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因为这一整天完全不习惯的工作而传来阵阵酸疼,夏清池忍不住有点羡慕凭着这一天的时间,就和另外两个人混熟了,打探到了不少消息的江原。

他这一整天下来,甚至都没有说上十句话。

很显然,哪怕换了一个环境,努力地将自己代入另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角色当中,他也不可能改变自己那软弱无用的性格。

如果换了被他所替代、此时他所需要扮演的“原主”的话,肯定能够将事情处理得更游刃有余吧?

也能更好地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对这个公司里应该隐藏着的秘密一无所知,连这个副本的主线脉络都没能摸清楚。

夏清池闭上眼睛,往被子底下缩了缩。

他觉得,他到了这个副本之后,简直就跟在玩“研究员工作模拟器”一样,除了自身该进行的“工作”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做。

是因为这一回……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吗?

忽地意识到,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新手副本之外,之后的每一个副本,自己的身边都会有其他人存在被分到同一阵营的同伴,又或者是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特殊npc夏清池不由地抿了抿嘴唇。

分明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拒绝他人的靠近、交往,可一旦碰上了什么事,他却总在第一时间想要去依靠其他人。

他性格里这不可割除的一部分……简直糟糕透了。

咬住下唇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夏清池感到自己由于机械地进行了一整天的工作,而变得低落的心情更糟糕了一点,但下一秒,某个人的声音却突兀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擅长这些事。”

之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夏清池蓦地睁开眼睛,回过头往身后看去,却没能在那里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所以他已经情绪低落到了会生出幻觉的程度了啊?

不由自主地鼓了下腮帮子,夏清池却切实地感到自己的心情回升了不少。只是很快,他就回想起了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发生的事情,面颊顿时又烧红起来,身体也仿佛回忆起了那过于激烈的交媾而一阵阵发软。

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恶狠狠地掐断了脑子里太过少儿不宜的回忆,夏清池重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沉入睡眠。

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入睡之前的思想太不纯洁的缘故,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朦朦胧胧的春梦,当他被手机里在他来之前,就事先定好的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换过一次的内裤已经又被精水和骚液弄脏了。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

是接手X。项目之后的每天夜里,“他”都会固定去实验室,进行一项特殊检查的时间。

至于是什么特殊项目,没能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载体上,找到相关的说明和记录,夏清池也不太清楚。而这不管放在什么地方,显然都是再明晃晃不过的线索。

半眯着眼睛穿好衣服,夏清池又去洗手间拿冷水简单地抹了把脸,戴上那副度数似乎不低的眼镜,拿着记录板出了门作为一个对科研一窍不通的人,如果没有这个自动记录的技能的帮助,他估计在刚开始实验工作的时候,就直接在专业人员面前露馅了。

正好是夜里最好睡的时间,即便一路走到了实验室外边,夏清池也还是有点忍不住嘴里的哈欠。在面前的门打开的时候,他慢了半拍才想起来要迈腿然后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触感。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脚上猛然传来的力道就拽得夏清池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摆放着各种精密仪器的实验室里。

手里的拿着的记录板在身体传来失重感的瞬间,就脱手掉了下去,落在了自动关上的电子门的另一边。夏清池仰躺在地上,借着门外走廊里漏进来的光,看清了眼前那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空间的触手,双眼不由地微微张大。

这是……什么?!

条件反射地就想要去看那本该在实验室尽头的那个玻璃箱,门外的光线却在此时被隔绝,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只触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

白天的时候听到的那种嗡鸣声变得越发明显了,带着掩藏不住的亢奋。呼入口鼻之间的空气也满是潮意,仿若梅雨天气忽然降临,又或者这一整个空间,都被拖入了某个深埋于海底的阴湿洞窟。

夏清池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

缠在他脚腕上的触手陡然用力,发狠地拽着又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即便有着衣服的阻隔,贴着地面的脊背也依旧被摩擦得生疼。夏清池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的手,触及了一大片簇拥上来的触手。

这些柔软的东西表面包覆了一层白天没有的湿黏液体,整个儿摸起来都滑腻腻的,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粗暴的行为感到抱歉一般,它们歉意地、讨好地、轻柔地往夏清池的身上贴蹭,像巨大野兽的舌,一遍遍地舔舐过他的身体。但那条缠在他脚踝上的触手却并没有松开,依旧紧紧地吸附在他裤管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

为对方这与白天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的亲近态度稍稍松了口气,夏清池正打算支着胳膊坐起来,就忽地听到一声清晰的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下身一凉,传来那种皮肤陡然接触到空气的颤栗感。

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的双眼,捕捉到了被触手随手丢到了一边的碎步片,以及那根逐渐压低,凑近了自己双腿之间的、从黑暗中隐约的轮廓来看,有些似曾相识的触手,夏清池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那些原本表现得无比乖顺讨好的触手立时缠了上来,强硬地捆住了他乱动的身体,拉开双腿维持着待操的姿势更多的触手来到了他的后背,垫在他和地面之间。

夏清池感受到那根表面包覆着湿滑黏液的粗壮事物,抵上了他毫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的女穴,上面承载不住的粘腻液体滴落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带起湿凉的颤栗。

“别……”夏清池的声音有点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那张生来就为了迎接侵犯的淫嘴只是被这样触碰,就开始骚贱地分泌逼水,挤出涂在那根本就滑腻不堪的肉柱上,仿佛在催促渴盼对方的奸干。

就好似能够感受到夏清池的心情一样,那根坚硬粗肥的交配腕足在试探着顶蹭了两下之后,就蓦然发力,毫无怜惜地顶开了那张娇嫩紧窄的肉嘴,撕裂那层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的薄膜,破开拼命抽绞痉挛的内壁,没有任何停顿地长驱直入,一口气挺操到了他初次遭受侵犯的阴道尽头却仍旧没有停下。

丝缕的血丝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被撑到了极限的屄口挤出,混在透明的骚液当中,像某种淫靡而艳丽的特殊装点。

“呃……!”夏清池浑身都绷紧了,他仰起头想要尖叫,旁侧的一条触手却借机挤了进来,将他的口腔侵占得满满当当的,那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满是白天夏清池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许多倍的发情靡香。

夏清池抖得更厉害了,崩强迫着张开到了极限的双腿哆嗦着,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由于过度的疼痛与压迫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很快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泛起了可怜的红。

嘴里的那根触手扭动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唇间抽插,未曾侵犯至喉管的举动带有强烈的淫亵与挑逗意味,惹得夏清池细弱地呜咽出声,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地咬住了那条软滑的事物。于是更多泛着淡腥味的液体渗了出来,就好像那东西里面储存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一样。

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被迫咽下了这些粘腻的液体,但仍旧在往外分泌的黏液却很快就超出了他口腔的容纳限度,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又往下牵出细长的丝线,淌落在他的脖颈、锁骨、胸口,在他的身体上氤开一片湿腻的感受。

夏清池上身的衣服也被撕开了。那些触手原先似乎想要把他全部扒光,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后却留下了那件最外面的白大褂,大敞着套在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上,起不到任何防护或者遮挡的作用。

抵达了阴道尽头的交配腕足怎么都无法顶开那张紧闭的小口,它拼命地往前操挤的结果,就是夏清池被顶得往后挪动他的腰为了更好地承受那根形似人类阴茎的肉腕被抬高,后背和脑袋也被无数条触手垫着,并不会再生出先前在地面上摩擦时一样的疼痛,但子宫口被发狠顶挤的感受,却足以让他颤抖、让他发疯,让他濒临崩溃。

夏清池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了,白浊的液体被缠裹上来的触手品尝、涂抹,引发他的新一轮的快感和颤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扔上了无法承受的顶峰,夏清池的意识都要被冲得模糊,眼眶里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在那歪歪斜斜的镜片上晕出一片朦胧的白雾。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样的举动,无法让自己达成侵犯到这个人类用以生育的器官,那根粗肥硕长的交配腕足停下了粗蛮地在子宫口顶碾的动作,缓缓地往外抽离,插在夏清池口腔里的那根触手也从双唇间退了出去。

就宛若溺水的人被陡然从深海当中捞上了岸,夏清池根本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凝聚不出来,只大张着嘴,贪婪地、渴切地攫取着空气,连肺部都由于过度灌入的气体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面前那个无法在黑暗中看清细节的巨大身躯沉了下来像是做出了“俯身”或者“蹲下”的动作。更多的触手来到他的面前,或是舔舐他的皮肤,或是玩弄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留下淫猥湿亮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