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唔、里面……嗯……”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被羞耻蒸腾得更加迷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被戳顶玩弄,以至于那种难以忍受的渴切酸痒变得愈发强烈,逼得他快要发疯,“……呜、插……阴道、哈啊……”夏清池试图使用生物学上正经的名称来进行指代,可光是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他的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生出成片乱窜游走的刺麻颤栗,惹得他又是一阵近似崩溃的抽泣,呜咽着更换了用词,“……逼……呜、骚逼里……哈啊……插进、骚逼里、来……呜……”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夏清池简直要被那灭顶的羞耻给淹没可他淫贱的身体却反倒更加敏感兴奋,前方没有经受任何触碰的阴茎在那滚烫的冠头插入时,甚至隐隐生出想要射精的欲望。
而身后的人甚至还没开始操他。
“小逼、好痒……啊啊、求你、呜……插进来……呜、郑禹……哈啊……”夏清池感到自己想要得几乎神志不清,可与之同时意识里的某一部分却太过清醒清醒到他能够毫无误差地理解,每一个从自己的唇舌间吐出的字的含义,“……插进、逼洞里面、呜……求……哈啊……求你、操我……呜……”他把脸埋进手臂之间,甚至不需要郑禹再进一步地进行提醒和催促,就呜咽着说出了更为淫荡放浪的话语,“拿鸡巴、操我、呜……插进来、帮……啊、帮骚逼、止痒……呜……帮、我、呃……啊、啊啊啊”
提出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郑禹在夏清池说话间,就掐住他的屁股,顺着这个骚货的要求挺身摆胯,把自己硕大胀圆的龟头猛地操入穴洞
那张刚刚才连着泄了两炮逼水的淫洞饥渴得厉害,穴口那圈湿软淫腻的软肉在触碰到鸡巴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夹吮吞绞,根本没让郑禹费什么力气,就轻松地往里顶操进一截。
而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的屄口则被刺激得痉挛绞缩起来,被猛然撑开的洞口肉环猛然夹紧,死死地捁着硬胀滚烫的肉棒,分明迫切地想要将其吞得更深,却又不自觉地在将它往外推挤。
郑禹像是被夹得难受,低低地喘了一声,掐着夏清池腰窝的手微微用力,在那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与那装饰一般的冰蓝色鳞片离得极近,相互映衬之下,更显出几分难言的情艳色气。
“把屁股抬高点。”话音才刚落下,被情欲裹挟的双性骚货就听话地撅起了屁股,郑禹轻笑了一声,缓慢地挺腰,把自己青筋勃胀的肉具一寸寸地推入了夏清池的体内。
31太过热烈的情潮
分明夏清池体表的温度在鳞片出现之后降低了不少,可这逼洞肉道之中的热度却丝毫未减甚至比之先前还要升高了许多,内里穴壁上密布着的骚褶媚肉更是淫贱而饥渴,一碰到郑禹的鸡巴,就无比主动地蠕动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盈沛骚热的汁液,好似以往不会枯竭的温泉穴眼,暖洋洋地浸泡着那根捣插进去的火热性器。
就仿佛某种巨大的空缺终于被填满一般,夏清池舒服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连该有的羞耻都被抛到了一边,只剩下了对快感最本能的迎合:“插进来了、呜……好粗、哈啊……太满了……呜嗯、好胀、啊……烫……”
他的睫毛纤薄浓密,轻微地颤动着,像蝴蝶落了雨滴的尾翼。
身体里那股被郑禹压下去的热意又汹涌着反扑了上来,熏得他的意识晕晕乎乎的,仅留下一线若有似无的牵引,让他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而剩下的那部分,全都满满的装着想要被那根肥壮的鸡巴狠操的下贱欲望。
“……嗯……啊啊、太……呜呃、哈……呃啊……”夏清池咬住自己的手背,含糊地喘吟着,雪白绵软的屁股被抬到最高,最大限度地把那张不断流水的骚嘴送到肉棒底下。
他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埋得更深,整根粗胀肥硕的肉屌将他的肉道撑顶到极限,像一个专为对方特制的鸡巴套子,连一分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他的腿根和阴户由于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肉具而变得非常紧绷,几瓣绵腻软嫩的大小花唇被迫张到最大,湿淋淋地贴在狰狞的柱身表面,屄口的那一圈软肉更是被插得滚圆,甚至泛着近似透明的粉白,随着缓慢的插入被带着翻卷进逼内。
“插进来了、呜……操到底了……哈啊……好棒、呜……好满、嗯、好胀……”当那滚烫的龟头抵上屄道尽头的骚心时,夏清池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无意识地吐露出骚浪的话语,一边已经显露出自己淫荡的本性,小幅度地扭转腰肢,往后摆送屁股,拿自己湿乎乎的淫热肉穴去套弄吞吃慢吞吞地动作起来的肉棒,“动一动、呜……小逼又、开始痒了……啊啊……老公、嗯、郑禹、哈啊……帮、嗯、帮我……哈啊、快一点……啊啊……”
夏清池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或者也可以称之为诅咒所捕获,已经完全忘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更不记得什么游戏、什么现实、什么被灌输了十多年,已然深深刻进了骨子里的自卑与自弃,只要身后那蓬勃硬胀的肉棒往前挺插,他就全身绵软,腰肢打颤,放荡得只知道扭摆腰臀,去迎合男人逐渐猛力凶悍的操干,从双唇间吐出以往连幻想中都不存在的淫亵话语。
而郑禹也不再进行多余的诱哄和逗弄,只以最原始的交媾,给这个陷入情潮的双性骚货带去直白的快感
那根深棕色的粗壮肉棒,每一次都不留丝毫余地地破开夏清池那娇嫩湿热的肉穴屄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捅插到底,好似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快速而凶猛地捣弄鞭插,耸撞得内里的骚肉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贴在炙热肉柱的表面不住绞蠕嘬吮,不时地就往外挤泄出几道细热淫腻的骚水泉液,将浅灰色的内裤淋得湿透,软软地吸附在颤晃的双腿上。
身体里连绵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遍又一遍地沿着屄道来回冲刷,夏清池胡乱地哭叫着,忍受不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和阴蒂,却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余力去抚慰,而徒劳地蹭了满手的骚水精液,抹在郑禹握住自己腰肢的手上。
“真淫荡,”又一次吐出这个评价,郑禹稍显急促地喘息着,反扣住夏清池往后探的手,低笑着揶揄,“咬得这么卖力呢……”
凶狠冲撞的肉棒力道又大了几分,夏清池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臀尖和腿根都被扇打出大片红痕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动的身体被扣着手腕强行拉拽回来,无法抬起又无法放松的上身往后弯折,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来回地磨蹭,连上衣都被卷成一条,露出胸口两颗肿胀挺立的乳头。
“好爽、啊啊、操到了……呜嗯、哈啊……好舒服、呜……郑、啊……郑禹……嗯……”阴茎底端那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耸插往上甩动,拍打上夏清池两瓣颤晃的臀尖,他失神地尖叫着,只感到自己的穴口被不断擦过的卷曲耻毛磨得又痛又爽,泛起无限的痒意,“……呜……郑禹、啊啊、郑禹……嗯……”他胡乱地喊叫着,重复着奸淫着自己屄穴的男人的名字,蓦地像是触及了什么被掩藏在深处的隐秘,从双唇间吐出了一个生涩古怪的音节。
下一秒,硕胀坚硬的肉冠猛然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宫腔当中盘桓在小腹深处的热流陡然冲刷而下,洋洋地浇在毫无怜惜地继续深入的粗屌之上。
郑禹用力地掐着夏清池的腰,在上面留下交错的指痕,黢黑的眸子有一瞬间变成了竖瞳。他粗沉地喘息着,发狠地在夏清池的体内又深又猛地挺撞了最后数十下,粗勃的鸡巴竟又膨粗了整整一圈,将那汩汩涌泻的逼水堵得无处可去,将夏清池的肚子都微微地撑大了,难以忍受的胀麻感让夏清池委屈地哭出声来,哀哀地求饶。
可身后的男人一点儿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紧接着从那粗屌最上端的马眼里倏然射出大股粘稠强劲的精柱,接连不断地击打在夏清池娇嫩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刺激得他的小腹肉道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从身体深处又涌出一股无法流出的骚水,混合着被不断灌注的精水,将他的肚子又撑得大了一些。
持续了太久的射精终于停下的时候,夏清池已经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地被郑禹的手臂扶着,一点点地倒陷进乱成一团的床褥中。
夏清池甚至在郑禹的怀里小小地睡了一会儿,才终于从那太过热烈的情潮当中挣脱出来。他迷迷糊糊地在抱着自己的人胸腔蹭了蹭,然后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根尺寸吓人的东西,这会儿甚至都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将里面混合的性液堵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办法漏出分毫。
32别拔出去
“清醒了?”伸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怀里的人耳后不安分地翘起的一缕发丝,郑禹低头在那里落下了一记羽毛似的轻吻,还染着些许情欲的嗓音听起来低哑而性感,钻入耳道中,勾起丝丝缕缕的酥痒,“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陡然从那过度淫乱的记忆当中回过神来,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艰难地压下了装傻逃避的念头,几不可察地轻声“嗯”了一下。本就被郑禹整个圈在怀里的身体不自觉地蜷得更紧,就好像是想要以此来削减自己的存在感一般,看着有种怯生生的招人。
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虽然我知道现在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地安慰一下你……”
“但是你你可能没有发现,”出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郑禹故意挺腰,往前顶了顶,“你现在这个姿势,只会更方便我操你。”
本就戳在宫腔内壁上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太过敏感的软肉,勾牵着本就未曾彻底褪去的情潮,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哆嗦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屄穴急促地喘息,泛红的眼眶中又一次蓄起了盈盈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特别激发人的凌虐欲。
指尖无意识地在夏清池腰肢和臀瓣上交错的红痕上摩挲,郑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借着这个“剧情点”,再好好地把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餐点,仔仔细细地品尝一遍。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接近,自然不该在一些事情上,做出太大的变动。
在捕捉胆小的兔子时……总得多一点耐心才行。
拿手掌轻轻地贴上夏清池微微鼓凸的肚子,郑禹也不用力,只放柔了力道细微地抚摩,像在呵护什么易碎品:“既然已经清醒了,那就先起来洗个澡,稍微收拾一下东西。”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这么说着,郑禹吻了吻夏清池的眼尾,将自己深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缓慢地往外拔出然后被怀里的人哆嗦着,往后抓在了腰上。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的突兀,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扑扇,被眼眶里的水汽洇湿,显出一丝惑人的潮软。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你、怎么……还,呜……还硬着……”
听到夏清池的话,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指尖在他同样抬起了头的阴茎上点了点:“你觉得呢?”
夏清池软软地“呜”了一声,夹紧双腿蜷起了身体同样把那根还没有彻底拔出的肉棒咬得更紧,白皙的耳朵尖都染上了诱人的血色。