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又仿佛能够吞噬所有能够触碰到的东西,那团蠕动的黏液爬过的地方,本该存在的柔软布料都会消失不见,裸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

陡然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夏清池没有意识地蜷了下身体,搭在腰际的手指颤了颤,没能做出太大的动作,却在下一刻被簇拥上来的液态阴影包裹,亲吻般地触碰过每一个角落。

那东西似乎是想将睡梦中的人整个包裹,但或许是意识到以自身目前的体积,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事,它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分裂成几团,被以几不可察的细线相连的单独个体一样,分别占据这具纤细身躯的不同位置。

“唔……”胸前的乳尖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擦过,生出幻觉一般的软痒触感,夏清池难以自制地轻喘了一声,口腔当中积蓄的唾液从微启的双唇间泄出,在灰色的枕套上积起透明的一小滩,又缓缓地被那人造的布料吸收,只留下一小块比周围颜色更深的水痕。

下一秒,同样的感受再次袭来,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触觉让夏清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单薄的胸膛却无比诚实地微微往前,将那颗已经在刺激下挺立起来的奶头送到那条灵活地拱起,审视一般地对准了那点肉粒的黑色触须底下。

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哪怕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他的下身开始流水。那种基于快感生出的渴望,让他口腔中的唾液都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分泌,在那些未曾离开的触须的搅弄下,不断地从唇边淌下,没多久就将枕套上的那块湿痕扩大了好几倍。

大半都陷在了梦境当中的意识,无力去思考这种情况到底正不正常,只凭借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依旧敏锐到了极点的感知,尽职尽责地将感受到的所有触碰玩弄,都仔细地接收,兢兢业业地传递到神经中枢。

在不用上那些模拟出来的手掌、吸盘的时候,这些液体一样的东西,即便用上了最大的力气挤压顶碾,也仿佛按上去了壳的蜗牛一样软绵绵的,怎么也没法带起太过强烈的刺激而这种被挑起了情欲,却又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令夏清池的感官更加亢奋,连那种被水中海藻轻软擦过的触感,都在接收到的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他口鼻间的呼吸愈发黏热急促。

似是对夏清池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那团焦油污泥一般的东西兴奋地扭动了两下之后,忽地仿佛一个倒扣的袋子一样张开,一下将夏清池双腿间挺翘起来的粉白肉茎整个包裹有如一瞬间被无数蜗牛柔软的腹足簇拥,又像是陡然陷进了满是细密珊瑚绒的布团当中,并不强烈的挤压感带起一阵不轻不重的舒爽,隔靴搔痒似的,让他身体内的灼热在舒缓了片刻之后,更为强烈地席卷上来,令他的无意识的喘吟之中,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哭音。

然而,那包裹着阴茎的稠厚黑影,丝毫没有要改变这个状况的意思,反倒就那样含住那根小巧的肉具,宛若某种活生生的软体动物一样,扭动着吞吮起穴腔内的事物来。

夏清池喘得更厉害了,一双红润的唇瓣哆嗦着,吐出断续的呻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又从唇角溢出的唾液已经将那里的枕套打湿了一片,连夏清池的面颊都染上了些微水光。

“……呃……哈、啊嗯……呼嗯、唔……”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喘吟好似睡梦中的呓语一般,染着浓浓的水意,夏清池的腰肢在缠绕贴附在上面的黑色触须的搔蹭下,细微地颤抖着,并起的双腿哆嗦着,小幅度地夹挤绞磨,却这挡不住在那缝隙间进出扭动的黑色海藻。

从屄穴里流出来的水早已经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弄湿,甚至有不少贴着藕白圆润的大腿滑落,滴在了身下干净的浅色床单上,留下不明显的湿痕水印,可那团蠕动的黑泥却依旧只是热衷于玩弄他的阴茎和骚蒂,连触碰一下那张骚贱肉口的意愿都没有。

“不、呜……哈啊……难、呜嗯……呼……受、啊……”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从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字音,被玩弄的舌头在推抵间,勾磨出更多软麻酥媚的快感,让他的眼尾微微泛红,显出几分被欺负的可怜与脆弱,“……里……呃啊……里面、呼嗯……哈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暗含哀求的哭音起到了作用,分部在他身体不同部分的污脏暗影缓缓地汇聚到一起,只留下在他的口中和胸前翻搅玩弄的两团而后化作细细的一条,贴着他并起的双腿之间,那一丁点缝隙钻了进去,游过入两片堆叠在一起的肥软阴唇底下,对准那张不断张合翕动的淫嘴,猛然快速地窜了进去。

“呃、啊……嗯……哈啊……”并不强烈的侵犯感随着更多黑色黏液的进入,逐渐变得明显,夏清池喘息着仰起头,弯着腰肢将自己的臀胯往后送,却显然不可能避开那紧贴着他的身体的流动阴影。

最开始甚至比不上一根手指粗的黑色触须越往后面,就变得越是粗壮,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持续不断地往那紧窄湿热的肉道当中钻游,将两片盖在穴口处的软腻花唇都撑挤得外翻,软软地贴在两片被并起的双腿夹挤的大阴唇上,一点点地填满夏清池那渴求侵犯的淫贱肉道,连内里绞缩夹咬的骚肉嫩褶的间隙都一点不留。

可它那软足动物一般绵软柔腻的本质却并没有改变。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塞进了一团云朵、一捧棉花、一注既不冰凉也不温暖的水液,分明那种被填满撑胀的感受清晰得根本无法忽视,可每每他夹咬花穴,却总也没有吃到东西的实感。仿若被幻想中的虚影插入一般的感受,让他的腰腹抖得更加厉害,搭在那里的手指颤颤地收紧,却只在泌出细汗的皮肤上,压下几个浅浅的凹陷。

而那凝聚的液体一般的触须,甚至挤占了最深处的宫腔,在里面耀武扬威地扭动挤蹭,带起与一口气往肚子里灌入了太多水时近似的难耐满涨。

然后它就像是确认完了什么,猛然开始在夏清池的体内进出抽送起来。

49无法满足的侵犯

与生物具备实体的阴茎不同,这团由阴影化成的,有如流淌的焦油、成团的烂泥一般的污黑粘稠的事物,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时,甚至不需要将自己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

它就好似一只能够自由变形的史莱姆、一根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尺寸和水力的水管,它可以化作头发一般的细丝,在不给予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就通过那窄嫩敏感的宫口,也可以在那附近形成一个巨大的鼓凸,反复地撑挤奸操那个身体深处的娇嫩器官,甚至可以在通过那个小口时膨大自身的体积,强硬地将其顶挤开来让无法从梦境中挣脱的双性骚货哭着弓起背,从屄穴里泄出一道接一道清亮黏热的骚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阴户浇得湿亮。

可除了那种强烈的撑挤感之外,这团东西带来的其他感受,都是虚幻而缥缈的。宛若从腿间滑过的游鱼、在腕上扫过的水藻、自脚趾缝里掉落的细砂,在带来一瞬间被触碰的细痒之后就消失无踪,令人无从捕捉,更无法切实地去体味。

如同一瞬即逝的幻梦。

夏清池呜咽着张开双唇,被牵扯着下坠的意识仿佛有刹那的清明。

他在被一团液体奸淫。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当中成形的瞬间,夏清池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猛然抽搐,带动得内里被侵犯的阴道也一阵绞缩夹咬,蓦然往外喷涌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液,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片的湿痕。

可那种逼得人发疯的空虚与渴切非但没能舒缓分毫,反倒蹿高的火焰一般,更为汹涌地灼烧上来,催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泛红的眼尾也往下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啊、难……呜、受、哈啊……好、难受……嗯……这样……呃、呼嗯……哈……” 似乎挣扎着抢夺回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闭着眼睛的双性美人小声地抽噎着,艰难地挪动自己被玩弄的舌头,吐出含糊的字句,从腰间滑落的手发着抖攥紧了泛着潮意的床单,覆上了一层薄汗的身躯小幅度地扭动挣扎,在晕开水痕的床单上压出更多凌乱的褶皱,“痒、哈啊……胀、嗯……啊啊、不……哈、要、呃……满……呜……”

不甚清醒的意识让他的的话语也变得混乱矛盾,不具备任何具体的含义,那满是哭腔的颤音却裹满了蜜糖一般,稍微嘬上一口,就能拉出粘腻的甜丝儿,盛上满口的芬芳。

同样也被这润着情欲的声音给刺激得兴奋,那团黑影在夏清池的胸前胡乱地扭动了一会儿,蓦地分别勒住了那里两颗肿胀挺立的乳粒,毫不怜惜地往中间用力然后陡然在尖端张开一张吸盘似的口子,就和之前包裹住阴茎一样,一下将两边的奶头整个吃入,配合着下边勒挤的力道,恶意地往上揪扯。

“哈啊……!”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夏清池的屄穴蓦然夹紧,死死地咬着其中忽然变细的黑色黏浆,软韧的腰肢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摆送,试图从那个玩弄自己身体的东西那里,获取更多的快感。

可那东西却仿佛故意作弄一样,整个儿地都蜷进了甬道最深处的宫腔内,只留下细细的一道,涓流似的缓缓流淌,既不会令他忽视那里面存在的事物,又没法获得任何切实的刺激触碰。

而胸前玩弄着他乳头的那几条触须,动作却更加粗暴。

圈住乳头底端的黑线将那点软肉勒成细细的一束,啜住顶端的吸盘却无比强硬地吸吮拉扯,折磨得那两颗可怜的肉粒足足胀大了一圈,连上面的乳孔都舒张开来,引诱人更进一步地窥觑。

太过强劲的电流从胸前的乳头上流窜开来,甚至刺得夏清池内里的血管骨肉阵阵发疼,而与之相对的、被彻底冷落的屄穴阴道里的空虚与酸痒却愈发明显强烈,海潮一般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夏清池脆弱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摆送腰臀,做出挺拱套弄的姿势,拼命地挤磨夹紧的双腿。

可身体的状况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不住绞蠕的屄道里在那细小黏浆的流动下,好似在进行一词太过持久的排尿,宫腔里的坠胀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简直就跟那里面被放进了种子,正快速地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样。

夏清池眼角溢出的泪水更多了,扑扇的蝶翼般的鸦睫都被染上了洇湿,从喉咙里溢出的抽泣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几个含糊的、意义不明的字音,很快就被口中变着花样动作的触须搅成破碎的呻吟。

好想要

无法控制的渴望在那灼烧之下,一点一点地变得热烈,直至最后彻底侵占他那一丝被刻意留下的清明。

想要更粗,更硬,更滚烫、更有力的东西

蹂躏着胸前乳头的触须忽地松了开来,那陡然截断的疼痛与快感,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了一瞬紧接着,他更加难耐地挺胸磨蹭,寻求那失去的玩弄折磨,从口鼻间泄出的哭音甚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委屈。

“不要、停……哈……难受、呜、痒……啊……哪里、都……哈……全……呜……”他带着哀求的声音就跟梅雨天的湿毛巾一样,哪儿哪儿都能轻易地掐出水来,“我、想……呜……想、啊……给……呜、胀……哈、给我……啊……”

回应他的请求一样,盘踞在子宫里的那团阴影猛然从那窄嫩的宫口当中蜂拥而出,将不断绞缩的骚贱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还被强迫着又往外撑开了一圈,挤碾得哭着求操的双性骚货一阵无法自制的哭叫和扭动,崩溃地又从被侵占的淫穴肉口当中,吐出一小股骚黏的浆汁。

而那东西似乎对此仍旧不感到满足。

它像蚯蚓、活蛇一般地在夏清池湿黏火热的屄道当中扭动钻游了一会儿,忽地停顿下来,分裂出粗细不均的几条小束,分别对准了他的阴茎马眼、阴蒂与阴道之间用作摆设的尿道、和屄口一同夹缩绞挤的屁眼,兴奋地在自己分到的地方摩擦了两下然后一齐飞速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