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清池就对上了那一只来到了近前的、和他的脑袋一样甚至还要更大一些的眼睛。那东西中央的瞳孔是和蛇一样竖着的,变成了赤红色的眼球有如凝固的鲜血,布满了黑色的血丝。

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的思维变得迟滞,但随之而来的“交配”的讯号,却又迅速地将他凝滞的大脑重新唤醒。

那并不是某种语言,又或者什么能够通过思维被理解的声音、动作、任何人类用于交流的信息,而是直接被送入脑海中的某种思想、概念,是不可违背、不可逃避的“神谕”,是他必将迎来的命运。

只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强劲电流就席卷过了夏清池的全身,让他陡然开始热烈的发情,连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粉。

他抬起绵软的手,抱住了面前看不清具体形态的巨大怪物,像一个发骚的荡妇、欠操的婊子、满脑子只剩下了交配欲望的雌兽,胡乱地扭动身子,呜咽着哀求:“进、呜……进来……哈啊、操我、嗯……快、啊……快点……”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呃啊……骚逼好痒、哈、求你……呜……”夏清池大张着双腿,努力地把自己泛骚发痒的嫩逼往对方柔软的身躯上蹭,想要把那根还剩下一点尖尖卡在屄口的鸡巴往里吞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湿软的水意,能够拉出丝来一样粘腻,“快点、干我……嗯……骚逼想、被你干……啊嗯、难受……哈啊……”

而面前的神明很快就给出了回应。

畸形而可怖的口器伸了出来,探入了夏清池张开的双唇之间,一面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面还舔舐着他的舌根,试探一般地在喉管的入口附近浅浅地戳蹭。而那根抵在他屄口的交配腕足则彻底地退开了,连那最后的一点连接也被解除。

夏清池忍不住委屈地哭出声来,又被嘴里的口器搅得呜咽呻吟,难耐地扭动腰臀,寻求着更为强烈的刺激。

然后那根硬胀粗壮的鸡巴样腕足就那样没有任何征兆地撞了进来,以比前一次还要凶狠的力道操开没有任何防备的肉道内壁,仿若凿子、匕首、斧头一般,残忍地劈开了甬道尽头那紧紧闭合的小口,粗暴而蛮横地撞了进去。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猛烈地席卷上来,冲得夏清池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绷紧身体,仰起脖颈,就在这仅有一下的抽插中高潮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二合一章,感觉最近海棠有点卡卡的,点下一章要好久才能跳出来,能不分章就尽量不分章了,看得更顺一点

周一啦,打劫啦,快交出你们的票票!!!

谢谢大口吃肉、大吉*3的礼物,么么哒~

90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场性爱里

眼前迸溅开火焰爆裂似的细碎光点,空空茫茫的,只剩下那种被火星溅上皮肤的刺麻。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清醒着而那根插入了他的身体的、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阴茎的东西,正在他的阴道和子宫里大开大合地插干顶送。

那根比人类的鸡巴更灵活、更柔软却也更坚韧的交配腕,每一下都退到嫩粉色的屄穴入口,然后再一口气捅开抽绞的内壁、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这种侵犯实在太深太狠,简直就像是要从内部将他整个凿穿贯透,无法摆脱的恐惧与如影随形的快感交缠在一起,每一下都能让夏清池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猛然往上挺动一下然后被更粗暴更兴奋地奸干。他能够听到自己的下身被插捣出的粘腻水声。

喉咙里的尖叫被探入的口器给严严实实地堵住,夏清池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本就无法拢住怪物身体的双手滑落下来,被不知道从哪里探过来的触手缠绕拉扯。有稍细的触须钻入袖口,在这仅有的被遮挡的皮肤上嘬吸裹缠,惹得这个在情潮中敏感到了极点的双性人不住地呜咽颤抖。

更多的黏液被灌入了口中,又或者直接注入了喉管、胃里,夏清池无助地吞咽着,感受着自己的胃部逐渐变得充实的过程。他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立了起来,被在他腰腹间徘徊的触手欣喜地裹紧,用紫黑色的吸盘在上面拉扯嘬吮。

于是那个可怜的器官很快就又射出了储存的精水,被榨取汁液的软烂水果一样,被掐挤着从顶端流出更多的腺液。

夏清池被这过于热烈的快感折磨得几近癫狂,他徒劳地挺动腰胯,拼命地往面前的怪物身上蹭,又在下一刻挣扎着后撤,试图把自己饱遭蹂躏的下身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

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腾空了,被无数条粗细和形状都不相同的触手推着、挤着,乘上了海浪一般越抬越高。夏清池整个人就跟被倒吊了起来一样,被捆缚着、缠绕着,摆出最方便观赏和品鉴的姿势,承受这场名为交合的刑罚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成了那个被奸淫的部位的附属品,所有的功能都只是为了性交而服务,除了那能够逼得人发疯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无法感受。

那种触及死亡的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分不清从自己的下身喷出、射出的东西,究竟是精水、逼汁、还是尿液,他只感到自己被丢进了一场狂烈的暴风雨、一个极速旋转的漩涡、一艘在海浪中疯狂颠簸的轮船,仅仅依靠着那一丝上天垂怜的侥幸,才能在其中留存一点被嚼碎的尸骨。

他看到那颗并未离去的眼球上有竖着的瞬膜飞速闪过,本就密布的黑色血丝变得更多了,那种来自地狱冥河一般的潮黏低鸣从四面八方传来,裹挟着人类无法抵抗恐惧,让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

而侵入他嘴里的口器也在这时候拔了出去,让他的声音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在这个有着严密隔音的实验室里回荡。

夏清池又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被堵塞得严实的屄口喷溅而出,和那些触手分泌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身上留下湿亮的水痕,将他抬高的屁股上半干的蜿蜒血迹冲淡。

“不行了、呜……要死了、啊啊……要被、操死、咳……呃、啊啊……”夏清池哭喘着、呛咳着,胡乱地摇着头,一会儿从喉咙里溢出低哑而绵软的推拒,一会儿又颠三倒四地做出相反的哀求,“……还、还要……呜、再、再深点……啊啊、操烂我……干死、嗯……我……哈啊……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呜嗯……”

他的身体还在随着体内交配腕足的抽插,而不断地起伏耸动,被黏液和汗水弄得乱七八糟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上他的脸颊和颈侧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却还在,溅上了几滴白的和透明的液体,歪歪斜斜地架在他的脸上。

被触手掐揉的阴茎又射出了一点不带白浊的清液,夏清池哀鸣着,从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哽咽,染上了红潮的腰腹卖力地挺拱,却怎么也无法从那折磨中逃离。

他在那些触手勒磨玩弄自己的阴茎、粗长的交配腕插入身体最深处时,不住地尖叫、踢蹬、挣扎,又在它们放过自己的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时,哭喘着、扭动着主动地贴蹭上去,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更多的触手爬上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躯上游走嘬吸,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抹上湿黏淫亮的黏液,在上面留下吻痕似的弧形红印。两条蜿蜒着来到夏清池的胸口的触手贴住了他的乳头,大力地吸吮拉扯那上面的吸盘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两颗肉粒量身定做的一样,牢牢地吸附着肿胀起来的乳粒,像甩不脱的水蛭、钻入皮肉底下的蚂蟥,不断地牵着那两点脆弱拉扯碾磨,就连带起的快感也混入了无法摆脱的悚然,逼得夏清池不住地落泪哀求。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从里到外地翻搅玩弄,揉捏塑形成不同的模样;又像是特制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被掰开双腿,让那根粗硕软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放肆地驰骋。

持续得太过长久,也太过剧烈的交媾让夏清池的感官变得迟钝麻木,连快感都变得朦胧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遥远得无法触摸。

他感觉到那根插入了自己宫腔的交配腕抖动着胀大了一圈,然后猛然从顶端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粗壮的精柱,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个娇小的器官给填满撑大,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起。

他就像是一个用来盛装精液的容器。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感受着那根射精结束后的交配腕足,在自己的体内恋恋不舍地抽送,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

奶白色的粘稠浆汁在那根丝毫看不出疲软的阴茎抽出时,被带出了一小股,又立即被它不舍地接住,贴着阴户往上重新捞回,送入无法闭合的艳红肉口当中。

夏清池被这个动作弄得又哆嗦起来,痉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的触手上抓挠,却根本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察觉到了他这一点算不上反抗的举动的触手,却反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过了头顶。

而他被抬高的下身依旧没有被放下。

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沾满了各种性液,变得脏污发皱,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和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一起,好似在蓄意地昭显他研究员的身份。

夏清池看到眼前的怪物又做出了和刚才近似的“低头”的动作,那曾经侵犯过他的口腔和喉管的口器向着他腿间无法勃起的阴茎凑近然后蓦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将其整个包裹了进去。

“啊……!”那种被齐根吃入的感受与先前触手勒挤缠绕时截然不同,只一瞬间就让夏清池发出了崩溃的喘叫,抖颤着抵达了极限的阴茎再次到达了高潮。

“……别……呜……哈啊、啊啊……”根本不给夏清池拒绝和挣扎机会,含着他阴茎的口器包裹在柱身外面的部分,立即开始蠕动挤压起来,而内里却宛若要榨出所有的汁液一样,对着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硬、不……起来、啊啊……不要、呜呃……”

夏清池呜咽着想要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他那几乎已经被抽干的力气,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更不可能抵抗得了那些掰开了他的大腿的触手而他此刻的姿势,就好似故意似的,恰好能让他清楚地看到那诡异可怖的口器,是怎样玩弄自己的阴茎的。

那些先前被辨认成触手的细软触角在口器的周围舒展蜷缩,被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捕捉,夏清池抽泣着扭过头,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的景象,却不想失去了视觉之后,那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的感官,竟又往上拔高了一个度。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圈薄软柔韧的肉膜蠕动间,挤蹭过茎身表面的每一个细节,也能够感受到内圈那本在嘬吸着他的铃口的古怪器官中,探出了一根蛇信一般细长分岔的肉条,跟随者吸吮夹咬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在流出前液的马眼上搔舔徘徊。

然后在夏清池抵达崩溃极限的瞬间,猛然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