不住的安慰她“娘亲,无事的,已经递了牌子去请宫中的太医,父王会没事的”
张鸢有些牵强的点点头,寻了间隙将手里的手帕塞到林钰宁手里,林钰宁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张鸢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神色。林钰宁慌乱地把东西收起来不可置信的说“您,您”张鸢摇了摇头,林钰宁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担心靖王。
但就算如此为了张鸢,他还是默默地去将手里的手帕亲自处理了。宫里的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靖王迟迟不醒,知道消息的皇帝太后格外担心,这眼看着靖王要去北境了,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摊子的事情。
行刺靖王的白王妃被严加看管了起来,下了王府地牢,白家众人也具都被收监,行刺当朝亲王可是连及亲族的死罪。林钰宁曾私底下问过张鸢,靖王还能不能醒来,张鸢心绪不定的点点头,她没想过要靖王的命,要不然靖王此时怕是已经断了气了。
见她点头林钰宁放松的舒了一口气,心里多日的纠结算是放下了,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靖王真的就这么没了,他往后该如何面对张鸢。靖王此人凉薄多疑自私,但对他和林想想并不差,就这么看他死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而靖王在昏迷了大半个月后,终于醒了,只是他的腰腹本就有伤,如今再受重创,短期内想要离开床榻是不可能的了。张鸢衣带不解的守在他跟前,看他醒来,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欣喜,慌忙的让人去请御医。
听着御医要他静养不可再起身动到伤处,靖王的脸色差到了极致,他一直盘算着要回北境,如今这模样他还如何能回去。听太医的话,养上一年能下床就不错了,靖王召了下人问了那日在佛堂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白氏是怎么会有凶器的。
管家低着头一一说明,靖王只是不让白王妃出佛堂,那些送饭的侍女还是要进去的,东西就这么的被送了进去。还有靖王迟迟不醒也是有中毒的缘故,那毒并不致命,主要是令人元气大伤,一时无法清醒,但和靖王身上的旧伤交叠在一起,就严重起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靖王这毒是白王妃匕首上带的,但靖王却有些怀疑,白王妃那态度是真的想要张鸢的命,怎么会下了这种不轻不重的毒呢。靖王不愿意去想心里的猜测,只能安慰自己,或是白氏想让张鸢尝尝世子尝到的苦楚,尽管如此想,靖王还是派了人再去查探。
靖王醒来后,宫中的各位皇子亲王皇孙过府探望,奈何他精力不济,一日里昏睡的时候要比清醒的时候多多了。前来探望的宾客都是张鸢和两个孩子在接待,康王妃曾经拉着她的手一脸感慨的说“可算是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